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撇嘴一笑:“我没说你不行啊,到时候你当了大老板可别忘了小哥我啊。”
    “当然!”他挺起了胸膛,得意洋洋起来,好似他真当了大老板,“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当总经理──就像那个‘浩天’的总经理丰逐野一样
    !”
    我一愣,意外居然从小锺的嘴里提及我一直想要忘的人。
    没有注意到我的呆滞,小锺继续说个不停:“对了,你的名字跟他好像,真巧。不过你要是他兄弟,你才不会落魄到来这种小地方呢!一人得
    道鸡犬升天,谁要是有他那样的亲戚,什麽都不用做就能享福了!”
    我的脸有些僵硬,说话时有种扯痛脸皮的痛感:“小锺……怎麽突然提起这个人……你认识他……”
    听到我这麽说,小锺把手中的报纸猛翻了几页,然後递到我面前指给我看,我低头一看,我努力去忘记却总是出现在我梦中困扰我的人俊逸的
    脸庞出现在我眼前,我的心顿时揪痛起来──光是看他的照片而已,心居然还这麽痛……
    “看看下面的报道……”小锺让我看照片下面的内容,我顺势让眼睛移开那张照片,“十七岁到国外留学,五年间在商界创造了无数个商业奇
    迹,二十一岁被谢之易重金聘到‘浩天’任财务总监之职,二年後升职为总经理──啧啧啧,才二十三岁呐,厉害!难怪财经报纸总是把他当
    头条,报道他的内容都是占了整整一版!”
    我把报纸移开,这些事情我比谁都清楚,故不用多看,也不想看,不过我好奇:“听说他从不接受访问,报纸怎麽还会出现这些内容?”
    “不知道,不过这些事情报社一定会去调查出来的,至於写出来有没有侵权,那是他们的事情了。”小锺把那份报纸收回去後边看边接著说,
    “丰逐野在商场上已经是人人皆知的大人物,对於这样的人报纸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报道的地方,但凡是他的消息都会向世人公布吧?
    ──对了,下面还提到,‘浩天’的董事长似乎打算把一部分股份交给他──”
    “怎麽会?”我几乎跳了起来,惊诧地问道,“他与丰逐野不是非亲非故吗?他为什麽要把公司的股份交给他?!”
    小锺被我过度的举动吓了一跳,错愕地望著我,讷讷说道:“不算是非亲非故了吧……他不是已经跟谢之易的孙女订婚了吗?”
    我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没有心情去顾及小锺疑惑目光,听到他这样说,除了难抑的心还会痛外,脑海中,似乎有什麽一闪而过……
    下午下班後,我拉著从二手市场花几十块钱买回来的自行车往市场走去。
    已经不用小锺逼著我去吃东西了,现在,已经能够按正常时间吃三餐的我总是会买几样小菜回去自己煮来吃。
    虽然一个人吃东西难免有些冷寞,但我已经不想再欠小锺的人情。
    小镇的东西很便宜,我很少会在买东西时讨价还价,更何况,每每对著担著篮筐贩卖青菜的老人,总是他们说多少我就给多少。
    在市场逛了一圈,我收获颇丰。
    拉著自行车继续往家里走去,到了道路稍平的一些地方,我侧过身正准备坐上车子,不远处一闪而过的人影让我呆了一下。
    不会那麽巧吧?我疑心的想著,那个在我眼前闪过的人我见过,就是早上我在公司的二楼晒太阳时在远处望著我的那个男人。
    望著那个男人消失的方向许久,最後,我坐上车加快速度往我住的地方赶去。
    25
    一个晚上,我一直心神不宁,眼皮直跳,煮饭做菜的时候老是出错,最後还不慎被切到了手。
    伤口不深,我放在嘴里含了片刻後血便止住了,但我已经彻底没了做晚餐的心情。离开炉台,我拉开房门走出房间。倚靠在阳台前,徐徐吹来
    的清风令我心情舒畅起来,楼下,邻家的孩子们正尖笑著打打闹闹,应该是吵耳的打闹声在我听来居然有催眠作用的令我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来时,原本在楼下玩耍的孩子已经全走光了,带著一丝寂凉的心情,我回到屋里。
    草草炒了些菜,胡乱吃几口算是吃过晚饭之後,随便收拾一下,洗了个澡,我便躺在床上翻转起来。
    睡不著,刻意去避免想某些事情,脑子就越发清楚就越是睡不著。
    逐野会找我吗?
