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识到相爱,竟是如此短暂的时间。而发现爱上时,这爱却已经浓如烈火。
    结束的时候,他上了我的车离开,李导看着我的表情,有些复杂。我想,他应该是看出了一些什么,不过,他一向不是嘴杂的人。
    我说;“真没想到,你还有当演员的潜质,你还想要继续拍戏吗,粉丝会为你疯狂的。”
    路西法说:“不,韶,我只要你为我疯狂。”
    我忍不住笑。
    心中情意涌动,哧地一声停下车,捧着他,吻了他一下。
    车子开到了他的古堡里,灯光幽暗闪烁,我们从下车,就在接吻,到了楼上,他将我压倒在床上。
    我微微用力,将他反压在床,比他更急切的撕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唇,再慢慢往下,含住胸前两颗粉红的豆豆。
    他轻喘一声。
    “路西法。”我粗喘一声,将在同志片里学到的技巧用得娴熟,利落的剥落他的裤,手指有些急切的探了进去,先是一番□□他的欲望,然后手指慢慢往下移动,到了那个部位。
    真紧。
    做着扩充,我尽量让自己温柔一些,只是,面对他,无法冷静,扶着自己的东西刚闯进一部分,就见他疼得皱眉闷哼。
    “很疼吗?”
    我停下动作。
    路西法脸上渗出汗水,脸上表情痛苦,他明明看着很辛苦,眼睛却带着笑。
    “没事,还能忍。”
    他轻轻说。
    我低头看了看蓄势待发的东西,又看了看他,抱住他,一个翻转,他在上我在下,我懒懒的躺在床上,轻笑:“你来吧,你的技术应该比我好。”
    路西法看着我,长发垂下,在我胸前撩过,他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花瓣般柔嫩的唇覆上我,一点一点摩挲,探入进唇中,动作温柔得让我心颤。
    我心跳如雷,笑:“我不是女人,你可以再快一点。”
    说完,他的动作就果真粗暴了许多。
    就如同我说的一样,他的技术比我好,手指在我身上点燃,我感觉到他的火热之物一点一点挤入身体,很硬,很烫,几乎将我灼伤。
    轻叹一声,闭上眼。
    他的动作很慢,但每一次的撞击都很深,深到了我的灵魂处。
    我们一晚上都拥抱,翻滚,我想我真是堕落了,竟然与他纠缠一晚上。
    第二天时,我的腰酸疼得厉害。
    皱眉,果真是年纪大了吗。
    不过三十五岁,被他一折腾,整个人都瘫软一片。
    我看着他,路西法黑眸半阖,发丝散落在黑色的大床上,他雪白的肌肤,与黑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打量着,竟是看不出他的年纪,他的脸庞很年轻,但是他的眼神,却不是一个年轻人会有的,他的博学,更不可能是一个二十岁小伙子能达到的境界。
    “路西法,你到底多少岁?”
    我忍不住好奇。
    路西法扬起笑,翻身,压住我,我又感受到他硬绑绑的同性之物,无奈的一笑。
    他的东西又开始动,我轻轻闷哼了声。
    他边动,边轻笑:“韶,不要被我的表相所迷惑,我比你大。”
    是吗,可我的样子,应该比你要老,我暗笑,竟然有天,我也在乎起容貌来了。
    我们这样的亲密,可我对他没有半点了解。
    “路西法,你的职业是什么?”
    他楞了一下,看着我说:“如果我说,我是魔术师,你相信吗?”
    我楞住。
    路西法坐了起来,“不信吧?”
    说完,他伸手从窗台上,摘下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看着我,放在手心握住,再打开时,手心里,是一只造型奇特的耳钉,耳钉是黑色不明金属材质,图案是一个小小的六角星芒。
    我楞了下,看着他。
    他真是魔术师?那为何,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
    正楞着时,他靠近过来,我感觉到左耳有冰冷的感觉,接着像蚂蚁咬般的疼了一下。
    我皱眉,摸了摸耳朵。
    正要说话,突然窗边一阵漱漱响声,转头看去,两只红眼的蝙蝠挂在窗边,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
    路西法微微皱眉,抬抬手,然后,那两只蝙蝠飞走。
    “韶,我要离开几天。”路西法对我说,“我会很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是个攻控,但是太喜欢路西法,不舍得让他变受,只好让男主当受啦,哈哈哈哈,这是我唯一一本主受文
    ☆、chapter 61
    我楞了下。
    他是要回英国?
    我点点头,也不是很远,不过几个小时的飞机。
    路西法回去的几天,我心神不宁,相思入骨,连小小都看出我来,吃饭时不停取笑我:“爸,波顿叔叔不过回家几天而已,你就受不了了,哎哟,真是嫉妒死我了,爸,你可不能有了他不管我和他跑了啊!”
    我瞪她一眼,这孩子!
    只是,她说的,的确没错。
    不过几天而已,心里就难受得厉害。
    路西法对我的影响,太过深刻,像是瘾君子对毒品的依赖般,这样太危险,我却无法克制抵抗。
    出门时,却发现,一群记者守在了我的门外,我楞了下,脸色有些难看。
    “楚先生,听说波顿和你是朋友,你们私下里,是什么样的关系——”
    一个记者问着我。
    我皱眉,冷冷的道:“陈记者,这里是我家,我希望,你们不要前来打扰我。至于我的私生活,与你们更没有关系!”
