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皮肤,怜一发出呻吟。
    “……嗯……月少爷……啊……求你……求你……别这样……”
    但是没有用,月早知道怜一会抗拒自己的书写,最初的时候便要五郎用绢布将怜一的双腿绑好,于是,怜一的手臂也被绑住,双腿更是被固定了。
    ——不管他怎样的难堪,都无法将双腿合拢,拒绝月的书写。
    最羞耻的部位被展示,怜一显得不自在。
    月却兴致盎然。
    他用特别的墨汁在怜一的身上书写《枕草子》。
    首先是写在怜一的大腿上的“人家看不起的事”。
    “家的北面,平常被人家称为太老实的人,年老的老翁,又轻浮的女人,土墙的缺处。”
    在书写的时候,月刻意将“轻浮的女人”重声读出,而毛笔对怜一的腿的骚扰,也更加频繁。
    “月少爷,我……我……别这样……我……唔……呜呜……”
    月却觉得这不过是惩罚的前奏。
    蛇之婬 第十章 人体书法(中)(2009-05-20 20:45:11)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怜一总是对他隐瞒,如此羞辱怜一,也不能让月满意。
    这时,一段话已经写完了。
    月将蘸满墨汁的毛笔先放下。
    取过硬质的毛笔,干净的笔头蘸上蜂蜜,月在怜一的腿上轻轻刷弄。
    被笔锋刷过的地方,留下薄薄的金黄,透明而胶质的金黄,月的舌头适时地舔过,被舌头抚摸的地方,都泛起了红色。
    “你的大腿都变成红色的了。”
    月嘲笑着,温柔的声音,却因为他独特的妩媚,变成冰冷的挑逗。
    “……月少爷……求您……啊……让我……让我满足……一次吧……唔……呜呜……”
    怜一快要哭出来了,很是可怜。月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可想及他以往的行为,最终还是放弃了给他自由的计划。
    嘶——
    一块绢布撕下,月将绢布卷包住怜一的下面,一层一层,紧紧地包裹,却也不给绢布打结,只是在最后涂上蜂蜜。
    “怜一,你是知道的,我最喜欢蜂蜜了。”
    在绢布上的蜂蜜很多,多得快要滴下来了,月低下头,含住绢布,用舌头搜索蜂蜜。
    “……呜呜……啊……啊……月少爷……我……求你……”
    隔着绢布的舔动,比舌头直接的触碰更加容易刺激欲望,怜一哀求着,双腿试图合拢,却得到月的手臂的挟制。
    “字还没要写完。”
    月吐出含在口中的部分,冰冷的宣布。
    他再一次拿起蘸满墨水的毛笔。
    “あてなるもの
    薄色に白重の汗袗。かりのこ。削氷のあまづらに入りて、新しき鋺に入りたる。水晶の珠數。藤の花。梅の花に雪のふりたる。いみじう美しき兒の覆盆子くひたる。”
    一边书写,月一边诵读。
    “淡紫色日衣,外面着了白袭的汗衫的人。小刨冰放进甘葛,盛在新的金椀里。水晶的数珠。藤花。梅花上落雪积满了。非常美丽的小儿在吃着覆盆子。”
    仿佛是刻意,月今天也是穿着白色的内衫,披了淡紫色的和衣,衣服没有系带,随便的披着,更显得潇洒与优雅。
    而盛放蜂蜜的器皿,是水晶制成。
    凝固的金黄色,散发淡淡紫色的墨汁,加上“沙沙”的书写声,将空间变得淫靡却又优雅。
    “……月少爷……求你……不要……再惩罚了……”
    怜一发出虚弱而无奈的祈求,月不会原谅他,也不想停止惩罚。
    “只是这样,就想结束?”
    细长的眼睛挑起,月喜欢刻意卡断的说话方式,因为他的声音本就有涩情的韵味,如此断裂,更显晴色。
    “……可是……我……真得……已经……已经差不多……快……快……不行了……啊……啊哈……我……”
    月当然知道在他腿上书写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怎样的刺激,毛笔的刷动,手腕的动作,都能将他的身体刺激。
    何况,自己书写的文字,也有讽刺他的意思。
    而用丝绢包裹他的行为,更是将他的身体逼到了极点。
    月喜欢这种悠然自得的逼迫,怜一曾对刚刚知晓快乐的韵味的自己做过同样性质的事情,所以,他必须接受惩罚!
