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意思没说出来,但众人都从这话中听出了其中含义,西岐和北溟使臣来访,虽然随从不多,但也不少,皆为生面孔,更何况,一个献上暖酝,一个带来墨珏,分明俱是求亲之意,而陛下刚刚明确拒婚,若是二国有备而来,立刻派人劫人,倒也未尝不可。即便不是他们的人吗,也定是有人混入其中,以掩人耳目。但眼下毫无证据,若是因此引得东越与其他二国之间的嫌隙,只怕对大家都是无益,反而便宜了暗中之人。
    如此分析,众人放下一半的心,至少,短期内不会发生恶战;但倾颜公主一日不回,东越怕是一日不宁。而西岐与北溟二国使者也都十分精明,懂得自保之道,一言不发,站在一旁,只静静等著楚漠徵发话。
    楚漠棠走到沫梨的座处,看著桌上溅到血迹的碗筷,不发一语,神情却是深沈难测,而一边勋王楚漠棠却也垂眸无言。过了一会儿,群臣只见焱帝抬起头来,“今日便散了吧。”说完竟再不提此事,先行离去。而楚漠棠也环顾殿内,深深看了北溟斯王莫无瞳一眼,紧随其後,离开天启殿。
    底下群臣虽觉松了一口气,但未免也觉得有些异样,陛下与勋王素来疼爱倾颜公主,此时居然毫无反应,莫非心中已然狂怒,打算暗中调查?摇了摇头,君心难测,天威难辨啊,还是安分点,等此事有了定论再说吧。
    15、神秘紫衣人
    沫梨自黑暗中醒来,虽然手脚被绑,除了後颈,身上倒没什麽痛处,看来对方不曾伤她。她还是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看来和昏睡无异。
    穆安然和她没事喜欢乱配一些七七八八的毒药,她便时常服食用来适应药性,宫中调配的都是珍贵药材所制,一直都没试过效果到底怎样,虽然不知道黑衣人给她是否给她吃过迷药,但此时自己醒来,冷风带著一丝冬日清晨特有的便可见,她昏迷绝对不止一两个时辰,而现在还未到达目的地,便可确定自己是提早醒了。
    “任务完成了?”男声响起。
    “是。”回答的人听来声音低沈粗哑。
    “进去吧,她就交给你了。”
    话音一落,便有人进入车内,抱起沫梨。
    沫梨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柔软的触感告诉他,这房间,布置的必定极为考究。然後,便有人捏住她的下颚,强行灌进了略带腥苦的药水。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正是那个声音低沈粗哑的男人,沫梨循声望去,之间一个紫衣人坐在桌旁。
    沫梨只是坐起身来,打量四周环境,见房内摆设毫无特异之处、但每个细节都十分周到,无论桌椅和摆设都安放在看来最舒服的位置,床褥帐幔质地轻柔,竟与宫中所用相差无几。“阁下胆量可嘉,明知皇兄对我甚是宠爱,竟敢将本宫绑至此处。”沫梨低头道。
    “天下何人不知,昨日乃倾颜公主及笄之宴,温润如玉,千面千辩,东越焱帝对公主这天家之玉爱若至宝……”紫衣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沫梨闻言歪了下脑袋,“那阁下可否告之,刚刚给本宫灌的是什麽?”“一点小东西而已。天寒地冻,怕公主受风寒,特意给您准备的一点‘补品’罢了。”
    补品?听了男人的话,沫梨略有些疑惑,什麽药能让人在冬天还感觉暖和。忽然,体内感到一阵燥热,沫梨脑中闪过什麽,顿时心中了悟,双眼一瞪,抬起头来。“大胆狂徒!竟敢对本宫下这下三滥的药!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紫衣男人哈哈一笑:“不愧为倾颜殿下,怪不得楚漠徵如此喜爱,也怪不得我那痴傻同门也对你喜爱的紧。”他顿了一顿,“不过,公主应该清楚,您吃的药,正是雅煌,这您并不陌生吧?”
