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我尖著嗓子,連叫聲都在發抖。
    褚哥哥開始射了,我的穴口第一次被射進白水,那異樣的感覺真的很特別,不同於香油的濕滑,帶著黏膩觸感的液體在穴內擴散開來,還熱呼呼的……好棒,好棒喔,果然幹這事兒舒服得不得了,難怪世伯、爹爹、褚哥哥都喜歡。
    射完白水,褚哥哥彷彿全身無力般趴了下來,倒在我身上喘息。而我也沒好到哪裡去,小嘴大張不斷吸氣,心裡頭怦怦跳個不停,和褚哥哥一樣。
    「兩個小淫娃,被捅的是淫娃,捅人的也是淫娃,真是……」世伯的聲音從上頭傳來,我喘著氣睜開眼,抬眼往世伯看去。
    世伯的眼睛裡好深好深,我瞧不清他的想法,可是我能感覺到頂在我腮幫子上的陽具越來越硬,側臉一瞧,那馬眼口還冒出了透明的水滴。
    「世伯再等等……炫兒喘好氣就幫世伯服侍……」一句話我講得斷斷續續,沒辦法,剛才實在是太舒服了。
    「算了吧,你今天沒體力了,等你改天有力氣了,再來完完整整的服侍到底。」世伯勾起嘴角,笑得很是……怎麼說?讓我突然背脊發涼?
    後來,世伯頂著一根翹到快要貼到肚皮的陽具離開,我和褚哥哥相互看了一眼,都知道世伯要去哪兒。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用早膳時,爹爹青著一張臉給我個爆栗,說我老是只顧點火不顧滅火,要我以後等著瞧。
    我看爹爹連椅子都坐不上去的模樣,可真的有那麼一點點擔心了起來。
    完 2008/11/17
    後記
    撒花啊~撒菊花(!?)啊~
    我們家的炫兒小朋友總算開苞成功了
    褚哥哥辛苦你了!(含淚握手中)
    下一話當然要讓炫兒跟世伯好來好去囉~
    小惡魔炫兒要怎麼有意無意的誘惑世伯咧?(奸笑)
    對了補充幾句想寫的話
    1)<契>這個系列統一改為<龍陽野傳>的第三部
    也就是說例如之前的<龍陽野傳4 契2>之類的標題全面改掉了
    之後的<契>不管是第幾話,都是<龍陽野傳3>
    感謝蛀書虫的建議喔~
    2)在上一話當中,有人覺得炫兒小朋友入魔了
    其實我的想法中並沒有那麼嚴重
    炫兒小朋友這種“傷害自己”的想法
    只不過是一種有人疼愛的小孩特有的“傲慢”罷了
    類似一種因為家人/親人/朋友/愛人會在意
    才會有的自殘行為(例如不至死程度的割腕或爬到頂樓說要跳樓)
    其實我個人很不喜歡這種以“威脅”手法來強求他人關愛的行為模式
    不過,是人總是會有心裡的弱點
    這部份我還是把批評收起來好了……
    3)關於小玖
    在<契>本篇中,小玖不會再出現了
    (當然回憶鏡頭例外)
    沒有意外的話,我將會寫一篇小玖的番外篇
    我個人很喜歡小玖這個角色
    只是他的故事太過黑暗
    我不想讓幸福的炫兒知道
    所以說在這個炫兒第一人稱的<契>當中
    小玖,再也不會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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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陽野傳3 契8
    警語:
    戀童、高h
    龍陽野傳3 契8 by 飯飯粥粥
    我結契了,在十歲那年,連白水都還不會射的年紀,就已經結了契。
    而且,同一天的我不只有了契爹,也同時有了契兄,就是我最喜歡的褚哥哥。
    那晚,是由契兄的褚哥哥替我破的處,契爹的世伯抱著我,親眼見他親生兒子的褚哥哥用他十二歲的男根插到我體內,磨擦到射進白水為止。
    也許我的個頭還不夠大,也許我還沒長成大人,可是我已經結了契,從那天起,我就要以契兒和契弟的身份,好好服伺我的契爹和契哥。
    不過,說到底,我還是不太會服伺他人。
    這天一早,我學褚哥哥幫他契爹,也就是我爹爹奉茶,趕緊想拿熱茶給世伯時,卻不小心弄翻了茶壺把熱水濺到手腕,惹得世伯和褚哥哥一陣驚呼,又是抓我去沖涼水又是抹藥膏的,還換來爹爹一句:「你只會幫倒忙」的評論。
