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离儿早在心里把尤二疤骂了个遍,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怎么会是她的相公?离儿努力蜷缩着身子,挡住外泄的春|光,可是啥遮蔽物都没有,能挡住才怪。二疤低沉地笑出声,透过胸腔清晰地传入离儿的耳朵,一双小手在皮糙肉厚的腰间软肉使劲掐了几把,直到二疤嗷嗷叫唤几声,才好心地住了手,其实二疤一点儿不觉得疼,只是给小媳妇一点儿面子罢了,真难为她小手掐了那么半天,手不酸吗?他都开始心疼小媳妇的手了。
    月光洒在小河里,清晰地反衬出那粼粼的波光,虽说叫小河沟,小河却一点儿不小,这里算是河的上游,大概六七丈宽,河深却只到离儿的胸|脯处,刚好让美丽的半个雪峰显露了出来,那朦胧不清的样子最是诱人。二疤扶离儿站在水里,认真地帮离儿清洗身上的每一处,视线却停留在某处,越来越灼热,离儿低头一看,低呼一声,微微屈膝将上身全浸了进去。
    “又不是没看过。”二疤嘿嘿笑道,将离儿拽到自己怀里。
    河里的水有些凉,而二疤的胸膛很暖和,离儿没有推开,背靠在他的怀里,直接忽视掉某只不规矩地游走在她高耸上的手,粗粝的手来回揉捏,带起一阵熟悉的酥麻感,离儿不由嘤咛出声,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多么羞人,离儿立马用手捂住,却听到头顶传来的戏谑声,掉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背后的胸膛越来越灼人,抵在股间的欲望渐渐苏醒,离儿暗叹不妙,正要推开身后的怀抱,岂料亢奋而灼烫的欲龙一下从后面滑入她的体内,离儿羞愤地抬腿向后踢去,却只是让二疤的欲望更加深入。
    二疤呵呵笑出声,扳过离儿羞红的小脸,落下几个轻柔的吻,低沉道:“娘子,在河里的话很方便,身体出汗马上就能冲洗掉……”话毕开始了自己的律动,动作凶猛地溅起了一片片白色的浪花,伴随着一声声粗噶的喘息。
    离儿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亏他在水里也能站这么稳,一手罩在离儿的雪峰上肆意揉捏,一手紧紧箍住离儿的腰肢,把她往上抬了抬,方便自己随意动作,离儿双脚几乎全部离地,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寻找一个支撑点,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来。
    浪花四溅,拍打的声音持续了许久,月儿也羞红了脸躲进云层里不再出来。河面上暗了下来,只余一双如星光般璀璨的大眼睛羞涩地眨了眨,逐渐变得水汪汪的,而另一双狭长幽黑的眼睛布满情|欲,夹杂着满满的宠溺和野兽般凶猛的激|情。
    离儿被动承受着二疤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心里不禁怀疑自家相公是不是策划已久了。但是有一点离儿敢肯定,那就是这村里再也找不到一个比自家相公更厚颜无耻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救了没救了~~~~~~~(>_<)~~~~ 为啥写肉的时候我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呢??这不科学啊。。。
    咳咳,感谢人生寂寞如雪扔的地雷,居然还是三颗!!妹纸,你不是因为jj抽了才扔了三颗吧,那样的话,小夜会过意不去的~~~么一个~~~~灰常感谢之~~~
    ☆、大雨
    二疤拉着离儿的手沿着竹屋几里外的小河沟朝下游走去,见小媳妇东张西望好奇心十足,不由轻笑出声,“这山山水水的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
    离儿嘴微扬,“以前没有好好看,现在细细看来,这边风景独好。”小手回握自家相公的手,只觉得那双手宽厚温暖,尽管手心沁出了汗也不舍松开。“相公,咱家的小船真的放在这河的下游?”
    二疤挑挑眉,“对啊,娘子为何这样问?这条小河沟直通乌龙江,小船不停在这儿,难不成要放在咱们竹屋前的土坡上?”
