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所谓的,没什么好怕,她就是偷溜出来了,怎样?
    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她扬起下巴,抬头挺胸地推着母亲往前走,存心把他当成隐形人似的,眸光直视前方,看也不看他。
    就在她推着轮椅经过唐烈身旁时,一只大手猛然扣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继续前进。
    「你、你干什么?!」骆以芳气自己胆小,在他握紧她时,膝盖竟然不争气地颤了颤。
    唐烈不发一语,直接从她手中「夺」过轮椅,径自推走。
    骆以芳愣在原地,呆呆地让他推着母亲越走越远,过了大约十秒,她才猛然回过神来,赶紧追了上去。
    「我妈妈的事,我自己会做!」她倔强地挤在他身旁,想要抢回「主权」。
    「妳再挤来挤去,等一下把轮椅挤得翻倒了,可不关我的事。」他平淡地丢出一句。
    「啊?!」骆以芳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造次。
    她的思绪起伏太大,如果肯静下心来的话,其实不难发觉他的嘴角隐隐浮现笑意。
    亦步亦趋地跟在唐烈身旁,直到他安然地将轮椅推进屋里,由专业的看护人员接手,骆以芳才放下一颗心。
    在她一边整理母亲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地跟母亲话别时,听到唐烈正在跟看护人员讨论事情。
    她不禁留神倾听,发觉他的话题全绕在母亲身上打转,要疗养院提供母亲最好的待遇,还安排两名专业的按摩师每日轮流替母亲按摩,三餐饮食外加点心等等,也要由营养师仔细调配。
    她心底渗出莫名的情绪,酸酸的,有些想哭。
    但随即,她又严厉地警告自己,那只不过是他该做的事,他承诺会提供母亲良好的生活品质,所以这一切没什么好感动的。
    如果她又被这男人佯装出来的温柔欺骗,她就该死!
    安排好疗养院的一切,十分钟后,骆以芳沉默地坐上唐烈的车。
    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她不愿开口,把小脸转向窗外,看着景物飞逝。
    片刻过去,唐烈终于出声,「以后要去疗养院探望妳母亲,先跟霜姨说一声,她会帮妳安排车子,让司机载妳去。」
    「我自己知道怎么搭车。」她仍赌气不愿回头。
    「我要随时掌握妳的行踪,不准妳独自出门。」他双目直视前方,轻松地操纵方向盘,嘴里吐出霸道的话,「妳应该知道,妳已经是我的所有物,我有权支配妳怎么做。」
    骆以芳想要回嘴,可是一时间竟找不到话。
    心痛的感觉再次来欺负她,搅得她的胸口闷疼极了,但就算她的心已经碎成千千万万片,他也看不见她在淌血啊!
    「我知道了。」她咬咬唇,忍过一波无形的疼痛,硬逼自己开口,「我会乖乖按你的意思做,你要怎样,我照做就是。」
    唐烈直视前方的黑瞳微乎其微地瞇了瞇。
    他不应该感到怜惜,对这个小女人,他早已下定决心利用她、折磨她,不该因为那对美丽眼眸中楚楚动人的幽光,就破坏既定的计画……
    可恶!他暗暗咬牙。
    为什么光是听着她娇柔的嗓音,嗅着她美好的馨香,他脑中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记起她对他的温柔?!
    他用手段把她耍得团团转,让她心甘情愿地献出身心。
    当初,他趁她睡着之际偷偷拍了照片,却有股莫名的不舍,竟不愿意让她娇美的身子被其它人瞧见,所以才用被单为她遮掩了曼妙春光,只露出香肩和一双玉腿,但光是如此,他已觉得万般不愿。
    之后,他将一切公开,主动找上骆庆涛和盛家,见两家的婚约取消,他心中无比欢畅,终于尝到复仇的甜美滋味。
    可是当骆庆涛将气出在她身上,狠狠甩她巴掌时,他的心却纠结起来,恨不得出手揍倒伤害她的人,替她讨回公道。
    荒谬!她只是一颗棋子,是用来报复骆庆涛那老狐狸,阻止他妄想寻求外援的工具,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是!
    他的意志坚定,向来只有他支配旁人,没有谁可以影响他──
    绝对没有!
    车子渐渐驶近用来禁锢她的大房子,突然,唐烈大打方向盘,竟往另一条路上驶去。
    骆以芳怔了怔,随即问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无人的海边。」
    「啊?!」她眨眨眼,「去海边做什么?」
    唐烈睨她一眼,目光露骨得教人脸红。「妳说呢?」
    要她说什么?该不会……他想在海边对她……对她做那些事吧?!
    骆以芳小脸通红,心脏怦怦乱跳,讷讷地说:「我不想去,我、我要回去找霜姨,我不要──」
    「可是我想。」他邪恶地挑眉,「妳刚才不是说了,只要我想怎样,妳都会乖乖照做?」
    骆以芳小手握成粉拳,呼吸变得急促,仍徒劳无功地挣扎。
    「可是……现在是冬天,海边会……会很冷……」老天,她连想都不敢想,这太……太惊世骇俗了!