    沫梨闻言不禁心中暗叫不妙。雅煌,听名字倒是高雅,其实,可以算是春药。这还是两年前,穆安然为了压倒皇澈,在宫内催情药物的基础上,进行改良调制的。虽然这药让穆安然成功吃了她澈师兄,但也因为药性过猛,穆安然硬是三天无法下床。事後,沫梨还调侃皇澈“见了雅煌便成色狼”。如今,这药用在自己身上……
    “该死的穆安然,怎麽把这药给传出宫外了?”沫梨不禁在心中暗骂。虽然沫梨起先十分镇定,但无论如何掩饰,想她一个才十五岁少女,能在此时如何?更不说身中雅煌,孤立无援的此时了。即便是如何聪慧,如何受宠,出了宫落到他人手中,加之面临贞操难保,又能怎样?
    紫衣人伸手拍了拍她低垂的小脑袋,觉得手中黑亮的发丝十分柔软,放轻了声音,又把手摆到了她的颈边,感觉手下的肌肤滑腻娇嫩,他得意的轻笑几声,“莫怕,只要焱帝给我想要的东西,你便能回去了,谁叫你如此受宠呢,只能用你来交换我要的东西了。”宫里的宝贝就在他的掌下,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满意,摩挲著手下细滑肌肤,看著扔强自镇定的少女,“这雅煌公主也不用担心,我自会帮你解掉。”
    说著,便伸手点住沫梨穴道,准备解开沫梨宫装盘扣。
    沫梨闻言大惊,眼中终於流转出惶恐与害怕。徵……救我……
    此时,楚漠徵忽的心口一痛。梨儿,你还好吗?
    16、又见黑衣人
    紫衣人动作很快,转眼间便把繁复宫装给解开。“倾颜公主似乎有些燥热,让在下帮您凉快凉快吧。”
    沫梨双眼微阖,极力压制著身上的燥热与莫名升起的欲念,扬起了一方眉梢,“阁下想要留本宫?还是想尝一尝皇兄的震怒?”该死的穆安然,该死的雅煌!暗刹和光刃究竟跑哪里去了?若是萦然与红袖真的被人引开,现在又在何处?有无危险?徵……徵却为何不曾有反应?一个又一个疑问在脑中盘旋,她只觉心跳愈来愈快,若再无人解围,只怕……
    “不愧是焱帝所重视的珍宝啊,到了此刻,不担心自己,还想威胁於我?莫非你真的认为,雅煌无效?”轻轻的笑声由紫衣人口中发出,此时在他面前,被那人视若珍宝的天家之玉已面色绯红,咬牙忍耐,如此好的机会,叫他怎能轻易放过。“能被焱帝看中,定有奇妙之处,今日,不如就让我来讨教一番,一来可为公主缓解药性,二来,也可教导公主日後如何在床榻之上讨得驸马欢心。”
    沫梨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接近,面上透著几分诡异的笑容,映著眼中淫欲的神色,显得几许疯狂。“若是阁下愿意将本宫送回天启殿,那是最好不过。”沫梨按下心头欲火,淡然轻道。
    “到了眼下,倾颜公主仍要逞口舌之利,这对殿下,并无好处啊。”紫衣人掀开沫梨贴身衬衣,被映入眼中的一片雪肤烧红了眼。“‘天家之玉’,果然如宝似玉,就连这肌肤,也是白玉无瑕啊。”紫衣人喃喃念到,正欲伸手解开肚兜系绳,忽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谁?!”紫衣人大怒。
    “主上找你。”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沫梨暗自庆幸。随即,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传来,沫梨不禁又心中一紧:他,就是那个被自己金钗所伤之人。
    “找我?什麽事?”紫衣人不快,手仍在沫梨身上来回轻抚。沫梨强忍恶心,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轻颤。“不知。”黑衣人只这麽两字,就站在门前,不前进也不离开,脸上,既不是冷酷也并非淡然,而是一片虚无,空洞的虚无。
    沫梨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刚刚,似乎那黑衣人眼里,有道光芒一闪而过,是怒气?
