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军姿有什么好一再训练的,但是我们却在一个几乎比我们大不了一点的军人的折磨下搞了将近两个周,而且最后还是全营倒数第一的成绩结束了训练。我唯一的成就就是在军训结束后黑了好多,并且瘦了几斤,非要找到点什么积极的东西出来的话,我想大概就是在之后的“十一”假期里我回家的时候在火车上毫不犹豫地站了将近四个小时而面不改色气不喘吧,只不过副作用却是我几乎在放假后的两天里怎么摆poss都觉得两条腿都痛得要象被人拿大棒狠狠地打了几下似的。
    军训中唯一让我觉得值得纪念的东西,也许就是我们一连和二连的对唱了,当然也可以说成是赛唱,因为二连全是女生,而我们一连全是男生。想想就好笑,我们出去唱歌的人和她们唱歌的人现在已经成为了情侣,哦,应该是基本上成了情侣,其实想想他们那时唱得歌吧:《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想死人的兵哥哥》、《你爱我象谁》等之类的。我寝室的人让我也出去唱上两句露下脸,我只是笑了笑拒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特别爱唱歌的我,在这种情形下却毅然拒绝了。我隐约觉得自从我离开了我高中的朋友们之后,我再也没有放开嗓子的唱过了。
    国庆假期结束后,全班的人算是正式的聚集在一起了,学习也是正式开始了。
    正式开学的第一天,也许大家都想能得到老师的好印象,好让学期结束的时候能让老师在平时分上多给上那么几分,也许就不会挂科了。在大学里的考试得分和在以前是绝对不一样的,在大学里面,我们平时分和考试分都是一百分,但是算成绩的时候,平时分算上百分之三十,考试分算上百分之七十,也就是说想得满分的话,那你只有平时分和考试分都得一百分,也就是得了总共两百分才算是一百分。
    第10章
    所以平时给老师个好的印象,在大学里绝对是一件赚大了的事情。
    于是教室里一片欣欣向荣,教室里靠近后面的三排座位几乎全是空的,多都在前面装出一脸的热爱学习的模样,全部都虔诚地看着老师在讲台上讲的唾沫横飞、口若悬河、天昏地暗。直接造成的结果就是在以后上课时前面三排几乎没人了:大家对老师的口水恩泽已经感觉到恶心了,还是少接受点从老师口中出来的雨露比较舒服。要不,你想,每上一次课之后都要回去用洗面奶把脸清洗一遍,一次两次还好,但是次数多了,谁都会心烦的。但是,只有我和胡月坚持坐在第一排,风雨无阻地向老师表达对他的支持。这显然很是让老师觉得感动,以致于在第一学期结束的时候全班仅有的两个平时分满分的同学就是我和胡岳。这让我感到羞耻,却让胡月有了敢于嘲笑别人的勇气。
    老师很不错,姓焦,我对他的姓很感兴趣,不知道他怎么向别人介绍他自己的。或者说他会象一般人一样介绍自己:我姓焦,叫xx。哈哈,那也太搞笑了。结果他就直接让我这个意淫中的笑话胎死腹中:我叫焦xx,焦裕禄的焦……我在下课后很是激动地对着蔡玉德银荡地笑道:原来咱们的老师姓焦。
    他人长得也挺白净的,尽管他已经是四十多岁了,但是看起来并不很显老,因为他总是把自己搞得油光可鉴: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头发,还包括他的皮鞋,甚至他的皮肤——我很怀疑他来上课前是不是总是先对着镜子折腾很长一段时间后才会进教室。所以每次我看见他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若是他在孙悟空生活的那个时代,估计肯定是妖魔鬼怪争相抢夺的对象吧。而且,他也很幽默,应该说他很会煽动学生,比如在开学的第一堂课他就告诉我们“咱们这个学校环境不错,挺适合谈恋爱的,尤其是你们这些刚才高中的压抑生活中解放出来的小伙子、小姑娘们”。搞得男生们都激动且激烈地哈哈大笑,而女生们则掩口低笑不已,但让我们男生高兴的是,她们女生也就是掩口,但并不脸红,可见她们是多么地需要我们男生的甜言蜜语来灌溉一下她们思春的心,哦,错了,应该是思秋的心。
