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但她感觉一切都陷入停顿,只觉得司隐抚摸她的双手轻得不能再轻。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早巳不知所措,两手都在发抖,话也说不出来,只感到血气一下子涌上脖子,心跳声在耳朵深处怦怦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语儿,别怕,我喜欢你,为了你,我不怕得罪朝廷,不怕开阳、玉衡两国的兵力,我只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宛如青天霹雳、五雷轰顶,花解语怔怔地看着他,这个狂傲的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她都听不懂呢?
即使他说要杀了她,她也不会如此慌乱、不知所措。
她就像个被惊吓过度的娃娃,傻傻地看着他。
司隐的手指灼热,开始穿过发丝,挨着她的脖颈向下缓缓游走,使得锁骨一带发麻。她不敢动,怕司隐会忽然抓牢她颈部的皮肤,甚至连呼吸都拼命压抑着。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实际上只要她稍微做出拒绝的动作,情况就不会是这样了,可是现在,司隐的手指每滑动一寸,就令她整个身心悸动不已,几乎喘不过气。
多少年了,几乎都数不清,那种寂寞度日的痛苦和压抑,使得她的青春变得如此漫长,正是这漫长的岁月将她脆弱的芳心层层封锁,经年累月地包裹着沉重的保护壳。然而此刻,她就像被司隐的手一片一片地剥了壳,露出纯洁的身体,露出寂寞的灵魂。
这种赤裸裸的感觉激发着内心的不安,明显感觉到si处不由自主地在抽紧,酸胀的刺激感是如此陌生,使她心里无比恐慌。
司隐的手顺着锁骨向下,蛇行着游去,她的椒ru在宽大的长袍里显得弱不禁风,毫无抵抗力,麻酥酥的感觉令她惊慌失措、全身发软。
“不,不要……”她阻止着,抓住他的手腕,感到两人都在发抖,他不再动,山洞里的呼吸声粗重暖昧,分不清究竟是她还是司隐?
司隐沉默着,手一动也不动地按在她丰满的椒ru上,湿热透过薄薄的衣衫令人难堪地烘烤着,就像是火炉一样,使她整个上身都燥热难当,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冷冰冰一点,“放开……你……你太过分了。”
可是她的话不仅没见效,反而再次被司隐略显粗糙的手掌侵入,毫不犹豫的把手掌罩上她的椒ru,短短一瞬间,手掌滑过肌肤的刺激感让她头脑猛然胀大,花蕾也鼓凸起来,膨胀欲裂,她心跳得更厉害了,脸上涌起浓浓的潮红。
“语儿,我的语儿……”司隐在她耳畔喃喃着,那灼热的呼吸令她浑身毛骨悚然,颤抖得愈发厉害。
“我知道你眼界很高,也知道你苦守着自己的清白,因为你是我的,你拒绝了那两个男子,不是吗?因为他们不能让你满意,你在等待着我、在期待着我,是不是?”
