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其实昨晚的事情隔着桌子齐家人怎么可能看得全面,寒笑调戏齐贤,那明明是因为齐贤那货的手都拉开他裤子拉链顺到里边摸了!
“齐老,我是喜欢齐贤的,”寒笑认真的看着齐老,又不补充了一句,“非常喜欢。”
“哼,”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了半天,面对的还是一个笑得像个狐狸一样的人,只能傲娇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寒笑就忽然觉得,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除了齐明姚意外,齐家人都挺可爱的。
虽然还是不太融洽,不过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还是明显缓和了下来,寒笑走的时候老爷子甚至开了句玩笑:“恐怕我是第一个听你告白的人吧。”
没想到得到了寒笑肯定的回答:“当然,您是唯一一个。”
回过头轻笑的男人,被晨阳的暖光洒了一身,勾起的唇飞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整个人都暖暖的,不知是因为心情还是阳光。
那个傻瓜永远不会知道这次的谈话,也不会知道他从来不会说出口的那四个字。
章节6 舅舅篇一
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缓缓驶进庄园,副驾驶的特助柳先先下车走到后座打开车门,黑色的长筒皮靴踩在地上,黑色紧身皮裤,黑色衬衫,外罩一件烟灰色毛呢大衣,昆廷解开两颗扣子把领口扯松,管家已经迎上来接过大衣,恭敬的跟在昆廷身后汇报。
“新送来的小宠物又被杀了?我养你们还有什么用,嗯?”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昆廷挑眉,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在场的几个人,样子慵慵懒懒没有一点威慑力,却让人汗毛直立,本能的感觉危险,几个人急忙单膝跪地请罚,昆廷挥挥手,让人退下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批了,他虽然不悦,却也基本能猜到怎么回事,无非就是马修斯搞的鬼,每次他看上的小宠物都会莫名其妙的死亡,就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防得住马修斯那个变态。
仆人规规矩矩的敲门,得到允许后进来行礼汇报:“大少爷,马修斯先生来访。”
“哦~”说曹操曹操到,这人是上赶着往枪口上撞么,昆廷眼睛危险的眯起,“把人带到雅苑去。”说不生气是假的,只要是上位者都不可能容忍别人挑衅自己的威严,是时候给不听话的宠物点教训了。
雅苑,名字很古香古色中国风,景儿也是小桥流水假山奇石,而它的用处却一点也不雅致,以昆廷的原话就是在黑暗里做肮脏的事有什么意思,只有在最干净最美好的地方做最荒淫的事才更让人兴奋不是吗?所以平心而论,昆廷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古香古色的书房,右边伫立三排好大的书架与左边那张半个房间大的榻榻米遥遥对望,矛盾的结合却又诡异的和谐,昆廷站在书案前,左袖挽到小臂,右手虚压着镇纸,蘸磨提笔,龙游蛇舞,在空白的纸上描描画画,神情严肃,聚精会神。
马修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景,男人认真的脸紧紧绷着,让本就棱角分明的线条更加冷硬,家具服有些宽松,领口右滑露出精致的锁骨,可能是怕碍手碍脚,袖口翻折露出白皙的小臂,男人似乎全部心神都投入在那张纸上,对外界没有的声响没有一丝关注,马修斯想是不是他走过去偷袭那人也能毫无知觉。
当然,马修斯没有付出行动,以男人的警觉他怎么可能成功,在门口脱下衣服随意的丢在地上,马修斯膝行到据男人一米远的地方跪好,然后就痴迷的看着男人,眼睛亮亮的。
写完一副字,洋洋洒洒,几个字透着随意和不羁,把笔放到一旁,墨还没有干,一股独特的墨香充斥口鼻,昆廷鼻翼小幅度的抽了抽,脸柔和下来,他很喜欢墨香。
“呵呵”昆廷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马修斯,不过接收到昆廷射来的眼刀,马修斯摸摸鼻子,收敛了笑意,凑上去就想往人腿上蹭。
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心情被破坏,昆廷冷冷的瞟了一眼罪魁祸首,躲开那恬不知耻的人,揽住一直被忽视的磨墨男孩,明显看到马修斯身体有瞬间的僵硬,眼睛死死的盯着男孩都快把人洞穿了,男孩害怕的往昆廷怀里缩了缩,马修斯才收回目光,歪着头看向昆廷,脸上挂着温顺的笑,那模样怎么看怎么乖巧,昆廷感兴趣的挑眉,这是要用怀柔政策么?
