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不断地由两人结合处传来,强大到姐夫忍受不住而颤抖,每每使姐夫想不顾一切的冲刺……
    感受到怀里的身躯放松了一些,姐夫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姐夫刚一动,怀里的身躯有僵硬起来,可是,庞大的快感随着抽动席卷而来,摧毁了姐夫所有的理智,紧紧的似要把怀里的宝贝镶进自己的体内般搂着,抽动的速度失控般地不断加快,一切已经停不下来了……
    缘结
    暗沉的天空显示着现在是夜晚,已过了午夜。那宛如银制弯刀般的月亮散发着淡淡的圣洁的白色光辉,温柔的照耀着大地,周围散落着点点的可爱星光,那也是无数的不断地在眨着的眼睛,带着调皮的眼光偷窥人间的动静。
    在繁华城市的郊区,不同于城市夜间文化的热闹繁华和喧嚣,这里是一片祥和的宁静朴素和自然。
    那是在半环绕着一片低海拔山地和坡地的广阔的平地上,数十栋二十多层的高楼月光的安抚下静静的沉睡着。在其中一栋楼的第十层楼上,两个身影互相纠缠着,周围的高温度连月儿都似烫着般害羞躲进了云层里,只露出淡淡的亮光。夜,更显深沉。
    投注在大厅地板上的身影因而更显黑暗。那是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两个身影,高大的死死的拥着娇小的,因夜色的黯淡看起来就像是融合在一起了……
    “樱,樱……”
    那是男人喃喃声,低沉的,暗哑的,带着浓厚□味道的喘息声,带着无法掩饰的伤痛,带着深入骨髓的爱恋。
    男人仍不断的抽动着。左手,有力的拥着怀里的小人儿;右手,温柔坚定的把挂在腰间的小腿儿拉得更开,再把那怀里小人儿的臀部往两人结合的地方狠狠地摁去,克制不住地像失控的野兽般疯狂的向前挺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地埋入怀里的娇躯,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两人之间的结合,每一次深刻地嵌入带给男人的不仅仅是想要不顾一切贯穿所有的快感更是心灵上有所依靠的安心和满足,心里不再是那么空虚,不再那么空荡荡,不再像是那宇宙中的黑洞,把人吸进永远看不见摸不着没有尽头的黑暗……
    “唔~”
    因男人过度的需索,承受不住而早已陷入昏睡中的小人儿,受不住男人依旧疯狂的欢爱在睡梦中微皱起了双眉,嘴里发出了呜咽声。
    “樱,姐夫的宝贝,乖哦,乖哦……”
    男人,姐夫更加坚固了自己的怀抱,低下头,留恋的不断亲吻着那早已红肿的嘴唇,使红肿的嘴唇更加鲜红的好似欲滴出的血;依恋不舍地来回吸吮着那布满串串青紫吻痕的脖子,留下一串又一串新的吻痕。
    姐夫的喘息更加粗重了,突然圈紧手臂,使怀里的人儿更贴近自己,睡梦中的画樱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怀抱,不自觉的呜咽着,绕到姐夫背后的双手狠抓着姐夫的背,留下深红得几乎见血的印记。姐夫的头埋在那小人儿的劲子里,身体狠狠地向前一挺,僵住不动,小人儿的脖颈处传来了压抑不住地低吼……
    云层散去,圣洁的月光重新覆盖大地,一切被朦胧笼罩着。
    当然,那只剩着逐渐缓和喘息的大厅里,也因从窗口飘落进来的几缕月光而显得几丝朦胧。
    稍稍放开了令人窒息的怀抱,就着原有的状态,姐夫把画樱抱进了主卧房里。
    脱掉了残留在彼此身上的衣物,姐夫把画樱抱进了怀里,肌肤相贴,亲密的无一丝缝隙。
    用手背蹭着那光滑白皙的小脸蛋,大拇指摩挲着小脸蛋上的眼睛下方那淡淡的黑晕,心微微紧缩了一下。
    “樱啊!姐夫的宝贝呵。以后就只有你和姐夫相依为命了,姐夫只有你了。”
    温柔的用手抚摸着那张的小脸蛋,心颤动着,因那无法抑制的汹涌而来的情感。静静的看着那闭着眼沉沉地睡着的小脸蛋,一股股克制不住的柔情是他不自禁的把画樱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用下颚磨蹭着光滑的秀发。
    “樱,樱,你答应姐夫的呵,永远不离开姐夫,不离开啊,和姐夫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哦。”
    感受着怀里人儿的温度,姐夫喃喃着。
    “宝贝,姐夫爱你哦,姐夫爱你啊……”
    低下头,垂着眼皮看着怀里的小头颅,眼里堆满了对怀里的人儿的爱,深沉的爱,如血液一般,从心流到身体各个部位,渗透到全身的每个细胞里,夹杂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疯狂,席卷了一切,包括那隐约的一丝丝心痛……
    心紧缩着,那疯狂的在乎使姐夫圈紧了双臂,“姐夫爱你,只爱你一个哦,姐夫发誓只爱你一个,樱不要离开姐夫,不离开呵!”
