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妖精,“咳”了一声到:“好了,我们现在继续……财政结束,到罗候了……近来边境战况如何?”
    “目前边境地区还算稳定,魔族近来似乎没有任何异动,不过……”
    见众人总算恢复到正常,张招泽这才靠在座位上拍拍胸口呼出一口大气,可刚一抬眼,他就看到了坐在会桌斜对面不远处一脸复杂的婆稚,四目交接间,张招泽在那绝望的眼中读到一丝心痛。
    婆稚那个样子是怎麽了?难道说是因为刚才……看见他对阿修罗撒娇的关系?
    天哪~,婆稚现在肯定认为他是个喜欢男人的人妖,所以才那麽失望,那麽痛心疾首的。不过他这也是为了计划不得已的啊!对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他的第二步行动得开始了。
    看了看身旁一脸严肃的男人,张招泽突然将桌下长长的衣摆撩开露出一条光滑雪白的玉腿,慢慢靠近阿修罗并在他的大腿上轻轻磨蹭。半晌後,见阿修罗一点反应也没有,张招泽把桌下的魔掌也伸了过去,在别人腿上一气乱摸。
    修,我太想你了,可你最近老是这麽忙,总是早出晚归的。虽然我们住在一起,但是最近我们一天也见不了一次面,所以让我坐在你身旁陪著你就行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干扰你的,好不好?答应我嘛。
    现在阿修罗真是非常後悔刚才为什麽要答应那无理的要求,因为他的小情人似乎并不打算守信。
    咦?冰山恶男不是因为每晚都忍得很辛苦,才总是半夜回来,天不亮又急著出去的麽?怎麽这会儿他都主动示意了还没反应?好吧,他豁出去了。
    想到这里,张招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把将纤腰上的系带拉开,外褂微启,二族粉樱在内衫白纱间若隐若现,好似两粒晶莹的玛瑙,殷红的乳晕和乳尖不断散发出魔媚的蛊惑。
    见某某人越来越夸张,阿修罗实在忍不住了,虽然他不介意被人诱惑,却十分介意其它人看到小妖精的身体。现在所幸众人都坐得够远,看不清他们这边的具体情况,但再这麽恶性发展下去就难说了。
    “紫玉,你……”
    “嘘,是我更迷人,还是他们?”
    阿修罗刚一开口便被打断,张招泽紧靠在他有力的健臂上,一面煽情的蠕动著纤美的身体,一面在他耳边轻轻呵出丝丝甜香。
    都这样了,就不信你还忍得住?
    这时,正在报告边境战况的罗候突然停了下来,四周众人也都目瞪口呆的注视著那两个坐姿过於暧昧的人,可张招泽好似没有一点自觉,众目睽睽之下将整个身子几乎全挂在阿修罗身上。
    突然,阿修罗起身以绝对的权威对众人宣布到:“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都退下。”
    “咦?!等等……”
    亏他刚才那麽努力的表演竟没有出来一个拉後腿的,有没有搞错啊。怎麽就这麽走了?照那些史剧或史书,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出来一些忠臣把他这种媚上的祸害赶走,好清君侧的麽?还是说这个阿修罗王当得太失败,连一个忠臣也没有。
    眼看众人陆续离开,张招泽终於开始紧张了,正待逃跑,却被一双强健的铁臂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接著,他在上方那双野性的金瞳中看到了一丝情欲的魔光,暗叹一声不好,红唇已被吻上。
    “唔……”
    五指牢牢的固定住那颗可爱的小脑袋,四唇紧紧的贴在一起,阿修罗狂热的亲吻著那香甜的柔软,直到小情人被这热情吻得娇喘连连,火热的唇才开始向下迁移,隔著那尚未来得及褪下的白衫,细细的品尝著微突於白晰上的朱红。
    雪白的玉体在湿热的挑逗下轻轻的颤动著,张招泽一手紧紧的护住下身,一手使劲地推拒那在前胸上乱咬乱舔的饿狼。
    “啊……等等,阿修罗……你先……听我解释啊……”
    “紫玉,我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
    阿修罗压抑的嗓音听上去有点委屈。天知道他这段时间是怎麽过来的,那种每天晚上抱著爱人却什麽都不能做的折磨,就好比让一只野兽守著一块只能看却不能吃的肥肉一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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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阴谋
    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的。他对你的爱,还有你对他的情,在你和他的一举一动中我已深深体会……,不是我不想占有你,而是我太爱你,所以我尊重你的选择……
    随著“砰!”的一声巨响,当议会室的大门被牢牢关上後,一个行尸走肉的驱壳在挚热的烈日下缓慢的前进著,那麻木眼神,僵硬而迟缓的动作都在在说明了当事人所承受的沈重打击。
    当婆稚正为他早逝的恋情哀悼时,一个突秃而怪异的男声莫地钻进耳朵。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不知道什麽时候竟走到皇宫招待客人宿留的安和殿附近。正要离开,又一个略带著薄怒的女声突然响起,讲出了一个让他震憾的惊人事实。
    “什麽!他跑去勾引阿修罗?!他竟然这麽干。也是,从前他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说什麽把阿修罗让给我,自已要去很远的地方决不会再回来,可结果了,哼。等等,那麽他说想离开阿修罗的那些话,也应该是怕我旧事从提而在敷衍我吧。这个紫玉真是太卑鄙了。”
    “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它人身上,受制於人,何不将一切掌控於自己手中。”
    娇脆的女声倒吸一口冷气,而後试探性的问:“你的意思是……”
    “迦楼罗王几时变得这般心慈手软了?”