    心里有些烦躁,如我所料,路西法红了,这些记者们削尖了脑袋也想要弄到他的消息。
    我到公司的时候,肖哲却给了我一封信:“楚总,今早有人送来的,也没有属名,可要我扔掉?”
    我楞了一下。
    撕开,里面只有一张纸,张上,是一幅六角星芒图片。
    我楞了下,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耳朵。
    又看了看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只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下班的时候,却遇见了王宁申,他的车在一边停着等着我,我看着他,想到了那晚的事,微微皱眉。
    “阿韶?”
    王宁申走了过来,嘴里含着烟,“之前我告诉过你,今天是剪彩的日子,你竟然没去?”
    我楞了下,这才想起,王宁申的公司今天有个活动,之前通知过我,只是这几天,的确是让路西法的事情扰乱了心,忘记了。
    “抱歉,我忘记了。”
    我有些内疚的说。
    “操!”王宁申瞪我一眼,拽着我上车:“算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忘记了,家里有个聚会,我来接你的。”
    我想想回去也是无所事事,便答应了。
    王宁申家里在市郊区的地方,有些欧式化的房子,车子刚刚开进去,就听见了喧嚣的音乐声,花园里面也有人在扭腰摆臀,他这人,一向是个享乐主义者。
    有时候我也很羡慕他的这种生活方式,只不过,我和他还是有些不同的。
    一进去,就看见好些个衣着性感的女人,走了进去,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
    客厅里有几个王宁申的朋友,与我也打着招呼,其实我有点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
    我天生喜欢安静。
    有几个性感的女人凑了过来,我微微皱眉,委婉的表示自己要一个人独处。
    王宁申与那几个友人寒暄后,又坐到了我旁边,盯着我看。
    “宁申?”
    我皱眉。
    他凑了过来,盯着我的耳朵:“阿韶,你几时戴耳钉了,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吗?”
    我楞了下。
    “嗯。前些时间看见挺喜欢的,就戴了。”
    他却是紧紧锁着眉头,手伸了过来,刚碰触到我左耳的耳钉就如同被针刺一样的弹回去。
    我看着他。
    他眉头紧紧隆起,“阿韶,这个东西,是邪灵之物,我觉得,你还是取下比较好。”
    我皱眉看向他。
    “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有阴阳眼。”王宁申表情严肃的说,我却是眉头皱得更紧。
    他是说过,但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我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鬼神之说。
    “你这东西让我身体觉得不舒服,我觉得,这个东西有问题,你听我的话,将他取掉。”王宁申表情认真。
    我摸了摸耳朵,觉得王宁申玩笑过头了。
    “宁申,你知道,我不信这些东西的。”我无奈的说。
    王宁申看着我,最后苦笑一声。
    突然正色的问着我:“那天我喝醉了,没有做什么吧?”
    我楞了下,想到那个轻淡的吻,摇头:“没有。”
    他松了口气,笑着说:“那晚我做了个梦,梦见和一个美女热吻,可惜,还没上了她,梦就醒了。”
    我无力。
    告别他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在楼外有两个人影。
    我走上前,才发现是神父,还有一个陌生人,一身黑袍,看样子,也是神职人员。
    “神父,你怎么在这里,找我,有事?”
    我问。
    又说:“母亲不在这里住,如果你们要找她我可以带你们去。”
    神父说:“楚先生,我们是来找你的。之前,你应该收到了我送过去的信了吧。”
    我楞了下,之前那信是他送的?
    神父旁边的男人走了过来,眼睛盯住我的左耳,脸色骤变。
    神父说:“楚先生,这位是圣保罗教堂的主教德尼。”
    我说:“神父,你知道,我是个无神论者。”
    母亲都没有让我变成基督徒,他们更不可能。神父笑:“楚先生,今天来我们不是为这个。楚先生,你的耳钉,是谁为你戴上的,这是邪恶之物。”
    我脸色微变。
    今天有两个人,都这么告诉我。
    我摸了摸耳朵,说:“神父,我想你太草木皆兵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耳钉,这样的饰物,外面的路摊上,你能找到一堆。”
    神父说:“楚先生,很明显,你的这个,不是普通的东西。你能取下来吗?”
    我摇头。
    神父有些急了:“楚先生,我也是为你好,那日在教堂里遇见的男人,乃是邪恶的本源,楚先生,你的境遇很危险。”
    我笑:“神父,你真的有些危言耸听了。”
    他叫路西法,不代表他真的就是路西法。
    德尼主教正色道:“楚先生,我千里迢迢从英国赶过来,并非为了与你开玩笑,近几日,我都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邪恶气息。这让我非常不安,接到陈神父的电话,我就立刻赶来。”
    我皱眉:“神父,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神父看着我,轻叹一声:“你公司最新的电影主角,波顿,如果我们没有猜错,他不是恶魔,便是与恶魔有所关系。楚先生,那天在教堂发生的事,你也看见了,不是吗?”
    我沉默,想到那倒下的十字架和耶稣眼里流出的东西。
    这又如何?
    十字架倒下,可能只是因为没有放置好,耶稣眼睛流出红色液体,可能只是某种化学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2
    我说:“抱歉,神父,我不信鬼神,我也不是基督徒,至于波顿,他是我的朋友,我也不会相信他是什么邪灵恶神,也希望,你们不要去骚扰他,否则,我会直接报警!”
    我说完,就转身进了门去。
    “楚先生,楚先生!”
    外面两人的急声被我隔绝,心里却是涌起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