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呢,我挑挑眉。
    “怎这么突然,难道……”江佐看着我的眼神忽然变得诡异,视线慢慢转到我的肚子上。
    “打住……没有。”我咳了一声。
    范东璃在场,一顿饭在她们欲言又止的目光下落幕,上车时,江佐快速低头说了句,“明天回校老实交代!”
    我笑笑,凑到她耳边慢慢道,“我也期待你的坦白从宽。”顺势瞟了眼远处的蒋峰。
    回到家,已经七点。一开门迎面飞冲来一小白球,我把提包丢到沙发上,抱起小东西,凑近亲了亲。
    多多呜呜的咕嘟了几声,小尾巴摇个不停,四肢像无尾熊似的扒着我的手臂,我轻笑,揪揪它的小尖耳朵。
    我把手里的钥匙递给范东璃,他的车钥匙最近一直在我手里,不过他不许我单人出门时开车,除非他陪在我身边。
    我自是无谓,来回学校,时间空余,公交也是一站直达的。
    除了偶尔和范东璃出门外,倒还真不需汽车代步。
    想到临走前江佐一脸惊讶样儿,心里就觉好笑。
    “自个儿偷乐什么呢?”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侧。
    “没有。”今晚他也喝了点酒,我一直守着他,不许他很多。
    其实这顿期间他的一切吃穿住行,我都严格按照医师的嘱托,倒是真真好几个月没让他碰着酒了,“去洗澡。”
    范东璃靠到我身上,“走吧。”
    他一把抓起我怀里的小白球,丢到沙发上,惹得它冲着他又是一通吼叫。
    关上浴室的门,还听得到多多抓划门的扒拉声。
    “多多,去睡觉。”我开了个门缝,沉下声音冲它说道。
    小白团嗯唔委屈的垂下尾巴,停在原地,一只爪子试图抓住我的裤脚。
    “多多……”
    看着它呜咽的吼了我一嗓子,吐着舌头跑回墙角,我有些忍俊不禁。
    “陈瑾。”
    “就来。”我弯弯嘴角。
    呐……要去服侍里面的一家之主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去参加大学同学柳的婚礼,有些感触。
    室友4年,与柳的关系只算一般。毕业之后也无联系,偶尔qq上会来往慰问几句。
    忽然电话过来,说要结婚了。我自是点头,表示你的婚礼我当然会到了。
    私下与以前的另一个室友惠子谈及,她道:柳现在怀孕有五个月了。
    奉子成婚?倒是真有些像柳会做的事情。
    后来谈到柳的丈夫,惠子嗤笑:就是那个男人,她以前分手掉的男朋友。
    惠子说了很多关于柳的事情,倒不是八卦的人,只是对于柳的前男友——现在该称为丈夫的人,都有些感冒。
    柳在大二的时候与那个男人开始交往,他们以前是高中同学。在不同的大学,如何开始谈恋爱,这个过程并不清楚。
    柳基本上每天给他打电话,手机漫游贵,她就买一碟电话卡,那个男人却是很少主动给她打电话。
    一有几天长假,柳就会跑去他那个城市,她的男友并没有来这里看过她一次。
    若真论交情,我与柳算不上什么朋友,只是共同生活几年。
    她爱讲自己的私事,包括自己的家庭,包括他,都会倒露给我们听。
    也不管我们与她的关系,并未到讲这些的程度。
    从柳口里知道,她跑去他的学校,那个男人从没有把她介绍过给他的朋友。
    她的男友在她之前交过好几个gf,都有过性行为。
    那个男人的母亲不喜欢她,甚至当自己儿子的面,当场说她,这个男人只是闷声不响。
    是何导火线,她倒未说。
    这些不论,大四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式提出与柳分手。
    那天我们都在,柳接了一个电话后,回来躺在床上哭。
    她复述给我们听,那个男人去相亲,对方是高官子女,家境殷实。他对柳说:她能够让我平步青云……
    真是顶顶无用的男人,也够愚蠢。只是第一次相亲罢了,对方还未有个准话,他倒已经在柳面前叫嚣开了。
    室友几个倒是比柳更加气愤,说她分的好。
    已经这番说辞,早点看清对方的真面目,也好比以后真正结婚后,才掀开来的幸运。
    柳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混混沌沌,只是谈及那个男人时,会经常性撂狠话:以后我富达了,看他后不后悔,babababal….
