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胸前落了密密麻麻的暗红色,吻还在往下,当一个湿漉漉的吻落在肚脐上时,沈箴受不了的呻吟出声,娇娇软软犹如猫吟,带着无助的哭声,颤巍巍的,听得顾锡华头皮一阵发麻,他狠狠稳吻住了身下人的唇,似惩罚似发狂,声音已经哑得听不清:“不许叫……”
沈箴又委屈又难受:“……我热。”
是的,她很热,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儿热,热得脑子都被烧出糊了。
当感觉到身下某处被男人的手指入侵时,沈箴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很痒,很麻,很热,她不安的扭动,口里叫着:“顾锡华……”她的手被捉住了,被拉去握住了那又烫又硬的某处,男人的呼吸滞了一瞬,更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宝贝儿,用力。”沈箴象征性的用了力,只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好像又胀大了,烫得她想甩开。双腿被掰开了,手指探摸着进入,湿黏的液体很快浸润了他的手指,从未被进入的地带额外敏感,层层软肉吸着他的手指,真是美妙极了。灵巧的手指又揉又捏,轻轻插着,沈箴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能无助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嘴里颤着:“……嗯……啊……”很快,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开来,烧得她脑子“轰”的一下白成一片,身体里的热度一下子朝下腹涌去,很快腿间湿了一片,身体止不住的颤栗,那地方一阵一阵夹着男人的手指好像要把它夹断。沈箴忍不住哭了出来。
第四十一章
顾锡华细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炽热的东西发狠的蹭着她的大腿深处,双手掐着她的腰,掐出了青紫痕迹,顾锡华觉得再不做点儿什么就会死了,他很想很想不顾一切的插进去,最后一丝理智拉着他,他只能疯狂的吻她,咬她,啃她,沈箴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咬遍了,全身都疼。顾老二重新被握住了,顾锡华暗得可怕的声音响在耳边:“沈箴,我要死了……”沈箴看他这么难受还强忍着很心疼,她说:“你进……”后面的话被吞进男人口中,激烈的舌吻让沈箴喘不过起来:“嗯……”他说:“不许说!”声音暗沉,带着一股凌厉,好像强忍着的某根弦正在爆发边缘。“我会忍不住的,沈箴。”
谁要你忍了。沈箴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也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沈箴鬼使神差的将人按在了身下,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力气,明明刚刚还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顾锡华望着身上趴着的人眼眸深深,但也没将沈箴反压回去,只是眼中炽热的火好像要将人烧成灰。沈箴往下挪了挪,低头含住了那勃发的欲望,顾锡华忍不住浑身一颤,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分身,软软滑滑,细细巧巧,他差点儿没忍住那一瞬间灭顶的快感,手指插进她长发里,紧紧箍住了她的头。沈箴的口只能含住巨物小小的一截而且顶的喉咙难受,她想吐出来可是被顾锡华的大手箍着动也动不了。她只能尝试着更深地含住那东西,艰难地动着舌头,顾锡华被舔得身体一僵,抓着头的手抓得更紧,顶端有少许透明液体溢出来,沈箴尝到一股腥咸味道,脸上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这是她第一次给别人那啥,什么技巧都没有,只能凭着一些从书上看来的只字片语做着尝试,感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只是发觉男人身体会随着她的动作颤抖时心里有丝窃喜。她将巨物吐出来,开始往下舔,顾锡华绷紧了背,嘴里闷哼一声,额上青筋暴突,当柔软的小舌舔上旁边两个更加敏感的东西时,顾锡华红肿的某处胀得更厉害,杵在沈箴脸上,蹭出了晶莹滑腻的液体。沈箴继续轻轻痒痒的舔,顾锡华受不了一把将她头抬起来,命令道:“张口。”沈箴张开口,顾锡华将胀痛的巨物插进她口里狠狠抵着喉咙,沈箴“呜呜呜”的反抗,嘴巴从未被这样撑开过,连舌头都压得发麻,顾锡华艰难的动着,沈箴强迫自己适应他的巨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箴觉得腮帮子都痛了,可嘴里的东西还是硬着,她不满地抬眼望了某人一眼,小声呜咽,只换来更大力的菗餸,沈箴觉得那东西好像要伸进喉咙里面去了,她坏心眼的一吸,顾锡华情不自禁地一抖,眼神深深地望过来,按着沈箴的手一紧,很快就感觉到极致的快感全部朝下腹涌去,沈箴感觉到口里的东西不规律的抖动,还来不及吐出来口腔里一片炽热腥咸。乳白的液体从唇角溢出来,奢靡至极。
