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马颖琪忽然靠近他,冰凉的指尖摩挲在他的颈间,唇轻轻凑了上去,却没碰着,只是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间,像小虫子一样的……
    这个女人,勾引人的本事,还真是……
    啧啧,阮系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我怎么样……”
    阮系源垂眼看着她,这个女人的事迹,他听过一些,有意思,对像换成他了吗,也不怕惹火伤身,不是说她不会去招惹结了婚的男人吗,也许不是不招惹,只是看饵够不够大,阮氏手里的股份,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这个马颖琪……
    阮系源眼眸深处迸出一股杀气,既然如此……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马小姐很不错,只是我们才认识,了解不够深入……”
    “那……”马颖琪的气息透着兰花的香气,声音浅浅的像是醉人的醇酒。“我们可以深入的了解一下,阮先生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找个地方……深入的沟通……”
    际系源伸手取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当然……”
    言沐从洗手间出来就看着阮系源拿着两杯酒和马颖琪朝花园的方向走了出去,他的手还搁在她的腰,就像平时搁在她的腰上一样,阮系源还说,沐沐,你的腰真软,像没有骨头似的……
    心里顿时一酸,言沐觉得自己应该努力抓着点什么,她得去把阮系源找回来,可追到外面一看,静悄悄的,只有清冷的灯光,哪有人的影子,转了两圈都没看见人……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个侍者出现在她面前。
    言沐摇摇头,阮系源想躲,她又怎么会找得着,失魂落魄的回到大厅,衣香鬓影,高谈浅笑,看着还摆在原地的蛋糕,她忽然一点也没有了胃口。
    诱惑之大混蛋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这么热衷于这个偷字,除了新鲜之外,更多的怕是因为刺激还有征服感,这和男人骨子里的好胜心有一定的关系,别人的,得不到的,总是比自己的、得到的好,马颖琪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并且利用这个偷字,撂倒了不少男人,而面前这个看起来皮相不错,相信在某方面对她有所助益的男人……
    马颖琪笑了笑,相信事情会变得非常有趣。
    微笑着到了外面,草坪上种了很多藤蔓植物,缠缠绕绕的自成了一方天地,里面还体贴的摆了一张木椅,昏黄的灯光,轻浅的虫鸣,怎么看都是一个偷情的绝好时间,绝好地点,更何况,那个所谓的童养媳……
    是真是假,她会自己去寻找答案,她只记得好几年前,曾问过一个女人一个问题。
    “他真的有这么好吗,尔岚,如果不是因为他,你怎么会到国外来,还……”她瞟了一眼大着肚子的女人。“哎,你真是在自找罪受。”
    “不是他好不好的问题,只是,他不爱我,我必须得抽身离开,正好公司派我到国外来,其实也未尝不好,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忘了他,只是这个孩子,我实在是有些没想到,我们一向措施都做得很好,他还是这么顽强的要来到世上,虽然以后会辛苦一些,但我挣扎犹豫了这么久,还是决定把他生下来。”
    “那你想过以后没有……”
    “什么以后……不需要以后啊,这是我的孩子,我会养大他,跟阮系源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没有父亲,但是我会给他会多很多的爱,至于那个男人,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了,马颖琪勾着嘴角,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关系呢,如果不是因为阮系源,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孩子,尔岚又怎么会……
    看着前面男人高大的背影,马颖琪脸上的笑容更甚,瞟了一眼杯子里的酒,故作意外的叫道:“哎呀……”
    在阮系源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马颖琪脚一歪,然后身体前倾,一下就扑到了他怀里,杯里的酒夜,很不巧的,洒在了他的胸前。
    “真不好意思……”马颖琪的声音软软的,手指挽着他的领带,胸前那两团浑圆,角度正好的落到了他眼里。
