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窗户透进来的冷风,让我很享受。
    一支烟快抽完了,我听到旁边一扇门门锁转动的声音,门被打开了,出来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手上拿着一个空的托盘,他把门轻轻的带上了,看到我,点头对我问了声好,然后离开了。我烟瘾有点大,摁灭那支烟,我又点上一支,抽了几口,突然,刚才服务生带上的那扇门自动打开了一条缝,原来那门刚才被带上的时候用力过轻,卡榫没有真正的卡在锁槽里,门自己弹开了。
    我无聊的透过那一丝门缝往里看去,越过一个门厅缕空的窗棂,我看到一个陌生留着一撮八字胡的年轻男子,正拿着刀叉吃着西餐,我不认识那个八字胡男,想把头转过去不再看,就在我要移开目光的一瞬间,我看到正嚼着一块牛排的八字胡男,张开了嘴巴很爽的吐出了一口气,还闭起了眼睛享受了好一会,我有些奇怪,吃块牛排能有这么爽吗?这样的表情貌似操女人的时候才会有的吧。
    八字胡男享受的表情一而再的出现了好几次,我从没有见过吃牛排几乎能吃出高潮的人,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的目光往下看去,这一看,整个人几乎被淫靡的情景勾得的几乎要跳起来。只见小方桌撩起的白色桌布下,一个雪白的小屁股高高的撅着,前后两块布的黑色裙子一块翻到腰上,一块挂在小腹下,几乎仅剩两根细线的t子裤把那小屁股分成浑圆挺翘的两瓣,两片有些暗红发黑的荫唇翻在从中勒进的细布条两边,亮晶晶的两个荫唇环挂在上面,整块泶毛除净的美穴泛着水亮的光泽,正吧嗒吧嗒的往下滴着水,下面一小滩水渍表明这样的姿势已经保持有段时间了。
    那块泶好像在哪见过,一种熟悉的感觉在脑海里闪过。
    桌下的女人,两条裹在丝袜里的大腿配合着弓撅的身子跪撑在地板上,脚上是两只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丝袜脚掌已经撑脱鞋槽,柔黑的脚后跟半拉子吊着,随着身子的耸动微微晃动着,撑挤在三角鞋尖里的脚趾撑得那样的用力,以至于高跟鞋不时的随着撑势向后滑动,每每高跟鞋几乎要滑出控制范围,又被那丝袜小脚提拉着归回原位,黑丝轻裹的脚后跟继续轻摆,一切都表明桌下的女人正帮八字胡男干着极爽的淫事。
    我已经明白为什么这个八字胡男吃牛排为什么这么爽了,一边吃牛排,一边有美女在桌子下扣交,那不爽才怪呢。八字胡男一边吃着,一边继续享受扣交的快感,好几次把持不住的停止咀嚼张嘴哼了出声来,极爽的神情溢于言表。
    当八字胡男把碟子里的牛排差不多吃完的时候,那女子从桌子下钻了出来,站了起来,她面朝门口,我吃了一惊,那女人竟是紫月。
    只见她头戴着一顶警察用的黑色大檐帽,正中一个大大的美式警徽非常显眼,上身是一件浅蓝色短至乳防下沿的警式短袖衬衣,露出一大片腰肢,美妙的曲线引人遐思,粉颈上系着一根长长的斜纹男士领带,一直垂挂到小腹上,小细腰上一根拇指粗细的金色腰链穿挂着两片短短的黑布,那就是裙子了,脚上黑丝轻裹,脚掌弓撑在黑色的高跟鞋里,手上戴着一双黑色过肘的长皮手套,一手握着一根黑色的警拐,在另一手手掌上轻轻拍打着,尖下巴的瓜子脸被一副深黑色的墨镜遮了大半,只露出了挂着一只鼻环的挺直鼻子,还有挂着一丝若有若无冷酷浅笑的黑色嘴唇。
    紫月浑身散发着一种无穷无尽的终极欲望,妖艳、冷酷、性感,邪恶、银荡、暴力……诸多感觉交织在一起,看得我下体硬直难当,几乎就要掏出胯下武器,套弄着激射当场。我靠,还玩制服诱惑!
