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治不好她我就杀了你,这些令他颤巍巍的。
“这个小姐以前受到过头部撞击,其实她不仅仅是一次性的,而是接连两次。长久以来两处瘀伤都恰好形成了平衡线,所以没有大的后遗症,只是会失忆而已。但是上几天一处淤血已经化开,所以平衡被打破了,于是就会导致现在的压迫视神经。”医生很尽职的把所有的分析报告都说了,就是为了叫自己命久点。
“你的意思是她受到两次伤,而现在一处好了,就导致了失明?”冷冷的风令医生有点冒冷汗。
“是的”用力擦汗
“可以治好吗?”白炎君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擦汗的医生。
“呃……”医生很是为难。
“说。”狠厉的命令。
医生面色难看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也许十天八天,也许会永远好不了,……主要看淤血的受伤程度……她伤的太久……血块都固定了下来……”
“我叫你们治好她,否则我养你们干嘛?”白炎君在听到消息后就是一阵悲伤,但是他知道她的焦虑。
第四十章 温暖的下午
“砰砰”一阵响声传来,慕辛篱也就是白夜再一次的跌倒在地上,因为她第n+1次的撞到了椅子,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润了她的眼睛,世界依旧是一片黑暗。什么事情她都想起来了,以前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很多交融令她难以接受自己。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她习惯性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这些天来她都是在他的怀里度过的。
“哥,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了叫我自己练习就可以的吗?”慕辛篱有点不满他老是惯着她,她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做自己。以前的她也许是懦弱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不一样了。她杀过人,杀过人呢!
血色总是在不经意间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是害怕的,作为以前的她,她是有罪恶感的,可是作为现在的她,她是没有的。一个是清纯柔软的少女时期的她,一个是作为冷酷的杀手的她,一切都令她模糊了。她害怕现在的她,却有鄙夷以前的自己,在两者间她难以选择,但是至少要自己站起来。
“今天不要了,陪我去晒晒太阳吧!”宠溺的将浑身都是伤的慕辛篱抱在怀里,他失去了再一次回来令他感到很不真实。
“好,我想晒晒。”很乖顺的趴在白炎君的怀里,她难得此刻很是顺从,没有了以往的刺。
两个人坐在草坪上,一把很大的伞遮住了过于强烈的太阳。伞下的两个人睡在软软的水垫上,冰凉的触感加上太阳的温暖,一切都显的很安逸,很平和的午后。慕辛篱被白炎君抱在怀中,轻轻的搂着像是自己极为珍稀的宝物。
修长的手滑过她那有点白的脸,虽然她在他的生活里出现,可是他却没有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将她扔进有有毒虫的水池,用她来档刀子,甚至是再一次的将她送给了别人,但是她还是回来了。也许在他的思维模式里她是死了,可是在现实中她还活着,他依旧爱着她,此刻却不知道自己究竟爱着什么时候的她。
“在想什么呢?”白炎君的手轻轻的笔画着她的脸型,描绘着她的眉眼,再缓缓的向那双唇点画。
“很痒,哥。”慕辛篱用手拨开了在她脸上玩弄的手,娇笑着。
“在想什么?”依旧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在想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平静,很美好,阳光好温暖。”慕辛篱轻声叹口气。
“十年来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呢?”闷了许久的话终于问出了口,他想要了解她的一切,因为十年改变了很多。
慕辛篱空洞的眼睛猛然间睁开,身体一僵,转身缩进白炎君的怀里。有点颤抖的身体令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有点心痛她。
第四十一章 往事很为难
“不要想了,是我不好。”白炎君双臂紧紧的环抱着她,他知道她的杀手身份,想来一个做杀手的要经历怎么样的人生呢!
