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身上,拳全落在了俏小子身上,粉嫩的一个人儿瞬间成了个血人,看着真让人心疼。
“悲儿,悲儿!”林若阳颤声喊道,心如在泣血。
莫悲凝望着他,见他温和的双眸中泪光闪闪,轻笑地道:“林大哥。。。。。。。。现在。。。。。我们一样痛了,很公平。”
打成这样,莫悲脸上仍挂着微笑,与平日清清冷冷的样子大相径庭。一个人用自己的生命在护卫着他,他真的觉得是件很开心的事,替林大哥分担一些疼又如何呢?
“悲儿!”林若阳艰难地抬起伤臂,轻轻地替他拭去嘴角的血迹,“我。。。。。。。不该带你去小巷的,不该让你离开护卫的。”好悔一时的情难自禁,换得莫悲今日的危险,此刻才知,平日自信满满的自已,原来是如此无用,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泪和血,一滴,一滴,落在莫悲的身上。
“大哥,不哭,悲儿。。。。。。。不疼了。”莫悲痛得几乎涣散的眼神中,溢满不舍。
“真是秽气。”徐大被这二人的样,惹得心烦。一闭眼,拎着莫悲的衣领,就想往外拖。
林若阳象疯了般,死命的抱着莫悲的腰,眼中血红。
“唉,唉,唉,我现在一根手指都能让你倒地,你还和我斗。”徐大啧嘴。
“老大,老大,苏姑娘来了,说有急事。”一个大汉火烧眉毛似的,冲了进来。
“说什么事了吗?”徐大不甘地扔下莫悲。
大汉被屋中的血红惊住了,“。。。。。。只说。。。。。见老大。”
“看好他们,把那窗堵住,不要让他们跑了。*的,秽气,银子没看到一两,到惹了血案。”徐大骂骂咧咧地背手出去,出门前,又回过头看了眼抱得紧紧的两人。
书生的义气也不可小瞧。
“苏姑娘!”林若阳咀嚼着这个名字,低下头看着怀中的莫悲。莫悲秀眉紧蹙,他也听到了大汉的话。
焦桐和焦桔没去过青楼,不知晚上青楼才开始营业。他们一身潇洒的儒衫,晌午前,摇着折扇走进醉红院。院中一片冷清,歌女舞妓们才起床,睡眼惺忪地正梳妆打扮。
一个龟奴正在扫地,见到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年青气派公子,迎上前,堆上满脸笑,“两位公子来得真早哦!”
焦桐一怔,“是吗?那我们。。。。。。是不是要等会再来?”
“不,不,姑娘们都起床了,你们是要和姑娘喝茶、听曲,还是想度春宵?”
焦桔心中着急,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进龟奴手中,“我们就想和苏姑娘喝杯茶,麻烦通报一声。”
龟奴眉开眼笑地点点头,“那你们在此等啊,苏姑娘现在应该有空。”
焦桐、焦桔心中犹如火烤般,一刻见不到公子,他们就坐立不安,昨夜,两人回白府,撒了一堆的谎,才把白老爷和白夫人对付过去,现在第二天了,再找不到公子,就该通知官府了。
“公子,公子,苏姑娘刚起床,快去吧,我帮两位说了好一通,她才点头的。在这醉红院想见苏姑娘,那可是要早点预约的,幸好你们来得早。”龟奴喜滋滋地从一所小楼下来。
“多谢!”焦桐、焦桔抬步上楼。
丫头红茵端上香茶,苏盼竹慵懒地从梳妆台前转过身,一看到焦桐、焦桔,吓了一跳,“你们两个是双胞胎?”
