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缺點,可沒想到點上的紅竟然都變成優點了。依褚哥哥說的,看了就叫人想咬那麼一口。
    和世伯及爹爹,我們坐了半天的馬車,才到達目的地。
    那是一間很大的酒樓,世伯牽著我的手,爹爹環著褚哥哥的肩,我們走了進去。
    在裡頭已經有些人了,世伯跟爹爹和他們打了招呼,問了很多生意的事,我聽不懂,又不敢亂跑,只好靠在世伯身邊吃東西。
    陸陸續續又有很多人進來,我發現到有些人也帶著年輕男孩,應該也是契兒吧。
    沒帶男孩來的人叫了店裡的姑娘來陪,大家又是聊事情又是喝酒的弄得氣氛很熱鬧。
    褚哥哥比我懂事多了,有時大人們講到什麼有趣的,他也會跟在一旁抿嘴笑,或是眼明手快的發現水酒不夠,主動幫爹爹倒酒。
    我也學著點,看到世伯酒杯裡沒酒了,我急忙拿起酒瓶要幫世伯倒酒,可沒想到酒瓶是燙的,我啊呀一聲把酒瓶給掉在桌上。
    「炫兒,沒事吧?」世伯嚇了一跳,趕緊把我抱到身上,免得被流出來的熱酒給燙到。
    褚哥哥急忙來把桌子推開,叫店裡的人收拾了一下,換上新的酒菜來。
    幫了倒忙的我沒了勁,賴在世伯身上不肯動。
    「炫兒。」爹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在生氣的樣子。
    「沒事了,小孩兒不是故意的,你就隨他吧。」世伯抱住我,也不把我趕下去。
    此時一旁有人說話了:「伍聯兄,這男孩兒可是你的契兒?生得頂好的嘛。」
    伍聯是世伯的名字,世伯笑笑,說:「他還太小,再過一兩年吧。」
    「沒呢,這年紀正好,瞧他一副粉嫩嫩的模樣,正是拆解入肚的好時機。」那人又笑了,摟住坐在他身旁的男孩:「你瞧我這契兒,才八歲就拜我做契爹了。」
    我好奇的望過去,瞧那男孩兒也不比我大。
    原來不用長大成人,也能當契兒啊……
    正當我想東想西時,廳上越來越是熱鬧。很多人都喝醉了,開始調戲店裡的姑娘,有帶契兒來的更誇張,摸摸弄弄,有人連褲頭都解開了。
    爹爹與世伯卻是一臉不在意的模樣,繼續喝酒,和幾個人講生意的事。
    我望向褚哥哥,褚哥哥也是不太自在的樣子,拿著水杯目不斜視的盯著桌子。
    「啊啊~」一旁傳來了高亢的叫聲,我轉過頭去,看到剛才那人已經壓在他的契兒身上。
    「爹爹~爹爹~」那男孩哼哼叫著,兩條腿腳上已經沒了褲子。
    他契父只將褲頭褪下,露出那勃起的陽物,插進那男孩的穴內。
    男孩的個頭跟我差不多大,小小的穴口很吃力的大開著,被他契父這麼一衝一撞的,穴口邊緣竟然冒出了血,看起來很痛很痛的樣子。
    另一旁,有個男孩也已經壓低了身子,把頭壓在他身旁的男人胯下間,一上一下的服伺著男人。
    那男人另外一邊還有個姑娘坐著,兩人正在咬嘴呢。男孩也沒管他們上頭在做些什麼,只是把嘴張得大大的,含住那紫黑色的陽物又是舔又是吸,發出嘖嘖水聲。
    我看得滿臉通紅,但卻移不開視線,緊緊盯著。
    「啊……」在充滿淫叫的大廳中,一個小小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褚哥哥的聲音。
    我回過頭,發現褚哥哥也攤在爹爹的懷裡了。
    爹爹的手伸在褚哥哥的衣領內,應該正在摸弄褚哥哥的胸口。褚哥哥的嘴兒紅紅的,半開著還能看到裡頭小小的舌尖。
    「炫兒,羨慕了嗎?」嗯?世伯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人還在世伯懷中,我高高仰起頭,正好能和低頭看向我的世伯對望。
    世伯露出一個苦笑,說:「我真是搞不懂你……」
    說完,世伯對爹爹說:「瑞煬,我訂了房間,你帶褚兒去吧。」
    爹爹似乎想了想什麼,看了我一眼,對世伯說:「你和炫兒也來吧。」
    褚哥哥已經走不了了,他被爹爹摟在懷裡,我被世伯像娃娃一樣抱著,四個人離開那已經成了眾人茭欢用的大廳。
    到了房內,世伯好像想跟爹爹說什麼,但爹爹先開口了:「你別瞧炫兒那清純模樣,他該知道的早知道了。」然後爹爹望向我,突然問:「你總愛偷瞧我幹你褚哥哥,對吧?」
    不知道爹爹為什麼會知道我在偷窺的事,我剎那間不知該怎麼回話。
    「今個兒就別偷窺了,我讓你看個清楚點。」爹爹把褚哥哥壓在床板上,大手三兩下就把褚哥哥給撥個精光。
    我沒這麼清楚的看過褚哥哥的身體,他比我年長兩歲,身子比我高,就連胯下那話兒也比我大一點。最大的不同,在於褚哥哥那裡已經有些黑色的毛髮,雖然很少很少,不過在褚哥哥白皙的身子上特別明顯。
    爹爹要褚哥哥平躺著,自己勾起膝彎兒,把臀部翹起來讓我看著個明確。
    「契爹……別……」褚哥哥覺得丟臉吧,嗚嗚地請爹爹別這樣。為什麼呢?我想看啊。
    也許從我的眼珠裡頭讀出我的想法了吧,褚哥哥嘆口氣,自己曲起膝來了。
    稀疏的黑毛下,有一根小鳥兒和兩顆鳥蛋,更下頭是一個粉色的小孔,那裡正一縮一縮的,是因為緊張嗎?
