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迎接他的进|入。
    一来二去良吟便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左右白天她们没有半丝交际陌生的就像是路人。而一到晚上,这男人的汹涌欲望也唯有自己才能完全的替他纾解掉。完事之后秦墨通常都会用带着小胡须的下巴蹭良吟的头顶,良吟觉得痒了男人便会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态度似怜爱有似珍惜。
    久了良吟便觉得自己对于情妇这一行似乎颇有天赋,暗道若是只秦墨一人,她未必会忍不下去。
    而这一晚却是不同的,又是一翻大畅淋漓的欢||爱之后。秦墨这是首次开口对她说话:
    “明天上午要早些起来,到时会有专人过来为你装扮,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既然是见一个人,那自然就不用待女伴了,不用带女伴秦墨却把她叫上,语气颇为凝重。
    良吟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了,只是喃喃的应了一声,示意自己会去。
    第二天早上良吟破天荒九点起床,早有奉了秦墨意思的众人上前为他修饰仪容。又换衣服又绑头发,用了近一个小时才打造出一个端庄娴雅,气质清泠的美人儿出来。
    秦墨定定的看了几眼,对着良吟今日这明显贵妇人的形象很满意。
    今日带她去见舅舅,只要一开始没有被认出来,待良吟给他留下个好印象,以后自己再开口坦白,也能更容易些。
    良吟安静的上了秦墨的车,一路无话,快到地方时秦墨才转头看她,语气极其诚恳的道:
    “待会无论那边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反应你都不要在意,就当是为了我。”
    这男人的意思就是把待会即将见到的人当做空气视而不见么?
    良吟又乖顺的点了个头,换来男人一个浅淡的笑容。
    很快就到了秦墨的舅舅厉家,两人普一下车就被站在花坛门口的佣人迎了进去。
    专门用来待客的古色客厅里,秦墨舅舅厉庆端坐于上首的太师椅上,微微皱眉看向秦墨,似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带个女人一起来。
    厉庆右手边的椅子上正做着一个头发卷曲肤色白皙的女人,女人黛眉微蹙,举手投足间很有一种知性的气质。
    厉庆的眼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拍了拍左手边空着的位置冲秦墨道:
    “墨儿过来坐下,至于她就让领下去吧,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别香的臭的尽往身边带。”
    被用含义不明的词语形容成是“香的臭的”良吟只觉很无辜,第一反应就是恶狠狠的看向身侧站着的男人,眼神很直白的要他给出一个解释。
    感情今天是相亲宴啊,只是他派头这么大带着一情妇来见自己未来的妻子,究竟是想干什么?
    一瞬间又想起快到时男人说的那句“待会无论那边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反应你都不要在意,就当是为了我。”还有他舌尖一颤吐出来的那句“委屈你了。”
    福至心至,良吟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些。唇畔下意识的便浮起一丝冷笑。
    让她委曲求全让她忍吗?不可能!她倒是想看看看究竟谁能欺负得了谁!
    59、爬床秦爷,
    秦墨明摆着是要让良吟忍耐,良吟却不想顺他的意。
    秦墨的舅舅厉庆正坐在客厅上首的椅子上斜睨着良吟,眼神严厉,面色不善。而另一个疑似厉庆安排的要给秦墨相亲的女子此刻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一派娴静。
    良吟在被厉庆讽刺为“香的臭的”时就已经生气了,此刻并没有识趣的退开,反而扬唇微笑着上前环住秦墨的胳膊,几乎半个身子都吊在了男人的身上,只见她娇笑着冲厉庆道:
    “舅舅安好,听墨说舅舅身子不爽利,所以我和墨就急急的赶了过来,也没带什么礼物,还请舅舅别见怪。”
    厉庆见这女人如此的不识相,竟然还敢叫他舅舅!眼里浮现一丝嫌恶,他冷哼一声,看都没看良吟,直接冲僵着脸的秦墨道:
    “越发不成器!尽和这群狐媚子混一处,难道你想像你父亲一样?!”
    见秦墨提到“父亲”二字时面上浮现的一大片阴霾,不由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逼得急了。
    缓了缓语气,厉庆再开口时神态颇有些语重心长:
    “小墨呐,实在不是舅舅想干涉你的生活,只是你是我的亲外甥,你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安下心找个正经的过娘过日子才是,不然我怎么能对得住你那枉死的妈。”
    正经姑娘?良吟挑眉检查了一遍自己今天特意打扮成的贵妇造型,实在是不懂这位舅舅究竟是怎么看出她不正经的?
    秦墨也知舅舅是真的在关心他,原本僵冷的面色便不由的缓了缓,正想找个说辞让双方都有个台阶下,就见舅舅从椅子上站起来含笑冲他招手道:
    “小墨过来,舅舅给你介绍个人。”
    看到这里良吟露齿一笑,来了,今晚的众重头戏终于上演了。
    腰肢宛如柳丝一般左右一摆便离了秦墨身边,良吟飞快的飘到了娴静微笑的女子左边,抢在厉庆开口之前屈膝便给那女子行了一礼,高声道:
    “小舅妈好,我们来晚了没带礼物,还请小舅妈不要介意。”
    礼毕就挺腰起身,微微笑着冲一脸阴森的厉庆道:
    “不知舅舅什么时候同大舅妈离婚呢?听墨说小舅妈已经给舅舅生了个儿子,舅舅还是赶紧和大舅妈离了婚才是要紧,小舅妈这般年轻貌美就跟着舅舅,可见这绝对是真爱呐!”
