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细腰,又飘然抽离,我埋头狂舞,和另外一个更细软的蛇腰争相斗跨,真他妈的太棒了,白色的紧身长裤,裤管上金属的流苏震摆,灯光频闪,小巧的高跟鞋灵活的挪动,忽明忽暗的脚背露出黑色的网袜,真迷人,我跨步向前,她也跨了过来,我们的下跨几乎要顶在一起。
    舞步不停,随着节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蛇腰身上游走,低低的裤腰几乎要露出荫毛,丁字裤的两根细带露出在腰上,平坦的小腹中央,漂亮的一个小肚脐,一个银环在翻飞,轻薄透明的纱质上装,鲜红的两点毕露,细长的粉颈上挂着长短不一的几根项链,染成白金色的长发狂甩,我看到了她的脸,二十出头的样子,齐眉的平发下一双小眼睛,透出一股清新自然的纯美之气,和她叛逆的装扮及不协调,她的气质纯得不食人间烟火,狂乱扭动的腰肢却妖得要喷火。是高级学生鸡?物质少女?有钱人家的公主?她的身份一下很难判断,我有些混乱。
    我继续跳舞的动作,她继续配合我,我左打打,她就左打打,我挺跨,她也挺跨,我离开,她也离开,我再挺跨,她就再来,我再次打量她,确定我不认识她,我跳得已经有些乏力,头脑有些糊涂,我扭身想挤到一边,却被她以为是一个舞步,她也猛的跟进,却被斜刺里偏离的一个身体带了一下,几乎就要摔倒。
    我抓住了她一只手,使劲拉一把,她顺势一个转身,背后靠进我怀里,被我拉着的手横抱着小腹,另一只手柔柔的放在一边的肩膀上,我很聪明的握住了那只手,我和她就这样贴靠在一起,继续摇摆,她丰翘的小臀摩擦着我的下胯,磨得我心头火起,亀头翘起,她扭过头来望我,冲我笑笑,真是莫名其妙,我也笑笑。
    我对着她耳朵大声喊:“我们认识吗?”
    她摇摇头,继续和我摩擦。
    我继续喊:“我们在哪见过?”
    她再次摇头,头贴得我更紧,我闻到她发际散发的清香。
    我再次大声喊:“你是一个人吗?”
    她又再摇摇头。
    几次询问下来,连同她的举动,让我很大程度上认定她就是一只鸡,一只高级的极品鸡,在寻找今晚的生意。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放心。迪厅里的音乐转到另一个慢节奏,很讨厌的一个慢节奏,让我和她的贴身摩擦显得很不合时宜,非常败劲,欲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勉强磨了几次,我都感到不好意思。我决定换个地方交流交流,然后再寻机下手,我对她喊道:“我们出去?”
    她点点头。我拉着她走出舞池,回到小桌前,我问她:“你喝什么?”
    “你说什么?”她还在摇头晃脑,一边瞪大眼睛看着我,“音乐好吵!”
    “我说!你——喝——什——么——”我对着她大声说。
    “啤酒!”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太吵!”
    她点点头,我和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我叫了一打啤酒,那女的却叫上了二十个一口杯,一溜的排成两排,她把杯子倒满,拿起一杯一口干了下去,两条小腿悬空晃悠着,然后示意我喝,我哪能示弱,拿起一杯也干了下去,这样我和她轮流把前面的两排酒都喝空了,她再倒了一次,我和她埋头又依次把酒杯喝空,再倒,再喝,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又叫了一打,继续喝,这回我有些头大,一杯酒拿在手里怎么也倒不进嘴巴里,头脑晕乎乎的看着她,问道:“你……你是推销啤酒的?”
    “不是!”她很干脆的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很快她那一排啤酒被喝光了,我的还剩下一半,勉强喝下了手中的一杯,听她说道:“你不会这么没劲吧?”
    她又倒了一排,继续喝了起来,喝到一半,她说道:“我认识你。”
    “我不认识你。”我嬉皮笑脸,不相信她的话。
    “我很喜欢你的歌,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真的很棒。”她又喝了一杯酒说道。
    “我唱的歌?”我伸出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她,不断上涌的酒劲让我做不出吃惊的表情来。
    “是啊,刚见你跳舞,我一眼就认出你就是那个乐队主唱,我真幸运。”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天你也在现场?”我兴奋了起来,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可是很盖,而且她的态度表明,我很有戏。
    “不在。”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歌?”