    唐烈仍然沉稳地开着车,往他心中的目的地前进。
    「不用担心,我绝对会让妳热得受不了。」
    闻言,骆以芳咬住朱唇,脸颊红扑扑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   ***
    傍晚的海边,浪潮声在车窗外一波波响起,天际已染上淡淡金红,远远眺望,可以看见好多鸟儿在天空飞翔。
    唐烈果真把她带到一处无人的海边,车子面对着海停下,打开车门就能直接踩上沙滩。
    骆以芳咬着唇,紧张的情绪让她全身像根紧绷的弦,她的小手悄悄探向车门握把,想先下车走走,反正拖过一时是一时,和唐烈待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她的头又开始晕了。
    「妳在害怕吗?」唐烈略带嘲弄地问,径自点起一根烟,慢条斯理地抽着,俊脸微侧,朝向半开的车窗吞云吐雾。
    「我没有。」骆以芳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
    只是被他这么一问,她放在握把上的小手又缩了回来。哼!虽然她没资格拒绝他,但也绝不在他面前示弱。
    「没有最好。我可不希望妳等一下太僵硬,这样做起来没意思。」
    骆以芳的脸蛋比海上的夕阳还要红。
    他是故意欺负她,用这种方式让她难堪吗?
    就算……她从未尝试和男人在野外裸裎相见、莋爱做的事,可是不管心中有多么羞涩、害怕,她一定都可以克服的。
    要做就做,忘了自己,忘了这一切,不要去在乎感情是否会受伤,反正这是他的要求,她只要努力做到就是了。
    小巧的下巴勇敢地抬起,她开始脱掉外套、毛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展
    现在男人面前,贝齿一咬,把苹果绿的内衣也解了下来,那娇美的蓓蕾接触到冷空气,一下子翘挺起来,彷佛等着男人的爱抚和亲吻。
    骆以芳还来不及感到更多的寒意,男性的大手就己抚上她柔嫩的胸脯,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唐烈将剩下半截的香烟捺熄,弹出窗外,见她明明害怕又羞涩,却还在他面前硬撑,想捉弄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放低驾驶座的位子,腾出更大的空间,将雪白的娇躯揽了过来,让她背对着他跨坐在他大腿上,爱不释手地揉弄着她的胸,享受着那浑圆带来的美好重量和绵软触感。
    「以芳……不用把衣服脱掉,还是能做得很尽兴的,妳不知道吗?」他低沉地笑,唇舌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后的敏感带烙下无数个吻。
    「嗯哼……」她红唇微张,不由自主地吟哦,胸脯微微往前挺,似乎想得到他更多的眷爱。
    「妳的身体己经习惯我的爱抚,没办法抗拒了。」他骄傲地说,长指轻拧着她的乳尖,慢条斯理地玩弄。
    「啊──」骆以芳蹙起眉,双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紧紧依附在他的健臂上,如溺水者攀住浮木般,抓得好紧。
    唐烈扳过她晕红的脸蛋,将唇舌喂进她微张的小嘴里,恣意掠夺那丝绒小口里的蜜津,纠缠着她的小舌,把她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的胸脯在他的爱抚下变得更为坚挺,红梅般的乳尖突起,彻底感受到他掌心硬茧所带来的刺激。
    两人气息交杂,心跳加速,唐烈一手缓缓探进她裙里,指尖从她的小裤边缘滑进,直接碰触到她早已湿润的花心。
    「唔……」骆以芳双膝颤抖,跨坐的姿势让她无法将腿并拢,男人刻意要折磨她似的,粗糙的手指轻拢慢捻,一再地刺激她,勾引出更多的春潮。
    唐烈低笑着,「妳这个小东西,实在太敏感了……不过,我喜欢妳这么敏感,稍稍撩拨就起了反应,在我的手中融化成一摊水。」
    他的手指早已湿濡,借着那润滑进入她狭小的甬这里,他埋得很深,在她紧窒的温暖里活动着指节。
    骆以芳不住地喘息,媚人的呻吟自然而然地逸出红唇,她将唐烈的臂膀抓得更紧,几乎在他手臂上掐出痕迹。
    「舒服吗?」他吮着她的耳。
    「嗯哼……」这甜蜜的折磨足以把人逼至疯狂,骆以芳的眼角渗出泪光,娇嫩的身子不断地扭摆,似乎一分钟都坐不住。「好难受……唔……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妳不说清楚,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充满欲望的双目闪过捉弄的光芒。
    「求求你,我要……」好痛苦,她渴望满足,却怎么也得不到。
    「要什么?以芳,说啊,说出来,我就给妳。」
    「我……我要你,求求你,我要你……」这一回,她主动寻找到他的唇,深深地纠缠。
    唐烈毫不吝啬地与她共享热吻,薄唇抵着她柔软的唇瓣,低哑地说:「我会给妳,让妳满足。」
    他拉下裤子的拉练,腿间的男性高高举起,而后轻易地寻找到湿润的入口,火热的昂扬瞬间冲入她渴求的幽径中,结结实实地填满空虚。
    「哈啊啊──」
    「呼──」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她的细小包含住他,让他的男性更为茁壮。
    「以芳,这就是我,妳感觉到了吗?我的力量在妳体内,妳是我的,永远也摆脱不掉。」唐烈握住她纤细的腰,在那柔软中尽情地进出,让她的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他的大腿。
    剧烈的摩擦在腿间爆发开来,骆以芳又热又晕,被男人强悍的力量震得差点坐不住,两只藕臂不由得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