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迷人气息。
    这个男人帅得来很性感,帅到消除了她要落跑的念头。
    「我呃…」
    深黑的瞳仁荡着明显的情欲,没有刻意去掩饰,眼波流转间泄露出他的需求。她并非未曾跟男性相处过,即使对方有多倾慕她,也不会用这种赤裸裸的目光直勾勾的瞧着她。这种毫不忌讳,近乎是放肆无礼的视线教她不知所措,她羞红了脸颊,别过头不敢看他。
    「哪里痛?」她感觉到他靠在她的耳边说话,但他声音过低,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感知他的呼吸烫得惊人,烘烤着她的耳朵及颈间。
    同时间,灼热的五指轻触她的膝盖,带来电流般的酥麻感觉,她禁不住一颤。
    「这…」他的呼息很烫,可不可以别靠在她的耳畔说话?
    「这里?」修长的指往上移,来到敏感的大腿,她浑身发软,闭上双目忍受着陌生的酥痒,没发现到他脸上那个诡谲的笑容。
    「不…」
    「还是这里?」这回,热炽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靠得极近,恐怕快要跟她脸贴脸,她几乎是吸着他呼出来的空气,肺叶间尽是这个男人的气息。
    宽厚的大掌遽往上移几分,甚至狂妄的探进她的裙子…
    她清醒了些许,但脑袋还是白茫茫一片,讨厌、讨厌,他、他的手摸在哪?
    还不喝止他?雍可娸你在做什么?这是轻薄!轻薄!她怎可以任他胡来?这样是默许了他的行为──你的自信自傲跑到哪里去?
    她心底里努力地呼喊着,可身体却只会随着他的触碰而轻颤,无法抵抗。
    「这附近吗?」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再度在她的耳际响起,灵活的五指顺着柔滑的肌肤滑下,来到她的小腿肚,指上的厚茧与嫩滑的肌肤造成的磨擦,带来电击般的快感,险些让她昏厥过去。
    老天…
    「干嘛不作声,痛吗?」她倏然张目,由于他的脸近在咫尺,她逼迫望着那双魅惑人心的黑色眼睛。
    雍可娸一时看呆,红唇微启,呆滞的任那双无底深潭般的眸子在她眼前越放越大,优美的薄唇就在她的上唇上方,而她却睁着一双水蒙的眼睛瞅着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大手捏着她的颊骨,稍一使力,托起她上了薄妆的脸蛋。「你不说话,我怎知道你哪里痛。」
    炙热的吐息直接落在充满光泽的红唇上,他身上的皂味与及浓烈的男性气息一并钻进她的鼻腔,熏陶她的心志,她心跳如鼓,红着脸看着他。
    他该不会吻下来吧?但他是个陌生人…从小就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怎可以这么随便…
    在她仅馀的女性矜持被情感打败后,俊魅的容颜挪开了,与她保持一定距离。疑惑的眸光投在他的俊脸上,幽深的俊目带冷,里头的情欲似乎已褪色不少。
    「只是这样…」话尾曳长,性感的薄唇勾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男人调侃她的过敏反应。「都有感觉?」
    轰隆隆──一架轰炸机好巧不巧的对准她的脑袋投下致命的飞弹,炸到她脑袋开花,将她脑袋的绮丽念头粉碎。
    「怎会!」她涨红了脸,连忙反驳。
    丢脸死了。
    这个男人是存心要她丢脸吗?
    从小塑造的千金小姐形象,在他面前毁于一旦。
    男人捞起她的藕臂,扶起她,将她看似柔弱无骨的身子抵在大铁柜上,颀长的身躯倾前,他靠得她极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散发着甜甜的果香。
    左手扣起她的下颚,粗糙的五指顺着柔滑如丝般的大腿往上轻轻一溜,不带情欲的专挑女人最敏感的地带进攻,诱得她抖动个不停,要不是他支撑着她的身体,恐怕她已虚软倒地。
    黝黑的瞳仁斜睨她像只小兽般发抖,他勾勒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容,靠在她的耳畔低语。
    「身上喷了男人喜欢的香味,却要故作清高吗?」
    「这…这不干你的事!」
    持续挨在冰凉的金属面实在谈不上好受,可是那个男人的手、呼出的气息却像一团无形的火,烫着她偏凉的肌肤,扰乱她残存的理智,而她想抗拒却抗拒不了的感觉更难受。
    「的确不干我的事…」灼热的指搔着她耳后的细致肌理,滑至纤幼的颈间,她的脑袋泛白,只听见那接近气音的耳语。男人三两下解开她上身的钮扣,指尖循着性感的锁骨往下溜,滑过两方丰盈之间,五指在黑色的蕾丝内衣上停驻,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但你得替我保守秘密。」
    「什么秘密?」胸前的凉意扯回她大半的神志,她竟、竟然差些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哄骗失身…这比使用暴力来威吓还要来得恐怖呢。
    他的脸转过来,只要一对上就能将人扯进去的两个无底深潭,正冷睇着她。「你今天见到的事,不可跟第三者说。」
    「这…你!」她为何要受人威胁?