    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第三十五章 紫月的隐情
    紫月拿着警拐一边敲打着,一边绕到八字胡男身后,说道:“先生,您被逮捕了。”说完,她俯着身子从后面探过头来,一只手捏着八字胡男的下巴,伸出舌头在他脸颊上舔了一下。
    “请问警察小姐,我犯了什么罪吗?”八字胡男放下刀叉说道,声音有点低沉。
    “亲爱的王先生,逮捕您的罪名是私藏枪械。”紫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舔着八字胡男。
    “亲爱的警察小姐,本人是一等良民,身上连小刀都没带,也没有携带任何枪支,这私藏枪械从何说起?”八字胡男也伸出舌头和紫月的舌头舔在一起,两根舌头伸在嘴巴外,你撩我拨,好不快活。
    紫月一边逢迎着八字胡男的舌撩,一边把那餐桌轻轻横拉到旁边,这餐桌四脚都有轮子,很轻易就被拉到了一边。
    正如我所料,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的八字胡男,一根红黑粗大的荫.经正斗志昂扬的挺直在胯间,一柱擎天的钻出裤裆的开口处,亀头有点大,枪杆粗长,暴暴的青筋盘绕着,果然是身怀巨物之人。
    两人来回舔了好几次,紫月墨镜下的嘴角酷然浅笑,放下手中警拐,她走到八字胡男身前,两脚叉开站直了,黑色手套的手抓住了那根巨物,身子向前探弯了下去,短短的裙子后摆随势挂上了翘臀之上,那张泶又再次暴露了出来,津津闪亮,两个荫唇环微晃,几道长流的霪水流过裸露的雪白大腿,浸过丝袜更深黑色的弹力巾往下流去,一直流到膝弯内侧才渐渐势颓的止住了。
    透过紫月淫靡的胯间,八字胡男的荫.经被紫月抓在手里,缓缓的被套弄着。紫月说道:“先生,您说您没有携带枪支,这又是什么呢?”她两根手指捏住荫.经的亀头,摆摇了一下荫.经,一根手指在亀头顶端勾刮了一下,继续说道:“根据目测,您所携带的是大威力火炮,罪加一等,请随我回去接受调查。”
    “你一会儿说我带的是枪,一会儿又说我带的是炮,据我所知,枪和炮是有区别的。”八字胡男淫笑着,一只手摸向紫月的胸说道,“紫月小姐,您能说明一下我所带的是枪还是炮呢?”
    “呵呵,是枪还是炮?我要进一步检查才能判断。”紫月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圈箍着荫.经,从根部箍推到亀头下沿,一堆卷缩的包皮被推着半包住了亀头,随着圈箍的手指往下拉去,亀头又完全裸露了出来。
    紫月从嘴巴里吐出了一长条的唾液,准确的挂流到了亀头上,唾液泛着细细的泡沫,她伸出手掌把那团唾沫在亀头上抹开了,张开黑黑的嘴唇包了上去,随着下压的唇势,口水顺着荫.经长杆缓缓流下,嘴唇缓进徐行,几乎推到了荫.经的根部,我听到紫月喉咙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她微张嘴唇艰难的透了口气,继续包裹着荫.经,费劲的又推进了几毫米,整个荫.经没根进入到紫月的口腔里,从那深入的程度我相信亀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里。
    八字胡男爽得双目圆睁,两只手按压着紫月的头部,让紫月进入得更深。从我这边看去,紫月整张脸就像是埋进一团杂乱的荫毛里,下边挂着两粒硕大的卵蛋,口腔里大量的唾液流了出来,很快穿过浓密的荫毛,顺着阴囊滴到了地板上。紫月抓住了那垂挂的两个卵蛋,企图把它们都塞到嘴巴里,但她失败了,只堪堪的咬住了半个卵蛋,另外一个却怎么也塞不进去了。
    紫月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深篌姿势,黑色丝袜大腿叉开的胯间,出现了一幅极度银荡的扣交画面:一个男人的粗长荫.经整根隐没在一个女人的嘴里,半个卵蛋也被含着,一个卵蛋则蹦挂在嘴角,乱糟糟的一团荫毛围着女人的嘴。
    我知道紫月这样的深篌扣交支持不了多久,窒息的感觉会让她很快吐出荫.经。这紫月果然是个中老手,一直含着荫.经,咬着半个卵蛋,坚持了差不多一分钟,才飞快的吐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乱七八糟的唾沫流线挂出了口腔外,紫月喘了几口气,不理会满嘴长流的口水,又把那亀头含住了,两手并用,轮流的上下推挤套弄着荫.经,八字胡男爽得几乎就要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紫月不再深篌,左右旋转头部用力绞吸着亀头,同时双手有力的扭转着荫.经长杆,嘴巴用力的吮吸着,腮帮子深陷,发出了老大一片响声。
    房间里的灯光黯淡,一个警察装扮的女人,就这样劈叉着双腿,俯着身子帮一个男人扣交,女人下体已经泛滥成灾,随着微微抖动的大腿,那阴户中的霪水也前后滴溅。里面的男女玩得火爆异常,而另一个盛装打扮的男人,正欲火难填的在门外偷窥着,专注的眼珠子几乎就要掉出眼眶外。
    紫月玩了好一会才吐出了荫.经,水淋淋的荫.经,亀头处因过度充血泛出一层深红浅紫的光泽,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变得狰狞起来。紫月手握着那根荫.经,左摇摇,右摆摆,说道:“王先生,经过我的检查,您这把武器应该称做炮,口径超过了20毫米,长度25厘米以上,携带两个大弹仓,弹药数不明。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呵呵,美丽的警察小姐,既然我携带巨炮,我还怕警察吗?”八字胡男说完,起身一把把紫月抱在怀里,身体紧紧的贴着紫月,长长的荫.经随着身体的贴合,从紫月的两股间探了出来。紫月笑嘻嘻的夹紧了双腿,一只手反手抓住了那探出的亀头,轻轻的揉搓着,说道:“先生,您的巨炮现在在我双腿之间,在我的手掌里,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难道就不怕我直接把它没收了吗?”
