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够味。”他粗嗄性感的嗓音传出,隐藏在其中的邪恶与隐怒,让她毛骨悚然,不寒而傈。
    “既然你喜欢这样,我们就用这个姿势。”他顺势把她的脚高举,让她的上身躺倒在床上,她的花穴没有遮掩,他的长手侵犯着她的女性花心。
    她急喘一声,脸上布满惊惧。
    他邪恶的拨弄着一层又一层的花瓣,上面的湿濡让他对着她狎笑。
    她羞耻地别开脸,甚至闭上眼。
    那里……根本就不受她的理智控制!
    她暗暗咬牙,无限气恼。
    蓦地,他的长指滑入了她的体内……
    “嗯……呃……”她惊恐的瞪大眼。
    “你这么湿,可以同时容纳我们。”
    她还没有消化他的话,他坚硕的男性已经顶了进来。
    “啊噢……”她深深大震,体内也不断抽搐。
    太满了……太满了!她会被撕裂的……
    他的长指悄悄离开,在她的花穴外围轻揉慢捻,而他的巨根不断在她体内掏弄,让她泌流出源源不绝的丰沛爱.氵夜。
    奇异的快感,奇异的热流……她的身子愈来愈热了……
    她该阻止的,她不该沉沦的……可是,她的身子已经不听她的使唤,她的本能已经不受她的理智束缚。
    他的冲刺愈来愈粗暴,因为他生气,气她的不配合,气他自己爱上她的身子,只想一而再的深入,一而再的进击。
    她的身子不断被引爆,她已经无法不驯,因为体内熊熊焚烧的欲焰烧着她的四肢百骸,烧着她的全身细胞,她只想要他继续下去,怕的,只剩下他会突然停下来这一点而己。
    白奇刚一路冲刺,野悍狂剽地攻占她最柔软的地带,让她战傈,让她疯狂,让她喘息不止。
    这是一场激情龙卷风,她被他带进去一起癫狂,卷入极度痛苦跟极度愉悦的短暂世界。
    而这个短暂,对此时的他们而言,就像一世纪那么漫长,那么甜蜜。
    那种身心融合的快感,那种灵魂结合的甜奋,让这一瞬间变成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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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的另一边是冷的。
    她醒着,要不是身体上大大小小的红瘀跟两腿之间的浓浊液体随着她的蠕动而漫流,她会希望这是一场恶梦。
    他离开了,带着对她足以构成威胁的记忆卡离开了。
    她成了他的情妇,她一点也不想,可是,她有把柄在他手上。
    他真的很可恶,可恶到了极点!
    她好气他,也好恨他。
    而最恨的,是自己,她居然瞎了眼把他当成了心仪的对象……
    他不配,他一点也不配!
    花芷盈觉得自己好可悲,酸楚在她心中泛流,有苦说不出。
    他们之间的事,她谁也不能说,没有人可以让她吐苦水,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往心里藏躲。
    他要的是短暂的欢乐,他把她当成了容易找得的床伴是吗?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悲哀。
    她一点也不想当女人,但这辈子却是这副女人的躯体。
    当女人,就要供男人玩乐吗?
    她讨厌自己的身子,更讨厌自己居然被迫要让他玩乐三年……
    而她,竟然拿他莫可奈何!
    花芷盈觉得自己输得好彻底,好彻底……
    她坐起身,两脚敞开,静静地看着濡湿的床单,上头有他跟她交欢后流下的证据。
    他狂放激烈的动作似乎还逗留在她身上不愿离开,她不禁蜷曲起脚趾,感到身子一阵颤悸。
    她太没用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她的身子,此时此刻最不应该的,就是回想他的狂猛并且再度回味。
    她的心颤了一下。
    这副身子,因为他而变成女人了……
    胸臆间翻腾的是心伤,是难过,是酸楚,是悲愤……许多情绪错综复杂的交缠在一起,让她思绪纷乱,心乱如麻。
    她最气自己的一点就是,她都在最后关头迎合了他……
    她应该坚持到最后的,偏偏就是会情难自禁的被卷入他所营造的激情氛围里。
    她好气,好恼,却……不由自主!
    而这一点,她绝绝对对不会让他知道。
    霍地一起身,她不敢看向镜内非常女人的自己,赶快把外衣外裤穿一穿,拿了换洗衣物,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外右手边三公尺之遥的浴室,打算盥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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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奇刚俏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完全没有惊动到白父、白母,而一夜好眠的白父、白母,竟也完全不知道她跟白奇刚激烈运动的一夜。
    她感到惊异,有苦难言,却也只能选择沉默。
    当她事后再偷偷的潜进白奇刚房间搜查,抱持着一线希望,看能不能找到让她倍感威胁的记忆卡,明知希望渺茫,明知他一定会带走,她还是努力试了。
    果然,找了老半天,就是找不到。
    被他带走了!