“哥,我杀了人,好脏……”闷闷的声音从白炎君的胸膛处传来,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他感受的到温热的泪水灼伤了他们彼此的肌肤。
“……”轻轻一声叹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不知道怎么来安慰她,只能紧紧的抱住她。他们的世界一夕间风云变色,他们都堕落在黑暗中,他要报仇。灰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恶魔的獠牙,他是嗜血的魔物,因为他们的生活已经被被人所玩弄了。
温暖的阳光却照射不进他们灰暗的心灵,他们相拥却难以温暖身体。
“哥,我杀人了。”闷闷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坚定的信念,她要说出一切过往的生活,否则她的心会不知道该怎么生活在现实与过去当中。
“我被车撞上了,醒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可是救我的人是奕淩。奕淩是杀手,她想叫我自己去找家人,可是我却缠住她不放。后来才知道,原来一起的还有他们杀手组织的头房野。我很害怕,可是却没有记忆只能跟着奕淩,后来被房野看中才进了杀手组织训练。在那里天天都要受伤,可是我还是活了下来,因为奕淩一直跟着我令我安心。没有想到的是组织里内乱,房野要动手清除异类分子,奕淩带着我要逃,可是我们却没有逃掉。那天夜里房野叫我去伺候他,我好害怕最后没有想到还是动手了,我不是故意要杀他,他要非礼我,他逼我,我才动了手。”说完这些事情,慕辛篱已经满脸都是泪水了,她还有事情,但是她没有说。
白炎君抱紧她,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多年来他们都过着黑暗的生活,更加确定了他要复仇的决心。
“哥,你呢?”慕辛篱偶然间想到自己的哥哥是怎么成为今天的一方霸主,她一直以为他死了。
“我吗?说来话长,你好好休息,我抱着你。”白炎君对自己的生活半字不提,只是陪着她晒着太阳。
午后的阳光照射的人暖暖的,可是此刻的他们会想到更多,以前的生活,现在的生活,还有以后的生活。
“少爷”管家刚刚要说但是看见白炎君轻声的提示,才压低了声音报告 “阎总来访。”
管家恭恭敬敬的提醒。
“哦,知道了,叫他稍等。”白炎君神色靓丽,似乎喜悦他的到来,该来的总是会来。
轻轻的为慕辛篱盖上毯子,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身体,才缓缓的走向那阴暗中。
第四十二章 结婚证书,辛篱?
白炎君走进有点灰暗的客厅,两秒钟后才适应房间里的昏暗。阎灰零就坐在白色的沙发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浑然中有着王者的气息。
“不知道什么风把阎总吹到我的寒舍来了,真是吓了我一跳啊!”白炎君用调侃的语气说着违心的话,他最不想要见到的人就是他。
“我来谈你要谈的事情。”阎灰零开门见山没有一丝的啰嗦,深沉的眼睛坚定而又带着久违的一丝渴望。
白炎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微微的愣神后咧开一抹邪魅的笑“我想可能叫你失望了,我不想联姻了。”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变成出尔反尔的人了,真是一个笑话呢!”阎灰零讥讽的笑,却已经确认了心里的想法。
“在商场上尔虞我诈,都是以合同字据为证,什么时候堂堂的阎氏总裁会相信口头的片面之语。”他白炎君一向不是什么君子。
“既然你要字据,好啊!那么你是不是可以把我的未婚妻叫出来,我们十年后重逢一定会有很多的话说。”阎灰零将手中的结婚证明摆在了白炎君的面前。谁也想不到他阎灰零已经结婚了十年,只是少了一道婚礼罢了。当年的白家为了套住他,专门去婚所办理了这个结婚证明,只是没有去落实户口而已。
白炎君一把拉过那纸结婚证书,他简直不敢相信会是真的。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想到自己的爸爸他确定他一定会这么做为了保险。