    “姐夫什么都给你,姐夫什么都可以不要……”
    心里的那丝隐约的痛,如流星般,清晰的闪现在一瞬间,便永远的消失,消失在心的深处,不留一丝痕迹,真正的舍去了……只剩那疯狂的占有深刻在姐夫的心中。
    “姐夫只要你哦,樱,樱,姐夫的宝贝啊……”
    “姐夫只爱你,只爱你一个啊~”
    “姐夫会给你最好的,最好的,我的宝贝啊~”
    姐夫紧抱着怀里的小人儿,感受肌肤相贴着的亲密,靠近那可人的脸蛋,贴着那同样令他心动不已的小耳朵,不断地,反复的,用自心而来无法抑制的情感,轻轻地但深刻的呢喃着,呢喃着,那一声又一声的,带着占有的疯狂:
    “宝贝,我的爱……”
    那天之后,一切都没变,只是一些事情不再那么单纯……
    那天之后,姐夫暂休一年的工作。
    那天之后,画樱休学一年。
    那天之后,姐夫不再让画樱回到她的房间。
    那天之后,画樱一年的时间里都没踏出家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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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姐,小姑娘,小姑娘……”
    画樱惊了一下,看着叫她的人,司机伯伯。
    “小姑娘,你到站了。”司机伯伯和蔼的笑了笑。
    画樱抬头看看窗外,马路对面就是小区了,而车上已经没人了。
    “快,下车吧,天快黑了。”
    可不是嘛!随着天色的逐渐暗淡,小区门口的街灯自动亮了起来,小区内的路灯也早已点亮。
    司机伯伯转回身去帮画樱把门给开了,一边喃喃着:“要不是你一直坐这趟车,每天第一个上车,也是每天最后一个下车,还一直坚持着坐那么久,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画樱站起身,走到车门那,说了声谢谢,然后才下了车,背后传来司机伯伯的和蔼的声音:“不客气不客气,小姑娘下次小心点啊,要是碰上坏人的话可就不好办了……”
    车门关上,车转了个弯,向来路开了回去,这是每天的最后一班车。
    站在车站下,望着对面的小区,密密的楼林上附带着点点的灯火,似在等亲人归来,似在为归家的人给点亮光,也似在为迷途的人点盏明灯……万家灯火啊,黑暗中的光,即使是遥望,也会给人带来无比的温暖。
    再望远一点,小区背后的坡地山地上,茂密的树丛里,也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散落着的灯火,比楼林的更加明亮,更加清晰,在里面,也一直有着一盏灯专为她而点亮。那专属于她的亮光只为让她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等她;那被点亮的灯也只为了把她引导,带回他的身边。
    即使知道,这样的情感,这样的期待,这样的依赖,是不对的,是罪恶的,是要下地狱的,但是,心里却真真实实,实实在在的感到温暖,纯粹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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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后了。过度的欢爱,又是第一次,对于那尚未成熟的娇躯来说,是太沉重的负荷啊。
    刚醒来,睁开眼,脑子还迷迷糊糊的,排山倒海的酸痛感就席卷而来,意识猛然清晰,泪水从皱成苦瓜的脸上成串的吊下来,红嫩的小嘴儿,张张合合,痛得想呼出声,却怎么也发不出音来,喉咙疼得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啊啊”声。
    怎么回事?画樱心里着急得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白皙的手轻轻的,及其怜惜的抹去那仍在掉落的泪珠串。