    中午用午膳時,我瞧見褚哥哥幫爹爹挾菜,於是我也學他挾了一塊炸魚排放到世伯碗裡,說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隨手一挾怎會知道偏生夾到了魚頭,裹了粉炸起來的魚塊每個看起來都一樣啊。
    下午世伯與爹爹總在書齋討論工作的事,褚哥哥經常在裡頭幫忙,有時幫忙抄寫一些東西,有時整理一些資料。這個我沒得插手的份,只好聽褚哥哥的話,抱了一盤紅豆餡丸子在一旁邊聽邊吃邊學習,丸子吃完我也睡著了。
    「昨晚多少還是累到了吶……」
    「頭一回看到有人破處的隔天這麼有精神的……」
    「會不會是褚兒對他太過手下留情?」
    「沒的事,我親眼瞧褚兒弄他,以第一次來說做得不錯了。」
    「……那就是,天賦異稟?」
    「…………」
    討厭,以為我睡著了就能亂說我壞話。
    是說,我到最後真的睡著了,也不知道世伯他們又說了我多少壞話就是了。
    那天晚上爹爹要我一個人睡,他說這事得慢慢來,第一次做完要隔七天才能做第二次,第二次和第三次又要隔六天,這樣慢慢減少見隔的時間,才不會傷了身體。
    我似懂非懂,點頭說,喔。
    可是晚上睡覺時我開始懷疑爹爹是騙我的,單純只是想把褚哥哥搶走,因為褚哥哥隔天早上給弄得腿軟到連一早去給世伯請安都做不到。
    前後和兩個爹爹磕頭請安後,我捧著褚哥哥和我的早餐跑去爹爹屋內,纏著褚哥哥確認。
    「褚哥哥和爹爹結契後,怎麼也沒見爹爹隔了七天才找褚哥哥同寢啊?」這個怎麼想都不對。
    「傻炫兒,」褚哥哥半倚在軟墊上,伸手摸摸我的頭:「就算同寢也不見得一定要做啊,你爹爹可是真的很照顧我的。」
    喔……只是睡在一起啊……
    眼珠子轉了兩轉,我又問褚哥哥,那今晚陪我一起睡,不做那舒服事也沒關係。
    褚哥哥卻紅了臉,搖頭說,沒門的,你爹說好這幾日都要我伺候。
    我想爹爹一定是故意的,因為我結契那晚把世伯惹得一身火無處洩,只好半夜把爹爹給挖起來捅了整晚,所以爹爹故意把褚哥哥搶走。
    晚上褚哥哥真的又被爹爹給叫去了,我無聊得緊又不想一個人睡,想想抱了自己的小枕頭,跑去敲世伯屋子的門。
    「炫兒?」打開門,世伯很是驚訝。
    「一個人好無聊啊,我來找“契爹”玩~」我故意在契爹二字加重音,不意外的看到他眼底一抹失控的顏色。
    雖然結了契,可是我暫時還是改不過對世伯的稱謂,頭幾次爹爹還會指摘我,可是世伯自己也說沒關係,到最後爹爹也不再囉嗦了。
    「沒關係吧?我身體很小的,不會佔到世伯太多位置,好嘛~~」黏黏黏,要說黏功有誰贏得了我瑞炫的,果然世伯到最後點頭答應,我就知道世伯最疼我了。
    跳上世伯的床,我把枕頭放在世伯枕頭旁,這樣子看起來好曖昧喔,就像喜房的大床一樣。
    我滾在上頭,等世伯也上來一起睡,可是世伯卻說他有工作要看,一直坐在桌前寫東西,害我等得無聊透頂,在床上翻了又翻,就睡著了。
    睡夢中,熱熱的什麼把我包了起來,啊……是世伯的味道,我往熱源裡頭窩了過去,隱約知道是世伯的懷抱。
    「炫兒……」
    嗯……世伯的聲音好好聽喔,低沉又雄厚,會打進心坎裡呢。
    「炫兒,喜歡世伯嗎?」
    嗯嗯,當然喜歡囉,好喜歡好喜歡呢。
    「喜歡你褚哥哥嗎?」
    當然囉,褚哥哥最好了,我好喜歡的呢。
    「哪個比較喜歡?世伯還是褚哥哥。」
    一樣啊,都喜歡,都好喜歡,都最喜歡。
    「沒有哪一邊比較喜歡的嗎?」
    沒有啊,怎麼會有,就像糖人和糖葫蘆各有各的好,都喜歡啊。
    「……那…世伯與褚哥哥,和糖人與糖葫蘆,你比較喜歡哪一邊?」
    唔……唔唔……唔唔唔…………糖……
    剎那間我驚醒了。
    眼睛眨巴眨巴,盯著眼前世伯牛鈴般的眼。
    「糖?」世伯貼在我臉前,聲音低低的。
    「當、當、當然是世伯和褚哥哥了~」我磕磕巴巴的說完,趕緊伸手摟住世伯的肩膀。
    「真的?」
    「真的真的。」
    我沒說謊喔,糖人糖葫蘆吃完就沒了,可是世伯和褚哥哥卻會買更多的糖人和糖葫蘆給我啊。
    也許被我眼中的真誠給說服,世伯這下才鬆下一口氣似的,平躺到床板上。
    嗯?我側眼一瞧,世伯已經換上寢衣躺在床上?
