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雅这时候终于抬起头来,点了点头做回应。毕竟她是真的很想要登上“鹊桥”,不过刚刚实在是没办法走路,完全没有机会欣赏鹊桥上的美景。
接下来的时间,蜜雅在弗德烈的怀中,终于有机会看清鹊桥上与桥下的闪烁银河,让她这半天来的羞耻,终于得以纾解,只是她没想到,弗德烈抱着她离开会场后,却不是往停车场走去。
“我们要去哪?”
蜜雅此时也管不了路人对于他俩拥抱姿态的指指点点,小声的向弗德烈问道。
“享受我们今天得到的大奖。”弗德烈说这句话时,似乎颇为愉快:“商城galaxy饭店的七夕主题套房。”
“什……什么?”
“还有小蜜雅喜欢的本年度三次的登鹊桥机会,只要预约就可以两人同行登桥。”
弗德烈继续说道,他一边话的同时,虽然看起来好像还是神态自若的迈步,但蜜雅隐约觉得他好像走得比较快,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心中浮起这种猜测,蜜雅更是忍无可忍的羞斥道:“你……你不会还想来一次吧?”
此时弗德烈已经走进了饭店,并且毫不迟疑的往电梯处走去:“至少小蜜雅需要一个地方休息不是吗?”
“是……是这样没错,但是你……不可以再乱来喔?”
弗德烈此时微微低下头来,看着蜜雅一会儿没有说话,那双紫色眸子深邃的太过诱人,蜜雅眨了眨眼睛别过头去,心中又羞又怒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galaxy饭店的恋人主题套房都非常有特色,进去时会有一个含卫浴及吧台的小客厅让人更衣休闲,并能浏览主题套房的解说,接下来的门进去后,才是主题套房特殊布景。
蜜雅曾经有听说,主题套房的布景十分逼真,甚至主题套房的解说,也会提供一些角色建议,甚至还会提供主题风格浴袍,因此许多人在里头做一些角色扮演的……呃,活动。
所以七夕主题套房的角色扮演,不会是要人扮演牛郎和织女吧?蜜雅心想,来牛郎和织女的故事明明就很深情、很浪漫,弗德烈应该不至于拿来做什么邪恶的角色扮演。
蜜雅这么想突然又觉得安心了下来,她决定今晚要纯洁一点,不然又被弗德烈灌满两次的话,真的会让人崩溃,虽然那种感觉真很舒服……不,不对,她要是有迟疑,弗德烈一定不会放过她。
当弗德烈抱着蜜雅进入房间后,蜜雅立刻用力拒绝弗德烈一同进浴室,她总觉得弗德烈要是跟进来,帮她“处理”下身米青.液的同时,很有可能再帮她灌入更多的媚药。
弗德烈对此倒是没有坚持,因此蜜雅得以一个人在浴室里羞怯的清理自己,冲去淋漓下身淫糜的汁液,但因为刚刚在众人面前高潮的缘故,她下身的衣服多少都有沾上浊液,实在上她不想再穿上。
在万不得已之下,冲好澡地蜜雅只好拿起饭店提供,看起来些飘逸,听说是织女羽衣风格的浴袍穿在身上,还好浴袍并不是透明的,要不然她恐怕连走出浴室的勇气都没有。
当蜜雅讪讪的走出浴室时,弗德烈正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等她,见到蜜雅的模样,弗德烈的美眸闪了闪,轻声说道:“小蜜雅今天要扮演从天落下的仙女吗?”
“才……才没有,我的衣服被……被你弄脏了啦!”
“那我一定得好好道歉才行。”弗德烈有礼的向她欠了欠身:“请今晚一定要接受我的招待,到我的住处歇息。”
说完他打开了主题房间的门,一副邀请蜜雅进入的样子,蜜雅被他的动作逗笑,一边走进布景房间,一边说道:“你在干嘛啊!”