那次去彩妆坊,焦桐他们坐在房内,瞧她瞧得分清,她却没看过他们。
焦桐淡淡一笑,“我们两兄弟初到苏州,听妆彩阁的徐老板说,苏姑娘貌美如花,才艺双绝,如来和苏姑娘对饮一杯,今生就无憾了。我们兄弟一听,当即就来了,竟然没注意现在是姑娘的休息时间,真是对不住。”他无意绕圈,开门见山。
焦桔心中直叹,哥哥平时木纳得很,这说个甜言蜜语,也蛮有天份的。
苏盼竹一听,心花怒放,喜得眉梢春色无边,“徐老板也会说这么文绉绉的话,看不出哦!”
“姑娘指我在说谎吗?”焦桐神色不变。
“不,不,和徐老板交谈过几次,觉得他不象是书念得很多的人,呵!”苏盼竹妩媚一笑。
“徐老板说和苏姑娘交情非浅,苏姑娘对他不熟悉?”
苏盼竹笑容冻结在脸上,“他。。。。。。这样讲?”
焦桔顽皮一笑,“他说你们常合伙做生意。”这些话,都是她和哥哥临时编过来试听苏盼竹的,就是想看苏盼竹如何反应。
苏盼竹花容突地失色,“两位公子可能听错了,盼竹与徐老板没有一点交情,他只是也象公子们这样过来喝喝茶,这样的人,盼竹一天见得多了去,哪里可能个个有交情。”
“哦,是这样呀!徐老板说苏姑娘是他的红颜知已,他一般不来醉红院,都是苏姑娘主动去他的妆彩阁。原来是吹的呀!”焦桔扁下嘴,继续添油加醋。
“胡说八道。”苏盼竹脸上撑不住了,激动地站起身,“我。。。。。。也就只去过一次妆彩阁,还是有事相托,怎么会扯上红颜知已,他大白天做梦去吧!”
焦桐、焦桔对视一眼,“徐老板说得有板有眼,我们以为是真的呢!”
“他。。。。。。。还说什么了?”苏盼竹心慌意乱,有点六神无主。那个蠢猪,怎么这样放不住话,这要是传出林若阳耳中,她还有脸见他吗?
“既然不是真的,苏姑娘就不要知道了。”焦桐丢下一锭大银,微微作了个揖,“多谢苏姑娘的香茶,待下次预约过,再陪苏姑娘说话。”
苏盼竹硬挤出一丝笑,“好,那盼竹就等着两位公子啦。”
焦桐、焦桔一出醉红院,就避到了旁边的一家茶馆的屋后。没让他们等很久,一顶小轿飘飘地出了醉红院,风掀起轿帘,露出苏盼竹冷凝的丽容。
“跟上!”焦桐低声道。
两人一跃上了树梢。
小轿晃晃悠悠的,急急的往妆彩阁而去。
妆彩阁竟然大门重锁,不见一个人影。苏盼竹气急得让抬轿的伙计踢门,许久,才从店后转出一个大汉来,见到她,一愣。
“徐大呢?”苏盼竹顾不得客套,艳眉拧着,问。
“老大暂时。。。。。。。。不在店中,”大汉眼溜溜地转着,瞧瞧四下无人,压低嗓子说,“他昨儿帮苏姑娘办好了事,一早就去送客了。”
“不就是个毛孩子,要费这么大个事。他人呢,本姑娘要见下。”
“那姑娘你请进店坐会,我让兄弟去找找。”
“快点!”苏盼竹不耐烦地挥挥手。
远处高树上,焦桐看到一匹马从妆彩阁的后院奔了出去,“妹妹,公子一定在他们手中,但好象不在妆彩阁内,你跟上。”
“哥,马刚刚扔在醉红院。”焦桔脸苦成一团。
“该死!”焦桐嘀咕一句,“那我们只好等徐大带我们去了,这群畜生,真的活腻了。”他握紧手中的剑,眼神冷泞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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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俏王子(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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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劲的冬风吹来一股冷意,苏盼竹瞥了眼乌沉的夜云,艳眉淡淡扬起。“快下雪了。”话音没落,天地间果真纷纷扬扬飘起了细雪,绵绵密密将繁华的街道冻成粲白。