顾锡华扯了纸巾拭去她嘴边的体液又扯了纸巾放在她唇下:“吐出来,宝贝儿。”
沈箴心里一颤也不知道怎么的喉咙一动就咽了下去,顾锡华眼神瞬间又深了,沈箴吞下后脸皱成一团立马后悔了,委屈:“好难吃。”顾锡华衔住那殷红的唇,伸舌进去品尝,无限温柔,引得沈箴又是一阵娇喘连连。
在又一次理智崩盘之前顾锡华深吸几口气放开了沈箴,当机立断起身去浴室冲凉。
等两个人折腾完已经十二点了,沈箴蹭进顾锡华怀里,顾锡华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怀里的人枕得更舒服,沈箴很疲惫却又不想睡觉,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翻来覆去地动。顾锡华察觉了她的焦躁不安,安抚一吻,声音透着情欲过后的磁性和暗哑,性感得要命:“和我一起过去?”顾锡华其实也很不想和她分开这么久,顾锡华清楚沈箴是个独立性很强的人,这么强烈的表现出对一个人的依赖算是生平头一遭,偏偏这个人还是自己,心情不可谓不好。
沈箴闷了半晌:“……早点回来。”伸手紧紧抱住了他。顾锡华既然说得出这个话肯定就能安排好一切让她轻轻松松的随他去,工作什么的,签证什么的肯定都不是问题,她也真的不想和他分开,可是,沈箴觉得这样一点儿也不沈箴,爱也应该有原则和距离,她不想一直缠着他满足了自己却给他的生活带来麻烦。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沈箴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吻她,也好像听见有人说“等我回来”,她努力想清醒却敌不过浓烈的睡意,最后只能沉沉睡去。早上醒来的时候顾锡华已经上了飞机,沈箴坐在床沿愣了一阵子才开始洗漱,上班去了。
第四十二章
顾锡华去国外的日子沈箴就在上班-装修新房-睡觉-上班-装修新房的规律性生活中度过。转眼十月份来临,宋清挽的怀孕迹象开始凸显,小腹微微隆起,有轻微水肿现象,原本清丽小巧的尖下巴变得微微圆润,反倒添了几分憨厚可爱。顾南城由原来的每天十个电话变为不去公司将书房整理一下当做办公场地天天蹲在家里守着宋清挽,宋清挽看着比自己还紧张的男人只能无奈一笑,这才四个月呢,难道以后半年都不去公司?顾南城才不管这些,能在家里处理的工作尽量在家里处理,公司会议需要他参加的全部改成视频会议,每个星期固定去公司半天,是的,半天,你没有听错,多一分钟都不行。
沈箴在一个月之前还尝试着去看望宋清挽,但每次都犹如奔赴刑场的表情让宋清挽万分嫌弃,你见过两个二十多年的好友各坐沙发最远两端,然后嘘寒问暖亲热得不行其中一个人眼神落在天花板上的情况吗?(……)
宋清挽是了解沈箴的性格的,她不想做的事情或者她害怕的事情你不能逼,越逼越紧最后只能鱼死网破,这小妮子骨子里还是很狠的。她也明白沈箴每天都来看望她是顶着多大的心理压力,最开始察觉到她显怀的时候那表情瞬间苍白走路都僵了,但即使是这样沈箴还是最大可能的每天都过来看一次,宋清挽知道,这是她的极限了。若换做别人,别说每天都去看,沈箴会直接忘掉这个人直到人家把孩子生下来后才带着厚厚的礼金去参加满月酒。宋清挽看在眼里心里自然是感动的,当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不可能遮住的时候宋清挽大手一挥极不耐烦的把沈箴赶走了,于是后来就变成每周两次的电话联系。为什么一周两次呢?因为顾南城说手机辐射大对大对小都不好,一个星期两次已经是他能忍受的最大极限了,于是他筛选性的忘记了当初谁是一天十个电话的往家里打。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沈箴嗤之以鼻,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不管怎么说也是为了宋清挽好,沈箴对此异议不大。
十一长假顾锡华原本打算让沈箴飞他那边,结果沈箴在顾锡华还没开口之前就叽叽呱呱陈述了自己国庆假期的安排,很好,一点儿没他什么事。去看沈父沈母,去拜访他爹妈,和周起明商讨装饰问题,去买家具……七天,安排得满满当当。顾锡华一股闷气闷在胸口,偏偏沈箴的安排如此合理,一点儿毛病也挑不出。顾某人生平头一次觉得自己变成了怨夫,此种感觉不可言表。
沈箴握着电话笑眯眯的:“怎么样?沈先生,请称赞顾夫人的贤良淑德。”
顾锡华:“很好。”
沈箴一愣,有点不确定自己的感觉,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很好。”那边语气很平静。
沈箴还是有些不确定,但她明显可以感觉到顾锡华强装镇定但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怨气?是她感觉出问题了吧?顾锡华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情绪?