    “网上,网上现在到处都有那首歌,还有你表演的视频,你已经被人称作‘痴情哥’了,你不知道吗?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夸张,和神曲《忐忑》有得一比。”说完她咯咯直笑。
    网络时代就是存在无限可能,我不知道乐队那天唱的歌怎么被传上网络的,后来我上百度搜索才发现,我们演唱的视频被不断的转载炒了个火热。在这个网络上喜欢称“男”道“哥”的时代,乐队其他人也被网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一网打尽,陆游敲鼓敲得乱七八糟被称为“痴呆哥”,大刘因长发一个劲的乱摆被称为“疯狂男”,方单形同梦游、娴熟飞弹键盘的做派被称为“抽筋男”,还别说,基本名副其实。
    “就因为这样,你和我跳舞?”我掏出一只烟抽了起来,烟盒被我甩到桌子上。
    “就因为那首歌,你让我喜欢。”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烟盒,抽出一支,自己点上,纤细的手指和白色的烟支一样细长,长长的指甲涂成了很黑的红色,妖艳得有些刺眼,和她与生俱来的清纯及不相衬,两种截然不同气质的反衬却很能调动男人的荷尔蒙,我看得有些饥渴,胯下的玩意儿呼呼欲出。
    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第六十八章 误入女厕
    男人碰到一个女人,对她最感兴趣最关心的是这女人能不能上,此后男人的表现都是围绕着这个种可能性进行的。相信男女之间存在所谓纯洁友谊的女人,绝对是脑残,即使真的存在,那只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结果。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险的,千万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嘘、一腔柔情而放松警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人长驱直入的缺口,千万不要流水,那会让你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是我心里一直为洁身自爱的女人重复的告诫。
    我太了解男人这种动物了,他们胯间的长物永远不会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寻找能够填补的漏洞。请相信我所说的,一刻不停找到并填补女人的漏洞,是男人乐于与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说。眼前就有一个可能让我填补的漏洞,这样我就更不能说,特别是在这个我浑身冒着无名欲火,性欲强烈的晚上,我要说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这个说喜欢我的女人,让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够来一次交欢的曙光,我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尽可能套爱一番,无论是真爱还是假爱都从我喝得有点大的舌头间轮番迸出,带着我要交欢的使命,杀气腾腾的扑向对面这个清纯得可以却打扮得像鸡的女人,然而往往是这样的女人才最难搞定,一番厮杀下来,我筋疲力尽,才搞到可怜的一点信息,这女人竟不是鸡,只是一个刚出道不入流的演员,跑过几部戏的龙套,参加过几次不成功的歌手选秀,折腾了一年毫无人气,看不到红的希望,今天是和经纪人来谈生意,在经纪人没有谈妥之前,只能在外面晃悠。
    她目光里透着一种对成名极度渴望和无奈的落寞,和她交谈有些费劲,特别是喝了酒以后。我问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错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机会。”
    我哑然失笑,说道:“要泡你,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吧?”
    “错!一夜情从不问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声不吭带我去宾馆开房,说不定你就已经得手了。”
    她夹着烟,抓起一个杯子,把啤酒倒了进去。
    “这种事我还真没经验。难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觉?”
    “你觉得这是个问题?”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要看感觉,要来电,我有心情就做,没心情就不做。这同买东西,染头发差不多。东西觉得好就买了,头发觉得什么颜色好看就染,做个爱用这么麻烦吗?七拐八弯,还不如直接的来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我不用问,就知道你一定对我很来电,你色迷迷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个女人,你兴致勃勃的和我套话,就知道你对我另有所图。”
    “那你来电吗?”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你那色样!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骑了,但现在,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我需要洁身自好,你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很难。”
    “你需要的东西?你需要什么?”我不解。
    “说了你也不懂。”她的眼睛再次充满了落寞,开始顾望左右,一口接一口的抽烟,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说说看,说不定我会懂。”我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潜规则!”她突然大声说道。
    “潜规则?”我摸不着头脑。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
    “没劲!”
    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娱乐版的吗?打个比方,如果你给我唱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我能红,或者有这种可能性,那么未尝不可。这就是潜规则,潜规则!对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够被潜规则,就是幸运。今晚我就是来找我的幸运的。”
    我终于明白了,她所说的洁身自好,是为了成名之后所做的准备,为着以后不被坏名声所累;她希望被潜规则,也是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预备付出的代价。我以为在我的意识里,对于她们这一类的人应该都是嗤之以鼻,应该通过对她们的谩骂和打击来显示自己的清高,但当我真正碰到了,才发觉对于她们的唾骂根本无从谈起,她们只是在社会的规则下,找到了一条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已,谁又能说她们错了呢?她那楚楚可怜的清纯,以及伤心落寞的眼神,让我怎么也打击不起来。
    酒劲上来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真会说笑,哪有人愿意被潜规则的,更别提什么幸运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干什么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说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我。”
    我继续笑着看她,笑得有点傻,好像这样的话题只有这样的笑才适宜,“你真有意思,你刚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红了,我也跟着成名了,呵呵。”
    “这是你说的哦,我还真有这个打算。”
    在我还没来得及接口的时候,她身边来了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她露出了一脸的兴奋,是和我交谈了这么久以来最兴奋的。她跳下长脚凳,转身随着那个男人就要离开,根本就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酒劲越来越大,但我还是明白我不能就这么放走她,要不我浑身的邪火往哪泄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这么走了?”
    她转过身来,“帅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
    “没事就不能走了?”她故意刺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