    睇她星眸夹带犹豫,具危险性的宽掌极力往上移,更无礼的钻进她的裙子。
    「我、我答应就是!」她伸出手使力地推开两人的距离,着急的道。
    拜托他、他别再伸出魔掌对她这个、那个了,她已经很丢脸、很丢脸,丢尽雍家的脸
    「那拜托你了。」男人闻言,马上收回手,冷眼看着她因失去支撑而挨着铁柜滑落,用着很不雅的姿势坐着。
    讨厌、讨厌,这是哪门子的拜托呢?明明是变相的威胁!而且她听不出言词中含有任何代表着感激的意思!
    雍可娸手忙脚乱的揪着衣领,抖震的指尖努力跟扣子搏斗,可是她心有馀悸,还没从震惊中回神过来,越是紧张,钮扣扣错的情况就频频出现,摆明是有心跟她作对的。
    「要帮忙吗?」
    「什、什么?」她脸儿充血,他方才说了什么来着?「不用你假好心!还有你快转过身去──」
    他闻言,忽然嗤笑一声。「到现在才说这个,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他笑了,她看得傻眼,又忘记了一身的狼狈。
    虽然这个笑容不像刚刚那般让人心跳失序,但也真是赏心悦目到极了…惨了,心儿又在跳…她受惊过度么?
    且慢,这是发自内心的微笑,那刚刚的是…是用来诱拐未婚女性的夜帝王笑脸吧?这这这…
    这男人好样的…而她竟然因他的刻意挑逗而脸红心跳,真是吃瘪吃到上天花板去了,要是这种事传开去,她不用嫁人了!
    他依言转身,还算是个君子,显然她忘了那个差点害自己失身的罪魁祸首正是此人。
    「我会替你办妥一件事。」他忽地道出一句教她摸不着头脑的话,她放弃继续奋斗,索性抓紧衣领,留心细听那句不明所以的话。「条件是你要守住秘密。」
    脚跟一旋,他俯身,掏出手抬起她尖尖的下颚,居高临下的凝睇正揪着衣领猛喘气的雍可娸。「我衷心希望你能替我保守这个小小的秘密,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半眯起冷咧的眸,男人薄唇轻勾,溢出一抹邪佞的笑。「这里是闭路电视能拍摄到的位置,不是死角。」
    一双明亮的美眸眨巴眨巴的瞪着他,一面紧张的等着他的下文。
    唇畔的笑意加深,他的语气遽冷:「一个任人予取予求都不反抗,样貌身材也长得不错的女生…不晓得系里的男生会怎样想呢,应该会很感兴趣吧。」
    雍可娸心头一跳,精美的瓜子脸罕有地露出难色,她瞬间石化,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死盯着那张帅得过火的脸庞带着一个颠倒众生的恶质笑容。「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轰轰轰!数十枚原子弹投在她的头颅上方,核弹造成的冲击破震到她头昏眼花,光热辐射四处乱射,破坏力足以在短短一瞬间把她的大脑给炸成渣滓。
    早有预谋!
    哇靠,把柄、把柄,区区十多分钟,她的人生就多出了一个名为把柄的东西!
    脸颊徒然刷白,她面无血色,寒意窜进心头,甚至扩散到四肢八脉。
    恶魔,这个男人是恶魔!她马上在心里默默替他冠上恶魔的名号。
    「要是出了什么状况,责任还是算在你的头上。」他补充。
    言下之意,只要秘密一旦泄露,都是她的责任。够狠!
    「要跟我对着干,还是做交易,悉随尊便。」更添笑弧上的深度,但不见得含半点笑意,而且黑眸辐射出的精光森冷骇人,让不慎与他有眼神接触的人好好尝到坠进冰窖的可怕滋味。「决定好才找我。承天傲,我的名字。」
    言毕,他的身影就渐渐在她眼前消失了,而他走的方向正是那个神色慌张的女生跑的方向。
    威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他算不算是男人来?还有…什么跟什么呀──他是在耍帅么?