走到榻榻米处坐下,随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昆廷才懒洋洋的开口:“过去把自己铐好。”在旁边的墙壁上敲了敲,书架忽然左右分开,露出雪白的墙壁和那三条精致的锁链,短短的只有一米长,一端钉在墙壁上另一端是个铐环。
马修斯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昆廷会怎么对付他,就乖乖照做了,而昆廷下一句话,就把伪装成绵羊的狼点爆了:“老子不要!”马修斯惊怒的瞪大那双蓝色的眼睛,满是戾气的看着男孩手里那个粗大狰狞的仿真男型。
男孩吓得不敢靠近,为难的看向昆廷,昆廷拍了拍那挺翘的小屁股以作鼓励,又在墙上敲了敲,铐住马修斯的锁链猛地缩短,把人紧紧的靠在墙上,双手向上举在头顶,双脚打开,身体贴着冰冷的墙壁,怎么挣扎都不能挪动分毫。
男孩见马修斯没有了威胁,犹豫着走过去,颤颤巍巍的把男型抵在马修斯被迫露出的菊穴。
“你敢!”也不知道马修斯的话是吼给谁听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昆廷,双腿想要闭合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那根东西劈开他的身体,深深的埋进去,马修斯感觉到胃部抽搐,那双带着陌生气息的手不是主人的,那攻进他身体肆虐的也不是主人,这种感觉让他作呕,强压住恶心,马修斯紧咬住下唇勉强让自己不失控,主人喜欢乖巧温顺的宠物,他不能发火不能失去理智。
章节7 舅舅篇二
“我有什么不敢的?”昆廷对男孩招到跟前,奖励的摸了摸男孩的脸蛋,男孩乖顺的跪在昆廷腿间,拉开昆廷的裤子拉链,从内裤里掏出那还在沉睡的巨物,小心的舔舐。昆廷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与马修斯带着怒火的眼睛对视,“是你犯贱凑上来找虐,我怎么对你还要看你愿不愿意?受不了就快滚,别打扰老子快活。”昆廷也不是啥好脾气的人,早就对马修斯弄得烦不胜烦,小外甥说的没错,这变态黏起人来扯都扯不下去,偏偏人还不能杀了一了百了,昆廷眼睛一黯,如果真的把他惹急了,他可管不了马修斯到底是不是英国贵族。
手指轻轻摩擦着男孩的头发,柔软顺滑,丝质的发丝随着前后摇摆的脑袋从昆廷的手指间滑落,分身被温热紧致包裹,舌头灵活的舔弄,咽喉收缩的按压,昆廷舒服的眯着眼,倚靠在榻上的身体更加慵懒,像一只昏昏欲睡的豹子,舒展着身体,懒洋洋的像是醉猫。
“昆廷,”马修斯似乎平静了下来,因为用力挣扎,手腕脚踝被铐环勒出道道层层交叠的血痕,马修斯冒着绿光的狼眸紧紧盯着昆廷,“我会杀了他们,那些你碰过的、你想碰的,我都会杀了,先把他们捉起来所有的小玩具都尝试一边,然后再找几只灌了春药的公狼,呵呵,你猜他们会怎么样?真是美好的死法。”马修斯眼中有些痴迷,他似乎根本没想从昆廷那里得到回答,他的眼睛转向跪着的男孩,赞叹,“那些漂亮的身体会染满血,后穴、肌肤,像坏了的破布娃娃,啊,可能也会狼被吞吃入腹。”
男孩被马修斯的眼神盯的身体颤抖,再听他的话,吓得一个寒战竟一不注意牙齿碰到了嘴里的东西。
那脆弱的地方传来疼痛直激头皮,昆廷微阖的眼睛猛然睁开,眸子里射出森冷的凶光,一脚踹开吓得不敢动只知道求饶的男孩,力道很大,男孩的身体倒飞出去,撞到墙壁才停下,人掉到地上,也不知道是昏了还是死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好拉链,抚平微皱的衬衫,昆廷动作优雅悠然,不慌不忙,然后才一步一步走向马修斯。
昆廷走的平稳,似乎每一步都踏在马修斯的心上,马修斯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看着这唯一一个让他有了偷偷藏起来一辈子心思的男人,不是一时兴起,不是征服猎物,他只想跪在这个男人脚边任由男人的霸道把他吞噬。
修长白皙的手抚上马修斯的脖颈,马修斯没有躲闪,反而愈加开心。死在主人手里他也甘心呀,想到能被这双手杀死,马修斯的身体就兴奋的想要战栗,心猛烈的跳动,一颗颗鸡皮疙瘩兴奋的冒出来,汗毛颤抖的立起。