    「瞧瞧,哥,你這兒子可真是絕色。」爹爹吐了一口津沫到手指上,然後對準褚哥哥的小孔就這麼插了進去
    「啊!」褚哥哥的腰扭了起來,但被爹爹另一手壓在床板上跑不掉,只能讓爹爹的手指伴隨著津沫進進出出。
    沒弄個幾下,水聲漸漸出來了,我知道這是褚哥哥出水了,我偷聽到爹爹曾經說過,褚哥哥這種的是天生要給男人壓的身體。
    爹爹見褚哥哥已經準備好了,也開始鬆開自己的衣領,從褲頭裡拉出硬挺挺的陽具,對準褚哥哥的穴口就這麼猛力的插了進去。
    「啊啊!」褚哥哥又是一叫,好像很是悽厲,可是偷聽久了的我知道,這是褚哥哥舒服到了的叫聲。
    「瞧瞧,這小雞巴不軟反硬,褚兒真有天賦。」爹爹一邊笑,一邊抓住褚哥哥的腿腳就開始搖晃。
    褚哥哥剛才小小的小孔現在已經被爹爹給撐得好大好大,原本穴口的皺折全沒了,被拉得緊緊的,隨著爹爹一進一出,還會有穴內紅肉被帶出來。
    「啊啊!契爹!啊啊!」褚哥哥也伸出手,圈住爹爹的脖子,這是為了要固定住身子,還是要爹爹更用力,我就不懂了。
    反正,爹爹大概認為是後者吧,他壓住褚哥哥就更是大力衝刺,有力的腰身和臀部快速又大幅度的上下晃動,讓我想起路邊看的野狗茭欢。
    「炫兒……」身後,世伯的身體也好燙,我想應該跟我一樣燙。
    世伯把手摸進我的褲檔中,意外的發現我的那裡還是垂軟的狀態。
    「炫兒還不會硬嗎……」嗯,是啊,還不會。
    為什麼我不快點長大呢?快點硬挺,快點射白水,這樣一來就能跟爹爹與褚哥哥一樣,讓世伯插進來捅捅弄弄了。
    「那人……」我突然想到。
    「嗯?」
    「剛才那人不是說,他契兒八歲就拜他做契父了嗎?」代表就算還沒長大成人,也是可以的。
    世伯嘆了口氣:「……那不一樣,他那契兒是買的,身體給他玩壞了他也不在意。炫兒可不能這樣亂玩,世伯和你爹爹都會捨不得。」
    原來是這樣啊……我想起剛才那男孩硬是被弄得冒血的穴口,其實也挺可怕的。
    「那世伯你再等等,炫兒很快就長大了。」我將身體往世伯的懷裡靠,很滿足的看著眼前爹爹幹褚哥哥,享受世伯抱著我的感覺。
    褚哥哥已經被爹爹幹到一直尖叫了,那個腰也一直扭啊扭的,很像是要逃跑,其實是在爹爹頂到更裡頭。
    爹爹也哈哈喘個不停,他的陽具深深插在褚哥哥裡頭,只有小部份在外頭快速菗餸,依我長期偷看的經驗,我知道爹爹也快射白水了,才會這樣小幅度卻飛快的菗餸。
    「哥,今天讓你瞧我幹你兒子,等以後你再幹我兒子給我看!」爹大笑,一邊笑一邊抖起腰來,射了出來。
    褚哥哥啊啊啊的叫,小小的男根也跟著抖了兩下,咻咻咻地射出了白水,噴在爹爹的肚子上。
    真好……真舒服的樣子……
    等我長大,我就能在爹爹和褚哥哥的面前,讓成為我契爹的世伯幹我小穴。
    我真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完 2008/9/16
    後記
    對不起我還是沒給炫兒開苞
    明明十歲正是拆解入肚的好時機啊(笑)
    先謝謝大家在上一回的留言
    看來炫兒是沒有總攻的命了
    大家不是互攻就是炫兒總受
    是因為看他十歲了連硬都還不會硬的關係嗎?
