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苍月又看到了易朗身下的空洞了,心又被猛的拽紧。
    “哦?没有。后来呢?”易朗自己洗着澡,目光已经不在苍月的身上。
    “后来……后来我就趴在桌上想心思了。”苍月隐去了见过千魅那段,因为千魅神秘兮兮地吩咐过不要告诉任何人见过他。易朗似乎也不在听,他漫不经心的洗完澡。当送苍月出门的时候,不多话的苍月还是问了一句:“易朗,你去哪里走走了?怎么全身都湿了?”
    易朗淡淡的开口:“湖边。”
    “火神宫有湖泊吗?”
    “有。就在西北脚的边界处。”易朗依旧平淡的回答。
    “记得戍肄叮嘱过我们少去有水的地方,因为我哥的灵力可以掌控水来抓到我们。”
    “小的知道,是小的太不小心了。”
    “下次别去那里了,看你,还被水溅得全身都湿了。”
    “小的明白,小的让月少爷担心真是过意不去。”
    “别这样,我没别的意思,以后睡不着来找我就可以了。”苍月发现虽然易朗语带恭敬,但他那双黑得清澈的眼珠却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那小的就先行谢过少爷。”
    当易朗说完这句话时,天已经露出一点鱼肚白了,双方都是淡淡的说话,相互都读不出情绪,却相互都感觉到对方与以前的不同。苍月知道猜疑是不应该出现在朋友之间的,但这次他却被某种第六感牵引,总觉得易朗的深夜外出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易朗,你不会伤害我吧。这是苍月回屋补眠时最后闪在脑海里的愿望。
    半个月后的某天,戍肄终于回来。本来被木神宫邀请可以再住几天,但戍肄已经等不及了。没有苍月陪伴的日子,他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这朵迷魂的水仙花真是忍不住让人想起他,想爱他,想保护他。
    苍月并不知道戍肄今天回来,他还睡着懒觉。最近常常失眠,所以经常一睡就是一整个早上。
    薄薄的丝被包裹他的赤裸娇躯(汗~~~~那个世界的人习惯裸睡),他侧躺着,光滑的肩膀若隐若现,浅浅的蓝发落了几根在脸上。脸部的皮肤很白,但已不同于以前的苍白,是带着血色的红润之白,看起来粉粉的,嫩嫩的。(再汗~~~偶简直可以为某化妆品攥稿了)。美得勾住魂魄,这难道就是水仙花精灵的特性?如果现在拿这个问题去问戍肄,那他肯定会猛点着他那长满红毛的头。
    不想打扰到苍月,戍肄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准备离开。但当转身准备起身时却被一双纤细的手臂却环住他的腰。“你回来了,我好想你,真的。”苍月柔声诉说他的想念,的确没有戍肄的日子令苍月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小妖精,你刚才装睡,对不对?”戍肄虽然语带责备,但实际上脸上已经漾开了欣喜的笑容。担心没穿衣服的他着凉,戍肄细心的在他外露的肩膀上披了条毛毯。
    “没有,我刚才是睡着的,只是刚被你吃豆腐的时候吵醒了。”苍月也会说这些话了。
    “小坏蛋,谁教你讲这些话的。”戍肄发誓他一定要查清这段时间谁和苍月走的最近,居然教会苍月玩这些鬼把戏。
    “哦?什么话啊?”苍月闪烁着他那双浅兰色的大眼睛,好象很无辜的样子。
    “就是刚才那些不正经的话啦,以后不讲了哦。”戍肄抱住他的头,认真的表情像是大人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呵呵……那话不正经吗?不过,戍肄叫做的,我都遵命。”苍月变得幽默起来。看来,快乐而安全的生活的确可以改变人的性格。
    戍肄也笑了,被苍月假装正经的样子弄笑。他大力的拥抱他,像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但只是拥抱,最多也只是嘴唇不经意的摩擦到怀中人的兰发。苍月没有抗拒,顺从的在他的怀里,耳朵靠他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戍肄给他的他都可以接受,因为应该接受。