    「世伯要睡了嗎?」我側起身子貼在世伯手臂上。
    「是啊,再不睡明早就要跟炫兒一起爬不起床,被褚兒一手一個拉下床囉。」世伯捏捏我的鼻尖,笑話我。
    「哼!」壞世伯,我雙手一環,圈住世伯厚實的胸膛:「我是真的喜歡世伯,我從小就想當世伯的契兒,世伯你也知道的。」
    世伯雙眼瞧著我,不過好像不是瞧著我的臉一樣,而是透過我在看著什麼。
    是什麼呢?小時候的我嗎?還是……很久以前的爹爹?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明明我人就在世伯眼前,卻沒被他放在心底似的。雙腳在床板上一蹬,我爬上世伯的腰,就像平時世伯抱著我走路時一樣的姿態,我的兩手圈在世伯肩上,雙腳環在世伯腰間,只是我們兩個都橫躺著而已。
    「世伯呢?世伯也喜歡炫兒嗎?」直直盯著世伯的眼,我不讓世伯逃離掉我的疑問。
    勾起嘴角,世伯露出一抹苦笑:「當然是喜歡了,你世伯等你多少年,你總該知道吧?」
    嗯,我知道,在我開始期待長大的好幾年前,世伯就在等著我長大了。
    等我長大,等我會變硬,等我會射白水,等我——成為他的契兒。
    而我現在雖然還沒完全長大,可是我已經成為世伯的契兒了,這樣我也少等幾年,世伯也少等幾年,多好?
    「世伯你再等幾天,等到七天之後,炫兒就可以服伺世伯了。」一想到七天之後,我就要用臀瓣間的小洞洞去服伺世伯那粗大的肉木奉子,我突然回想起昨晚褚哥哥弄我小洞時帶來的那麻癢之感,一股熱流竟然就這麼往我胯下衝去。
    我兩腿張開趴在世伯身上,自然,世伯馬上感覺到了。
    我的小棒子,硬了。
    「……」
    「……」
    我乾瞪著世伯,世伯也乾瞪著我,剎時間不知該做什麼反應才好。
    「噗!」最後,竟然是世伯噴笑出來,啊啊真沒禮貌!!我氣得拿拳頭往世伯身上招呼,只不過打在世伯銅牆鐵壁般的胸膛上似乎不痛不癢。
    「沒事沒事,你這年紀總是比較難控制。」世伯安慰我,大手摸摸我的頭,又幫我拭去因為過於激動而氣出來的眼淚。
    小棒子硬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像褚哥哥或爹爹、世伯他們,能夠射出白水來軟下去,就這麼硬梆梆的擺著好怪。
    沒辦法,我只好像眼前人生的前輩請教:「世伯,怎麼辦?」
    怎麼辦?我的小鳥嘴兒未開,可是小鳥兒卻硬了。
    怎麼辦?我肚子一陣麻一陣酸的,好想像昨天一樣讓什麼進來捅捅弄弄的。
    我用眼睛和世伯求救,我知道世伯一定看得懂。
    「……炫兒,我記得昨晚世伯也跟你說過,別玩火。」世伯的聲音壓低了,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