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同时勃发,花解语不由得发出了压抑地申吟声,心如刀割,却无法抗拒司隐疯狂抽cha所给她的无边酣畅,不是这样的啊,这样的茭欢太难过,她不要,她不要啊!
    她从皇宫偷跑出来,告诉父皇要去见皇兄东方旭,实际上是要见司隐,跟他澄清误会的啊!为什么会这样?在司隐强而有力的冲刺中,花解语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烧一般发热,因为怀孕而愈发丰腴的椒ru渐渐发胀变硬,花x开始湿润,被司隐分开到极限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他的腰,防线终于崩溃。
    湿润的花径被司隐灼热硬硕的坚挺重重地摩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如同火花般跳跃出来,胡大夫曾经说过,怀孕之后的房事会更刺激,从未体验过高chao的女子都可能重新体会到房事的快乐,可是……
    天哪,这样折腾,她的身子如何受得了?
    “无咎……”她哽咽着求他,“求你放开我,孩子……要注意孩子碍…”“真的要我放开吗?”司隐冷笑着,陡然抽离了自己的硬硕。突来的空虚与寒冷让花解语本能地收缩身子,紧紧地缠绕住他即将完全脱离出去的坚硬。司隐嗤笑道:
    “瞧,是谁不舍得我离开的?语儿,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天啊!你说,你怎会让我如此疯狂?”
    花解语摇着头,“无咎……无咎……不要……不要这样。”
    司隐突然加快了律动,花心深处的快感一波波荡漾到全身,压抑许久的欲望也终于被激发出来,不由自主地抱住司隐的颈项。
    他的手在她硬挺的胸前挑逗摩挲,花蕾迅速发硬鼓胀起来,宛如在她的胸前点了一把火,火热与花径深处的漫天大火将她燃烧起来,她浑身颤抖着,无助地哀泣。
    司隐在她体内激情地冲刺,烧灼的欲望猛烈冲击着她幼嫩的花径,硬挺的摩擦让她止不住地娇吟出声,“嗯……嗯碍…”
    受到如此刺激,司隐突然将她双腿抱拢,令她更加紧夹他的硬硕,双腿闭紧的时候花径便收得更窄了,幽x之中的空间更小,也把他的坚挺挤压得透不过气来。
    他发出嘶哑的低吼,紧抱着她的臀,疯狂地律动着,结实的腹肌撞击着花解语的臀,发出有节奏的撞击声。随着坚挺在幽x深处无情地穿刺,狂涌的爱ye滑落她的花丛,并顺着双腿一直往下流淌。
    双腿间的快感袭遍全身,那种强烈的刺激让她泫然欲泣,被这种单纯的身体愉悦左右了理智,配合着他的冲刺,激动不已。
    这么强烈的刺激……她仿佛在飞升、在旋转……只记得他的摇晃,和身体内部扩散传来让人快乐得想死掉的快感。
    司隐突然摇动得更厉害了,比刚才任何时刻都猛烈,她知道他快来了,而她也早已坚持不住,那股快感一直往上攀升,直到她承受不了的时候,她尖叫一声,全身一阵颤抖,腿间的幽x强烈地收缩几下,感到一股力量狂泄而去,紧接着另一股灼热的液体激射进她的体内,恰巧填补了她的失落与空虚。
    可是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巨痛,体内宛如被撕裂搅翻一般,达到高峰的狂喜被这股巨痛所席卷,两种激烈的情绪剧烈揉合,终于让她昏迷过去……
    花解语醒来时,已是次日的午后。
    灵儿端了汤药给她,不住地偷偷抹泪儿。
    花解语只觉得浑身都痛,四肢百骸都像被拆散了一般,最后反而不知哪儿难受了。
    “灵儿?”
    “姑……公主。”
    “在哭什么?”
    “公主……”灵儿跪倒榻前,“没有了……呜……”
    “什么没有了?”花解语疑惑地看着她。
    “孩子……呜呜……小宝宝没有了,呜……”
    宝宝?!花解语浑身僵住,急忙抖着双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果然,原来的隆起没有了,平平的,平平的……
    花解语整个人傻住,痴愣愣地半晌不语。
    “公主?公主?”灵儿吓坏了。
    花解语忽然笑起来,凄厉地笑,不停地笑。
    “公主!公主!别吓奴婢啊!公主……呜……小宝宝虽然没有了,可还是可以再有的啊,呜……”
    花解语缓缓地摇头,“再有?哈……哈哈哈……灵儿,每个小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再有了也不是他……哈哈哈……我真是傻……我好傻好傻……我以为自己前来能消弭一切的误会与怨恨,可我是谁啊?我是谁啊?我有什么能力能左右一个男人……哈哈哈,我好傻、好傻、好傻……”
    “公主,呜……”
    “我好傻,是不是?我好傻……好傻、好傻……”
    一直到司隐回来,花解语还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司隐的面色铁青。
    “女人,你老实说,是不是独自前来的?”
    花解语恍恍惚惚地点头,“还有几名随从和四匹马。”
    司隐猛然揪住她的衣领,“你到现在还不老实?!你带了五万兵马包围了人间谷!你到底想如何?将这里夷为平地吗?是不是先来软的,再来硬的?!该死!我竟然被你迷惑住!”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花解语迷惑不解地摇着头。
    他猝然站起来,回头撂下狠话,“是你把这一切做绝的,那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花解语急忙拽住他,“什么五万兵马?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匆忙,也许他们是父皇暗中派来保护我的,我去劝退他们!”
    司隐甩开她的手,“走吧!”
