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想让双手远离自己的脖子。
    拥有肉体的麻烦这时候显露无疑,虽然不大清楚英灵的自己会不会死于缺氧,但是拥有肉体的自己无疑会因为这种原因死亡,不远处的几人丝毫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当然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是了,既不是master也无法与英灵力量抗衡的人类,就算是魔术师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
    小吉尔现在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如果在他的力量用尽之后依旧无法解决这个事情,等待他的只有被令咒命令的一样,自杀而死什么的太丢人了!
    教导言峰绮礼多加了一些恶趣味多嘴和计划似乎在这一刻遭到了报应,这样的情况几乎是不用多想就是言峰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或许只是一时突发奇想,总之造成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麻烦!一边抗拒着令咒,瞄到卫宫切嗣几人或担忧或抗拒的眼神,小吉尔的心情怕是与英雄王的差不多,唯一一点不同是体会过第五次圣杯战争中各种玩脱的言峰绮礼的恶趣味,小吉尔的愤恨之情马上就被猜测到情况的理解击溃,转而关注更现实的情况。
    言峰绮礼不会莫名其妙的使用这样的令咒,因为对他来说这种处理方法会丧失很多乐趣,那么就是有人唆使他使用令咒了,英雄王不会这么做,士郎等人更不会这么做,也就是说和制作出尸鬼,或者是尸鬼本身有关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令咒本身的存在已经暴露了。
    心下一跳,小吉尔忍不住开始担心士郎的安危,应该没问题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令咒的力量已经互相冲突消失了,皮肤上的青黑痕迹也在爱丽丝菲尔的帮助下消失不见。
    远处的爆炸声却突兀的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再看,当年也是满篇ooc啊……
    很好,我又有信心愉快的ooc了……
    ☆、9.midnight
    “不可含怒到日落。”
    山腰的教堂只剩下神父一人,破落的十字架,像是随时要顺着中心坠落旋转,碎开的地板要吞嚼迷途的羔羊,黑衣的神父兼顾着拯救与毁灭。
    “我降生于此必有神的真意。”
    今夜是外场村为了冲淡死亡的悲伤与恐惧全力投入的祭典。
    “是祭典吗?真热闹啊……”
    “是送虫祭,为了将害虫和灾难送出村,习俗的祭典而已,想去看看吗?”
    被尸鬼操纵的男人,名为尸鬼渴望着过去的女人。
    站在窗边遥遥望着远处的灯火。
    “不行啦,那里是神社吧,想要这样制住我可不行喔!虽然会觉得比较难受,别忘了,你还在我的操纵之下。”
    “是,是,我知道,我自然没有想要违抗的意思,之前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完全没有办法抵抗尸鬼的力量。”
    “我喜欢聪明的男人。”女子抵着唇,“祭典吗……真好。”
    “如果夫人想去的话,我有办法……”
    想去吗?
    作为医生的男人伸出手,想去吗?作为尸鬼的女子心底悄悄的渴望,被当做女儿一样宠溺着,美貌与尸鬼的能力让女子从未遇到过挫折,想去吗?成为尸鬼之前的日子,在回忆里带上了温暖,俗气丈夫的影子已经变得模糊,只留下单薄的被记忆美化的幸福印象。
    想去吗?想来吗?想……?
    “来吧,我带你去。”
    被她的暗示操纵,可以信赖的男人,热闹的祭典,人群,神社……
    很快……一切就变了调子。
    “来吧,过来这边吧卫宫君。本想去找结城君的,没想到半路上遇到更有趣的人呢,不,应该说更有价值的吧。”辰已拉开座椅示意士郎坐下。
    动作僵硬的士郎摇摇晃晃的乖巧坐下,坐在长沙发中的男人疑惑的看着辰已的动作。
    “这是谁?”
    “有用的道具~~~对了夫人呢?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吧。”
    “我去接她。”名义上的兼正主人站起身,怪异的行头随着转身打了个旋,落在脚后跟,渐渐消失在大宅深处。
    “唔,好不容易得到的珍贵道具应该怎么使用呢?没用明确的说明呢,还是慎重些吧……你说是吗,卫宫桑?”如择人而噬的孤狼一般的辰已对着如人偶般沉默不语坐在座椅中的士郎露出笑脸,关上房本,把士郎一人留在黑暗的房间之中。
    “…………亚瑟。”
    “杀死她……杀!杀死她!就是她害死那么多人!”
