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男人的心,猜不透,摸不著。
他要转身,博沛紧抱著不让。只听见男人沈声说:“别墅附近还是会有人经过。”
这是在解释下午的事情吗?
博杉不说话,他又说:“再怎麽样,不能不吃饭。”
哪壶不开提哪壶!
“总之,别跟自己过不去……对不起……”
诶?!
“别生气了。”
博沛紧紧抱著他,涨红的老脸怎麽看都很笨拙。
“刚刚……你说什麽?”
博杉不是没听见,只不过太惊讶了,怀疑幻听。
博沛紧抿著嘴,放下多余的自尊心说出这三个字,比想象中的容易,可为什麽博杉没听到呢?
用力抱紧怀里的人,手掌蒙上他的眼睛,嘴唇滑过耳廓,脸颊,贴著那人的嘴唇,轻轻重复了一遍道歉的话。
掌心痒痒的,湿湿的,湿漉的眼睫刷著他的手掌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别哭,我的宝贝。
博杉闭著眼转过身,两手捧著博沛的脸,献上自己的回答。
葡萄酸甜的滋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博沛呆呆站立著,未有回应。
博杉尴尬地低下头,听见博沛干涩的说:“我是认真的。”
抬起写满疑问的脸,博沛感到深深的挫败,干脆用实际行动证明这回他也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如果四十岁开始初恋还不太晚,如果博杉愿意给他一次机会的话。
低头啄吻著微微嘟气的嘴唇,苦笑著感叹,不要再用这种疑惑的眼神望著他了。只要是看著那双眼睛,他也会老脸涨红,心跳加速,更可恶的是心中升起浓浓的罪恶感──博杉还这麽年轻,未来还那麽长,说不定会遇到比他更好的人。
可他也许再遇不到比博杉更懂他的人了,所以,该换做是他对不起博杉。
爱终究是自私的。
博杉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导致博沛情绪不稳,喜怒无常,眼前的男人更是露出悲戚又深情的表情。
“爸爸,我会听你的话,不管说什麽我都愿意,不要这样了……”
这个时候就不要喊他爸爸了啊,只会提醒他残酷的现实,架构在畸形感情上产生的顺从,他要来干什麽呢。
“我的宝贝最乖了,所以爸爸喜欢你,你也要喜欢爸爸,知道吗?”
博杉开心地露出明朗的笑,重重点头。
没什麽比男人的承诺更重要了,就这样他才不会失去博沛,也不会再次孤身一人,为此不管男人开出怎样的条件他都愿意接受。
只要这样就好了啊,如同过去十多年一样。
“那爸爸现在饿了,宝贝知道该怎麽做吗?”
博杉一反常态地大方脱下围裙里的白色衬衫,全身只剩布料单薄,少得可怜的一块布和丁字裤。揽下男人的头颅,将自己的乳头凑近他的嘴唇。乳头被舌头轻轻触碰到的那一刻,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习惯於性爱的身体立即活跃起来,乳头随即变得又涨又硬,将紧贴著胸口的布料都凸显出来。
湿湿的唾液把布料打湿,隔著一层布或粗重或轻柔地啃咬著这一颗小小的肉粒,博杉伸出手把正遮挡在胸前的围裙拉开,露出再无遮蔽物的乳肉。
小小的,红豔的一颗,就像石榴籽一样多汁甜美,舌面重重刷过乳晕,再用牙齿叼起吐出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尖戳著上面的凹面。虽然身为男子并不会分泌乳汁,可博沛一系列强烈逗弄渴求的动作,都让博杉产生会被吸出奶一般的淫浪错觉。
而且博沛只专注吸著一边的乳头,另一边的乳头也饱满地凸立著,却得不到男人一点关爱。尽管有著不满,但冷热的两相对比下,越发显著被爱抚的那颗乳头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快乐。
下身也被男人勃起的肉棒抵压著,火热地烫著他的阴茎也翘出头来。原本丁字裤就遮不了什麽,博沛两手一动作,让他练紧紧裹住的睾丸也露了出来。
细细的丁字裤纠结成一股布绳,陷在下身会阴处和臀缝之间。博沛更坏心眼地捏著布绳往上提拉,紧绷的布料像刀一样刮过柔软敏感的部位,力道掌控地既不会让他太疼,同时也让他产生更多想要被粗暴对待的渴求。
仿佛上瘾一样,博杉不由自主地闭陇双腿,更是夹紧腿间,布料提拉时的感觉更加明显。只要博沛一松开,布绳就会“啪”地一声弹到圆翘的臀肉上,然後深陷入臀缝之中。被反复地这样拍击臀肉,上面已经冒出数道红印。
男人只是用麽指指腹来回搓动,被束缚在丁字裤里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地吐出淫液。两颗睾丸满满地,在手掌间摩擦彼此。
胸口上还是只有一颗乳头受到唇舌的爱抚。
全身都在男人的支配下颤颤地发抖著,多年数不清的做爱中,他记得男人给予的每一种痛苦和快感。
博沛将他抱在桌上坐著,分开他的双腿,跪下钻进围裙里,舔吻著青年的私处。
太色情了,博杉两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不到他是如何舔弄著自己的下身,但布料的耸动却真实地向他说明男人的动作该是多麽剧烈。
压抑不住的叫声比任何催情剂都来得管用,不只是他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一碰就颤抖,男人在他看不到的下身处,更加粗鲁饥渴。
紧绷的丁字裤还陷在臀缝间,男人勾著布绳,舌头毫无障碍地舔进後穴里,全身就像有细细的电流通过,他不知是抵抗还是顺从地推压著围裙下男人的头颅。
湿热的舌头已经舔得较深,抽出来的时候,博杉由不满足地夹紧大腿,嗯嗯啊啊地哼叫出来。就在这个时候,男人起身站起来,分明故意地不给他一个痛快。
博沛两手撑在他脸庞两侧,结实有力的大腿顶著青年湿淋淋的後穴大力摩擦著。
博杉就像溺水者一样猛烈晃著脑袋,眼角泛红,抓著男人的手腕无声恳求。博沛顺势将他的双手握在手心,交互十指相扣。
“宝贝不喜欢爸爸这麽做吗?”
