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白石叔叔现在还是单身,他和小雪姨姨在纽约市的一家大医院上班,两人都是医院的骨干,一个是著名的外科医生,一个是脑科大夫。
    这些干爹,叔叔,舅舅们,每次到家里来,都会带着网球拍,到爸爸修建的露天网球场上切磋一番,引得周围的女性集体翘家,围堵我家的网球场。
    对于本少爷的未来与前途,我们家的大人们在我刚出世没多久,就有过一次大辩论。太爷爷要求我学经融,而另一个太爷爷则要我跟他学习剑道,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到没什么意见,老爸和弦一郎舅舅要我学网球,晓馨舅妈则说传授我跆拳道,风舅舅则让我跟他一起钻研法律知识,最后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亲亲妈咪,妈咪淡淡地说道:“学什么,小宁自己决定。”呀,妈咪实在是太好了,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妈咪,来,亲一个,可是我还没有碰到妈咪的脸蛋,只觉得脑袋有点发蒙,过后就坐到桦地叔叔的肩膀上了。切,讨厌的老爸,总是跟我抢妈咪。
    不过我想现在老爸又要有些头疼了,呵呵呵呵,我得意儿地笑,我得意儿地笑……我好开心啊,因为爸爸的一个安全措施没做好,妈咪又要为迹部家添人口了,本少爷终于要摆脱在家中最低的地位了,看着妈咪渐渐大起来的肚子,想当年本少爷也在里面呆过呢,不知道妈咪会为我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很期待哦。对了,为了让妈咪安心的养胎,幸村干爹将所有的案子都自己一个人打理,早川干妈经常带着爱心养胎汤到我们家来串门,哦,我都忘了说了,幸村干爹和早川干妈还是我们的邻居呢,他们家有一对很可爱的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本少爷有很多个家,美国一个,日本东京有一个,神奈川有一个,中国上海也有一个,若不是妈咪说要勤俭持家,估计老爸会在世界各地都买房子。一年有十二个月,我们每个月的周末都是在不同的地方度过,比如说一月回日本,二月就去中国,三月呆在美国的家中,然后四月再回日本,如此循环,别看本少爷年纪小,但是本少爷的足迹早已经遍布了中国、日本和美国的每一寸土地,有时候还跟着手冢叔叔或越前叔叔跑跑英国,法国和澳大利亚,还有些时候跟着周助叔叔去南极旅游,看看晓馨舅妈口中的冰山是什么模样。
    时间过得很快,本少爷已经五岁了,在上海外公外婆家度过了我五岁的生日,继承母亲发色以及眸色的妹妹熙宁也一岁了,会开口叫哥哥,当我听到第二声叫的是哥哥时候,心里别提有多痛快啊(要问妹妹第一声叫的是谁,你怎么这么笨啊,当然是我们最最伟大的妈咪啦),看到老爸那张如同踩了狗屎的脸,我真的很想开香槟来大肆庆祝一番。
    当我走进一年级的课堂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问,本少爷为什么会直接读小学,那当然也是我妈咪的功劳了,本少爷的知识可比这里的那些小破孩渊博,我精通多国语言,日语,汉语,英语,广东话,上海话,哎哟,越说越跑题,回魂回魂咯),我发现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了我,本少爷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惊艳,哼,都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容貌下了。本少爷的容貌可是臭老爸的翻版,耀眼的紫灰色头发,狭长的凤眼,眼角下的泪痣,就如同晓馨舅妈说的:我和老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有一点不一样,我得眼睛是湛蓝色的哦,这是我唯一继承妈咪的地方,周助叔叔说我长大了也是一个万人迷呢。
    听晓馨舅妈和小雪姨姨说,妈咪在大学的时候是学院的院花,追求者排满整个外滩;听白石叔叔说老爸从初中开始,他的后援会就可以将我们家的农场围堵的水泄不通。直到开家长会的时候,我才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我的家长会妈咪是一定会来参加的,而老爸如果在工作上不忙的话也肯定会来。在第一次开家长会的时候,当那些叔叔阿姨发现我老爸和妈咪都是绝色的时候,那眼神可以与家里的小法兰西斯看到妹妹的眼神一拼,但是在这个时候老爸的眼光放在妈咪和我身上,妈咪的眼光放在我和老师身上,对他们附近的生物简直就是不屑一顾,用越前叔叔的话来说,那些男人和女人还madamadadane。当他们得知我老爸和妈咪的身份地位后,就开始唆使他们的女儿对我使美人计,每天本少爷都会收到大量的不同品牌的不同国籍的巧克力,可是她们那些人根本都不知道我不喜欢吃巧克力,只喜欢吃大白兔,那些不华丽的巧克力本少爷攒起来交给了妈咪,然后妈咪每个周五都带着我开车去孤儿院送巧克力,再看望那里的小弟弟小妹妹们(孤儿院的小朋友可喜欢妈咪和我了,修女阿姨每次见到我们都是笑呵呵的),最关键的一点是那些“美人”就像忍足干爹说的,没有一个是正点的,根本就入不了本少爷的法眼。如果她们长得象幸村干爹家的霓儿妹妹那么可爱,或有我家妹妹这么漂亮,那本少爷就考虑考虑(什么,你说本少爷的哈喇子流出来了,切,本少爷怎么会有这么不华丽的举动呢。你再笑,再笑,本少爷就用佛山无影脚跟你决斗)。
    “小宁,看,谁来了?”亲亲妈咪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我拍了拍沾在身上的草屑,肯定是晓馨舅妈和弦一郎舅舅来了(知道为什么不说是小雪姨姨和白石叔叔不,因为他们这个星期回日本大阪了,肯定就不会来了,你还真是笨,这种问题都问的出来),肯定还有澜心姐姐,你还不知道澜心姐姐是谁吧,她是我们家的一条霸王龙,是弦一郎舅舅的女儿,跟着真田太爷爷练习剑道,跟着晓馨舅妈耍跆拳道,谁娶了她谁倒霉。
    “宁小子,你在念叨什么呢。”突然我的耳朵被揪住了,耳边响起了母大虫的声音,转过头,正是澜心姐姐的脸。
    “没有,没有。”当然不能告诉我在骂她是霸王龙,否则我会把小命丢掉的。
    “是吗?”澜心姐姐的脸在我面前放大,黑色的长发,秀丽的脸蛋,如同紫玉葡萄般的眼睛,红嘟嘟微翘的嘴唇,其实澜心姐姐也是一个大美人,呵呵。
    “嗯。”我信誓旦旦地点头。
    “咯咯,哥哥丢人。”熙宁在旁边一边拍手一边笑话我。
    “熙儿,我们走,不要理他。”澜心姐姐抱着不满两岁的妹妹,甩着长长的马尾辫,头也不回地离开我。
    “心姐姐,等等我。”你走没关系,不要把妹妹抱走,欺负我个子比你小,力气比你小,我也要老爸教我打网球,要妈咪教我跆拳道,到时候你就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球技和腿法下了。
    “哥哥快点。”看着妹妹在姐姐背上用胖乎乎的小手冲着我打招呼,我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我的一天就要这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