    “是吗?那就要看你用什么来没收了!”八字胡男狞笑,一只手搂着紫月的腰,伸出舌头从脖子下一直舔到紫月的脸上。他的大手解开了短衬衣的扣子,包裹在白色胸罩里的玉乳半露着显了出来,大手继续从双乳间掏了进去,一个下压,胸罩被撑了下来,两只粉嫩的淑乳完全暴露了出来,从乳投勃起的程度可以看出,此时的紫月异常兴奋。八字胡男的头埋进双乳间,推挤着乳防,把乳投含到嘴里,一阵的吮吸,紫月发出了哦哦的轻吟,乳投勃起得更硬了,乳晕的颜色也由红色变成了更深的红黑色。
    紫月把伸在后面的手收了回来,从两人紧贴的跨间探了进去,抓住了那根荫.经,一遍一遍的从根部向亀头撸去,粗大的器官让我想到牛或马的,真他妈的大。八字胡男的兽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喊道:“警察是吗?想不到美丽的紫月小姐还是个警察啊?要没收我的武器就来吧,我他妈的天生就是要干警察的!要逮捕我,看看我小钢炮答不答应!”
    随着八字胡男的一声吼叫,紫月被推着放翻在身后的餐桌上,八字胡男利索的解下了自己的裤带,裤子顺滑的褪落到脚踝上,一把拉开紫月小小的t字裤子,双臂高抬着紫月的双腿,硕长的荫.经长驱直入,插到了紫月的荫.道里,用力的菗揷了起来,嘴上哼哼着:“干死你,干死你这臭警察,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照样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我他妈的就是要干死你!”
    随着八字胡男有力的菗揷,餐桌上的紫月发出了舒爽的笑声,两只戴着手套的手勾搂着八字胡男的脖子,下体两条长长的丝袜大腿大大的张开着,挂在八字胡男的手臂上,不时的扭着屁股,调整荫.道的位置,尽力迎合着八字胡男的菗揷,荫.经每次深入抽出,都带给紫月极大的快感,大大的墨镜下,苍白的半张脸银荡无比,兴奋得都有些扭曲变形起来。
    房间里菗揷的声音,餐桌摇晃的声音,以及八字胡男不时调整脚步,皮鞋敲击地板发出的声音,响成一片。餐桌上一个盘子随着桌面剧烈的抖动,渐渐的挪到了桌子边,啪的一声掉落地上,四分五裂。我靠,干得还真火爆。
    站在门外越看越激动的我,不知怎么的,心里却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难受,那难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我尽力的回忆着上次操紫月的感觉,很多我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那时候的我既冲动又意乱情迷,头脑好像还一团糟,有些臭的卫生间里,灯光昏黄,紫月被我像挂在墙上的母猴标本一样顶在墙上,我用尽全力的狂插暴干,一如眼前的这个八字胡男,我看不出我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区别,除了兽性还是兽性,紫月都是我们共同宣泄的战场,阴软的潮道里同样都是粗大的荫.经,同样有力的菗揷。对于紫月来说,我们只是她的客户,给她极乐高潮的同时,给付金钱的客户。
    我有些失落,有些茫然。当我再次望进房间里时,紫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侧着身子,一条大腿站直了,一条大腿反挂在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