司隐的喃喃低语宛如魔音穿耳,她想挣扎,想否决,却浑身酸软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司隐俯视着她,她被他看得脸上发烫,那种眼神逼得她无处躲藏,他的脸离她那么近,使得鼻息粗重的扑在她脸上,让她不由得呼吸加重。
她想,自己的表情一定怪异极了,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甚至开始发抖,她发现她怕司隐,说不清怕他什么,那种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是一种自己全部隐私都被他赤裸裸剥开的惊恐。
接着,他开始解她长袍的带子,手指移动的幅度缓慢仔细,他用食指一点一点挑开,又轻轻用手掌抚摸着她肿胀高耸的玉ru,亲眼看到它们的形状时,发出一声浓重的叹息,她纤秀的身材竟然有如此饱满浑圆的椒ru,更是刺激了他燃烧的欲望。
透过掌心传来的强烈刺激感羞红了她的脸,她不敢看,惊慌地闭上眼睛,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心跳的幅度和他的手掌相互碰撞在一起,灼热袭人。
他揉搓抚摸了一会儿,知道她不会再拒绝,他一定很清楚,她能感受到这一点,所以羞耻让她全身都发红了。
接着,他抓住长袍猛力一扯,就听见丝帛破裂的声音,她的心也猛地一震,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申吟声,直觉地用手去遮盖两只袒露的椒ru,但已经晚了,司隐双手用力,把它们牢牢抓在手心,她的心在那一瞬间开始清醒,随着他粗暴有力地揉捏,不安和后悔一下子爆发出来。
她想推开司隐,可她推不动,他庞大沉重的身体如山峰一样难以撼动。“不要……不……”
但司隐却置若罔闻,在她一再软弱可欺的态度之下,根本就把她的央求当作可有可无的点缀;他摸着、揉搓着,把一波一波的刺激从椒ru送到全身,花蕾酸麻而空虚,难以抗拒,面对他熟练而富技巧的挑逗,根本无力反抗。
“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催眠着,让她在理智与欲望之间摇摆不定。
他把长袍扔开,轻轻分开她洁白如玉的双腿,双手缓缓游移在那滑嫩如凝脂的肌肤上。
她颤抖着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身体卡在中间,两手握住她的双脚,轻而易举地掰开,目光如炬地锁在腿间那美丽的羞花上。
她推不动他坚硬有力的手,接着惊恐地感到他的手指在揉她花丛间凸出的蜜核,她的两只大腿顿时被强烈的羞耻和刺激冲得抬了起来,蜜核的痉挛向大腿根部扩散,继而充斥全身。
她使劲挣扎着向后退缩,想摆脱那只手,但做不到;司隐如影随形,始终不放过她,她哀哀地求饶着,但一股热乎乎、湿漉漉的感觉从花径里传来,使她全身发软乏力。
“不……不要……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放了我吧……不要……”她乞求着、心里那种绝望感使她气都喘不上来。
司隐庞大的身躯很重,骑着她的大腿,使她很难移动身体,她怎么能是这种魁梧男子的对手呢?花径里难以遏制地滋生冲动,一直深入到小腹以上,甚至每一次战栗所感应的微弱动作都会产生激荡全身的快感。
司隐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还在毫不怜惜地揉弄着她的胸脯和si处,脸上充满了邪魅的笑容。感觉到他藏在她下体里的手指渐渐变得湿滑,于是进一步向里面探索。
她被小腹快速升腾的冲击牢牢控制着,躲也躲不开,推也推不动,他的手指在花瓣上滑动,然后又插进花径里。
他牢牢用身体固定着她,让她无处可逃,陷入了绝望。她想今天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那种陷入绝境不得不放弃的痛苦彻底打击了她,初次经历这种欢娱的震惊也让她束手无策。
司隐俯下宽厚的肩膀吻在她娇嫩的唇上,燥热的嘴唇野蛮有力,鼻息粗重灼人。他吸吮她的唇,舔着她的牙龈,她被他从上到下、无处不在的挑逗刺激得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申吟的喊声,最后一点反抗的力量在他驾轻就熟而又霸道粗野的挑逗下彻底崩溃,两腿一松劲,全身跟着从里到外松弛下来,在狂风巨浪般的刺激中,她连一根救命的稻草都没有。
她能感觉到司隐的手指粗长的轮廓,他抽动着,还在si处画着圆圈,甜美的刺激也同样发散着一圈一圈的快感,她已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了?她不敢去想,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各种不同的刺激和快感在她全身各处涌动着、跳跃着、翻腾着,而司隐身体上的汗水不住顺着他结实的肌肉流在她的娇躯上。
