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嘴里套到白璧微下榻的酒店具体房间号,想给他的小心肝一个中秋团圆的surprise。
    沒料,苏淳意都抱着鲜花立在房间门前了,服务员才告诉他,叉叉网的作者们都去某某酒吧庆功去了。
    一个破网站庆得什么功,他差点一口真气提不上來,硬把花塞给服务员就立马杀过去了,因为來h城的一路,他的右眼皮一直狂跳,和白璧微一样,他们都信奉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个千古准则。
    现下惊喜也用不着了,他只好掏出手机拨给白璧微,可让他意外的是,手机打通却无人接听,挂断再拨试了两次,就妥妥地变成了关机。
    按理來说这不是微微的作风,除非……有不祥以及不安心的事儿要出现,苏淳意想要立刻见到白璧微。
    进了服务员说的酒吧里,各个妖孽都是浓妆艳抹,根本分辨不出,念及他面貌英俊,不少花花狐狸有意或者状似无意的贴上去。
    苏淳意还算精明,停留在一个带着黑框眼镜满脸伪青春痘的女人身旁:“看着面熟啊!小姐姐!”
    那女人浑身散发着厚重浓烈的挫,鬼知道苏淳意根本就不想和这样的女人说话,可在他心里,写作的都是些宅女,宅女嘛应该都长这样,当然除了他的微微,白璧微可是属于基因突变型的。
    那被他搭讪的女人害羞得将鬓角的发丝勾到耳后:“我想你认错人了!”
    “哪能啊!满场中你最有才学的气质,是真的!”苏淳意按捺住性子,徐徐问道:“作家,叉叉网的!”
    有女频的其他作家凑过來:“呦,帅哥你的眼光真是犀利呀!”
    “那是必须!”苏淳意撑起他那能闪瞎人眼的笑容问道:“那各位小姐姐应该认识装装!”
    有个还算五官端正的女人不爽道:“要认识她那骚狐狸做什么?!”
    苏淳意不解:“噢,怎么说!”
    “她呀,和她的文风一样又黄又骚,现下怕是正与男人上演十八禁呢?不,二十六禁都有可能!”
    伪青春痘女打断道:“你少说两句吧!”都是同行,论人是非长短真不太好。
    被嫉妒冲昏头的女人怒道:“我为什么不能说,你沒见她和草莓裤衩上楼开房吗?迫不及待地还让草莓‘公主抱’端上楼的!”说着还看了一眼苏淳意,暗有所指的继续道:“男人啊!就是分不清谁是婊 子谁是好女人,她那样的,人,尽,可,夫!”
    骂得这么狠,自然是结了仇怨,枉她跟草莓裤衩你侬我侬过一阵,拈酸吃醋也是意料之中。
    苏淳意听了起身就要往楼上走,不过走了几步又踱回來,对着那个还算五官端正的女作家十分诚恳道:“整容失败你就去起诉,千万别硬撑着!”
    毒舌的话带他离开几分钟后,才能让人反应过來,是说她丑人多作怪呢?。
    ……
    以他苏淳意最不怕闹事儿的性子,直直砸开了n扇门,看尽了多少漏网春色,但都沒见白璧微,他的右眼皮跳得更欢了,人也愈发急促。
    黄泉下的药非常高档,前度让人虚弱无力,中度时会情动滔天,到了后度,怕是只剩下连绵不休的索求了,他事先喝了解药,但还是有些微的催情影响,此时那脐下三寸硬得能捅破天。
    对白璧微上上下下不知亲了摸了多少遍,黄泉终于脱光自己,准备一捣黄龙,,。
    “啪啪啪!”苏淳意在门外大喊:“开门,警察查房!”
    [ 第二卷 戏凤 ] 49 【似梦非梦圆梦中】
    所有打斗的动静都呜啸在外,白璧微体内的药效显然已经步入了中段,她就像沉入了大海,浑身舒展开來,与海同湿。
    梦是什么?
    梦这个东西呀,原本就是用來圆一些未完成的梦想,比如用來亲不敢亲的唇,碰不敢碰的人。
    经过一场恶斗的苏淳意青着眼角摇晃她:“微微,你有沒有事,!”
    刚才他将门敲开时,看见下半身裹着浴巾的黄泉,以及躺在床上明显不太对劲的白璧微,心里的怒火瞬时就掀破了天灵盖,形成一朵乌云,黑压压的环在房间的上方。
    黄泉皱着眉:“你,,!”
    刚一开口就被苏淳意一拳抡在嘴上,吐血倒沒有,但是牙齿绝对松动了。
    “你他妈有病吧!”黄泉捂着半边脸,也想还击,但奈何自己的遮裆布太过清凉,曝光挂彩对他來说都不利。
    用这种手段折辱白璧微的,可和情敌相战不一样,苏淳意才不跟他废话,又是踹又是抡,明明是俊俏小白脸,在怒火这下顿时变成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黄泉都沒反应过來,他可是惹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安定的份子,,,苏少啊!嚣张跋扈的大混蛋苏淳意啊!
    黄泉终于还了手,惹得苏淳意更加暴躁,直接放了一个大招“虎落平原”踹在了黄泉的下体……男人打架还这么无下限,苏少,你熊的。
    女服务员们全部捂着眼睛耸着肩,男服务员全都倒吸一口冷气夹紧腿。
    三秒之后,苏淳意扯了黄泉的遮档布,把他踹出门了,服务员一哄而散,地上只剩下一片还在打转的白菜叶子。
    ……
    “微微,微微你看着我!”苏淳意能察觉到她神智有点涣散,眼神一直很飘,估计是被下了那些可耻的药,干着急上火也沒有用,只能将她的扣子系好,要带她走。
    白璧微看他觉得熟悉,但这种熟悉却似隔了层雾,令她疑惑,她伸出手去摸他的眉眼:“淳意!”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是我,我在!”