“我在想,牛郎想要留住美丽的织女,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但织女作为仙女,为何会愿意和一个偷自己衣服的人在一起,甚至不回天上,在人间为他生下孩子。”
“因为……嗯嗯,一见钟情吧?”
弗德烈牵着蜜雅的手,往房内走去,这个主题套房里头主题是竹林,只见里面竹影摇曳,在灯光下翠绿晶莹,时间到还会有微风吹来,让翠叶与竹身沙沙晃动,雅静幽致,别有一番古典气氛。
竹林角落则有一个由白石布置成的浴池,让人一看就觉得是牛郎偷走织女衣服的地方。
“一见钟情?如果织女真的身分高贵,在一般情况下,恐怕很难对一个养牛的凡人一见钟情。”
“为什么!”喜欢浪漫故事的蜜雅,很不甘心的问道。
“如果真的是养牛为生,家境又贫困,娇生惯养的雌性,很难会为了这种看来没有生存优势的雄性而心动。”
“讨厌,你又要说到什么太实际的东西了。”
弗德烈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脸庞,温声说道:“但是若牛郎身体健壮,具有身体基因与体力优势,在他脱了衣服之后,雌性极有可能因为他的体态倾心,因为强健的体魄代表着在环境改变时,更高的生存机会。”
蜜雅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将小手挥上弗德烈的胸膛,娇喊道:“不要说了啦!明明就很浪漫的,被你一这么解释……”
弗德烈一把抓住了蜜雅的小手,并同时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他平日穿衣看起来清瘦,实际上却十分精壮的身体,泰然说道:“所以我猜,牛郎可能是在水边沐浴时发现了织女,织女或许受了伤,而牛郎则因为对她心动,出手帮了她,并且邀请她到他住所疗伤。
而织女因为看到牛郎的裸身,不由自主对他产生了好感,便跟着他到他的住所去了。”
弗德烈一边这么说,一边拉起了蜜雅的小手,让她的手在他胸膛上爱抚着,蜜雅又羞又怒,但她既抵抗不了他导引的动作,也抵抗不了他胸膛的触感。在那细致的肌肤下,是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肉,每次摸上,都有力与美的诱惑,让人很难忘怀。
如果牛郎像弗德烈这样迷人,织女确实可能挡不住,想到这里,蜜雅用力地推开弗德烈,转身说道:“我……我不想听了,现在好累想要早点休息!”
哪知道她没走几步,弗德烈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让她双手扶住了眼前的竹子,而后就以站立的姿态,突然进入了她的体内。
“呃……啊……弗德烈你……啊啊啊……”
蜜雅方才好不容易在浴室哩,弄出了体内的浊液,尚未脱离敏感的状况,加上刚才弗德烈的挑逗,让她的花穴微微湿濡起来,因此弗德烈这样的顶进,并没有遭遇到什么障碍。
在蜜雅还在呻吟的同时,弗德烈则恶劣的掰开她的臀瓣,逼迫她张大双腿,直接裸露浴袍下未有底裤遮掩的花穴。
“两人既然都对彼此动心,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如果牛郎想留住织女,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呢?”
弗德烈弯身在蜜雅耳畔低声说着,那低沉的嗓音带着邪恶的魅惑,让她不由自主浑身战栗,弗德烈此时则开始缓缓摆动腰际,挺着那张牙舞爪的巨虫开始菗揷。
“不……不要啊啊啊……牛郎才……才不会用这种……呼……这种下流的作法……呃……”
蜜雅现在正弯着腰张大腿,扶着竹子任由弗德烈菗揷,小巧的双乳同时被握在他的大手之中任意揉捏,敏感的背部肌肤,则有无形的触手滑动轻抚。
她虽嘴巴说不要,腰身却已堕落的随之摇摆,毕竟弗德烈之前在船上,只是在她体内射出就抽出来了,她被宠坏的身体,无比渴望他大力而疯狂的菗揷,好将她送至晕厥极乐。
“是吗?偷别人衣服就不下流?更何况,若是极度渴望的事物,较有侵略性格的雄性,往往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不然光是凭藉暧昧的情感,牛郎究竟该怎么留下美丽的仙女呢?”
