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折磨你,本王还不至于用这么下三滥的方法,但若你觉得可以试一下的话,本王奉陪!” 耶律德光狠狠的纂着拳头,双目迸射出寒冷的光芒打在楚依未着寸缕的身上。
    “不需要!”楚依一样冷笑着:“你换一种方式吧,我不吃你这一套!或者,如果你现在想掐死我,本姑娘也奉陪!”
    可恶的女人!耶律德光的指关节被捏的做响,她分明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感觉自己如果再在这大账里呆一会儿,他真的会主动杀了她,背对着被自己扔倒在地上的楚依,耶律德光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转身大步离开了军账,一眼也未再看她。
    他根本就没有想用她所说的那种方式,可是自己那种关心,那种不希望她死的心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为什么会突然拿着上好的金创药来给她治伤,甚至情不自尽的要逗她要吻她!
    第四十七章战鼓擂生死难猜(11)
    外边有些冷,耶律德光收了收身上的披风,迎着风站立在离军账不远入的一处山丘上,注视着远方的炊烟,逼迫自己不再想楚依的事情。看来西夏的人已经得知了契丹发兵的消息,开始准备做战了。但是……
    他想起那羊皮卷上所叙述的内容,西夏应该是走的东边的山路趁机偷袭,可是为什么在西边的方向还有敌国的营账在驻扎,而且有人煮饭,炊烟淼淼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元帅!”朗木同副帅诺达平走到耶律德光身后,恭敬的看着他略深沉的背影。
    “怎么还不睡?”他转回身,说话间,虽看起来神采奕奕,但浓浓的疲惫却还是躲不出朗木和诺达平的眼睛。
    “属下见元帅站在这里似乎在观察地方阵营,所以叫诺达平一起过来看看,不知元帅看过我们在敌方的探子送来的那副羊皮卷有何想法?是不是要确定一下做战计划?”朗木上前一步,也看向远处的炊烟。他此次是左将军,所以有很多战事的情况都要和两位元帅一起商讨。
    耶律德光深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诺达平,又看了一眼朗木:“你们两个怎么觉得?”
    “这此西夏似乎不止是想吞并东丹国这么简单,我看了一下羊皮卷上他们的大军部属,似乎有些离奇。”诺达平淡淡的开口。
    “这次他们多少人?” 耶律德光问。
    “敌军七万。” 诺达平一边说一边皱着眉:“此次咱们只派了五万人,依照我契丹勇士们的杀敌情况绰绰有余,可是,他们似乎还备了三万的兵马驻扎在西方的紫湖畔,那边的炊烟相必元帅也看见了,不知道他们是想做什么!”
    “也许是援军吧!”朗木想了想,却也不是很确定。
    “不像!”耶律德光又看向西边的地方,那边是东丹与西夏的一个交界处,有一条很大的湖,这里的百姓称那湖为紫湖,多年来从未有人在那里行走过,因为湖中心太大,北方的风又大,根本无法行船,但是那些西夏兵却驻扎在那里,就算是援兵也不应该在紫湖边上等着:“事蹊跷啊!”
    “元帅的意思是?” 诺达平也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看那些西夏兵似乎在那里很平静,并没有像在东边那些正在向这边来的敌军一样混身充满战虐的气息。
    “先面对眼前的敌军吧,找些人时常在这里监视那些人的动向,看来西夏的人这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再像曾经那么莽撞只知道打,原来也会用计了!” 耶律德光冷笑一下:“不过我总会知道他们的计划的!”
    “或许把事情往简单处想一想也没错。”诺达平摸了摸下巴,但看耶律德光似有些疲惫的意思,便淡笑了一下:“去好好休息吧!对方那么多人,我们还有场硬仗要打!能休息就休息,若你瘦得太多了,回去王后会扒了我和朗木的皮呢!”
    耶律德光勾唇轻轻的拍了拍两个兄弟的肩膀:“我们三人这几年打过多少仗了?我似乎也没胖起来,怎么你们的皮还在呀?”