    “我的宝贝啊,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温柔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听到声音的画樱呆了呆,脑子突然浮现那些亲密的画面。脸“唰”的如熟透的西红柿般,从里红到外。
    那时的她啊,什么都不懂,只是知道那样的行为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得让她感到安心。却不知道,这样的亲密是罪恶的。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罪恶啊……
    看着那熟透的西红柿,姐夫有些着急了:“发烧了么?脸那么红,给姐夫看看……”
    修长白皙的手急急忙忙的伸向画樱的额头。
    画樱摇了摇头,刚想回答,发出的却是难听的低声的“啊”
    画樱脸上的红色退得一干二净,整张脸皱得比苦瓜还哭,眼看眼泪就要再次泛滥,一旁的姐夫马上楼紧怀里的宝贝,在耳边解释着:“乖,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哦,是那天叫的厉害了些,喉咙受到了影响,没事的呵,不哭,不哭哦……宝贝……”
    转头看了看姐夫,画樱的眼泪收了回去,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在姐夫的怀里。
    姐夫一如往常地穿的整齐干净,白色的一尘不染的男式衬衫,配黑色的无一丝皱褶的西装裤,给人应该是古板过于严谨的服装窗在他身上总那么的儒雅而英俊。姐夫的怀里正抱着她,抱着被干净的大浴巾紧紧包裹住的她。从肌肤与浴巾直接相触的感觉来看,浴巾里的她应该是□的。
    画樱的脸红了红:“姐夫,衣服……”
    “乖,不需要哦,不需要……”姐夫直接吻上了画樱的唇,温柔的,与之纠缠不休。
    过了好一会儿,放开了那令他留恋不舍的小红唇,姐夫继而蹭着画樱的小脸蛋:“宝贝,饿了么? ”
    画樱摇了摇头,除了身上的酸痛感,只感到无力和喘息,刚刚的吻耗费的不仅仅是她体内的氧气也包括这三天所剩下无几的体力了。
    “吃点东西哦,这三天,你睡得太沉了,姐夫只能为一些稀的东西。乖,吃点饭哦,姐夫给你准备。”
    其实,就算再累,画樱本来最晚在第二天就可以醒来的,但是,自从尝过画樱的甜美后,姐夫的欲望就难以在得到满足,如同被无意间是挖开的无底洞,再也没有尽头。这三天里,画樱从被夺去贞操的那晚上起,就被姐夫不断的侵犯着,根本没下过床一步,疲惫加上疲惫,压得画樱想常睡不醒了,但是可怜的她却也是连个安稳觉都没得睡,每每被姐夫的兽欲骚扰的半睡半醒,被逼着回应着姐夫的求欢。
    而姐夫总是不得满足,前一次欢爱才结束,姐夫却更舍不得放开怀里与他结合在一起的宝贝,心里更贪婪的想着要比之前一次更深入的爱他的宝贝,就此重复着,在这三天里,近乎失控的痴缠着令他爱到发疯的宝贝,堕入无尽的欲望之谷,忘却道德的理智,享受着欢爱的庞大快感。而每一次的欢爱,加深的不再仅仅是姐夫无尽的欲望,更是心底那疯狂到足以烧毁一切的爱恋。
    在那三天里,姐夫每天只能用嘴喂进一些流食,没把小樱叫起来,因为即使他叫了,以画樱的疲惫值来看,觉得大多数是起不来的,但其实是他舍不得把怀里的已疲惫不堪的宝贝叫醒,心会难受的。理智上,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欲望太过,却依旧不知如何去好好的驾驭它;但在情感上,他其实可以驾驭自己的欲望,只是,那副娇躯的甜美却已经烧毁了一切的理智,他只想更加一步的爱他的宝贝,爱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樱,放任自己的欲望,放任着自己的爱,孤注一掷的,只给那朵早已被他收藏起来,收藏在心的温室里,用爱浇灌成长的小樱花,我的宝贝啊……
    情不自禁的,姐夫用唇轻轻吻着画樱的额头,接着是鼻子,然后再唇那逗留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坐着哦,坐在床上,姐夫给你做好吃的。”
    把怀里的宝贝放在床上之后,姐夫用薄被在浴巾外裹了一圈,满意了放心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