    他们之间就这样保持着所谓的朋友的情人关系。话语是真诚的,动作是暧昧的,只是身体之间还是不曾结合过。戍肄并不强求,对苍月的爱,已经升华到一种只付出不占有的境界。所以除非苍月自己点头,否则他绝不会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
    月,你只要你不再受伤,一切平平安安就好了,其他我都无所谓,这就是我的想法。月,你明白吗?心里的呐喊如果不说,怎能让其他人明白呢。除非这个想法能通过心跳传达给苍月,只是这个方法也不可能实现。
    第十三章
    戍肄这几天又是很忙,要对他哥哥戍聿做祈福的汇报,另外还要调息身体。所以一天里也只有半夜的时候可以和心爱的人见个面。不过在苍月认为,只要他还留在火神宫里就很满足了。
    易朗这几天也没见过,自从那次各怀心事的谈话之后,他们谁也没主动找过对方。苍月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对易朗的疑惑告诉给戍肄听,但一想到易朗那因他而受伤的身体,他又觉得根本是在多虑了。
    水神宫的阳光特别温暖,它懒懒的从窗户口钻进来,和煦的、温暖的、包容的,就像戍肄给苍月的感觉一样。打开窗户,天空满是清澈的蓝,一如苍月的头发,一如苍月的眼睛,如此透明,如此清澈。可惜身体已不再纯洁。现在的快乐并不能磨灭曾经不堪的过去。苍月想到这里,难过地低下头,眼睛有些湿,来火神宫的第一次哭了。为戍肄嫌弃他所以到现在还有占有他而哭。
    深夜,戍肄其实已经很疲惫,祈福是件很耗功力的事情。但是放不下心爱的人儿,他来到了苍月的房间。轻轻的推开门,他还没睡,在等他。“你来了。”苍月开心地迎过去,并将戍肄带到茶几旁。(其实偶原来想写拉到床边,但害怕大家误会,所以就改了茶几了,汗~~~~~爬~~~)
    “怎么还不睡?小傻瓜。”戍肄宠溺地将他抱坐在身上问。
    “等你啊,我有东西给你。”苍月得意地晃了晃手。
    “哦?那给我看看。”戍肄觉得这真的算是个惊喜。
    “你猜猜看是什么?”苍月神秘兮兮的把手放到了背后。
    “猜不到啦。”戍肄说着就准备抢,苍月当然不会那么便宜他了。在情人间的打打闹闹中,一块精致的玉落到了戍肄的手里。
    透过夜晚微弱的烛火,那块玉在光线恰当地反射下更显得玲珑剔透,像是储满了水一样。“好特别,只是好象缺了一半的样子,不过很美。”戍肄望着玉感叹。
    “当然了,因为另外一半在这里。”苍月这时从腰间解下一块看上去同样上乘的好玉。
    戍肄拿着两块玉拼了拼,果然好无间隙的吻合成在了一起。
    “你看出来了吗?”苍月问得有些激动。
    “看出来了啊,玉是很好啊。”戍肄故意装傻。
    “你……你真笨。我都刻了一天了。连手都……”苍月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将手握成了拳头藏到了背后。
    “手怎么了?我看看。”戍肄现在认真起来。
    “不给。笨蛋。”苍月赌气的说着就往后退,却被戍肄一把抓住。
    小心的扯出他的手,布满指尖的红色伤口令戍肄看了心疼。想责备他为什么这么傻自己动手,却又在看到他那委屈的表情时不再忍心。记得当初曾经发誓要保护他不再受到伤害,可如今呢?戍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责已经没有用了,转身从抽屉了拿出最好的药,拉着苍月坐到自己身上。
    “还生气?”见苍月一直不说话,戍肄边抹着药边问。
    “没有。”苍月撇过头去,事实上他还在生气。
    “我和你闹着玩的,你还当真。”
    “我没有。”
    “你不说话明明就是在生气。”
    苍月没有再接话,他一向不善言辞。在准备离开戍肄怀抱的那一瞬间,却被一股力量给捉回。
    戍肄将他轻轻的抱起放到床上,缠绵地吻他,先是嘴唇,再是脸颊,再是脖子,接着越来越深入。因为激烈而导致了苍月的衣服已经被扯得有些微微的敞开,藏在黑暗中的肌肤是那么的诱人。
    “啊……”苍月在嘴被放开那一刻大口的喘气,满恋已经绯红。
    “我可以吗?”戍肄虽然已经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但还是担心伤害到苍月。
    “你还问?”苍月羞人地低下了头,兰色的刘海披在了他那半裸的肩膀上。