    阮系源嘴角微微笑着,顺势把手搂上了她的腰,唇凑到她的耳边,气息喷在她的耳边。“马小姐把我的衣服给弄湿了,这可怎么办呢……”
    马颖琪放任自己被他圈着,上半身离开他,手,仍然玩着他的领带,嘴角的笑容像是涂了糖的毒药。“我帮你弄干好吗……”
    “拿什么弄呢?”阮系源配和的玩下去,嘴角的笑容更甚,灼息的气息故意喷在她的唇上,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停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揉弄着,马颖琪咯咯的笑了起来,温度在这个隐蔽的空间上升。
    “当然是这样弄……”马颖琪挑起眼角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放荡,身体向前倾,饱满的胸轻轻擦过他的胸膛,唇低下去,咬着他的衬衫扣子,轻扯……舌头有意无意的伸进去,碰着他滚烫的股肤,轻舔……
    满意的听到他吸气的声音,马颖琪抬起头,手伸上去,一颗一颗解着他的扣子。
    阮系源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并且摇了摇头。
    “怎么……”马颖琪勾着嘴角。
    阮系源微笑,搁在腰间的手一寸一寸的把长裙向上扯,直到手触到腿部的皮肤,他端起旁边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我想到一种更好的让马小姐表示歉意的办法。”
    马颖琪咯咯笑了起来,双手挽上他的脖了。“阮先生看着一本正经,原来也是一个坏男人啊……”
    阮系源笑得越发妖,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似乎认真似乎又不认真,嘴角微微翘着,似乎是嘲讽,又似乎不是,这么感觉,最是勾人,就感觉他似乎喜欢你,又似乎不在乎你,勾着,逗弄着,就是不让你吃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吗……”他轻声道,气息喷在她唇上,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配着他蛊惑的声音,仿佛最毒的毒药上面裹着一层糖衣,马颖琪一瞬间,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可她马颖琪是什么人,多少男人被她玩在手里,面前这个,虽然是精明了些,可……
    马颖琪的胆子很大,微笑着,突然跳起来,双腿夹着阮系源有腰,双手仍然勾在他的脖子上,脸贴在他的脸上,咬着他的耳朵道:“系源,你想让我怎么样呢……”
    阮系源抱着她轻轻转了个方面,在椅子上坐下来,椅子是木头做的,上面有些凉,马颖琪的腿被搁在上面,隐隐看去,似乎有些像摆在祭台上的祭品,阮系源的手从她裙子探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入口,隔着内裤,似乎都能感受到时面的热源。
    “是不是我想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当然……”
    他呵呵笑了一下,马颖琪就要去吻他,可却他避开了,两根捂着她的唇,道:“不要急了,有好玩的……”说完,下面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指尖冰凉,仿佛刀锋一般,她蓦的一惊,想动,手却被他摁着,他霸道的探进去,不容她的丝毫的拒绝。
    马颖琪是玩弄男人的高手,他阮系源也不是吃素的,几下逗弄,明显感觉她的呼吸急促了些,埋在他颈间的头似乎动了两下,阮系源摁住不让她抬起来,望着远处的视线配合着昏暗的灯光,似乎透着一抹噬血的杀意。
    手还在轻轻动着,却明显感觉她越来越湿,看看情况差不多了,阮系源抽出手,然后停在了她的内裤上……
    “干什么……”马颖琪问。
    阮系源轻笑。“当然是脱下来啊,不然……我怎么进去……你怎么道歉……”
    说完也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剥了下来,塞到自己的裤包里。“我替你保管……”
    “可是……”马颖琪一瞬间有些害怕起来,以前也不是没这么玩过,可,现在的阮系源,却给了她一种莫名的感觉,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是很准确的,马颖琪转念一想,事情不急在一时,剑走偏锋是很危险的,正要开口……
    可是阮系源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看了看,一副颇无奈的样了。“真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系源……”马颖琪叫住他。