    离儿吐吐舌头,嘟囔道:“我这不是怕小船被别人偷了么……”
    二疤听闻哈哈笑出声,大手改为搂住离儿的腰肢,另一只手戏谑地捏了捏离儿的鼻子,“娘子多虑了,每家每户都有自家的小木船,每个船都做了标记,何来偷盗一说,况且咱家那个小破船人家看了也只会觉得寒碜,哪里瞧得上?”
    “再破有阿爹的小船破么?”离儿下意识地问了句,惹得二疤又一阵轻笑,“娘子倒是个直肠子,阿爹听见了指不定怎么数落你。”
    远远看见自家小船,离儿好奇地跑了过去打量一番,这船的确旧了点,却是比阿爹的木船好上许多,不似阿爹的船补了不下十次,木板也开始腐烂。船上有木浆,还有渔网,离儿心里有些埋怨自家相公太不长心眼了,什么都放在这儿,真不怕别人偷了去?虽说是山里,却离山脚不远,难保不会有人好奇地驾船进入这小河沟。
    离儿打量着小船,而二疤在身后宠溺地看着她,若不是近日天气闷热,他早就带着小媳妇出来捕鱼了,抬头看看天儿,虽然有些阴沉,但是一连两天都这样,今天应该一时半会儿下不了雨。
    可是人算不算天算,二疤才这样想着,天空便有斗大的雨珠落了下来,这简直让他颜面尽失,先前小媳妇还问这天气适合出门捕鱼么,他当时可是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道:“当然可以捕鱼,你相公可是经验十足,阅历丰富。”此时掉头看向小媳妇,见她面带戏谑地瞅着自己,眼里全是狡黠的笑意。二疤微微侧脸,也罢,面子还是先搁置在一边吧,小媳妇淋坏了可不好。当下便拉着离儿朝来时的路奔去。
    “相公,你当真是阅历丰富啊……”两人在雨中奔跑,离儿不忘‘夸赞’一句,把后面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二疤笑着脸迎接小媳妇的称赞,脸皮非一般之厚。
    两人躲进自家的安乐窝,盘腿坐在床上大眼对小眼。二疤受不了小媳妇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搂过离儿抱在怀里,难得认真道:“娘子放心,等这场雨过后,相公我一定好好修整一下咱们家屋顶,保证以后滴水不漏。”
    离儿在二疤颈间蹭了蹭,调整了个舒服地姿势躺着,眼睛却盯着离竹床不远处那吧嗒吧嗒往盆里滴落的雨水,幽怨地看了自家相公一眼,接着目光转向紧闭的窗外,悠悠道:“相公,今日的雨好像特别大。”
    二疤听闻,眉头微微皱了皱,“恐怕地里的作物要遭殃了,希望这雨不要下太久。”话毕,一道闪电瞬间将竹屋照亮,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离儿捂住耳朵往二疤怀里钻了钻,二疤连忙搂紧了离儿,轻笑出声,“只是几个响雷而已,娘子别怕,有相公在呢。”离儿懒得跟他斗嘴,干脆眯着双眼舒服地窝在他的怀里。
    还没享受多久,离儿忽地睁大眼睛,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相公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胸膛变得越来越灼热,某个沉睡的东西在逐渐苏醒。“相公,你若再不安分点儿,就离开床到桌子上趴着去。”离儿连忙下了命令。
    二疤苦笑,“娘子,这个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离儿哼了一声,“长在你身上,你不能控制谁能控制?”