    当恐惧和绝望有了发泄的途径,当灾秽实体化,似乎夺去性命也变得轻而易举。
    高举的木椿,喷溅的血液,扭曲的尸体。
    救援不及的兼正方只能看着抽搐涌血的尸体归于平静。
    他们是尸鬼,有着绝强的恢复能力,强于一般人的体力和能力,死掉的亡者,行走的尸身,很难被杀死,却不是绝对不会死。
    “杀……杀……杀!”
    断断续续的话语汇成一片,只有一个字意外的清晰,充满了不详感。
    “这是怎么回事?”急停在广场门口的车上下来的男人皱着眉看着眼前群魔乱舞的景象,就连越野车从旁边疾驰而过顺便赏了他们一发子弹也只是斜眼看看。
    这里的场景实在是乱的可以,人类就像邪魔,邪魔也像人类。
    沦陷了……这个城镇被显示的恐惧感紧缚,在找到突破口的一瞬间崩溃,说不清是人是魔,或许人类本身就是这样的生物吧,与尸鬼一样的存在。
    都是人形。
    “喂,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烦躁的叼着烟,并未点火的切嗣紧盯着眼前的场景,觉得实在无法理解,阻拦他们的assassin在前不久突然如潮水般退去,烦躁不已的众人干脆打通了进出唯一的通路,然而驶进山中才发现这里犹如死地一般,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还有人在这里,四处是没有操作者的机械,空无一人的房屋,及荡然无一物的大路。
    异常的安静让千里迢迢从德国赶过来的众人觉得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在小号英雄王的指路下,终于见到人群聚集地的卫宫切嗣等人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群魔乱舞的景象。
    尸鬼的存在暴露,村民的恐惧变成疯狂无谓,在尾崎敏夫的引导和带领下,彻底的变成了一场灭绝人性的战争。
    “也没法说他们不对吧,只是为了保护自己。”闭上眼睛,从小吉尔口中的情报和现状判断出事实的切嗣深吸了一口烟,平淡的语气带着一种早就洞悉的无奈。
    “的确是让人愉悦的祭奠不是吗?”在村民的呼声中,不知何时出现在另一边的黑衣神父脸上挂着怪异的弧度。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卫宫切嗣!”
    某种执念在背景的杀意中猛然爆发。
    “喂!骑士王你在发什么风!”狼狈的躲闪着亚瑟的攻击,吉尔伽美什捂着喉咙大喊,如果不是刚才闪得快,现在脑袋已经和他say goodbye了!这家伙到底是发的哪门子风!
    咬牙切齿的单手抽出刀,双剑相交擦出黑暗中的火光,吉尔伽美什为自己看到的景色惊了一下,金红的无焦双眼,就像是野兽一样,四循着猎物的痕迹,待时扑上撕扯咬杀。
    这家伙完全丧失理智了!
    “可恶!!!!”已经隐约知道士郎遇到了麻烦,又被突然发疯的亚瑟缠住,憋在肚子里的怒火也是一口气涌上来,不管不顾的挥舞着双刀,“混蛋!那就再来一决胜负吧!这次本王绝对不会输的!”
    脖子溅出的鲜血染红胸膛,再被动作间带出的风吹散成飞溅成弧,就像在刻画着战斗中的肃杀,一个人身染血红,另一个人身染疯狂,不死不休的结果似乎近在眼前,如果没有第三者的突入的话……
    “真是玩的很愉快吗,杂种们。”
    月下的金色光辉夺去了天地间唯一的光亮,毁坏了大片植被的两位英灵同时被突然出现的第三人发出的声响吸引注意力,双双跳离原来站立的位置,吉尔伽美什皱着眉看着一脸狂态的英雄王,另一个世界一点都不相似的‘自己’。
    态度狂傲,现在又染上一些更加危险的东西,认真的想要杀死他们的东西。
    似乎察觉到危险,亚瑟压低身子,喉咙里发出犹如野兽咆哮的声音,紧盯着站在大树半腰的金盔英灵,没有丝毫犹豫的发出敌意。
    莫名其妙的战斗似乎一触即发,关于圣杯的一切被抛之脑后,只是为了杀而杀,有了自己欲望的非人行使着自己的权利,剥夺着他人的所有。
    来,来战斗吧,来,来杀戮吧!没关系的,我在这里,我唯一的王子,我还在这里等着你喔~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不肯消散的言语在脑海里最终连成一片烦躁的杂音,妄图撑破他的脑袋。
    士郎在哪里呢?不能放着她……他自己一个人在哭啼,就算是master也不能原谅的恶,不能原谅背弃自己的骑士,不能原谅无法负担起守护责任的自己,原谅……无法原谅!