    只是渐到最后,也就趋向太平了。
    大四后半学期,其实大家也差不多各奔东西。
    与柳再无联系,直至现在。
    柳和那个男人怎么又重新走到一起,谁也不知道。
    惠子说:那个男人现在并无工作,一直蹲在家里,准备考公务员。
    柳现在也在家待产,算起这一对小夫妻都是待业。
    未婚有孕,其实并非不小心,是故意为之。男方的母亲不喜欢柳,这是一个计谋。
    还真是烂透的主意,婆媳关系本就未有好头,这般作弄,早埋下伏笔了。柳的性子本来就有些小孩子脾气,不然也不会与男方母亲闹得那么僵。
    两方的家境都算不上好,她现在呆在男方家,都无工作,房子什么的根本谈不上,以后肯定是和男方父母一起住。那么柳与她婆婆的关系,以后还真的不好说。
    婚姻,并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结合,两个家庭社会关系总和的聚合。
    柳与那个男人,以前我们劝她分。但是现在这种状态,并非闺蜜死党,不可能也不好开口。
    作为曾经的同学,我们自然祝福,只是总会为她一定忧虑。
    还真的不看好她的丈夫,德行,才能,脾性,手腕,做人都不行,特别是人品。(个人看法)
    回来的路上,已经晚了,外面下起了小雨……
    路上行人匆匆,面无表情的擦肩而过,每人都有各自的故事。
    唉,希望柳以后一切幸福。
    也希望,看文的你们都幸福。
    第二十九章
    我熟练的解掉他身上的衣服,当触及裤子的拉链时,我的手顿住了。
    旁边哗哗注入浴缸的热水,整个浴室蒸汽腾腾,我抬头看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好像,嗯……真的,很久没那个了。
    有些窘然,我站起身去探探水温。
    “要尽职啊。”范东璃拉住我的手,放回拉链上。
    好吧,男人禁·欲过久,终究也是不好。
    他的,我早不是第一次见,连续几月都是我帮他洗澡擦拭身体。
    但是现在……我把衣物丢到一边,瞟了一眼他的下·身,脸腾得红了。
    “你的衣服弄湿了,也脱了吧。”范东璃的声音低哑。
    “哦。”
    这个浴室很大,与学校里范东璃的住宿相比,能有两个大。
    他坐在浴缸边,却是一直盯着我。
    “你……你先洗。”我怀疑是否这几个月惯坏了他,导致他动手能力直线下降。
    “有点痛。”
    我迟疑了会,很快折腾掉自己的衣服,扶着他一起进了浴缸。
    我揉着他的左手,“怎么痛了?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看看?”
    “不是这里……”范东璃拉我到他怀里,握着我的手探入水中。
    “……”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低头吻我,手指顺着我的臀慢慢滑入……
    我抓住他的手,心跳得剧烈,“可以吗?”
    “我们慢慢来。”他另一只手慢慢搓·揉我的胸口。
    并非不想那事,只是我终归担心他的手和脚。
    我犹豫了下,揽上范东璃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
    我感觉到他的肌肉忽然紧绷,我忽然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
    “不要勉强。”他咬了咬我的耳垂,声音暗沉沉的。
    “……你坐好。”
    浴室侧边半掩的镜中,若隐若现我和他的身影。
    他坐在浴缸边,我跪坐在他的腿间……
    随着他的几声闷哼,终于结束了这场战役。
    我咳了几声,气喘吁吁的把头靠在他的腿上,还未回过神来,就是他劈头盖脸的吻。
    我坐上他的另一条腿,勾住他的脖颈,温柔的回应他。
    “叫我。”他捏住我的下巴,又亲吻我的唇。
    我回啄了下他,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叫了声,“老公。”
    他拥紧了我,狠狠的捏·揉我的胸口。手顺着我的后背,探入臀瓣……
    我恩哼了几声,半闭上眼,双手揽抱着他的腰。
    范东璃,为你做这种事情,我心甘情愿。
    春末暖风,蔚澈天空点缀几朵懒洋洋的白云,最近的天气着实让人心情良好。
    第二天,三角聚头。话锋从开始的一致对我,到中半场的转向江佐。
    谈话结束,三人身份瞬间转变,一已婚,一名花有主,垫底孤家寡人一只。
    章小佑瞪着江佐,义愤填膺,“你和老班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江佐难得的扭捏,“什么勾·搭,真难听。”
    “啧啧……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有男人了就立马变淑女了?!”章小佑眼勾勾的看了会江佐,又转为盯着我,最后仰头扶额感叹一句,“为何众人皆双,唯我独身。”
    “噗……下次文艺前,请先告知。”
    “切……”
    江佐和蒋峰这对,其实我并非十拿九稳,有匡她的成分,倒是江佐自个儿心虚,一次性·交代。
    我拄着头笑然,看两人又打闹开来,眯了眯眼。
    这样……真好。
    我希望今世新拥有的你们,都各有自己的幸福。
    江佐,章小佑——我的朋友。
    暑气渐升,不过随之已到假期,我基本上都呆在九龙的家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