    不过,讲到我们班是女生,我就忍不住会叹气。原本我以为自己肯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善事,所以老天挺帮忙地让我到中文系来,中文系啊,那可是传说中的阴盛阳衰的地方啊,就让我这个有志的小子来解救一下那些找不到男朋友而觉得多余出来的女生吧。但是,老天总是善于并勇于和我们这些低低在下的凡人们开玩笑的,他总是会在你满报希望的时候给予你最让你心酸的打击:我们班并不是男人的天堂,却是恐龙的乐园!我错了,我一直认为自己很绅士,但我现在居然在贬低女生,而且长得不好——我不会她们长得丑的——不是她们的错,其实我也不是很帅气啊。所以我决定既然我不能让她们为了我而“容”,他们也不能让我“死”,干脆咱们之间就保留点距离得了。于是我决定和林志炫哥哥一起唱歌唱到底。
    在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后,辅导员又给我们开了一次班会,其主旨是:刚开始接触大学生活的我们一定会感到很新奇,而且突然间的放松会让我们原本紧张了几年的大脑神经会很不适应,所以能不能摆正在大学里的心态很重要,我们应该明确学习目的,端正学习态度,热爱学习生活,做一个有志气有理想有抱负有文化的“四有”新人。其实,假如真的就是这样的话,那也许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且也可能在班里平庸下去,但关键是在开会快结束的时候他不该补充了一句的。他说:“在大学里,你想拿奖学金难,但是想挂科更难。
    我不得不原谅我的辅导员,他说这话的时候肯定对我一点都不了解,他不知道我是个喜欢挑战更高难度的人。虽说并不是他教我的课,但是,他是我挂科生涯中一个不可忽略的重要因素,如果他当初把那两难调整一下顺序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拿了好多奖学金了。然而事实上,我从开始上大一一直到写这个东西的是,我已经在挂科这方面稳居班级首位。阿q同志说,状元不也是第一么?我很以为然:老子这其实也是个第一啊!而且,在我们班里几乎没有人敢来挑战我在这方面的权威。不过,值得我欣慰的事,他们虽然不是有哪个人来直接挑战我,但是他们知道集体的力量是伟大的,于是就联合起来向我发起进攻,这让我在每次补考的时候不至于觉得自己是一个孤零零的人,还是有几个阶级同志会始终坚定的站在我这一边的,不过,有点让我不爽的是:这“几个“阶级同志总是立场不坚定,不能始终陪我走在补考的第一线,”他们“老是换来换去的,假如这个学期是孙三和李四的话,那么下个学期可能就是赵大和钱二了。还是老子我意志力坚定啊,始终带领我们班的人在各个补考场上奋战。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后,我感觉自己考得很好。我口中的很好,意思就是我肯定不会存在挂科这一说的,但是结果却是很让我伤心。在大一下学期开始的时候,我听到了噩耗:我得知的第一个被挂科目却是我一直以来自我感觉很良好的《汉语文学通论概要》,而教授我这门课的老师就是那个我一直认为他很幽默的姓焦的老师。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我会在这一科上挂掉的,按理说我应该考得很好才对啊,怎么算也不会只落个59分的成绩吧。而且这成绩会让我感觉很是不可思议:难道他就不能够放我一分?或者他直接给我点分数让我不感觉那么绝望才好。可他毅然决然毫不手软地给了我59分。59分,多一分不给,少一分不扣!他妈的那个xing茭的还真是个天才。在知道我挂掉的这一科考了59分之后,我当时那个气啊,那个义愤填膺啊,那个那啥啊,我破口大骂,上至他祖宗十八代的女性下到他尚未出世的小孙女,全部被我用嘴车仑.女干了一遍。结果还是罗荣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你就得了吧,光是嘴皮子上沾点便宜有什么大不了的,有能耐你就按你说的办啊。”我当时就偃旗息鼓了:我要真有那个能耐,还不会被中国科学研究所抓去好好地研究一番啊。但是,我但是就做了个傻瓜的决定:我放弃了这门课,因为我放弃了这个老师。
    我这个人很是有个关于学习上的怪脾气:假如我对哪个老师失去了兴趣的话,我就会自觉不自觉地对他所教的这门课产生响应的反感,而且对老师讨厌的越深,对他所教的课也就越发厌恶起来。所以我在当初高中分科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文科,因为我讨厌我们的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所以我讨厌他们的课,所以我在上他们课的时候选择了找周公先生学习他的五易与八卦,所以在高一的时候我的理科分数惨不忍睹。但是这个学期我比较幸运了:我所讨厌的这门课的主讲老师因为忙着考博而选择了把他所教的这门改成了考察课。书包网