    二疤呵呵一笑,想到什么,幽黑的眼睛深了几分,凑近离儿耳垂,低声道:“娘子,反正捕鱼的事儿没了着落,不如我们趁着下雨天干一些有意义的事儿?”声音到后面已经接近沙哑。
    离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顺便翻了个大白眼,“相公,除了这事,你就不能想点儿别的?”说完,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下雨天的时候天凉,只有这个时候离儿才最喜欢二疤的身体,暖呼呼的很舒服。
    “娘子不觉得这件事很重要么?”二疤越加压低了声音,低头在离儿额头上落下一吻,目光灼热地看着她,“阿爹家的包子多可爱啊,咱们也赶紧生一个……”
    离儿眨了眨眼,似乎是在考虑二疤的建议。二疤见状又欲说什么,离儿却忽地露出嫣然一笑,一点儿不买账道:“不忙,这事儿过段时间再说。”
    二疤顿时耷拉下脑袋,只得乖乖当离儿的大抱枕,可是香喷喷的小媳妇搂在怀里只能干看着,想想就内伤。“娘子,我真的很无聊。”二疤声音温柔地不像话,讨好意味儿十足。
    离儿在心里偷笑,决定暂时慰问一下憋屈的二疤,要是真把他憋坏了她也是不忍心的,主动伸手环住二疤的脖颈,吻住那好看的唇,不薄不厚,弧度好看,待到离儿在唇瓣上轻舔一下,二疤才算完全回过神,心里那个激动让他立马箍住离儿的脑袋,狠狠裹着离儿的粉唇吸吮起来,然后迫不及待地撬开贝齿滑入长舌好一阵肆意纠缠。还以为小媳妇想通了,岂料自己还没吻够,离儿就推开了他,拍拍他的脸,贼笑道:“相公,现在可以了吧?”那下巴微抬的样子活像个刚刚设施过乞丐的贵妇,傲慢极了,二疤看着火大,却爱极了小媳妇这副屁颠的样子。强忍着内心的欲望,难得规矩地搂着离儿。
    离儿干脆躺□子,枕着相公的大腿,看相公那副隐忍的样子,实在是没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二疤微微眯了眯眼,本是规矩搂着离儿手开始肆意游移起来,嘴角勾了勾,“娘子,你还好意思笑?再取笑我的话,可别怪相公我……”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离儿马上识相地闭上了嘴。
    意识到应该找点儿话题转移二疤的注意力,离儿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打算将自己的美好规划告诉自家相公。二疤当然把小媳妇那贼溜溜的样子看了个全,眼里的温柔满溢而出,嘴角的笑意一直未停。“娘子想说什么?”他笑问道。
    “我在想咱们未来的生活。”离儿轻阖眼,慵懒应道。
    “哦?说来听听。”二疤粗眉一挑,边问,边把离儿额前的散发绕到耳后,动作温柔。
    离儿舒服地动了动身子,眉宇间笑意浅浅,“我想在屋门口种一棵大果树,至于什么果子,我还没想好,嗯,树下有一个小秋千,可以无聊地时候坐在上面发呆,相公你推着我一直荡啊荡,屋后还要有个小池塘,里面养着好多好多的大肥鱼,怎么吃都吃不完,池塘里要是有些莲花就更好了,我可以采莲子熬粥吃,要是后山上有空地,我要种好多吃的,玉米,花生……”说着说着,离儿进入了梦乡,而二疤盯着窗外的大雨,眼里全是晶亮亮的光,大手一下一下抚着离儿的腰肢。
    ……
    轰的一声,离儿猛地醒了过来,正在打瞌睡的二疤立马搂紧了她,“娘子,怎么了?”见她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雷雨,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睡吧,有我守着你呢……”
    离儿一下坐起身,调头看向二疤,”相公,这雨下了多久?”眼里尽是担忧。
    二疤也突然想到什么,一张脸变得严肃起来,皱了皱眉道:“这雨下了大半天,不见得有一丝减小的趋势,只怕乌龙江水位大涨,沿江的村民都要遭殃了。”
    “阿爹阿娘!”离儿脸色变青,作势就要下床,二疤按住她,“现在雨势太大,下山的路泥泞不堪,等雨小些再说。”
    “可是——”离儿脸上的担忧全被二疤收入眼底,沉了沉眼,道:“娘子乖乖呆在屋里,我去山脚看看。”不多久,二疤便穿好蓑衣和斗笠,刚开门就被一道刺眼的闪电照亮,屋外黑沉沉的,偶尔闪过的亮光让外面的一切看起来那么狰狞。离儿匆匆下床拉住二疤。
    “相公,还是算了吧。”离儿虽然担心阿爹阿娘,可是如今的外面实在危险。
    二疤不解地看着她,小媳妇心里的担忧她知道,所以为了让她宽心,他愿意冒着危险出去一趟,不就是雷雨交加么,什么危险他没见过。
    离儿一头栽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