    “这……”诺达平低下头笑着:“你还是回你账里休息去吧,美人在怀竟然跑出来吹冷风!真搞不懂你!”
    耶律德光的脸黯了几分,却没有说什么,在那两人执意的推桑下无奈的向自己的军账走去。
    “想必元帅就算回账了也不一定能好好休息!”朗木看着耶律德光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
    “为什么?”诺达平前阵子刚从邻国出游回来,虽然对那个叫什么楚依的奴隶很好奇,但却也不太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只知道耶律德光对她似乎挺特别,但却和当年对萧兰若那样不太相同,也只能怪萧兰若命薄,死也就死了,却把耶律德光身上那些温暖也给带走了,不过他对那个小奴隶,可也真的是很特别。多少年了,他的军账里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什么也不做的就那么住着?记得以前,在行军打仗时,除了一些要服侍他的女奴或者中敌人送来的女人,也只是用完过后直接赶出来,但看那个叫楚依的小奴隶,似乎会住很久。
    “说不清。”朗木耸了耸肩,两人看着耶律德光的背有,都富有深意的衣浅笑着。
    感觉到账帘被揭起,有人走了进来。楚依就知道那是谁,本是坐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向后挪了挪,不是怕他,而是想避开他冰冷的视线和他身上那专属于他的气息。
    耶律德光冷眼看着楚依身上用那件黑色的披风,看来她还是知道些好逮,知道涂完药后不能穿衣服,那又何必还用披风遮挡着?不理会她坐在地上扭头不看他的样子,踏步走到床边将床上那件之前被他扯下来的楚依的白色里衣扔到一旁,再不管坐在地上的人儿,翻了个身就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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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战鼓擂生死难猜(12)
    “果然是契丹人,不洗身子就睡觉!”楚依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就这么咕哝出声,她其实是想找个理由骂他,可谁知道自己嗓子不争气,明明是低声说,却竟然还是被他听到。
    耶律德光的身子微微一僵,坐起身看向那坐在地上的小小身影,仿佛是想把她完全看透一样直直的看着她。
    “我没别的意思!”楚依发现他起身,顿时痛恨自己的多嘴,没事管人家洗不洗澡干吗?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臭死了拉倒!
    “你还真有做奴隶的天份!” 耶律德光笑着走下床,本是因为心里烦躁想躺下好好思考一下敌军的情况,她却这样说。于是吩咐账外的送些热水进来。
    楚依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人收到命令后进进出出的提着热水一桶一桶的倒进一个刚刚搬进来的大木桶里。似乎她一句没有必要放在心上的提醒,倒让人家在意了起来,抬起眼看向耶律德光正传过来的视线,不由自由的颤抖了一下。他想干什么?
    待所有人走后,军账里又安静了下来,仿佛刚刚根本没有人在来来回回的走一样,但是账里突然多出的淡淡的热气却在提醒着她,这里多了一个大浴桶。
    耶律德光戏虐的看了一眼楚依,沉声说:“本王要沐浴,过来给我脱衣服!”
    既然她怀疑他突然的善心是故做的温柔,那大可不再对她留有什么情面,该是奴隶做的事情就该由她来做。
    楚依惊讶的看着他,脱衣服?