    第11章
    但在大一期间,给我印象最深的还不是这门课的老师,而是我另一个专业课老师,也是个女的。首先,我对她感兴趣是因为我是个男的。这本来应该不是个什么能够站得住脚的理由,但是俗话说得好啊,异性相吸,所以我不知道她除了我之外还吸引到了谁们,但是我知道我已经被吸引了,因为她是女的,不丑;我是男的,不帅。其次,她是个刚才学校毕业的女娃娃,很单纯,并不向其他自觉资深的老师那样觉得高我们学生一等,她总是每天都笑眯眯地让我们觉得亲切。她只比我们大两岁,这让我感觉到很开心:人们常说三岁一个代沟,所幸她只比我们大了两岁。第三,她同样不会象其他自觉资深的老师一样,讲课象念经,而且还是一个老得快要没牙的老和尚念经一样,整堂课下来声音不会发生一丁点的改变,没有所谓的抑扬顿挫,没有所谓的阴阳上去,更不要谈什么随性而至地开口一句平仄,闭口来个押韵了。她讲课很是生动,生动得让你觉得很灵动,然后你会很激动到有点心动,但是也只是到心动而不会有所行动,那样会让你觉得是在玷污她。
    其实严格说起来,我这个老师并不很漂亮,甚至有点朴素,但是就是那么一点自然的不含做作的淳朴让你觉得她很单纯。她每天都是素面朝天地对每个人笑着,很随和也很亲切,让人觉得很温暖。我这么说并不是要告诉你我爱上我的老师了,事实上我对师生恋很是有点反感,不管是老师追学生还是学生追老师,就算日后他们确实成就了一出完美的爱情,我也会觉得心理有点抵触。在我的心中,这个名字叫做焊娟的老师就象我姐姐一样。
    我一直想有个姐姐,因为我在家是老大,所以有很多时候我都要无辜地承担一些做老大的责任,去履行一些做老大的义务。再因为我本身就是男的,所以我很不想再找个哥了,我只想再找个姐姐,一个知道疼我爱我关心我的姐姐。但是很奇怪,一想到要是有哪个女的真的敢摸着我的头喊我弟弟的话,我估计那个女的要很凄惨,因为我甚至一想象要是有个我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而且她的妹妹又不是我老婆的女的叫我弟弟,我就会浑身不自在。
    可是,我知道,要是想要韩老师做我姐姐,那真难。不是说在她那方面很难,而是我。在她那边,如果一个可爱的小男生求她当姐姐的话,我估计她拒绝的可能性会很低,毕竟多个人叫她姐姐她并没有吃多少亏,而且还可以顺便把她那天性中的母性的爱有宣泄口。但在我不行,我不习惯有人在我面前冲大,所以虽说我有心想找个对我好的姐姐,但是我却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她。
    算了,烦心的事我我一向不喜欢多想,所以我们相处还是很愉快的。我一如既往地喜欢上她的课,她一如既往地素面朝天地笑并教课着。但交往也只是止于在路上见面的时候相互笑笑点点头算作打招呼,并不存在请客吃饭什么的俗事。因为老妈曾经告诉过我,出门在外,不要和陌生人吃饭。我和韩老师,真的并不熟悉。
    想想我还真悲哀,人家到了大学都忙着找女朋友呢,我却是忙着给自己找个姐姐。
    “你这是犯贱!”蔡玉德一针见血地指出我虚伪的本质。他躺在床上,四脚朝天地抠着鼻孔,然后从那个出气孔里掏出肮脏的手指,看了下粘在指头上的鼻屎,轻轻一弹,一个ufo抛物线飞向了地面,但被幸运的罗荣以自己的身体接住。
    “我日,你可是大学生啊,怎么素质就这么矮呢?说出去你还是祖国建设的21世纪的接班人、建设者,你这么做对得起老师吗?对得起党吗?对得起人民吗?对得起祖国吗?对得起社会主义吗?也不是我批评你,你看看你现在的德行,一说你脸红到脖根,一熊你脸红到屁股,说你象夸你似的,批评年象夸奖你一样……”罗荣脸红脖子粗义愤填膺地大声训斥着ufo的主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他右手指着那个不明飞行物的动作出卖了他之所以如此愤怒于蔡玉德素质低下的真实原因。电棒发出的灯光照耀着他发红的脸,整个一关公级别的任务。
    “你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