    刻意去避免,但问题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跳出来,吓自己一跳。
    他找到了我会怎麽做?
    在床上翻了个身,我拉起被单把整个身体包起来。
    我想象不出来逐野找到我後的反应,是高兴,还是生气──十分生气──
    沈沈黑暗中,我一直被什麽用力追赶,我不停的跑著,转过头去看的勇气都没有,突然,身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回头一看
    ──
    猛地从床上坐起,吃力的咽著口水,我的视线在房间的四处移动,确认方才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後,我松了一口气。感觉额头有些湿意,伸手
    一抹,才知道自己已经满身大汗。
    我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中,我似乎见到了什麽,但,我记不起来我看到了什麽,只记得,在看到的第一眼,我便惊醒了。
    感到口有些渴,正想下床找水喝,一阵急遽的敲门突然响起,我呆了一下,周身顿时被一股寒意侵袭。
    不用看时间,光是屋外寂静无人语的气氛就知道现在已经是深夜,尤其在我才由噩梦中惊醒的此刻,这突兀响起的敲门声尤为诡异。
    我不自觉的缩回床上,在又是客厅又是房间的屋里,唯一的出口便在不到五米的地方,但这时,这个门口正被我不知道的东西敲个不停……我
    的视线死盯著仍旧不停敲响的木门,期待著隔壁有谁听到疑惑的出来查看。
    但我的期待落空了,敲门声响了好久,隔壁就像是没人住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
    “开门!”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深沈的声音由门外传来,我一惊,料想不到究竟是何许人会在深更半夜来敲我的门。
    翻身下床,我在房间找寻可以防守的器具,最後,我选中了一张木头做的凳子,举著凳子来到门後,我颤著声音问:“谁……你是谁……”
    屋外一阵无声,我正困惑时,低沈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是我,云。”
    啪的一声,我举在手中的凳子掉到地上。
    是……逐野?!
    我双脚发软的不停後退,眼睛却怎麽也不受控制的死盯住门口。
    逐野……是他……他就在这扇门的後面……
    比见鬼还可怕──怎麽可能,我已经躲到了离他所在的城市这麽远的地方,他怎麽可能会找到!说要忘了他,心还会为他而痛的现在,怎麽可
    以见他!
    不……不能开门,不能见他……至少不应该是现在啊……
    “开门,云。”逐野特意压低的声音稍嫌冰冷的响起,在夜晚中,意外的与深夜的冷寂相衬著,“云,你知道我的脾气,最好快点,不然难保
    我会做出什麽事来?”
    冷漠的威胁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我清楚,这不光是威胁而已,所以我处在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不想见他,又害怕他会做出什麽惊天动地的行为。
    “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来开门,我会在这个住满了人的地方大叫你是我的人……”门外继续传来的声音令我一阵错愕。
    “一……”我吞了吞口水……
    “二……”我举步冲向门口……
    “三……”哢嚓一声,门开了……
    我只是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门外的人便用力推开门,把反应不及的我用力按倒在冰冷的地上,呯地一声,门被关上了,被死命压在地上的我吃
    痛的想叫出声,唇舌便被攻占了。
    被蛮横的对待,我痛得只想挣脱,但我的挣扎只引来更粗暴的对待。
    侵占我口腔的唇舌不留情面的啮咬我稚嫩的内壁,啃噬我的唇直至肿痛,我反抗的双手被举至头顶用力压制,混乱间,我感觉到一只手正扯掉
    我身上的衣物。
    “唔……逐野……不要……”我利用换气的间隙发出微弱的乞求。
    “不要?!”他冷哼,对待我的行为更为野蛮,“对不守承诺的人,不教训一下是不行的。”
    教训!我瞪大了眼,下一刻,他强硬进入的行为痛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