    “让我们像那块玉那样永远是一对,是吗?”戍肄极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昂扬,耐心地等待苍月确切的答复。
    “你……你再问我就……”苍月后面的话被戍肄用吻封住了。
    褪去他的衣服,令人惊艳的美丽身躯呈现在眼前。戍肄膜拜的在吻上每一寸肌肤,怕弄疼他,只是轻轻地不留痕迹的吮吸,但却不放过任何地方,湿润仔细地扫过每一个角落。苍月被情欲搞得有些无助,他只是用手肘撑微微撑起上半身,半躺在床上,迷蒙地看着俯着头爱抚着他的戍肄。虽然有些生理上的难受,但红色的头发令苍月看得温暖,他已无比信任这个男人,所以才决定今天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他。
    “你会好好待我吗?”在感觉戍肄快要进入的那一刻,苍月很认真的问他。
    “当然会。”戍肄慢慢地进入他,回答得也很认真。
    “你嫌弃我吗?”忍受着被进入的不适感,苍月费力地抬起头望进戍肄红色的眼睛问。
    “当然不会。”红色的眼珠写满了真实。
    “我爱你,肄。”苍月热情的回应,并将手搂上了戍肄的脖子。
    “我无比爱你,月。”戍肄开始享受地律动起来,而苍月的不适感也消失了。
    两个真心相爱的人终于赤裸裸的交缠在一起,彻底的结合。
    窗外的一抹孤独身影空洞地看着这一幕。屋内的人正缠绵到最高潮,所以谁也没有发现这一闪而过的人影。易朗本想再多呆一会儿,但胸口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尽快赴约。虽然已是深夜,但还是有几间屋子是亮着灯的,易朗尽量避开,按住胸口费力地从一道道暗廊穿过,终于及时赶到了那每晚必去的冰冷湖泊。
    凭着经验,易朗从湖水的颜色就已经看出那掌握他生死的主人早已到来。他迅速褪去全身的衣裤,将它们藏到附近的草丛里,接着缓缓走进冰冷的湖水中,并随着越走越深而渐渐沉了下去。
    黑暗只在眼前一闪而过,易朗很自然的接受这来自湖底的一片光明。主人早就在那里等候着,并刻意暧昧地接住他那赤裸的身体。
    “你迟到了,易朗。”苍冰抱着他冷冷地开口。
    “小的知错的了,小的请殿下恕罪。”易朗感觉胸口已经越来越痛,但还是必须恭敬的请求着苍冰的原谅。
    “看在你这么热情脱光了出现在我面前就原谅你这次了。”苍冰已经放下易朗,像放一件货物一样将他摆摆正,仔细端详着。只是易朗的身体有些不争气,才刚站了一会,他就摸着胸口跪在苍冰的脚下。
    “殿下,我……我……的解药。”毒性果然守时,今天只不过晚了一点就发作了。
    “易朗,你脱光了从上面下来的时候我还真吓了一跳。”苍冰扯些其他的话题,他已经蹲了下来,这样可以更近距离的观察易朗的痛苦。他用食指摩挲着少年露骨的背脊,从脖子一直滑到身下那最隐私的洞口。
    “殿下……我……我真的不行了,解药……解药……”易朗的嘴唇已经呈现出赤红色,像被鲜血浸染了一样。
    “你脱光了是准备勾引我吗?易朗。”苍冰还是迟迟不给他解药,食指恶劣的在那绵软的洞口溜滑着。
    “不是……不是……殿下……先给易朗解药,易朗再解释……啊……”易朗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开始不停地吐血。
    苍冰并没有因为见此情景而立刻给他解药,他将那只极不安分的手指滑得更下面,最后停在了易朗下体那块被割去的伤疤上。因为不再完整,所以摸上去感觉怪怪的,但结疤的地方都已经长好了。当初真是没想错,故意安排易朗受伤出现在戍肄和苍月回去的路上,依戍肄的性格肯定会去救易朗回宫。接下来博得他们信任的易朗就会按照他给的指令安排好一步步暗棋。现在从这个男孩痊愈的伤势看来,这步棋走得是绝对正确。
    “保养得不错嘛。看来他们挺会照顾人的。”苍冰做出了如此评价。此时易朗这个可怜的男孩已经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脸下早已是一摊血红,意识已经有些迷离。他觉得自己离死亡已经越来越近了,可太多的不甘心却纠缠着他。我就这么死了吗?我不想死。起码现在还不想死。戍肄,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