    花解语颤巍巍地下地,可是双腿一软又跌倒在地上,司隐本能地伸手抱住她,狠狠地瞪着她,最终还是没放手。
    “爷……公主身子虚弱,暂时不便行走。”灵儿小声说。
    司隐抱着她朝外走,灵儿又急忙取了狐裘将她包住,“爷,不要让她着了凉,胡老先生说,女人月子里最虚弱,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就是一辈子的病根,可大意不得。”
    司隐下意识地将花解语包紧,狠了狠心还是大踏步朝外走去。
    谷内几百口人的性命重要,那些可都是跟他出生入死、打拼天下出来的兄弟啊!
    花解语埋在他的怀中,热泪滚滚而下,“为什么……孩子没有了……为什么……我好想死……我真的好想死……”
    司隐紧咬着双唇,也不与她交谈。
    到了山谷口,果然看到四面环拥将士,全部顶盔戴甲,一副即将作战的完整装备。
    “我是公主,是谁带的兵?”花解语喊道。一名魁梧的大将从马上跳下来,远远地叩头在地,“启禀公主,是末将赵伏虎,救驾来迟,还请公主见谅!”
    “谁命你来的?”
    “是皇上。”
    “为什么派你来?”“皇上接到密报,说人间谷意图残害公主,所以急忙发兵前来,皇上就在后面,过两天便会赶到。末将是先行官,代皇上传个口信给司徒无咎,我朝无意与他为敌,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司隐冷笑,“你杀了我十几个兄弟的事怎么算?这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司徒公子,杀他们是末将迫于无奈,他们再三挑衅,还看在公主的面上,不再计较。”“我是有意放过你们,但你们有意放过我吗?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他又低头对怀中的花解语说:“你不是只带了随从出来?为什么会有密报传回皇宫?”
    花解语也感到诧异,“我并不知情,这件事总是透着诡异。
    “那事到如今,你想如何?”司隐冷声问道。
    花解语已然彻底死心,她闭了闭眼睛,“让我回去吧,我带他们统统回去,从此再不踏人人间谷半步。”
    司隐本欲留她,奈何顾及谷内兄弟的安危,实在不想在这大本营大开杀戒,便放了她。“好,希望你说话算话。我最后一次信你。”
    花解语心头一酸,眼睛发涩,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司隐。“这是当年你娘留给父皇的遗书,书信中拜托他代为寻找你的下落,抚养你长大,这些年父皇一直在找你。他原本和柳前辈是青梅竹马,被司徒曜强行拆散,后来司徒曜亡国,父皇在兵艽马乩之中接柳前辈回花家,本欲与她长相厮守,奈何柳前辈性烈如火,忍不得自身已然不洁,在父皇娶她的前夜自尽了。都是有情人,奈何无情误。”
    司隐拆开那封信,确实是娘的字迹,上面对花世荣情深意重,一点也看不出曾被凌辱致死的痕迹。
    他还想抓住花解语问个清楚,但她已经举步离开。
    她泫然欲泣地再看他最后一眼,“我这次来,就是不想当年的悲剧重演,逝者已矣,为什么我们还要互相折磨呢!”
    “语儿……”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我欠你的一句,从此我们情断恨消,彼此相忘吧!
    “语儿!”这个小女人,她到底在说什么?!
    “我的孩子……”花解语终于哭起来,“你毁灭了我最后一点点希望……”
    “语儿!”司隐欲捉住她,她却快速后退着。
    “司隐,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说完,花解语转身,不顾自身的疼痛,快速朝部将那边跑去。
    司隐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竟然抬不动一步。
    她说什么?她到底在说什么?
    第十章
    都是有情人,奈何无情误。
    司隐反覆玩味着这句话,心里充满苦涩。
    娘亲遗书也被反覆地看过来看过去,如今已经倒背如流,可是为什么娘亲的遗言和司烛庸的话截然不同?——个男人将一个女人的遗书保存了二十几年,该是怎样的深情?
    还有花世荣收到的密报?究竟是谁泄的密?
    他不相信花解语会告诉花世荣这里的位置。
    “爷!”影子使者一身黑衣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如何?”司隐剑眉一挑。
    “查出来了。是——”
    “快说!不碍的,我知道这件事大有蹊跷。”
    影子使者单腿跪地,“爷,这一切的幕后指使竟是老爷,是他派人给皇宫传的密报,也是他派兄弟去迎战赵伏虎,害兄弟们罹难。”
    “司烛庸……”司隐蓦地站起来,双目寒光一闪,“果然是他!他究竟为了什么要这样做?竟然不惜冒着两败俱伤的危险?”“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司隐唤进随从,“小七,去请老爷。”“是!”“记住,要装作没有任何事的样子。”司隐又嘱咐道。“是!”小七领命离开了。影子使者也自动消失在暗夜中。 过没多久,小七仓皇地跑进来,“爷!不好了!不好了!”“怎么了?”小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爷他……老爷他……”“到底怎么了?”“老爷他……悬梁自尽了。”司隐的头“轰”一声全乱了,“走,跟我过去!”“是!”司烛庸的尸体已经被摆放到床上,司翩然和她的大哥司威都赶了过来,司翩然正痛哭不已。
    司隐看着他扭曲的面容,缓缓摇头,不忍再看。
    司威拍拍他的肩头,“这是我爹留给你的遗书。”
    司隐接过来,打开,事情的真相终于慢慢浮上了台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司烛庸将隐藏了二十几年的事情逐一写了下来。
    原来,司烛庸曾是花将军府邸的护院,功夫颇为了得,同是下人,他常借故接近柳蝉儿,并深深为这个绝色女子着迷。奈何柳蝉儿早已对将军之子花世荣芳心暗许,从不将他放在眼里。
    从此,司烛庸开始憎恨花世荣,认为他不过是出身好才得到蝉儿的青睐,于是他从将军府离开,投奔皇家禁卫军。因为他为人老实又极为勤快,很快被提拔为副将。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