边说边重重一顶,博杉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不会放过他,每问一句便轻重不定地摩擦著青年的下体。终於博杉哭著点头,话也说不全地:“嗯……喜、喜欢。”
博沛笑著吻了一下他湿红的眼角,说,“这才是爸爸的乖孩子。”
博杉得到表扬,高兴地抬头不断追吻著男人的嘴唇,还伸出舌头诱惑他来含吸。唾液顺著嘴角流了下来,他无力张著嘴,任由强硬的入侵者侵犯。
就像对待乳头一样,男人也舔著他的舌面,用舌尖轻轻划过敏感的上颚,又酥又麻,却想要更多,一番舌吻下来,两人都气息不匀。
博沛平时严谨得近乎刻板的发型,此刻也被打散,几缕黑硬的发丝落在额头,眼里是他熟悉的欲求,光是这样被深深地注视,身体就会自动回想起性爱的愉快。而男人性感狂野的一面也展露无遗。
当初,他也是被男人这幅模样诱惑,成为他胯下之奴。
博杉挣扎著滑下桌面,跪在男人面前,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雄壮之物。
博沛却要抱他起来,“宝贝不用这样。”
这就是强迫和自愿的区别,双手握著男人的肉棒,後穴已经开始收缩起来,看著就知道这麽粗长的东西,插进自己小穴後会是多麽舒爽。含进嘴里後,舌尖就尝到腥涩,就是这样的味道,愈发激发了身体的欲念。
想要男人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就像往常许多次一样,他被男人操干得哭喊起来,埋在身体里的肉棒,从肚皮上就能看到形状一样,会把他干得哭叫著索要更多,连身体都会被插坏掉。看似痛苦的症状下,其实是再令人迷恋不过的强烈感觉。眼里看的,鼻尖闻到的,嘴里尝到的,身体感受到的,全是一个人。
剧烈到恐怖的快感就像毒品,尝过一次後,欲罢不能。
肉棒表面浮显著青筋,饱满的龟头和睾丸也彰显男人的强力,青年红著眼,转身拉开丁字裤,高高翘著屁股,露出饥渴已久的肉穴。
博沛握著肉棒在肉穴表面涂著精液。那块已经遵从主人的意志微微张开,他却用粗壮的肉棒顶著青年柔嫩的会阴。
青年立刻夹紧腿,却可怜兮兮地央求著:“不要再玩了,爸爸……受不了了,肉棒插进来……”
越是可怜的样子,越惹得淫虐心膨胀。
只浅浅插入穴口,青年就向後挪动,期望将整根肉棒都吞进穴里。
反复浅插抽出,穴口满是一片湿淋淋的体液。博杉上身完全贴著桌面,尽量压低腰,两腿颤颤地打著抖将屁股翘得最高,两手扒开臀瓣。唯一的遮掩物就是胜似於无的丁字裤。
他没有回头,由著一道火热得要把他吞噬的目光知道男人正直直地注视著暴露在外的肉穴。
“爸爸,宝贝的肉穴湿得流出水了,是不是?”
之前他很少讲这些淫言浪语,偶尔一两句都会刺激得男人兽性大发。男人也很体谅地从不强求。可这个时候,他只想被迟迟不肯插入的肉棒插到肉穴深处里。
他听见博沛嘶哑地答了一声“嗯”,却看不到自己视线之外的男人咽了好几口唾液。
为了增加视觉震撼感,博杉左右款款摇摆著屁股,感到火辣辣的视线一刻不落地追随著。
“爸爸别看了,先插宝贝,插完了宝贝给爸爸看个够。”
几秒之後,男人终於掐著他的臀瓣,挺著腰,晃动著肉棒找到销魂的穴口,缓缓插入半截。
博杉长长地深呼吸,肉壁蠕动著馋食火热的硬物,随著肉棒的一点点深入,最後能感到龟头深入到肠壁深处。前列腺被硬热的肉棒抵著,男人开始挺胯送腰时,他哭著呻吟起来。
博沛将上半身压在青年的背上,只以下身重力地进出。如同交媾的野兽,他咬著青年的耳朵,肉壁每被他的肉棒冲撞,就会紧紧收缩起来,他退出时就挽留地挤压著棒身。
“这几天宝贝就这样穿,爸爸很喜欢。”
博杉呜呜地答不出话,肉壁却感应似的缴紧起来。
“这样宝贝想要的时候,爸爸就能直接干进去。”
太羞耻的提议使得身下的青年摇晃著头,男人随即停下动作,轻柔地威胁道:“宝贝都不乖,爸爸很伤心呐。”
“不是的,不是的……”
博杉低低哭出来。
“那为什麽不答应爸爸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能看到宝贝的身体哦。爸爸最喜欢宝贝总是软软湿湿的穴了,宝贝不想被爸爸直接舔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