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着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他面容敦厚老实,像是石像一样静静地站立着。
“桦地,你怎么也在这?”我走上前,来到桦地的面前,我有些纳闷,平常桦地不是和迹部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吗?怎么今天就他一个孤零零地站在这?该不会是.......
“是迹部那混蛋也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了吧!”我肯定地说道。我靠!那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啊,竟然连桦地都不放过,不要看人家长的老实就欺负他好不好。
“桦地乖,不怕!”我安慰着桦地,“桦地,你要懂得反抗,不要让他以为你是好欺负的。”
“没有.....”桦地轻声地说道。
“乖啦,不用怕,我不会告密的。”这孩子一定是被欺负的久了,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我告诉你,要是他还敢再欺负你,你就直接仗着身高体重优势把他扑倒好了.............”最好还是以泰山压顶之姿,保证他迹部景吾再也不敢作威作福。
“恩哼,你倒是再说一遍?!”一个阴侧侧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好话不说第二遍!”再说一遍我还有命活啊,我才没有那么白痴呢!
美人啊~~~~我双眼晶晶亮地看着和迹部一起出现的那个女生,嘿嘿,这么近距离看,那个和服美人真tmd的漂亮,我暗暗吞了一口口水,tnnd,美人你从了我可好?保证不愁吃穿!
“原来就是你啊~~~~”那美人轻轻扯了扯嘴角,眼角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语气轻蔑地说道。
我怎么了?是我心理意图表现的太明显了?我狐疑地看向美人和迹部景吾。
哇靠!明白了!
我盯着迹部景吾嘴角残留的那一星点殷红,狼血一下子沸腾了起来,敢情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打断了他们的你侬我侬的奸情.....不是,是恋情......下次要这个那个的时候就趁早通知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美人腰肢一摆,莲步轻移地离开了。
“看够了吗?是不是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貌之下了?!”迹部景吾一扬眉,看着我说道。
靠!给他点阳光就灿烂了啊,他以为自己是春光灿烂猪八戒啊........我眼一翻给了他一个眼白。
“那个,记得把嘴角残留的口红擦干净。下次要kiss的时候,记得挑个好一点的地方,这很容易让人发现的。”简单一句就是“偷吃记得要先擦嘴”,我好心地提醒着迹部景吾。
“是她吻本大爷的。”迹部景吾用力地擦了一下嘴唇,然后吐出了一句。
“那么好?!让她也吻我一下好不好?!”我眨巴着眼睛说道。
“本大爷是说真的。”迹部景吾盯着我说道。
“我也很认真地在说。”我也没有开玩笑啊。
“你是在吃醋吗?”盯着我看了许久之后,迹部景吾突然冒出来一句。
“你抽风啦?!”想你迹部景吾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吃屁个醋啊 !
“你再说一遍!”迹部景吾走了过来。
你丫个混蛋!
我一屁股跌出后台,毫无预警地就这么出现在了舞台,而且还是以很丢脸的方式。
原本热闹的会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可以肯定现在整个会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如果是华丽的出场也就算了,可偏偏我是跌出场,现在还跌坐在舞台上这么逊的出场方式!
我僵笑着看向大家那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移向其他地方。
靠!太过分了吧!
我站起身,狠狠地瞪了后台一眼,tmd,迹部景吾,我丫的和你死磕到底了!要不是你大爷的,我丫的至于那么丢脸吗?
全场有着小声的窃笑响起。
我拂了一下裙摆,走向摆放在舞台中央的钢琴。
我掀起琴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娘的,我丫的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会认识而且招惹上这种祸害啊........我想倒霉两个字是最好的形容了。
“要开始了,侑士,她不会是真的想唱那什么‘小受之歌’吧?”向日岳人一脸担忧地看向站在身边的搭档。
“是流苏清悦的话,她向来是不按常理出牌,绝对有那个可能。”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梁的眼镜,额头有着黑线和冷汗。
“不过,流苏她真的会弹钢琴吗?”文太问向搭档桑原。
“不清楚,可能会吧!”桑原楞了一会之后回道。
“那丫头打钢琴的可能性比较高一点吧,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她以前在夜店时唱的那歌?”仁王雅治缓缓问道。
仁王雅治的话勾起了大家深埋的记忆,一时间,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
“呃,我们是不是现在走远点比较好?”切原赤也搔了搔脑袋,征询着大家的回应。
很久没有玩钢琴了呢。
我的手指拂上琴键,感受指尖那微凉的触感。此时此刻,向日岳人一定很担心我会不会唱那‘小攻之歌’吧!我忍不住偷笑着,我怎么可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唱这首歌啊,我又没有嫌命太长!刚刚这么说,只是想闹闹那个单纯的他而已,看他提心吊胆的模样还是挺可爱的........
手指按下琴键,流畅的琴声在整个会场响起。我微笑地开始吟唱起最近比较喜欢的一首歌:
“相爱也好、恋爱也好,我只想能够遇见你
去把我的一切都改变,一同坠入那爱河吧
相遇非常简单,如今却又为何烦恼
分手总在重复,人们却又寻求爱情
好几个夜里,泪水不停地流淌
背靠背的两个人哪,是要分开,还是更加靠近呢?