“碍…碍…不要……”
她感到一切都将是注定的了,逃也逃不掉,她的身体也正在出卖她,虚汗不停地流,花径早已潮泛滥,火热、空虚、悸动轰击着她,把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激发出来,她不时发出娇吟声,而这声音更加刺激了司隐。
司隐从上到下四处抚摸着她的躯体,寻找每一寸会让她难以抵挡的性感带,只要发现她产生任何一点反应,就变本加厉地欺负那里,从里到外开发着,她在他手里像熟透的果子,等待他得意洋洋地摘采。
面对她完全的痴迷,司隐的脸上浮现一丝冰冷的笑,这就是女人,随便一挑逗就会霪乿不堪。
他的手指开始激烈地在她体内进出,探索着她初经人事、娇嫩无比的幽x。
面对他狂烈的抽动,花解语已经濒临疯狂的境地,她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下身弓起迎合着他。
她很快就被推上峰顶,从小腹到花径,一种无比剧烈的刺激感迅速扩散开来,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司隐的大手,全身颤抖不停,那时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毫无意识地被高chao扔起来又掉下去。
司隐在她耳边低语:“女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第四章
淋雨加上连番的惊吓,花解语回到微尘院之后就昏倒了。
她发着高烧,浑身火烫,还不停地作着噩梦,在噩梦中她不停地挣扎,宛如万株藤萝缠身,将她捆绑得死死的,她怎样也逃不脱、走不掉。
等她再度醒来已是两日之后。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光线太过明亮,让她又闭上。
一直守候在旁边的灵儿惊喜地叫道:“姑娘,你醒了?”
她虚弱地应了声。
“太好了!你昏迷了两天两夜呢,可把奴婢吓坏子。爷的脸色看起来好吓人,要是你再不醒,恐怕胡大夫的脑袋要搬家了。”灵儿就像只山间的小黄雀,叽叽喳喳地说话。
“司隐……”花解语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大脑还处于混沌状态。
“爷可担心你了,他在你身边守了两天两夜呢,今儿个要不是裴大爷有急事找他,他还会守在你身边呢!”
花解语的心一颤,那个倨傲的男人一直守候着她?
她的记忆终于在瞬间恢复了,山洞中的一切再度浮现在她眼前,让她臊红了一张小脸。
“哎呀,姑娘,你又发烧了,这可怎么是好啊!我去找大夫。”
灵儿叫道。
花解语虚弱地唤道:“回来,我没事。”
灵儿摸摸她滚烫的额头,“可是真的好热喔!”
她羞窘地笑笑,“没事。”.
“那我去端点稀粥来,你一直不吃东西,要不是爷亲自喂你,恐怕饿也饿坏了。”
“他喂我?”
灵儿忽然也红了脸儿,“是……嘴对嘴喂的耶!”
花解语哑然无语,那个狂妄的男人,竟然再三地轻薄她。
“姑娘,你真好命。灵儿到这里都七年了,还从未见过爷这么体贴哪位姑娘呢!都是那些姑娘巴着爷、缠着爷,可是爷都不肯拿正眼看她们一下呢!”
“多嘴。”花解语佯装恼怒地喝斥。
灵儿赶忙噤声,随后这个灵巧的小丫头又凑到花解语的耳边说:“其实姑娘心里也很喜欢爷吧?你的脸儿都羞红了。”
“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花解语瞪她。
灵儿笑着逃开,“姑娘,我去给你端粥。”
一整天,花解语都心乱如麻,又像是一片空白,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隐所触摸过的地方无一不在扰乱她多年平静无痕的心绪,所有被他触摸过的肌肤都久久保留着一种酥麻的触感,令她整个人心绪不宁。
她怎么也想不通,司隐究竟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这等举动,难道真如他所说,他喜欢她,喜欢到不怕皇权威严的地步?
可是花解语在这之前并不认识司隐,也从未见过他,他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他是怎么认识她的?
更令她想不通的是自己在司隐胆大包天的侵犯下竟然几乎无法抵抗,软弱得像只被囚的鸽子,鸽子还会挣扎着扬动翅膀,她却任由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戏弄她清白的身子。
直到此刻,椒ru还战栗得让她心悸,她死死揪紧两边的衣襟,好像那宛如被施了魔法的手还不知廉耻的停留在那里。
听灵儿说,司隐在她榻前守候了两天两夜,如此情深意重,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