虽然不确定,但沈箴还是试探着问了:“顾锡华,你有怨气?”
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沈箴觉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太多了,不曾想那边语气倒坦然起来:“是的,顾夫人。”
反倒让沈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啥,你在怨什么?
“计划里没有我,沈箴。”男人这样说道。
沈箴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可能没有他,回家见沈父沈母是为了寻求夫妻之间相处之道,去拜访顾父顾母是为了尽力做好一个媳妇儿,和周起明商量新房问题这是为了他们两个的往后生活,买家具……也是为了他好吧?虽然不提一字,但处处都是为了两个人的以后。沈箴一下子明白过来,再次不确定的问道:“你原本是打算让我过去?”
那边又沉默了,半晌才“嗯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沈箴握着电话笑了——顾锡华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无声无息傻乐的一阵子,沈箴说:“沈先生,我想你。”
听见那边明显还带着笑意的声音,顾锡华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什么时候这小妮子骑到自己头上了?
“真的真的很想你。”
顾锡华沉默了。好吧,笑就笑吧。自己媳妇儿自己不宠谁宠?
“你快回来,顾锡华。”那边声音很低,似呢喃似轻语,宛如情话,听得顾锡华身体一颤,心里好似有什么温暖又清凉的东西流过,声音不自觉得也放低了:“嗯,注意身体,不要熬夜,好好睡觉。”
沈箴也“嗯”了一声,两个人又说了一些话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第四十三章
顾锡华回来那天十月二十号,是星期一,沈箴要上班,顾锡华也要忙着处理公司中必须他亲自处理的事情,于是两个人只是匆匆通了一下电话,因为两个人都各自在秘密忙些什么于是都没发觉对方的异处。比如以顾锡华的性格,就算再忙既然回来了晚上肯定是要去见沈箴的,但是他没有;再比如以沈箴的性格,工作怎么可能比沈先生重要,顾锡华早上八点的飞机,如果沈箴愿意,完全可以去接机,但她没有,一觉睡到八点半才匆匆起床朝公司飞奔,也不知道昨晚上干了什么。两个人各怀心事,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这样一晃就是星期五。
沈箴早上醒来的时候有点儿愣神,看到手机上的日期过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手机里塞满了亲朋好友的祝福,她皱了皱眉,哎,二十五岁了啊。
是的,十月二十四日,沈箴的生日,她踏入世界的第二十五年。
尽管今天过生,但班还是要上的。宋清挽度过了危险期,不顾顾南城的反对坚持如往常一样给沈箴办了一个小型的庆祝聚会,八点沈箴进了包房和一干人等闹腾,收礼物收到手软,本来往年这个时候沈箴都是被灌酒的对象,本来今年也该不例外的,但是众人灌的酒都被顾锡华挡了下来,进了男人的肚子,沈箴不知道顾锡华酒量如何,当又一波更猛烈的攻势袭来时沈箴拉住了他,她说:“我能喝,顾夫人酒量很好。”顾锡华嘴角含着笑,眼神幽幽地看着她,莫名令沈箴心头一暖,他说:“沈先生挡酒和顾夫人酒量好不好没关系。”于是一仰头,喉头一动,一杯见底。宋清挽窝在顾南城怀里看着被众人围攻的顾锡华心里很是感叹,啧啧啧,沈箴,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男人啊。
沈箴千杯不醉,天生就是好酒量,所以聚会什么的从来都是被攻击的对象,沈箴也习惯了像个女汉子似的以一敌百,宋清挽酒量很差,一杯就倒,在还没遇见顾南城之前所有的酒都是沈箴挡的,当然,遇见顾南城之后她连沾酒的机会都没了。
有一次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