    “我再写一段话,就将你松开。”
    月给他一个吻,怜一贪婪地咬住他的舌头,两人的舌头胶合着,分开时,舌尖有晶亮的丝线相连。
    “……月少爷……可以……让我快些……快些……得到满足吗?”
    怜一的眼泪快要流出了,月心满意足地弄着他的胸前,也给出并不会兑现的诺言。
    “等我写完了这段话,就让你满足。”
    “……嗯……啊哈……嗯……”
    呻吟着,怜一接受了。
    这一次,月书写的是清少纳言记录的一段男女偷欢后分别的早晨。
    蛇之婬 第十章 人体书法(下)(2009-05-21 19:41:02)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七月ばかり、いみじくあつければ、よろづの所あけながら夜もあかすに、月のころは寐起きて見いだすもいとをかし。闇もまたをかし。有明はたいふもおろかなり。
    いとつややかなる板の端近う、あざやかなる疊一枚かりそめにうち敷きて、三尺の兒帳、奧のかたに押しやりたるぞあぢきなき。端にこそ立つべけれ、奧のうしろめたからんよ。
    人は出でにけるなるべし。薄色のうらいと濃くて、うへは少しかへりたるならずは、濃き綾のつややかなるが、いたくはなえぬを、かしらこめてひき著てぞねためる。香染のひとへ、紅のこまやかなるすずしの袴の、腰いと長く衣の下よりひかれたるも、まだ解けながらなめり。傍のかたに發のうちたたなはりてゆららかなるほど、長き推しはかられたるに、又いづこよりにかあらん、朝ぼらけのいみじう霧滿ちたるに、二藍の指貫、あるかなきかの香染の狩衣、白きすずし、紅のいとつややかなるうちぎぬの、霧にいたくしめりたるをぬぎ垂れて、鬢の少しふくだみたれば、烏帽子の押し入れられたるけしきもしどけなく見ゆ。
    朝顏の露落ちぬさきに文書かんとて、道のほども心もとなく、おふの下草など口ずさびて、わがかたへ行くに、格子のあがりたれば、禦簾のそばをいささかあげて見るに、起きていぬらん人もをかし。露をあはれと思ふにや、しばし見たれば、枕がみのかたに、樸に紫の紙はりたる扇、ひろごりながらあり。檀紙の疊紙のほそやかなるが、花か紅か、少しにほひうつりたるも兒帳のもとに散りぼひたる。
    人のけはひあれば、衣の中より見るに、うち笑みて長押におしかかりゐたれば、はぢなどする人にはあらねど、うちとくべき心ばへにもあらぬに、ねたうも見えぬるかなと思ふ。「こよなき名殘の禦あさいかな」とて、簾の中に半ばかり入りたれば、「露よりさきなる人のもどかしさに」といらふ。をかしき事とりたてて書くべきにあらねど、かく言ひかはすけしきどもにくからず。
    枕がみなる扇を、我もちたるしておよびてかき寄するが、あまり近う寄りくるにやと心ときめきせられて、今少し引き入らるる。取りて見などして、疎くおぼしたる事などうちかすめ恨みなどするに、あかうなりて、人の聲々し、日もさし出でぬべし。霧の絕間見えぬほどにと急ぎつる文も、たゆみぬるこそうしろめたけれ。
    でぬる人も、いつの程にかと見えて、萩の露ながらあるにつけてあれど、えさし出でず。香のかのいみじうしめたる匂いとをかし。あまりはしたなき程になれば、立ち出でて、わがきつる處もかくやと思ひやらるるもをかしかりぬべし。”
    月是故意的。
    如此长的篇幅,写在腿上,自然,必须将字写得很小。
    月要怜一将腿竖起,怜一羞红着脸,顺应他的心思,这样做了。
    于是月开始书写。
    写到“(女人)穿了香染的单衣,浓红生绢的裤腰带很长的,在盖着的衣服底下拖着,大概还是以前解开的”的时候,月停顿了。
    “怜一,你有没有想到其他的一些东西?”
    “……啊……我……”
    怜一的回答也是含糊不清,月用笔杆敲打被丝绢包裹的部分,那里很有存在,已经胀满了。
    再看怜一,果然,怜一的眼角,盈满泪水。
    “在早晨雾气很重的当中,穿着二蓝的裤子,若有若无的颜色的香染的狩衣,白的生绢的单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