    “可是我真要这样做……被他知道了……”如果这事要是行得通,她早就做了。
    那个除了紫玉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可以摒弃的男人,只怕自己还没得到他的爱,就已经尸骨无存了吧。虽然她并不怕死,可这样一来,她所做的一切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修长而美丽的十指紧紧捏握住衣摆,迦楼罗不发一语的坐在安和殿中花园内的石凳上,神色复杂的脸上似在思考些什麽,旁边,一个六芒星阵的光圈中一个身穿灰色斗篷的男人傲然而立。
    那个应该是异次空间传影术!那个魔法阵的威力好强,方才想事太入神竟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这里仍可以感觉到那强烈的灵力波动。三界之中有此等神力的人并不多,这个人到底是谁了?还有他们说的那个紫玉应该就是张招泽,可小招想离开阿修罗……那是真的麽?如果是真的,那刚才在会议室的情况又该如何解释了?
    婆稚隐身於七米开外的一蔟花丛中,他身前刚好有一颗大树将其全身遮住。可惜他站的这个方位除了迦楼罗王,就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
    见迦楼罗王欲言又止迟疑不决,斗篷男人哧笑一声,“这麽没自信,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迦楼罗麽?不知道……三界之中谁最想取妖王的性命了?”
    “魔族?!”
    “现在……事情是不是简单多了,帮帮他们吧。妖王倒在血泊中垂死的情景一定很美,不知道那个自以为是的家夥看到後……那张了不起的脸上会是什麽表情了?真是想看啊……哈哈哈……”
    笑罢,斗篷男魁梧的身影“嘶~”的一声消失在魔法阵的光圈之中,接著地上魔法阵也渐渐模糊直到完全不见,满腹心事的迦楼罗王才轻移莲步度离此处。最後整个花园内就剩下心急如焚锁眉愁思的婆稚。
    他们竟想对小招不利?!必须想办法阻止才行。可惜他见不到小招,想提醒一下也不行。而王近来对他则十分冷淡,自从那天早上他跟摩侯罗伽王闯宫後根本就不愿见他。其实除了今天这每月一次例行的大会,他已经一个多月未被王接见过了。这该如何是好了?