    至於要替炫兒開苞的,我心裡目前人選是褚哥哥
    畢竟尺寸上比較人道(笑)
    不過到時會寫成什麼樣我也不知了
    搞不好炫兒特有挑戰心
    一選就選上了世伯也不一定(攤兩手貌)
    這幾天都是連做13、4小時的勞動服務
    努力想要在這週日前完成(目前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暫時還是會只貼文,沒回留言的狀態
    回覆索取密碼信也是會慢一點
    唉…我那個累啊…………
    龍陽野傳3 契4
    警語:
    戀童、高h
    龍陽野傳3 契4 by 飯飯粥粥
    褚哥哥比我大兩歲,今年十二了,同時他也到我家住半年了。
    從小我就喜歡褚哥哥,他又溫柔又聰明又漂亮,簡直就是個無所不能的哥哥,只要世伯帶他到我們家玩,我一定黏著褚哥哥不放。
    很小的時候爹爹就跟我說,褚哥哥以後是他的契兒。每每爹爹這麼說時,就會和世伯對視一笑,他們眼中帶著什麼我那時候不能理解,只隱約覺得那似乎是件吸引我的事,於是我吵著說,我也要當、我也要當,然後在地上打滾,就像在市集中吵著要娘親幫我買糖人一樣。
    爹爹和世伯笑了,連褚哥哥也笑了。
    爹爹說你放心,你以後是你世伯的契兒。
    真好,我心想,褚哥哥是我爹爹的契兒,我是世伯的契兒,真好。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當爹爹和世伯的契兒?我邊咬著世伯順路買來給我的糖胡蘆邊問。
    等你們長大啊,世伯插話說,等你們是男人了,就可以當我和瑞煬的契兒了。
    長大這個詞,聽起來是那麼的遙遠,要吃完幾根糖胡蘆才會長大啊,我期待地想著。
    到現在,我還是沒長大,比我大兩歲的褚哥哥則早一步長大了。
    半年前,世伯帶著褚哥哥來,那一次的褚哥哥穿的特漂亮,絲綢的衫子貼在他開始抽身高的個頭,再配上被抹了紅的臉蛋,我第一次不是因為想吃糖人而從嘴角流出口水來。
    世伯帶了兩箱褚哥哥的東西,裡頭有很多都是新買的,好像嫁女兒一樣。當天我們吃得超豪華,搞不好比過年還好。
    然後天黑前,我記得那天夕陽特大,從窗戶照進來,不論是家俱還是牆壁都是紅豔豔的一片。
    爹爹也換上了正式的衣服,讓人準備了杯酒,在家中神壇前,先讓褚哥哥端杯酒給爹爹喝下,再換爹爹拿了杯酒給褚哥哥喝下,現場沒人敢說話,靜得連根針掉下去都聽得到。
    等到爹爹帶褚哥哥離開大廳後,我偷偷問世伯,那是幹什麼?
    世伯笑了笑,邊摸摸我的頭邊說,那是在結契。
    等到炫兒長大了,也會這樣跟世伯結契喔,世伯說,炫兒想跟世伯結契嗎?
    那對我來說,就像是真正成為大人的證明一樣,我眼睛閃著期待的光,忙大力點頭,說,要要。
    世伯又笑了,經年日曬而顯得特別黑的皮膚襯托出特別白皙的牙在夕陽的紅色下那明顯的色澤比對,不知為何讓我轉不開眼。
    這半年,我從什麼都不瞭解、不明白,到了現在清楚契父契兒間要做什麼了。
    那行為……要說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卻又似乎隱隱約約猜想得出來。
    契父要把那胯下又粗又大的棒子,插到契兒臀瓣間的穴孔內抽啊插啊的,磨到棒子爽快出水,那就是契父與契兒間要做的。
    我有點不安的摸摸褲子,那底下有還沒有發育的小棒子,還有一個小不拉嘰的洞洞,真的能夠讓世伯插得進來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