    白璧微笑了,她早上做过和苏淳意这样那样的春梦,沒想到自己果真心念成魔,现下又做。
    “怎么又是你!”白璧微勾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呼气,像细碎的铁粉狂奔向磁铁那样,她不能自主地贴上自己娇嫩柔绵的身躯,迷离的双眸就像要勾人魂魄:“你是不是又來‘求临幸’了!”
    早上的春梦,的确对白璧微影响太大,现实中不完美的片段在梦里改变了走向,他们圆满了。
    在情迷的熏陶下,一双性感的手像弹钢琴一般顺着他硬朗的胸肌向下探,然后巧妙的摸到他的腹肌,正要继续再往下,,。
    却被苏淳意的手制住了,难以自遏的冲动从身体里迅速膨胀起來,苏淳意的喉结动了动:“微微,我们回家!”
    去抱她,她却张开大腿像八爪鱼一样完全扒到了他身上,然后激烈的抓着他的发,咬上他的唇。
    想甩开,想扔掉这烫手山芋,可苏淳意又怕伤了她,即使他再爱她,即使微微再主动,趁人之危这事儿可真做不得。
    那如火的热情扑面而來,白璧微就像沙漠中一个饥渴的小兽,当一遇见心念的甘泉,无节制的索取那是必然。
    苏淳意的唇被咬的发疼,好不容易侧过头吸了两口清新空气,就立马出了一身冷汗,,,微微在解他的皮带,
    [ 第二卷 戏凤 ] 50 【人工智能牛皮膏】
    不管白璧微清醒不清醒,她都不能被称作一个矜持的女人,这就是她的设定。
    她扬起一侧嘴角,露出恶魔般阴森森的笑容,就好像是开人肉包子店的老板娘:“淳意,你躲什么?”
    苏淳意少年荒唐,伤人心的恶行罄竹难书,但唯独对白璧微,他还沒來得及造孽啊!这可好,上杆子的孽送到他眼皮子底下让他造,造还是不造,这是一个比“地球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还严峻的问題。
    那双玲珑手阻拦一次,就进攻第二次,第三次,从不知疲倦,就像闹着你玩,岂止是闹,她简直是再挠你的心啊!
    终于,疏漏间,苏淳意的二弟失了阵地,白璧微捏着它咯咯的笑起來:“你石更了!”说着还一扯。
    他膝头一软,几乎就要双膝跪地。
    被如此戏弄,苏淳意的脸红的都要熟了,越想从她手中抽出來,就越是抽不出,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法自拔”,他还要在抵抗一下,于是便松手把白璧微扔在了床上,人想立马撤退,可那小骚货抓着他的二弟不肯放开,还上下活动地越发给力了……
    “无耻!”苏淳意嘴角一抽,想用话刺激她,让她松手。
    白璧微睁圆了眼睛,是松了手,却不料,她直接把苏淳意拉倒在床,压于身下:“我有沒有牙齿,淳意你倒是舔舔看啊!”
    说着,就以法式热吻的深度去亲他,他越推,她就越缠,简直就是一块人工智能的牛皮膏药,亲就算了,她还去扯苏淳意的衣裳。
    ……太淫 荡了,太三俗了,他知道微微写黄暴文出身,却不晓得她如此黄暴不堪啊!这药是逼出了她的本性还是怎么,简直是变了一个人,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曾了解过他的微微。
    女上男下,如果真的成了事儿,那到底算是他上了白璧微,还是白璧微上了他,还真不好说。
    突然白璧微坐了起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出所料,白璧微隔着一层布端端坐在了他的硬件上。
    苏淳意已经绷得不行了,脑子里不断环绕着一句话:忍耐了这么久,我的肾……
    白璧微像是会读心术一样,拿着苏淳意的枪对准了自己,她只消一动,便可圆满成功,这时,她停下了:“真希望这个梦不要醒來啊!”
    “这不是梦,这,,,,,!”说话之余,身下的二弟已经进入了春光烂漫的地界,苏淳意爽得前列腺都要融化了。
    按理说,一个男人但凡有点力气,便不可能被一个女子强 暴,能被得逞,只是因为他的潜意识里也想,他的所有退却挣扎全是违心之举。
    战栗的快感,让苏淳意心痒难耐,他想要更多更快更好的美妙绝伦,湿热紧滑的巢穴,是男人就必会酥骨的地方。
    一声服软的**从紧咬的齿间漏出來,打了个转儿,然后轻挠上了白璧微的心,天,这简直是最催情的药。
    ……
    在两人均无法抑制的低声喘息下,苏淳意一个沒挺住,缴枪了。
    他化在她的身体里,白璧微心满意足,这次的梦太好,沒有美豆子不识趣的打断让她醒來,摸着淳意的脸,她又邪了邪嘴角,贴上去啄了一口他的唇。
    在梦里强 暴苏淳意这么考验胆量的事,白璧微干了,她毫不犹豫地干了,而且还干成功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太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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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陆哥哥的粉丝太多,所以淳意的那啥不能写细了,这是大纲早就定下來要发生的事,请贞洁党们放下三观和节操吧……咬手绢拜退,)
    [ 第二卷 戏凤 ] 51 【我还有多长时间】
    白璧微睡着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丝心满意足的笑意,不强烈,但是甚甜。
    苏淳意看着她的颜,方才的一点一滴顿时又在他眼前涌现,仿佛他人生的大路千条,却条条死路,可踏上死路了他还不甘心,硬要看路旁他惦记的花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