    “别忘了,你是本王的女奴!” 耶律德光好心的提醒着呆坐在地上的女人。
    楚依握了握拳头,直到感觉指甲即将没入掌心,才松开手,扶着一旁的桌子站起身,将身上的披风仔细的拉拢一下,然后挺胸抬头的走到耶律德光面前,一脸愤恨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撕坏了一件,你就陪哪件!尽管只是一件里衣,但以我的身份来看,依儿你应该知道仅是一件里衣就有多贵重吧?” 耶律德光并未阻止她那双故意用力扯自己衣服的手,反而笑着提醒她:“陪不起的话,就用你的身子来取悦本王……”
    话还未说完,楚依已经尽量放轻的解开他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楚依感觉自己窒息了一下,中原的女子毕竟受过太多关于礼教的教育,对男人的身体,即使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也不能随便看。可是当看清楚他胸前几乎和她一样的一条条伤口时,呆住了。
    “怎么?本王的身体很好看?” 耶律德光知道她因为什么而呆住,前几次强迫她与他欢爱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仔细的看过他的身体,当然也没有看过他身上的伤。这些都是这些年征战沙场上落下的,当然也没她那么好命还有金创药涂,他可是伤了一次又一次却还要上战场,为他们契丹打天下!所以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怎么了,身上唯一带了一次金创药,居然给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楚依慌忙的低下头,退到一旁不再看他。
    “还有呢,没脱光我怎么沐浴?快一点,否则一会儿水凉了的话小心本王让你去打水来!” 他似是戏谑似是冷笑着。
    楚依抬起头瞪向耶律德光,他居然让她给他脱裤子!
    “你是奴隶,这是你的本份!”冷冷的,耶律德光说着:“本王数三下,若你还没有动作的话……”
    楚依自知他是在侮辱她,咬了咬唇,不等他说完,冲过去拉下他的裤子,然后迅速的转过身不打算看他。耶律德光年着她微微颤抖的背影,心里一阵冷笑,这是她自找的。
    听到身后的水声,楚依知道他已经沐浴了,但还是不坑转身看他,一想到刚刚自己竟然脱了男人的裤子,脸上就一阵发烫。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在一次一次的破坏她的一切,连道德束缚也给她拔除,他够狠!
    “擦背。”庸懒的声音自浴桶入传来,楚依将指甲埋进掌心的肉里,她早该知道不只是帮他脱衣服这么简单。赫然的转身,拿起浴桶边上的抹布,扭着头将抹布探进温热的水里浸湿,就是不肯低下头看在水下那个壮硕的身体。
    然后走到他身后,状似乖巧的拿着抹布擦着他的背。宽阔的背上也是一道一道的伤痕,楚依咬咬唇,不想再去猜想他这些伤都是这么来的。总之,就算是死了也是他的报应!书包网 bookbao8. 想看书来书包网
    第四十九章战鼓擂生死难猜(13)
    “怎么突然这么乖?” 耶律德光动也未动,背对着楚依沉声问着。
    楚依没有回答,继续机械的擦着他的背,她当然是希望自己看起来乖一些,这样他就可以少了戒心,也许可以就可以趁机逃走了!
    “不要只擦一个地方!”
    “肩膀!”
    “换另一边!”
    “你究竟会不会擦?!!”
    耶律德光突然觉得自己是自找罪受,无奈的再次出声:“前边!”
    楚依很听话的走到前边,伸手擦洗着耶律德光的胸膛,仿佛眼下只是一只木幢,或者只是一个任她擦洗的古玩一样。
    耶律德光很讨厌这种感觉,看向她黯然无光的眼里,心里郁结的扯下她在他胸前拿着抹布乱抹的手,明明是温热的水,怎么她拿着抹布的手却还这么冰凉。楚依径自在想着该怎么逃走的事,根本没注意到耶律德光打量的眼神,只是挣脱开他的手,继续在他胸前乱抹。耶律德光有些烦燥,再一次扯下她的手,看着她楞楞的样子仿佛是被谁给将灵魂抽走了一样,心中一痛,抬手揽住她细嫩的脖子狠狠的吻上她的小嘴。
    楚依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的回过神,第一反映是挣扎,却在即将挣扎的瞬间老实了下来,没有看向他的眼睛,顺从的闭上眼任他吻着。见她顺从了下来,耶律德光更加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几乎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将她放开,推到一旁,自己胡乱的擦洗了一下身子便跨出浴桶擦了擦身子套上新的里衣。
    转身看着因为他一推而不小心跌坐在地上的楚依,他微微皱眉,自己刚刚没怎么太用力,她怎么看似是没力气站起来的样子?
    “你怎么了?”压低了声音,他走上前低头看着她。
    楚依收了一下身上的披风,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