“十年没有办理户籍证明早就作废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阎氏总裁也不会缺女人缺到这种地步吧!”迅速的冷静下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回防。
“哼,一张婚书已经证明了一切,你不要垂死挣扎,要是想要法律证明,我想我们都不愿意到法庭上闹的不可开交吧。”威胁的语气十分的明显,现在真是到了关键时刻,都不会手软。
“你说的人早就死了,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人可以复活了。”白炎君的手紧紧的喔成了拳头,真是恨不得杀了眼前的人。
“到底你身边的女人是不是慕辛篱,我们可以等她妈妈来了就知道一切。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找到了她母亲,她此刻正在我府上做客。”冷冷地说出了一切,都早就计划好了。
白炎君脸色有点难看,再一次他被他堵住无话可说。他转过头思索了一下“我倒是不知道有这些事情,很多事都说不好,到底是不是也要慢慢证实吧。”一个拖字诀,就是呀拖着。
看到白炎君硬是要拖着,阎灰零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既然他着急了,那么他就要看看到底要怎么和他交锋。
“既然要证实,那么我也会叫我的人速度查清楚,到时候还请白总裁配合了。”说完转身就走,那稳重的身体拖出一抹长长的影子令白炎君异常的烦闷。
第四十三章 辛篱的妈妈
“辛篱,起床了吗?”白炎君轻轻的把身边的人儿拍了两下,昨晚一夜缠绵,她是他的罂粟,他永远戒不掉。
“好累,我要再睡一下。”慕辛篱翻了个神继续睡,美美的背部就这么曝露在早晨的饿狼眼前是一点也不明智的举动。这个无疑就是把肉送到狼的嘴边,叫他吃。
白炎君身体一阵,燥热立刻从腹部升腾而起,他总是要她不够。他的手不安分的游走在那莹白的美背上,明显的勾撩着睡梦的人。
“别动,我要……要……”慕辛篱睡觉两个字硬是变成了一阵微微的shenyin和颤抖。
“既然你那么想要,我怎么会不给你呢?”坏坏的笑溢满了白炎君的脸,他就是等她说这个时候,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她再说什么。
饿狼扑上羊,用里的游走她白嫩的周身,努力的在每一处都刻印自己的痕迹。小小的粉色草莓立刻一颗颗的浮现在那白色的身体上,他就是不能自制。
纠缠的身体,汗水交融中透着深情。他的古铜色覆着她的莹白雪色,上上下下,高高低低都是一阵阵的爱的细语,他们缠绵辗转忘记一切就是一个令人心动的早晨。
“哥,你不要再缠着我了,这样我很难出去见人。”慕辛篱有点沮丧,为什么每个早晨和夜晚她都要在他的身下度过,她简直怀疑他是不是超级机器人,精力为什么那么旺盛。不是说男人三天一次才好吗?
“因为你的味道太美,我舍不得起床。”双手又是在戏弄她的身体,真是爱不释手。
“扣扣”一阵轻声的敲门打破屋内玩闹的两个人。
“谁啊?”慵懒的人依旧不想起,他现在是真的体会到为什么说从此皇帝不早朝了。
“老爷,小姐的母亲来了。”管家们一般都不敢来随便叫门,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
“母亲?”慕辛篱有点不解,小手抓了抓白炎君的手。
“叫她等着,我马上下去。”白炎君看着一脸渴望的慕辛篱心里有点不安。
“哥,是我的妈妈吗?”虽然看不见白炎君的表情,但是她直觉是自己的妈妈。
“你先乖乖的在上面,我等下给你穿衣服,再去见她。”白炎君安慰着有点不安的人,眼睛看不见的她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但是他依旧不希望他们太早见面。他们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十分了解,为了钱,儿女都是可以贱卖的。
“哥,我想……”焦虑的人摸不到白炎君的身体,向前扑去,差点栽下床。
白炎君有惊无险的抱住了她,瞬间怒火顿时就起来了。
“是你的母亲又怎么样,她是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冷冷的现实打飞了慕辛篱的渴望,她呆呆的坐着,空洞没有焦距的眼睛此刻更加的空洞。有点哀伤,可是小脸却带着对亲人的渴望。
白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