    他微微朝她笑了笑,扔了扔手上的内裤,仿佛狐狸一般的看着她。“乖,我接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说完毫不犹豫的离开,走了几步,看着远处的马颖琪,阮系源阴狠的笑了笑。“灰二少,怎么了,什么事……”
    “你在哪儿……”灰二少声音有些急。“沐沐有些醉了,还在到处找人喝酒,你快回来看看吧……”
    阮系源眉毛皱了皱,胃不好还喝什么酒,一不看着就出事。“好,我马上回来……”他说,说完又朝马颖琪的方向看了看,她的内裤还挂在他的手上,算了,今天就给她一个下马威,无论是对沐沐还是对他手上银行的股份……
    马颖琪不是个笨蛋,发生今天的事,相信以后的沟通会愉快得多。
    “灰二少,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呀……”灰二少有些不解。
    “就是马颖琪呗,她不是很喜欢玩男人吗,既然她这么喜欢玩,就把她免费宣传一下,一个连内裤都不穿的名媛淑女,这样的标题,相信很多人感兴趣的……”
    灰二少听完就咯咯的笑了起来。“系源,你tm太损了……”
    挂断电话,阮系源转个方向朝大厅的方向走去,他损吗,也许是的,可报社的事,马颖琪如果连这一点都压不下来,还怎么去斗银行的那群豺狼,如果这么一件小事都处理不好,想成为他的合作伙伴,还是一边去吧。
    回到里面,言沐果然有些醉,灰二少都有些拉不住了,系源赶紧过去,扶住她乱动的身子。“好了,沐沐,别喝了,回家,我带你回去……”
    丢掉这个包袱,灰二少松了一大口气。
    “记住我交待你的事……”阮系源说。
    灰二少点点头。“知道了,放心吧……”
    言沐喝醉了就不规矩,侍应把车给开过来,阮系源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扔到座位上,又给系好了安全带,他才座上去,言沐就扯着他的衬衫开始研究。“怎么湿了……怎么湿了……怎么湿了……”
    一直重复这一句话让阮系源有些哭笑不得。“刚刚酒洒上面了……”
    言沐像能听懂似的,一下就不闹了,呆在位置上,乖乖的,乖乖的垂着头,眼角却涌上一阵湿意。
    什么酒洒了,什么情况下洒的,上面还有口红印,女人的口红印……
    “阮系源,你浑蛋,浑蛋……你是一个大浑蛋……”言洒小声的骂着,却一声不漏的全听进了阮系源耳里。
    这是怎么了,阮系源拧紧了眉头,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就成了大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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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惑之巴掌
    到家的时候,言沐在位置上已经快要睡着了,阮系源抱她下去的时候还挣扎了两下,似乎极不愿意他的靠近。
    “别动……”阮系源低吼。
    她果然不动了,咬着唇,但一双眼睛却瞪着他,像要咬人的兔子似的,眼神透亮,亮得仿佛就要滴出一滴水泪来,系源看了不免觉得好笑,轻声斥责道:“胃不好,还喝这么多,有理了是不是……”
    言沐没理他,眼睛里只看到他衬衫上的酒印,还有那酒印中间的唇印,那个女人……言沐皱皱眉头,心一下就难过了起来,越想越觉得难受,这衬衫还是去年阮系源生日的时候,她亲自去买的。平时阮系源经常送她东西,言沐却很少回送,生日之前阮系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天,那时大概是不爱的吧,他嘀咕了几天也没让她上心,后来和小兰逛街时临时想起了这么件事,便去专卖店顺手拧了这么一件衬衫回来,还记得当时他拆开包装的时候,狠狠的吻了她一下,之后很久却没见他穿,她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现在想想,也不是他没穿,似乎只是在重要的场合时候才穿,那天结婚时,他似乎也是执意的配的这件衬衫……
    而现在那上面的女人口红印,显得如此的碍眼与讨厌,仿佛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似的,她觉得不舒服极了,那个女人,凭什么在她买的东西上印上唇印,可最可恶的还是阮系源,他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堂尔皇之的去搂别的女人……
    他们在外面干了什么,为什么上面会有女人的唇印,有没有像她和阮系源一样进行到最后一步……言沐忽然想起昨天在包房时,阮系源那些个朋友达成的一致看法,红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