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地把她抱进浴室里头,一面剥光她的衣服、一面在按摩浴缸里放水。然后,两具赤裸裸的身躯便在浴缸里交缠在一起,他们互相帮对方洗刷身上的汗水,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避忌,这种连一般夫妻都很难有的亲密行为,立刻又激起了张福华高昂的性趣。
    张福华在水中爱抚着方曼君嫩滑雪白的娇躯,爱不惜手地又爬上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的大玉峰,直到玉峰上那粉红色的蓓蕾挺立而起,他的手又沿著她的细腰,落到小腹抚向她的秘处,但这次他并未把手伸入她的花心里,反而停止动作,转而让方曼君站起来俯身扶着浴缸边缘,使她雪白结实的香臀蹶起在半空中,然后张福华半跪在她后面,开始一边舔她滴着水珠的蜜穴、一边双手扒开她的两片半边月。
    当张福华的舌头似有意又像偶然般地舔到她的菊花穴,首次尝到菊穴舔舐的那种美妙滋味的方曼君,乍时又惊又喜,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也顾不得其他,她顿时摇摆起那诱人的俏股,迎接着张福华那厚实、温热而贪婪的舌头,当张福华的舌尖再次舔刺她的菊蕾时,她再也忍不住的摇头晃脑起来,口中发出舒畅甘美的吟哦,张福华见状更进一步地把舌尖舐进了她的菊穴边上,只听方曼君爽得叽里咕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美妙动人的雪臀摇得像铃鼓;而张福华用他灵活的舌尖,淫虐地舔弄着方曼君紧密而羞怯的菊花蕾。
    正在方曼君陶醉于那种既新鲜又刺激的挑逗时,张福华却停下了动作,他改用右手的食指,一节节地深入她的菊蕾里,开始轻轻亵弄起来,而方曼君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后庭,敏感异常地收缩起来,菊蕾处的括约肌紧密地包夹着张福华粗糙而肿大的指关节,因为有着温水与泡沫的润滑,一时之间她虽然略感不适,倒还不觉得疼痛,但是当张福华的中指也插入她的菊穴内时,那紧窄的菊蕾立刻显得拥挤起来,而略显干燥的菊蕾内壁,根本难以承受张福华那两根粗大手指头的菗揷和狎玩,所以张福华才一开始动作,方曼君便马上皱起眉头、频频呼痛,张福华发现她的状况,有些讶异的问她:
    「怎么?你的后庭还没被人家玩过吗?怎么还这么紧?」
    方曼君回头望着张福华,神色中带点痛凄:
    「不……不是……人家的……后面……本來……就一直……没被……人家……这样子……玩过……直到你……才把人家……后庭……开了苞……」
    张福华闻言,如获至宝般的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极了,后庭开苞,哈哈……现在就让我来照顾你,美人儿,你等着好好享受那美妙的滋味吧!哈哈……」
    说着,「啵」的一声,张福华便拔出他那两根手指头,他从水中站起来,双手扶住方曼君的柳腰,那高举怒挺的大坚挺,顶在了她的菊蕾口上,然后腰一沉,缓缓地挺进了她的菊蕾内。
    只见原本就紧张万分的方曼君,像突然被雷劈似的,整个身躯在浴缸内猛然骚动起来,跪在水中的雪白双腿拼命想站起来,口中急促地哀嚎:
    「啊!痛,痛……啊……噢……痛……死……我……了……哎呀!呃……不……行……我的……后面……快……要……裂开……了……哎……噢……啊呀……」
    方曼君挣扎着想逃开,张福华却使劲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压制,同时熊腰猛烈往前一顶,玉柱便挤进了她的菊蕾内。
    逃不开去的俏曼君,依旧还是异常窄小的菊蕾,被张福华那巨大坚挺强行闯入,锥心之痛令她粉脸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眼角泪珠不断滴流而下,她转头向张福华哀求:
    「啊……好……哥哥……好人……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痛死……我了……求……求你……哥……饶过……我吧……」
    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张福华,根本不理会她的死活,反而挺臀又是用力一耸,那根超过十一寸长的玉柱,立即又挺进了三分之一以上。
    已经痛得呲牙裂嘴的方曼君,这时差点痛昏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着,跪在水里的双脚胡乱摇摆起来,而那饱受摧残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动、挺耸,企图要把张福华的坚挺弄出来。然而,那扭摆的动作只是令得张福华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挺,整根坚挺又再进去了二分之一。
    方曼君已经乖乖地就范,她认命地抬高着自己的玉股,承接着张福华的凌辱,不过张福华总算没有蛮干到底,他用方曼君的护肤乳液当润滑油,大量涂抹在他的坚挺和她的菊穴内,才让他如愿地完全进入,痛快地享受起大美人那销魂的滋味。
    而在浴缸的水波晃荡声中,方曼君痛楚的啼叫已经转变成愉悦的哼哦。
    张福华看着趴跪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艳丽佳人,知道她已经彻底变成淫浪娇娃,完全臣服在他的胯下了。
    第七章
    张福华和方曼君两人沐浴完毕后,仍然赤裸裸地相拥着回到房中央的大床上。
    「曼君,」张福华睡到她旁边,轻轻的问:「刚才你够不够刺激?」
    「嗯,你,你比前几次更凶了……」方曼君话到一半,红着脸吃吃地笑了。