    紫衣人拂袖起身,:“哼,无,这倒是便宜了你了。”说罢,却又转过身,奸笑著向著沫梨:“不过,如珠如玉一般不可触及的倾颜公主,终究也是常人罢了,今日,便让无来看看,被药性所控的天家之玉,会露出何种风情吧。”
    说罢,便哈哈大笑离去。
    看著黑衣人──无,缓缓关上房门,走入房内,并褪下黑色外袍,沫梨紧咬下唇,命令自己不可流泪。
    “公主吃了雅煌?”虽是问句,但无的言语间依然没有起伏。“那你便解开本宫穴道。”沫梨骄傲的回应,不愿露出一丝怯懦。
    “我不需要动,只要等。”无慢条斯理的脱下中衣,仅剩贴身衣裤,抬腿上床,盘腿坐在沫梨身旁。
    “你!……嗯……”蓦地,一声娇吟从沫梨口中溢出,小脸憋得越来越红。
    “公主还是顺从为好,雅煌,只能通过交合来解。”无依旧不冷不热的开口,忽然,他伸手扣住沫梨下巴,强行捏开,“公主莫要咬舌,就算自尽,敝门也多的是饥渴男儿。”
    终於,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饥渴男儿?难道,就算是死,也逃不过被辱吗?
    徵……救我……求你……快点……
    17、徵……救我!(高h)
    黑衣人──无,慢慢伸手,将沫梨抱起,褪下层层宫装,仅剩贴身肚兜和褒裤。“只要本宫还有命在,定不会放过你。”沫梨不再哭泣,紧紧盯住无。霎时间,皇室子孙的尊贵与傲气流露无遗。
    无暗暗惊叹,这小公主,果然了得。
    沫梨忍住痛苦呻吟,极力压抑喘息,落尽无的耳中,在房内一片静寂下,显得分外轻若,但,若有似无的喘息,却显得格外情动,让人想撕开她最後的遮掩,深深冲进她的体内。
    无无法控制的双手轻颤,挑下了挑开了床边的帐幔。
    床上,黑发在枕边散落,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贴在了颊边,白皙的肤色已晕著绯红,双目紧蹙,微阖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时倏然打开,闪过一道寒芒,随即,又再次陷入迷茫,并低颤的语声呢喃,轻声唤著:“徵……救我……”
    无脸颊微紧,将身上的沫梨搂到怀中,扯开怀中人儿的肚兜,一手向下探入沫梨的双腿间。
    “不要……”沫梨想要推开身上男子,但却因周身要穴被制,无法行动。
    无哑声低笑:“都忘了,殿下不能动呢。”说罢,便解开小人儿的穴道。
    沫梨伸手欲推开男人,却因体内一阵燥热,不由的抱住男人,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嗯哼……热……啊……”
    “啧啧,殿下真是热情呐。”无猛然将手指插进蜜穴之中,“这麽多水,真是个水做的小人儿。”无将手指抽出,故意递至沫梨面前。
    “啊……你……”沫梨羞愤不已,但很快,神智便被体内的骚动掩盖。“嗯……好痒……徵……徵……”沫梨神智昏沈的呻吟,喊著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无眼中精光一闪,忽地狠狠吮吸住小人儿精致的锁骨,红舌涩情的来回舔舐。“真是银荡的表情呐,小殿下痒吗?哪儿痒?”说著,手指再次插入蜜穴,但这次只是浅浅的进去一个指节,便抽出来,玩弄著两旁的花瓣。
    小人儿紧贴著无精壮的身躯,双腿夹紧不断扭动。“痒……好痒……徵……给我,给我嘛……徵……”高涨的情欲得不到纾解,小人儿难受的哭出来。
    无忽然抬头,将沫梨重新放回床上,大大的拉开细白的双腿,“嘘……别哭,别哭。”无一边轻哄,一边褪下沫梨的褒裤。“哪儿痒?嗯?指给我看。”
    昏昏沈沈的小娇娃,怯怯的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下体,“徵……这里……”无看著一缩一合的小穴,眼中隐隐冒出火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