说完,弗德烈突然开始狂抽猛送起来,在狠狠捣出花穴媚肉与淫蜜后,又立刻将巨虫连根部肉盘一同送入蜜雅体内,无所不在的刮搔她花径皱褶,而后用力冲开她子宫窄口。
“啊……啊啊啊……不……不知道啊……啊啊啊!”
蜜雅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在邪恶触手弹弄她肿胀的花核时,大量的潮液也由她体内涌出,顺着她双腿流下。
她不懂弗德烈为何突然这么激烈的侵犯她,但是每当他邪恶的炽热捅开她子宫口,一次次冲撞她花壁,她的身体就会快乐的不停抽蓄。
啪啪啪啪激烈的肉击声,在幽静的竹林中响起,参杂着蜜雅难抑的娇吟。因为两人激烈的茭欢,让蜜雅手扶的竹子微微前弯,压到其他竹子上,发出了细碎的声音,有枝叶悉苏,也有竹节弯曲的律动,如此幽微,更衬出其他声音的淫糜。
在蜜雅几乎要昏厥的同时,弗德烈突然放慢了速度,拉直了蜜雅身躯,抬起她一只脚,缓缓菗揷,并紧紧抱住蜜雅,贴在她身后轻声问道:“将纯洁美丽的仙女玷污,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米青.液,或许她就不会再回到天上去了”
蜜雅此时已有些恍惚,只能无助的娇喘问道:“为……为什么……为什么玷污……她……就不会回天上了……”
弗德烈让她翻过身,面对面抱住他,并拉起蜜雅另外一只脚,让她双腿大张扣住他腰际,带着她走到了竹林深处的床榻上之上。这是一张竹做的大床,四角还布有淡色的纱帘垂吊,看起来浪漫飘逸,与四周竹林极为搭配。
弗德烈温柔的将蜜雅放在床榻之上,拉开她的腿,沉下腰际,一次又一次在她蜜汁横流,不断开阖的花穴中深入浅出,让竹床摆动,嘎嘎发出邪恶的声响,而后温声问道。
“舒服吗?我的小仙女……”
“啊……呼……舒……舒服……”
“想回天上去吗?”
“啊……天……天上?”蜜雅迷惘的望着弗德烈,只觉得自己浑身飘飘然,弗德烈的温柔总是让她无法自拔,可是她又不是织女,他为何要问她这个问题。
弗德烈伸出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轻声说道:“和彼得在一起快乐吗?”
“呃……快……快乐……好像……”
在这种状况下,蜜雅无法用理智判断任何事情,只能诚实地回答他这个问题,和彼得在一起时,有快乐也有不快乐,一时实在无法说清。
“好像?他对你做什么事时你最快乐呢?”
“……花……送我花时……”
弗德烈听了这句话,眨了眨眼沉默了一下,才继续问道:“今天过得快乐吗?比和彼得在一起时快乐吗?”
“啊……很快乐……”
蜜雅的身体随着弗德烈而摆动,小手也软软伸出,轻抚着弗德烈的脸说道。与和彼得在一起时那种有限度的快乐不同,和弗德烈在一起时的快乐,有着源源不绝的丰盈,无论是身体或是内心,都常常会处于难以言喻的幸福中,她不懂为何会这样,但现在恍惚的时候,蜜雅根本无法否定这种事实。
弗德烈听了这句,深暗如夜的眸子闪若着点点光芒,而后用力一挺,直破她子宫口,将那邪恶巨虫的顶端,卡在那疯狂收缩的小口问道。
“所以,在天上,会比在我身下快乐吗?”
“呼……呃……”
蜜雅努力张大双腿哭喊道:“在你身下……啊……最……最快乐……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