    张福华轻轻拍了下她丰满的臀部,问:
    「你不喜欢凶?」
    「当然喜欢啦……」方曼君热情洋溢地偎进他的怀里,一脸骚媚:「如果死气沉沉的,一下子就玩完了,那……那才是难受呢!」
    「曼君,你告诉我……」张福华贴到她耳根处,挑逗的问:「如果一下子玩完,你会怎么样的难受呢?」
    方曼君给问得又嗤嗤地笑起来,那骚浪的模样十足的荡妇淫娃,她把幽香轻吐的小嘴挨到他耳边:
    「就像打喷嚏,结果没有打出来,你说多不好受……」
    张福华听她这么形容,拍了拍她的雪股笑了起来。
    方曼君一副柔若无骨的玉体,朝他身上揉了揉,妩媚万分的提醒:
    「嗯,你还没把正经事情,说个清楚呢?」
    「什么正经事?」张福华微微一怔,无法会意过来。
    方曼君伸手戳上他的胸肌:
    「你刚才说,到时我们合作的话,方小蝶的钱就会到我们口袋里来,这样就会成为我们的,你说,那是怎么回事?」
    张福华见她提到这个话题,迟疑了下,看着她的媚眼问:
    「曼君,你是不是真的愿意跟我合作?」
    「你这个死鬼,一点良心也没有……」方曼君作势嘟起红花的嘴,一脸不依:「刚才你像骑马似的压在人家身上,差一点连亲娘都叫了出来,现在还向我问出这话来?」
    张福华碰上这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苦笑了下举手作势投降:
    「好,好……我告诉你就是了。」
    两人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紧紧的贴着,张福华将肚子里的计划,一字不漏都告诉了她。
    虽然之前方曼君也明白他欲置李存德于死地,但从他嘴里把整套计划完整地说出来,她心里仍然一沉,好毒的诡计,她呆了好一阵子,才喃喃自语:
    「天良?」张福华满面阴寒的笑意:「方曼君,我问你天良值多少钱一斤?」
    「天良又不是青菜……」方曼君嗔怪地瞪他一眼:「那怎么能论斤卖的?」
    张福华很有一套他的「人生」观,他搂了搂方曼君,大言不惭地发表他的高见:
    「今天这个社会里,不管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造孽钱,当你做了有钱人后,向慈善机关捐助一点钱,那就是慈善家,一个有天良的人了。」
    他的手游在她丰满的玉体上,轻佻的又继续开导她:
    「曼君,道理很简单,你想一想,如果你是一个拥有亿万财富的女人,我的手就不容易碰到你这些地方了,对不对?」
    「你的手真讨厌……」方曼君娇嗔地轻斥一句,却没有把他的手拍掉。
    「你手上有了这么多钱,不必再去做给人搂搂抱抱的舞女。」张福华仍然继续他的说教:「那是坐汽车、住洋房,有兴趣的话,找几个英俊漂亮的小白脸,来换换口味。」
    方曼君闻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把臀部风车似的扭动了下,轻拍他的手:
    「喂,张福华,你这手讨厌死了,逗得人家好难受。」
    「方曼君……」张福华把她紧紧搂进怀里:「我这样讲,你都清楚了没?」
    「清是清楚了,」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还不明白清楚岂不是笨蛋一个,她顿了顿心里面仍然有点迟疑,「只是……」
    「只是什么?」张福华紧张地看着她,他要确保他的计划万无一失。
    「只是方小蝶会不会答应你呢?」方曼君看着他问,方小蝶就这么乖乖的把钱双手送给他们吗?
    「那就要看你了,」张福华说得自信满满,有条不紊:「你替我制造一个有利的机会,让方小蝶投进我的怀抱里。」
    「屁!」方曼君听得满不是味道,把嘴嘟起来:「我替你拉皮条,让你跟方小蝶亲热,你再一脚把我踢得老远。」
    她还不会这么笨呢!到时她岂不成了他的踏板,人财两失
    「你把话扯到什么地方去啦?」张福华满面无奈的笑,又是不厌其烦的解释:「我跟方小蝶亲热,那是我们整个计划中的一部份,怎么会把你踢得老远?」
    方曼君听他这样讲后,沉思了一会想了想,「你跟方小蝶碰过身体后,又怎样的?」
    「到那个时候,事情就好办了。」张福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跟李存德结婚,她的把柄就在我的手里。」
    方曼君继续追问:「他们结婚后,你叫李存德马上死掉?」
    「事情还不是这么简单,」张福华听她这么说,摇了摇头:「方小蝶给我玩过之后,已有把柄在我手里,等到她跟李存德结婚,让她去把自己丈夫害死……」
    方曼君霎时瞪大了眼,好毒的计谋,她两眼瞪直有点不相信地问:
    「方小蝶会答应你这么做?」
    「不怕她不答应,」张福华阴森森地一笑,脸上满有把握的:「如果方小蝶不答应,她自己没有脸在丈夫眼前活下去。」
    方曼君闻言,不觉蹙起了秀眉。
    张福华并没注意到方曼君的神情,继续他的话题:
    「不然,她就会跟江丽娜一样,没有她的活路可以走,只有跳楼自杀。」
    「江丽娜?」方曼君愕然地抬头,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福华,江丽娜又是谁?为什么要跳楼自杀?」
    张福华嘴角泛出抹阴笑,他伸手拍了拍她的俏脸,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曼君,我话到这里,你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其他事情你就别去管了。」
    「不,你还没有告诉我……」方曼君似乎还没有完全会意过来,虽然张福华已经把他的计划全盘透露,「那时方小蝶的钱,又怎么会到我们的口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