食指在马修斯的脖子上挠了挠,那下面跳动着的蓬勃生机,是马修斯的动脉,马修斯微仰的头让昆廷能够清晰的看到那眼中的光,真是刺眼:“如果你真的那么烦,我会杀了你,然后在没有你的世界里跟我可爱的小宠物们相亲相爱。”昆廷的声音是漫不经心的,似乎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被放在心上,可那其中的杀意却不容忽视,昆廷是真的烦透了这个人,起了杀心。
昆廷的话让马修斯的瞳孔猛地收缩,可不到片刻就恢复过来,眼睛对上昆廷的:“你不能杀我,杀了我,绝对会麻烦接连不断,保证比现在更让你心烦,你不会杀我。”从未这么冷静过,他理智的给昆廷分析,声音没有往日偏激,他却没让昆廷看出那微微抽动的小手指,那是他过分紧张时的小动作,他的内心并不平静,身体渴望死亡的兴奋已经被浇灭,马修斯此时不想死了,就算能死在昆廷手上很诱人,可他死了这个人就要便宜别人了。
“威胁?”昆廷怒极反笑,手指握紧,一点一点剥夺马修斯的空气,不能呼吸的感觉让马修斯缺氧晕眩,脸渐渐涨红。
……
那天,昆廷还是没有把马修斯杀了,毕竟后果涉及的不是他一个人,冲动从来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可同样的马修斯的日子也变得不好过,就像回到了两个人刚认识的那段让马修斯都不愿回首的时光。
那是马修斯刚刚被昆廷带到庄园,还不了解昆廷的手段,也没爱上昆廷。
章节8 舅舅篇三
看着这个雅致的别管,马修斯撇撇嘴,心里不屑,想着也不知道寒笑发神马疯,竟然把他送到一个艺术家手里。
而昆廷进来之后,马修斯就更肯定寒笑绝对没吃药了,只见来人墨发蓝眸,一身白色的宽松家具服显得男人身形纤长,高是高,却是太瘦了,那温文尔雅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个会拿刀拿枪拿鞭子的人,事实证明,看人是不能看表象的。
马修斯被捆的跟个粽子一样却并不能影响他的悠闲,他挑挑眉,对着昆廷吹了个口哨,仰着头调笑:“呦,美人,你要怎么伺候爷?”
“呵呵,”昆廷轻笑出声,也不生气,声音低沉温润,非常好听,马修斯愣了愣,从此开始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这间处处透着文雅古典的屋子,到处都暗藏玄机,墙壁上有锁链手铐,和一整面壁橱的sm用具,各式各样的见过没见过的东西,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用在马修斯身上。
刚开始马修斯硬挺着,他虽然是个m体质的,可身为上位者,本身却是骄傲肆意的主,让他像个宠物一样讨好主人是万万不可能的,对他欣赏的寒笑他都没放低过姿态,更不要说这么个没见过的人了,所以马修斯在几天里吃尽了苦头。
昆廷是不会让他舒服的,受虐的体质让他在疼痛的同时会有极大的快感,可是昆廷总有办法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刷刷刷,三鞭子抽在同一个地方,紧紧的重叠在一起,在不破皮的同时留下了一道红肿的细痕,不知鞭子上被浸了什么药,马修斯的快感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消失了,只留哪里火辣辣的疼,想有无数个蚂蚁在啃咬一样,后穴已经被折磨的变成了娇艳的粉红,里边的东西按压在那一点上大幅度跳动,马修斯觉得他的肠壁都要被撕扯的裂开了,正疼得微微抽搐,身体里当着个东西让他恶心却不得不承受前列腺传来的刺激。
那个男人又靠近了,马修斯朦朦胧胧间看到白色的身影接近,那个人每次过来他身上就会多出一样东西。马修斯紧紧咬着牙,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锁链撞击,哗啦啦作响,早就被磨破的手腕脚踝伤口再次出血:“呕,”一个大力的膝撞顶到肚子上,胃部一阵蠕动,马修斯痛的弓起身干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