    一想到往后他都会这样偷偷摸摸的溜进她的房间里对她为所欲为,她就感到头痛。
    这种事,她根本就不能说。
    一旦白父、白母知晓,她就非得跟白奇刚结婚不可了!
    她不要一桩同床异梦的婚姻,更不想当婚姻上永远的失败者。
    白奇刚从来就没说过喜欢她,两人相处也常常是剑拔弩张,要不就是相应不理。他不喜欢驰的态度是那么明显,让小时候的她时常受挫。好不容易她打定主意要远离他了,现下他却又频频要招惹她。他们两个不是天生的冤家,会是什么呢?
    花芷盈觉得自己摸不透白奇刚的思想,不过,她一点也不想要摸透。
    他只是一个靠下半身思考,要用她的身体来满足他的下半身的坏胚子!
    三年……她厌恶要任他摆布三年,但她却斗不过他。
    她该怎么办?那薄薄的xing爱记忆卡像是掐住了她咽喉的无形恶手,她干脆咬一咬牙,把这三年忍过去吧!
    除了这样,她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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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某一角,一排矮树前是个个精巧的小花圃,花圃旁几张漆白色长椅三三两两的排放,徐徐凉风还会不时吹过来。
    一个中性打扮,眼角眉梢带着几分愁意的女子坐在椅上兀自发着愣。
    “梓赢,你在想什么?”文欣惠发现自己站在她面前足足五分钟了,她却一个人陷入冥想,对她视若无睹,如果她再不出声,恐怕站成了雕像她都不知道。
    “我?”花芷盈抬头,脸上微惊,呐呐的说:“没有啊!”
    “我看你在发呆,而且眉头深锁。有心事就不要放在心里,告诉我,或许我无法帮你排除万难,但我其实是一个守口如瓶的安静倾听者。”文欣惠坐在她身边,偎近她,粉嫩细致的脸上漾出一朵温柔的笑花。
    “我……”她看了文欣惠一眼,她的双眸正凝视着自己,充满了诚挚与关怀,让她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学姊,我是不是不男不女?”
    “谁说的?谁敢这样子批评你?我马上带一票喜欢你的粉丝帮你去讨个公道!”闻言,文欣惠气得站起来。
    花芷盈淡淡的回道。“我耳闻的……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梓赢,你才不是不男不女,你绝对不要听别人胡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英气逼人的风采。”说完,文欣惠一脸不胜娇羞。
    “学姊……我……”花芷盈感到头痛。
    “梓赢,你不用马上回答我你喜不喜欢我,不过,我希望你能慎重的想清楚,不要故意伤我的心。”文欣惠看出她的为难,神情凝重的说逼。
    “学姊,你是个很好的学姊……”
    文欣惠听了好高兴,笑靥如花。
    “学姊,我……”
    清脆响亮的钟声却在这时杀风景的响起,中断了花芷盈想要解释清楚的决心。
    “上课了,我们赶快进教室。你走那边,我走这边。梓赢,再见。”文欣惠抛下一个甜蜜的笑花,就转身离开了。
    花芷盈也赶快进教室,因为这节课如果比老师晚到,就会被扣平时的分数,而这个平时分数也会影响到整个学期的考试总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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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花芷盈拧着眉,嘴里吐出娇媚的嘤咛声,而这一声,让她吓了一跳,眼皮迅速睁开。
    呆不其然,她看到了他!
    他正趴伏在她的胸前,两手撑起上半身,埋在她丰满的乳丘之间,发现到她的视线,他抬眸对她眨眨眼,热力四射的眸底掩藏不住邪魅而惑人的激情。
    花芷盈脸一红,感到不可思议,“你……你又爬上我的床?”
    “我有需求,当然来找你。”他一脸正色。
    “你又瞒着爸妈回来了?”
    “难不成你希望我大摇大摆的走进你的房间,在你床上大张旗鼓的呐喊着我在你这里吗?”他语带微嘲。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花芷盈脸上红晕加深,变得更有女人味,让他看了一时心动不己,心怦怦然地直跳着。
    “一个月过去了,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
    她怎么可能去找他,而且是为了莋爱做的事……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可能!
    天知道,她根本就不希望他们之间有那三年的情妇约定,她一点也不想要当他的情妇……
    她抿着唇,好想一脚把他踹下床。
    心中正思虑着要不要行动时,就接收到他射来的凌厉目光,仿佛在警告着她不要轻举妄动。
    她今晚穿的上衣领口极低,被他一扯,丰满的乳沟立现,他就正在用唇舌舔洗着她的乳尖,瑰丽的顶端已经硬凸了,饱胀的酥胸也被他的双手揉捏出微痕了。
    她不想看到这样淫秽的画面,觉得自己好可悲。
    她仿佛成为一个要随时为他待命,随时为他奉献身体的可人儿……
    多么的不由自主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