在这星星上来回飘荡的你,和我偶然相遇
要感受那微妙的爱情,就去把心打开吧
好象巨大的波浪一样,把我卷入深深的海底
仿佛强劲的狂风一般,把你紧紧裹住
被爱的时候,我要变成真正的我
冰冻的心儿,拥抱她把她熔化吧
决定和你不再见面的时候,心中一定会感觉很痛吧
用手去感觉爱情的话,将会变得更加自由
我想向你表达无限的思念
即使失去一切也没有关系
所有的恋爱,或许就在这一瞬间
如果出现的话,那一定是
飘舞的红花瓣儿,绿叶上的小水滴
那是梦中与你相爱的证据,在朝阳下就会消失的 。”(松隆子的《梦的点滴》)
还好,要不是迫于老妈的威胁硬生生地学了钢琴,我今天就真的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老妈,我终于发现你明智的一点了。我轻轻松了口气。
我合上琴盖,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台下的人微笑着,然后走下了台。
靠!忍足侑士你tmd的是什么表情?!老娘没有唱那“小攻之歌”你就应该偷着笑了,还敢给我表现出一副见鬼似的表情?!找抽了是不?!
“流苏,你是不是用假唱了?是不是对嘴型了?”切原赤也搔了搔脑袋,忍不住问我。
“靠!你丫的皮痒了?”那可是保证100%的原唱啊,居然给我问出这种问题来!怀疑我的人格么,人可践踏,格不可辱啊.......
“不是,我觉得应该是被某个灵俯身了.......”仁王雅治喃喃地说道,“要不然怎么都不象我们认识的那个流苏清悦了.........”
哇靠!什么人啊.......
“你们那是赤裸裸的妒嫉!妒嫉!.......”靠!居然还这么说我,我就不能偶尔有才华一次吗?
“流苏总是能带给我们很多惊喜,每一次都像是梦幻一样美丽。”幸村精市微笑地说道。
“还是部长说的话最好听!”不管是安慰还是真话,部长总是最能安抚人的一个。
“向日同学,我没有唱那‘小攻之歌’哦,”我微笑地搭上向日岳人的肩膀,“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
向日岳人的嘴角抽了又抽,然后挤出了干巴巴‘谢谢’两个字。
“就谢谢而已,真是没有诚意!”我撇了撇嘴,就那三克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要的是实质性的!
“那你想怎么样啊?!”向日岳人语气颇为委屈。
“嘿嘿...........”我奸笑着,“不要说的那么不情不愿么,大家都在,我们可以玩玩小游戏联络联络感情么,还能增加彼此见的了解。”简单来说,感情联络是有的,挖掘内幕八卦才是真的,重点是我不想再呆在这会场被大家当作猴子一样观赏。
游戏
“不要。”向日岳人意志坚定地拒绝掉我的提议,“你说的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而且,我们会比较倒霉。”向日岳人以他的经验得出了一个结论。
呃......说的太直接,太直白了吧?!而且还是以一副受害人的口吻说的,我好象都没有怎么整过他啊,顶多就是说了说他和忍足侑士那只关西狼那个这个而已吧!
“恩!”忍足侑士赞同地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向日的观点。
“不是吧?我形象噶差的?”我瞪了瞪眼睛,忍不住问道。
四周突然陷入一片沉默,颇有“无声胜有声”的意味。
“算了,众人皆醉我独醒!”我一挥手,豪迈地说道。算了,本小姐有气度有胸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你们丫的个个都想欺负我啊?”我双手叉腰,不爽地朝大家喊着,本小姐就是没气度没胸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是绝对不可能的。
具体是谁提的议来着,好象是忍足侑士那只关西狼吧,大家发现对那冰帝的舞会没有什么兴趣之后都同意了忍足侑士的意,都出了会场,来到这草坪喝酒。
真是很难得,忍足侑士那只色狼竟然会舍弃会场里那么多长腿美眉说出来喝酒,这家伙今天真的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啊.......
只是有点让我郁闷的是,迹部这家伙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冒了出来,也参加了我们这一行。
我轻轻摇晃着手中高脚杯里那深红色的液体,和我背靠背坐在草坪上的慈郎抱着那半人高的小熊睡的香甜,仔细听的话,还能够听到那小小的呼声。
像慈郎、向日、长太郎、英二还有我们部上的文太和小海带这种单单纯纯的孩子看着就不像是会喝酒的那一种人,他们只适合抱着软饮料喝的乖小孩,他们出来纯粹是陪伴和凑热闹的。至于部长和学长他们能不能喝我是不知道,青学的人能不能饮我是不了解。不过看样子,冰帝的那只狼和迹部景吾那两个家伙肯定是比较能喝的,说不定酒量会比我还好。
现在的场景就像是李白所说的那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好喝吗?”幸村精市微笑地坐在我身边,看着我手中那深红色的液体问道。
“部长自己喝喝看不就知道了?!”我指了指摆放着几瓶红酒和酒杯的草坪一角,不过还真不愧是贵族学校冰帝,红酒都是hautbrion,年份都是在十年左右的啊,真tmd奢华..........
“我不能喝酒。”幸村精市语调柔柔的。
“也是,部长还是不要喝的好。”我点头,还是不要喝比较好,这红酒虽然诱人,但是后劲也是很猛的,更何况还是这种不参杂雪碧的喝法下,可是很容易醉的,到时候不知道要找谁送部长回家了。而且喝酒容易出事,不是还有那什么“酒后什么什么性”那个时刻提醒大家的词存在呢。
“不二君,有没有想到什么有关酒的诗句啊?”我微笑地抬头,看着站立在淡淡的月光下,手中同样举着一杯红酒的不二周助。
“流苏对古诗的知晓不是要比我多吗?!我怎么能够班门弄斧啊?”不二周助轻笑着,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些笑意。
“得了吧你,我从来就没有比你多过,再装就显得矫情了。”我瞥了瞥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他不二周助的文学造诣要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