但这一年,与往年不太一样了,本来长久习惯孤独的他,找到了伴儿。
清晨的寒气很重,床榻却特别暖和,所以使得怀中的娇人儿睡得很香。
因为畏寒,习惯侧卧的娇小身子,整个儿都缩在男子温暖的怀抱里,小脸也柔顺地贴着他的胸膛,一呼一吸间,很柔软,前所未有的柔软。
大掌占有性地揽着怀中人儿纤细的腰肢,他撑起上半身,热烈的视线游走于少女精致的容颜上。
一弯远山秀眉,睫毛长如蝶翼,小瑶鼻娇俏玲珑,红唇柔软饱满,还有总是一碰就引他不可自持的滑腻小舌头……
她睡着时候的样子,任他怎么看也不够。
在梦里,偶尔会微锁着秀眉,也会倏地笑出声来……
梦到什么了呢?那般动人的笑靥,唯独单单对着他吝啬,从来不肯朝他绽放。
不过昨晚……她连在昏迷中都呜咽着,拒绝他的碰触。
他敛眉,秀气锁骨上的吻痕,还有雪胸上的大片青紫,是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
谁让她不理自己?谁让她一心想走?谁让她……让自己饿了这么久!
大掌轻抚那些痕迹,虽然心疼,但雷貉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她是他看上的小媳妇。
群狼中的首领一眼看中那头漂亮的小母狼后,不管对方如何躲避,认准了就再没给过它一点儿逃跑的机会!这不,如今连小狼崽子都生下了。
对这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雷貉采取的也是同样的手段。
若不是心疼她年纪还小,太过生嫩,腿心那粉粉嫩嫩的小花穴,恐怕吞不下他的粗壮,怕她疼,更怕自己会失控到伤了她,不然早将她狠狠地吃掉了!
这小绵羊就是有这个本事,不只他喜欢,连那只胖乎乎的小狼崽子也喜欢。
可是,她却不明白他有多忌妒那小崽子!
昨儿晌午,他发现她又躲进了枯藤树的大树洞里,坐在里头,跟不知什么时候又跑来串门子的小东西说着悄悄话。
“汪汪,到姐姐这里来。”
汪汪?雷貉挑了眉,这是小狼崽的新名字吗?还是说,他单纯的小媳妇儿以为,小狼崽是只狗吗?
只听树洞里呜咽一声,那小狼崽还算有点出息,明显不满意自己被冠上这么丢人的名字,内心挣扎了几下,还是蹒跚着,快乐地朝她跑去。
“汪汪想姐姐吗?姐姐很想你。”
人家小狼崽有家,有父母、亲人,能偷偷溜进这里还是因为,他发现她喜欢这小家伙,所以才睁只眼、闭只眼,否则他才不会把那小东西留下来,让它爬上只属于他和她的床。
“汪汪不来,是不是很怕那个人?”
那个人?是指他吗?雷貉心理暗暗发笑。
怕是自然的,就连小狼崽不可一世的爹妈,都要对他俯首听命,何况是只刚断奶、连路都走不大稳的小崽子。
“其实姐姐也……嗯……”她停顿一下,才小声地吐露心声:“有点怕他……”
换了个措辞,似乎这样说才不至于在小东西面前丢脸。
“可是姐姐很想奶娘……姐姐不想待在这里让奶娘担心……”她继续说着,声音很落寞,带着细细的哭音。
雷貉的心忽地一抽,因为少女的话语变得又涩、又苦,还泛着莫名其妙的酸意。
“汪汪……姐姐要怎么做,才会让他放姐姐回家?”
“呜……”
“汪汪,你说他会不会杀了姐姐?”
之后,她和小狼崽又谈了很久,男子也听了很久。
直到后山响起几声长啸,小狼崽才在少女留恋的目光中,跑回家找妈去了。
他同样转身离开树洞,等着倒了一肚子苦水的小羊自投罗网,再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不会杀她,也不会放她走,他只会、好好地饱食一顿。
夜静更深,今夜的树屋中,与往日似乎不同。
娇小的少女被高大的男子紧紧压在床榻上,没完没了地亲吻,樱唇被吻得嫣红一片,舌头也被吮麻了,气息浑乱得不成样子。
男子却置若罔闻,火热的唇舌猛烈地攻击侵略,毫不客气地品尝少女甜美的滋味。
“唔……”昙月几乎无法呼吸,双颊更似火烧,迎面而来的雄性气息,使她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好一会儿,他才放过被凌虐的小嘴,长舌涩情地舔弄着、厮磨着略微红肿的唇瓣。
手下,衣衫已渐乱,粉绿色的肚兜和一片光滑纤细的肌肤,抚上去,光滑白皙得犹如上好的羊脂一般,教人再也放不开手。
“啊……”昙月惊慌失措地察觉到他的意图,拼命躲避。
今晚的雷貉,与之前的不一样了!