“吁,吁,吁!”几匹大马停在妆彩阁前,徐大抖动缰绳,脸色不知是冻,还是心情不愉快,铁青得泛白。
店铺中的大汉迎出来,接过马缰,徐大下马前,缓缓地转头看了眼彩妆坊,客人出出进进,伙计笑语迎送,一切如昔。
狰狞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冷笑,他掸掸袍上的雪花,跨进店铺,一使眼角,大汉们把门掩上了。
“上次是一阵雨把苏姑娘送到妆彩阁,这次是一场雪,呵,苏姑娘对徐大的一颗心,可真是风雨无阻啊!”徐大嬉笑着一手就把苏盼竹揽进了怀中,冻得麻木的脸偎*的丽容。
“徐老板,行事前请三思。”苏盼竹抬臂隔开他的脸。
徐大嬉笑的脸色一沉,“什么三思五思的,你又不是没和男人亲过,装什么正经,最多一会给你几两银子得了。”
“徐老板,你越距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苏盼竹薄恼地瞪着他。
徐大猛吸一口气,“我现在已经不在意那个约定了。”
“为什么?”苏盼竹看到徐大眼里的狠毒,觉得冰冷的风雪直透入心,她不禁颤栗了起来。
“美人,老子为你犯下血案了,这苏州还能呆下去吗?”徐大啧啧出声,“你不要抖哦,现在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了。”
“你。。。。。。把莫公子怎么样了?”苏盼竹一张脸惊得没了人声。
徐大紧紧地钳住她的*,一张喷出浑浊气味的大嘴阴笑着啃咬*的腮、唇,“不知道,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林若阳也好不到哪里去了。老子被他们恼得心里堵得慌,美人,你今天一定要让我*,不然老子就太划不来了,店铺开不成,还得又开始亡命天涯。”说着,大手“吱”的一声,就把苏盼竹外面的风褛撕扯到地上,手顺势就直奔她丰满的胸。
“放手,放手,我。。。。。。。不是只要你把莫公子赶出苏州城,你为何要杀他,还。。。。。还有林少爷,他怎么了,你为什么要伤林少爷?”苏盼竹脑子一片混乱,她已顾不上去掩胸前的风光,整个人震惊于徐大的话中。
徐大色心上头,根本听不见苏盼竹的话,他横抱着苏盼竹,直奔店铺里端的账房,就着桌几,他几下就把苏盼竹身上的衣衫扯个精光。苏盼竹惊恐地瑟缩在一团,身子被徐大钳制住,一点都动弹不了,她张口欲呼救,一块脏兮兮的桌巾在她张嘴时塞进了她的的嘴中。
她平时在醉红院中,也是娇生惯养,被商贾、达官捧得象个宝,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喊又喊不出,只得闭上眼,任徐大轻薄,此时才体会出害人不成反害已的道理。
徐大就象是一个杀红了眼的匪徒,已经没了理智。亡命之人是顾不了那么多的,今天有酒有肉,明天是死是活还不知,能够饭吃一餐,就放开了吃吧!
他疯狂地侵占着苏盼竹的身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想在这纵欢的驰骋中,抹去林若阳与莫悲血淋淋的样子。
绑票无数,却没见过这两个不要性命的,难受、难受!!
象一支枯萎的残花,苏盼竹瘫软在冰凉的案几上,媚眼空洞地瞪着屋顶,表情麻木。
徐大缓缓捡起椅上的衣衫,心底没有一丝轻松。他着好衣,拨掉苏盼竹口中的桌巾,冷漠地把撕成片片的衣裙扔给她。
“我。。。。。。不会放过你这个畜生。”苏盼竹幽幽地吐出一句话。
徐大得意的笑容扭曲在嘴畔,“哼,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娼妓被*的,你随便说,我也可以讲你是我的老相好,主动送上门与我幽会,事实也是,你的轿子停在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