    「承天傲,我的名字。」她压低声线,用着中性的腔调仿照他的淡漠口吻,把他的话重复一遍,岂知说着、说着,那吹弹可破的脸皮隐隐发热了…
    雍可娸抚抚自己的脸蛋,可恶、可恶,她在脸红什么嘛?
    这个男人明明就是生来残害女性同胞的,她心动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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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写在前:
    h延长版=0=
    这是很久以前写来感谢村民支持的加长版x)
    因为当时有人骂某狮不人道x)
    又说什么要为了狼狼跟小菱菱的未来着想要这个、那个──=0=汗爆x)
    算了吧,总之最后某狮就是写了==+
    哈哈,某鱼说某狮对这类情节有特别的偏好,偏向某一种体位x)
    这个,大家看得出就看得出,看不出的可别问我,人家会害羞的。x)
    今天会多更新一至两回x)
    下回都是h==汗。今天是hday。
    雍可娸还未登场前的情节
    「我倒不认为是这样…」只及见深潭般的黑眸闪着不寻常的波光,他双手抄抱起她,将她撞上透着凉意的门板。她着实地吓了一跳,察见颀长的身躯往她那边挤压,空气惨遭大野狼的无良压榨,她松开圈着他的两臂,改以双手攀扶着他的肩膀,借力拉拔原来曲着的腰身,往上移,呼吸清爽的新鲜空气。
    「你还蛮会配合…」
    她循声而看,生活了将近二十个年头,终于有幸以居高临下之姿,俯视跟她有三十公分差距的史前巨人。他嘴角一勾,笑得很坏,令她顿时萌生出不慎坠入狼穴的恐怖感觉。
    「什么配──」然还没发音的合字就化成软软的呻吟,闪电般的快感流窜四肢八脉,抖着纤幼五指抓紧他深灰色的男衬衣,她竟然忘了当自己在高处的时候,他便在她的下方,高度达至她的胸口…而他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吻到她…她来不及抬起眼睛,不小心瞧见他的舌头隔着小背心翻弄她胸前的蓓蕾…
    只是一眼而已,她脸颊像是火烫的,马上撇开视线,不再看极度刺激的涩情画面。
    「看着我。」他的唇齿依然在她的胸前肆虐,弄得她的芳心再度陷入一片慌乱无助的境地,就连强烈的取胜意念也舍她而去,放她单独一个留在大野狼的口中,俨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等着被狠狠蹂躏的一刻。
    「我、我不要──」拜托,她已经被吻到晕头转向,兼且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她看到了的话还得了?她可不想刺激过度昏厥过去,虽然她向来说话劲爆,但只不过是彰显她胆子大的假象而已。纸上谈兵她还可以,但真枪实弹上阵她还是会怕的。他怎会知道这个的…的而且确,每当他吻她的肌肤,抑或是抚弄她的身体,她不是合上双眼,就是眼睛乱瞟,就是不去看他如何在她身上点燃火苗。
    「看着我怎样吻你。」沈沉的嗓音如醇酒般诱人,令人无法狠心拒绝,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既想看但又怕,不过也许是不愿被他骂没种,也许是居于好奇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当真往下瞄,这一看,果真看呆了。
    隔着丝质衣料,那头湿热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吸吮舔弄软嫩的丰盈,百般撩拨,挑弄她最生嫩的情欲。原来他平日是这样吻她的…咳哼…
    她浑身发烫,如置身火海之中,眯起半迷蒙的双眸不敢再看,但眼睛却时不时窥看下方的战况,越看越是喉干舌躁,下身越是感到难受,某种又热又烫的空虚感充斥全身,感知温热的泉源将要倾泻而出,本能地并拢两腿遮掩羞人的地方,却变相夹紧他精壮结实的身躯。
    她用力拍打他结实的膊头,但他不痕不痒,反观她白嫩的掌心却泛红,酸麻无力。
    「承天傲,你放手,我要下去啦──」两腿战栗不已,她忍捺得很痛苦,尽管如此,她还是得忍,不然弄得他一身都是脏兮兮…那她可罪过了。她的脸皮薄,很爱面子,那向来自尊心比女性来得强的雄性生物应该更需要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