虽说之前他也会常常亲吻她,但从不曾褪过她的衣物,哪怕平日带她去哪有着温泉的洞穴里,也只是待在洞外,留她一个人在里面沐浴。
那他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近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他待自己其实算是好的,从来不会让她冷着、冻着,也不会让她饿着,在这与世隔绝的小木屋里,他们像一对相依为命的恋人一样,同桌吃饭、同塌而眠。
一个猎野味,一人摘野果;一个修整房屋、一个缝补衣物。
渐渐的,她好几次都差点忘记那笑得灿烂,目光炯炯的男子,是个杀人魔头了……
就在昙月恍神的当口,雷貉已经再一次攫住甜蜜小嘴亲吻,霸道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灵活的舌尖探入她口中,逗弄吸吮着嫩嫩的粉色小舌头……
烫人的大手游走在洁白的肌肤上,钻进肚兜里,掬了一手的香滑绵软,热唇也滑落到雪白的颈项,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不要!”从来未曾被人抚触的雪乳,被男性的大掌握住,昙月又羞又惧,深知自己是躲不开了,只得开口对他求饶。
心中一动,大手猛地收拢,掌心中那一只小巧饱实的丰盈,被男子握的越发紧实。
他抬头,眸光闪烁,俊颜上一片潮红,声音沙哑地哄道:“终于肯对我说话了?来,小媳妇,叫我的名字。”
“呜……”她直摇头,胸前一只乳儿被他捏得发疼,止不住地抽气,水盈盈的美眸儿一红,想哭又不敢哭。
殊不知,她的举动只会令雷貉更疯狂,呼吸急促浓重起,伏首一个使力,咬开系在颈间的肚兜细绳,看着一对白嫩如小兔的雪乳儿瞬间弹跳了出来!
“哦……”他嘎哑低喃,鼻息急促,低头紧紧地盯着那堆软香如玉的嫩乳,黑眸的颜色骤然加深,喉结也上下翻滚着,全身都像着了火。
“别……雷……雷……”昙月羞愤欲死,又因他的眼神霎时轻颤,娇音未完,下一秒,只听他低吼一声,黝黑大掌已将那两团凝脂牢牢捧住,张口就将颤颤巍巍的乳珠儿深深含住!
小人儿的一对妙奶儿,又软又嫩,像新剥竹笋一样鲜嫩尖滑,而且弹性十足、滑腻如凝脂,揉弄搓玩时的美妙滋味难以形容。
雪峰顶端,呈现漂亮粉色的乳尖,随着他的吸吮舔弄,还会在口舌中坚硬翘起,直逗人一再采撷,使得隐忍多时的男子再也无法忍耐,彻底陷入了疯狂。
昙月全身僵硬地仰躺在他身下,瞳眸里的水雾更甚,终于凝成泪珠,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滑落,软了身子……
月光如水银般倾泻,从树屋的缝隙间落下,幽暗中格外清凉。
当粉嫩的乳尖被咬的红肿,雪白的酥胸也被搓揉得青紫,雷貉才喘息着放过那对可怜的小白兔儿。
不够、不够,他还饿着!
身下的娇躯,骨架脆弱,盈盈饱满,香软可口,是天底下最可口的饕餮美食,他怎么吃也吃不够。
粗糙大掌握住纤细的脚踝,扯开亵裤,粗糙的指分开两条玉腿,露出晶莹粉嫩的小穴。
雷貉被这美景刺激得红了眼!
他的小媳妇儿真是个尤物,不仅生的美,连这小穴也生的动人,粉粉嫩嫩的像朵花苞。
他俯首,热烫的唇舌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灵活的舌尖,品尝珍贵陈酿般品尝着令男人沉沦的美妙,舌细细地描绘着花瓣的形状,一遍一遍滑过湿润的细缝,轻咬藏在其中娇嫩敏感的小花珠,最后深深地挤进圆圆小小的花径中,大口吸吮着甜美的蜜汁……
感觉被含住在口中的小穴儿微微颤着,接着一股接着一股的汁液,从花心伸出涌了出来,雷貉觉得小腹间那团火快要爆炸!
飞快地扯去腰间系带,褪下长裤,露出胯间粗如耳臂的硕大欲物,正待插入那极乐之处,突然惊觉小人儿一动不动,粉颊上满是泪痕,已经不知被吓得晕过去多久了……
第六章
深山里,虽已是深秋,下午的阳光仍然过于明炽,光线从叶缝中透射而下,照在纤细娇小的人儿身上。
昙月正急步在林间小径上奔着,寻找着下山的道路。
举目都是绿树枝叶,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所在的方向,但她管不了太多。
昨夜令人羞赧的画面和方才那奇异的一幕,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不停地转动着,让昙月想起来既无地自容又心有余悸。
自从被带到这大山中,不是没想过逃跑,每每不是被他看管得紧,就是缺乏最后的勇气。
站在树屋上,从高处俯视那苍茫的云海,望着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眼及处皆是古木参天,树叶茂密,仿佛处处都透着神秘或陷阱时,昙月便有些灰心,不知自己该往何处走!
辛亏三个时辰前,有四个不怕死的家伙拎着刀杀上断横山,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是为了朝廷那几辈子也花不完的赏金而来。
那四人都是曾经落草为寇的山大王,因年岁渐长,不愿再过刀尖上打滚的日子,遂动起了朝廷那笔天价赏金的念头。
向官府投降,自然得带上表明决心和立场的礼物示好,像“姓雷的”这样比自己段数高上好几十倍的大人物,自然是再好不过。
于是这四人不辞辛苦地来到断横山,只要把“姓雷的”干掉,他们从此往后就再也不用躲避朝廷的通缉,甚至还能得到丰厚的赏金,悠闲自在地过下半辈子了。
但他们闲人低估了这匹“恶狼”。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死之前,还要体验无休无止的折磨。
显然雷貉也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么不自量力的蠢货,玩心大起,开始慢慢地折磨那四个送上门的倒霉鬼,惬意地享受着大开杀戒的快感。
一阵“乒呤哐啷”后,倒霉鬼们开始扯着嗓子惨叫。
“红……红的!”
“妈啊!妖怪!”
“快跑!”
躲在灌木从中的昙月听着那几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