    那“真爱”两字的音调被良吟拖得老长,抑扬顿挫,其中的讽刺意味非常明显。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果然是这个道理呐。
    良吟的眼珠微微转动,眉间的得色完全的掩饰不了。
    三年前在秦父那件事还未被揭发之前,在良吟误打误撞捡到秦墨母亲留下的遗书后,她便偷偷的调查过秦母的出生背景,自然的,顺带秦墨母族的背景都查了一番。
    百度大神给出的消息是秦母是z城望族厉家的女儿,在秦母之上还有一个哥哥名叫厉庆。那个网页顺带提了一下厉庆的资料,上面说厉庆娶了省厅长的女儿,只不过因是政治联姻,父亲之间的感情都非常不好。几年之内厉庆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年轻女人做情妇,几年前那神秘女人更是为他生了个儿子。
    加之他出席所有应酬带的都是那个传说的二姨娘,因此z城中对于他的八卦新闻几乎人尽皆知。
    都说水至清则无鱼,想起三年前那个痛打自己禽兽妹夫时咬牙切齿的中年男人,很难想象他们其实都是一丘之貉。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只允许自己犯错,却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亲人犯错,这种现象素来就不少见。
    是以良吟方才才一口一个大舅妈小舅妈的来讽刺厉庆自己其身不正。顺带着刺激一下那位笑的很好看很优雅的气质美人,让她知道情妇什么的,都是她惹不起的。
    厉庆明显是懂了良吟的讽刺,一口气憋在喉咙眼整个人差点没背过气去。索性也不耐烦再用什么亲情攻势,他直接是沉了脸,劈头盖脸就冲一言不发的秦墨道:
    “小墨,快让这女人滚!要是下次你还带着她,就别想再踏进厉家的门!我厉庆就当根本没你这个侄子!”
    秦墨仍旧是沉默着,随后弯腰冲厉庆歉意的行了一礼,而后拉着良吟的手大步就向门外走去。
    良吟脚步踉跄,几乎整个人都是被秦墨硬拽着往前的。
    走时还不忘频频回头去看恼羞成怒的厉庆,和那个一直端坐在一旁娴雅白莲花状此刻却满脸郁结的美人,不由的心情大好。
    那啥啥,所谓正经人家的好姑娘,在被人当成是被包养的小三情妇之流,想来都会这样面色大变气质全无的。
    良吟看的心满意足。
    两分钟不到就被男人拽到了厉家别墅外车库门口听着的那俩凯迪拉克面前,秦墨眼神阴翳的看着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上车。”
    上车就上车,又不是上||床,有什么好怕的?
    车子出了厉家之后上了高速,一口气开出了一百多公里,好几个小时转眼就过去,其间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良吟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坐等男人爆发。
    秦墨却是一路冷硬着一张脸,愣是一句话都没有对她说。
    男人现在连看她一眼就觉得心里烦乱的很,就怕理智失控之下会真的伤到她。心头的愤怒唯有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宣泄出来。
    心头有个声音很冷淡的告诉他,这女人不爱他,甚至都喜欢都没有。她未对他动情,所以她可以无惧无畏,所以她不会曲意讨好他的亲人,甚至连敷衍一下都没有。
    一想到自己挣扎了好些天才决定带她去见舅舅,希望可以在她身份曝光之前讨得舅舅的欢心,结果这女人根本就没拿他的心思当回事,竟然当面与舅舅交恶,她难道真的就没有为他们的未来想过半分吗?
    秦墨越想越气,只觉身侧的女人委实太可恶,浑然就忘了半月之前在女人满怀期待的问他何时结婚时他的淡漠和忽视。
    所以有的时候男人就是欠磨砺,好男人其实都是女人磨出来的。
    秦墨在高速上漫无目的开了3个多小时,直到觉得情绪平静了许多之后才换道调转车头回了云城的那栋别墅。到了之后他冷着脸把良吟独自一人撇在房间里,自己去了其它的房间休息。
    他想冷置那那女人一段时间看看她的反应,结果这一冷就冷了半个多月。其间那没心没肺的女人在没了他的”骚扰“之后吃好睡好一切都好,据他偷偷观察,貌似脸上还多张了二两肉。
    秦墨一时又恨的牙痒痒的,于是当先忍不下去的人却是他。
    夜班轻车熟路的摸进了良吟的房间,对着睡得正迷糊的女人好一番揉||捏缠弄,酣畅淋漓之后方抱着佳人沉沉入睡。入睡之前最后的意识是,这女人离了他果然是吃好睡好的长肉了,不但是脸上长了,唔,胸上也长了些,倒是真长对了地方。
    良吟早上醒来时脑海中闪过昨夜模糊的片段,以为是自己做春啊梦了,结果待睁眼看见男人那紧紧压在她腿上的长腿和还放在她右||乳上不时捏||弄几下的狼爪时,她瞬间清醒了。好吧,继冷战半月之后,某个没节操的男人终于耐不住偷偷爬床了。
    若是眼前有面镜子的话,良吟就会发现此刻她的唇角是上扬的,而且那一双素来冰雪的眼眸中俱是缠绵的春||意。
    秦墨自是看见了她的笑容,不消说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女人在讥讽他,用手恶狠狠的捏住女人的下颚,他道:
    “今晚有个宴席,你陪我去。”
    这个时候良吟很识相的点了点头,情妇是用来做什么用的,自然是用来暖床和出席活动装饰门面的。她这第一项功能已经荒废了半个多月。这不,饲主看不顺眼她好吃好喝又来压榨她作第二用途了。
    果然资本家都是黑心的,nnd,连血都是黑的。
    秦墨上午起床后不见了人影,良吟偷想这莫非就是男人偷偷爬床之后的后遗症。
    实际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