    “啊!!!!”死寂的无一声鸟鸣虫叫的丛林中爆发的声音淹没在接而想起的爆炸声中。
    “喔?已经开始了?”笑眯眯的看着眼前master与master的混战,serva的对战,小吉尔扭过头目光越过身后不远出站的白发母女三人,看向更远处的硝烟。
    “妈妈,士郎呢?”
    “士郎?是指未来爸爸会收养的那个养子?我的弟弟?”稍矮一些,穿着厚厚的白色冬装的少女依偎在母亲身边,眼神发亮的扯着另一边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据说来自未来的自己,略显期待的一连串发问。
    “士郎是我弟弟,才不是你弟弟,你要管他叫哥哥。”看起来也不过十来岁的少女昂着头反驳着另一个自己的话,就像是炫耀着对于玩具的占有一样,可爱的让人发笑。
    “谁说的!是你弟弟也是我弟弟!”嘟着嘴的少女扯着母亲的裙摆寻找第三者的支持。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让人苦恼了,现在的伊利亚的确比士郎要小呢。”认真的苦恼的夫人看起来也很优雅,只不过关注点似乎和四周紧张的氛围挂不上号,把他们这些突然出现的外人当做怪物看待的村民紧张的围住他们,小心的试图接近,某个挥舞木椿的男人被抽着烟的lancer一胳膊肘击在面门上扑倒在地,saber再度与突然出现的assassin打在一起,只不过战场已经转移到了看不到的地方,沿着一条线被毁掉的房屋远去,相对的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的战斗似乎更有看头一些,剑鞘依旧埋在爱丽身体里,卫宫切嗣使用者魔术,小心谨慎的避开与言峰的近身,而怪异的神父似乎比起杀死切嗣,更像是基于某种恶劣趣味的□□,lancer敢以自己的名誉起誓,那家伙绝对是在放水,避开致命点,以一种不把切嗣放到不罢休的状态进行着战斗,哪怕拼上挨枪子。
    头一次看到言峰绮礼战斗的所有人都会为他超越常人的肉体强度惊叹,至于会不会有人不把他当人看又是另一回事情了,子弹打在他身上就像是打在岩石上一样,除了一声闷响外什么都没有。
    “该死!”
    冷静如切嗣这类人都忍不住想要爆粗口,近战能力完全比不上对方,他就像是在逃跑一样,一刻不停的躲闪,二倍速,躲闪,三倍速,躲闪……他现在有些后悔面对着变态一时冲动就自己上阵战斗了,早知道应该让lancer或者其他那个servant都好解决掉这家伙,现在……在女儿面前示弱什么的…不可原谅!
    言峰绮礼愉悦的心脏都要炸掉了!虽然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就像是愚蠢的鱼一样,傻傻的咬上耳食,依旧激动的血液沸腾,至少在此时此刻,面对着男人冷酷的杀意,眼睛睁得大大的,把所谓师傅的教导,父亲的引导,教会的指示统统扔在脑后,就像是见了血的野兽一样,不够,还不够,在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眼前的男人都不能死!
    脸上飞溅鲜血的神父笑容狰狞疯狂,就像是降临世界的狂兽,对于魔术隐秘的守则,排除异端的冷酷姿态,被两人统统甩在脑后,切嗣只想杀掉眼前的变态,怪异的怒火不断燃烧着先前的恐惧,言峰绮礼只想打到眼前的男人再起不能。
    外场村的民众屏息看着这场如同非人的战斗,被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