    五指如锥深插树杆之内,直至掌抵,婆稚迷茫的眼中终於闪过一丝亮光。
    44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上)
    虽然里面喊得震天阶响,但守在门外的侍卫仍是不为所动,脚跟犹如钉牢在地上一般,冷冷地持刃肃立。
    “放我出去……听到没有?!快放我出去!!!我要见阿修罗……听到没有?快让他来见我……” 张招泽一边扯开喉咙大呼小叫,一边劈里啪啦的拍得寝宫的大门 “砰!砰!”作响。
    半晌後,拍得微红的玉指从门板上滑落,喊累的张招泽颓废跌坐在地上,後背靠著冰凉的大门,愤愤难平的漫骂不已。
    “死人臭人……烂人,我不过是帮忙试试那些食物的咸淡而已,而且又没吃完……还剩那麽多……”
    张招泽并不没有因为上次的勾引事件而学乖,相反的,捣蛋上瘾的他日日在宫中兴风作浪,今天聚众赌!,明天失手纵火。总之,每天都有花样翻新,唯恐天下不乱,搞得整个皇宫的人都疲於奔命。不过,说到底此人之所以能如此嚣张,这都是某某王从容的。
    话说今天又是阿修罗部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众人刚要把准备好的祭品搬到神殿去。结果刚一进厨房,就发现捣乱狂人张招泽把祭祀要用的食物东咬一口,西啃一块。
    毕竟祭祀是全国上下每年一度的大事,一点也马虎不得,众人只好著手重新准备。但阿修罗怕他又生出什麽事端引起全国公愤,於是乎,捣乱狂人终於被锁在了寝宫里外加重兵把守。
    “亏他还是个大王,居然计较一点点食物……小气……刻薄……吝啬……” 从一大早就忙著捣乱,觉也没睡好,那个冰山恶男到底几时才讨厌他了……好累啊……
    张招泽骂著骂著打了个呵欠,坐地靠在门板上很快睡著了。
    较平时冷清的皇宫内宛,一名身材娇小的宫仆飞快穿行於空旷的过道上,在寝宫附近时突然慢了下来,四下观望,似在察看什麽。
    这时宫仆的正前方迎面走来一行女人,而为首衣著华丽的那位美女正是迦楼罗王,在她身後的则是一些普通的宫娥。
    虽从未见过迦楼罗王,但佉罗骞驮一观对方举止气度便知此人身份显贵,当下俯地行宫礼请安。
    待到众人行过佉罗骞驮刚要起身,忽听身後一个饱含威严的女声问到:“等等,你是什麽人?到寝宫这边来做什麽?”
    佉罗骞驮回头一看,问话的正是为首那女人,低下头必恭必敬地答到:“禀大人,小的新来的,因不熟悉宫中地形,故而迷路至此。”
    “呵,是吗?”迦楼罗王一声冷笑步步逼近佉罗骞驮,一双雷达般的锐目将他从头到脚细细的扫射了一番。
    在这凌厉的目光下,佉罗骞驮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手心里也是湿湿的。但一想起恩人的安危及婆稚大人对自己的嘱托,紧握住手里唯一的希望,硬是咬牙死撑著。
    他已经把恩人带丢了一次,说什麽这次的营救行动都不能失败。
    “你手上拿的是什麽?可以给我看看麽?”
    迦楼罗王优雅而美丽的面孔上,突然出现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她美丽而秀挺的身躯仍是树干一样笔直地立著,隐隐透出一股王者气势,咄咄逼人的压迫著全身僵硬的佉罗骞驮,使得他冷汗直冒。
    忽然只见眼前人影一晃,佉罗骞驮手上一阵痛麻五指即松,接著“咚!”地一声,一个姆指大小的银瓶掉在了地上。
    45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下)
    “把门打开。”
    不怒而威的声音在寝宫门外悠然响起,迦楼罗王慑人的气势下,侍卫们不禁头皮发麻,冷汗涔涔的跪倒地上,“十分抱歉,迦楼罗王,没有陛下的命今我们不能为您开门。”
    “是麽?那我就不为难你们了,动手。”
    迦楼罗王轻轻一笑说罢向後倒退了二步,右手轻轻一拂,除她身旁的某宫女外,其余身後的那些个个衣衫迸裂,身形暴长,不一会儿全成了三头六臂的巨型魔兽。
    随著一声破碎的音符,兽的利爪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将某侍卫的喉咙刺穿,侍卫圆睁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从自己喉间飞溅而出的鲜血,“吱~”的一声血肉磨擦著尖长的兽指滑下,直直的倒在地上後再也没动一下。
    眼见同伴顺间丧命,众侍卫都吓呆了,胆小的只顾嚎叫著逃命,胆大点的拼死一搏,十几头魔兽一拥而上。
    午後明媚的阳光下,辉煌华丽的寝宫顿时成了血腥的屠宰场,死亡的阴影不断扩大,满天横飞的肢体碎片伴随著惨烈的悲鸣,转眼间寝宫外的大门上,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赤色的血浆。空气中腥檀的香味让噬血的魔兽兴奋无比,它们之中有的还抱著血肉模糊的尸体撕扯著当场啃食起来,惨不忍睹。
    这时,迦楼罗王身旁的那个宫女缓缓上前,衣著,身形,面貌也跟著他慢慢移动脚步渐渐改变,火红战袍完美的覆盖在他颀长的身躯上,长长的发丝遮住了他半边脸,看不太清,仅剩的半张脸上苍白到近乎透明,给人一种冰的质感。
    “够了,正事要紧。”男人苍白上的暗红隐隐动了动,平铺直述的音调媲美诵经。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