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并体贴的关好了门。
    “齐贤,我要去意大利。”把压在心里的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以后,寒笑推开齐贤,把皱了的信仔仔细细的压平,连带项链一起放回盒子里,再将盒子搂进怀里,闭着红肿的眼睛歪倒在床上,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炸的齐贤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才一通折腾已经回血的点滴晃了晃,手上鼓起来一个大包,却也没人顾及这些了,寒笑要走了,是终于决定摆脱他了吗?他如今也没有什么能威胁对方的了,齐贤失落落魄的差点软倒在地上,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比刚才被寒笑掐着脖子的时候更加难受。
    寒笑听到动静身体僵了僵,心中有些复杂,最终拉过被子盖好,背对着齐贤:“我还会回来的。”也许就像他妈妈说的,跟齐贤在一起,也不错,对方很宠他,不是么。
    既然妈妈想让他活下来,那么,他就活着,好好的活着。
    妈妈的葬礼,寒笑并没有大操大办,夏毓婷生前就喜静,没必要死了还不安宁。
    第十五章
    天灰蒙蒙的,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在京城,快立秋的天气有些冷,寒笑穿着黑色的尼子大衣,看着灵堂的黑白照片,目光温柔,用木棍拨了拨火盆里的灰烬,把手里的纸钱细心的展开,放到火盆里,有些萎顿的火舌遇到易燃的纸钱,马上争先恐后的跳起来,寒笑又添了一张。
    照片里,夏毓婷温柔的笑着,还没有被病魔夺走风华,寒笑不由想起以前的事。
    他的妈妈总是那么慈爱,从来不会骂他打他,别的小孩子被妈妈拿着扫把追着满院子跑时,他的妈妈会温柔的摸摸他的头,给他的碗里夹菜。
    他小的时候,一直都是他和妈妈两个人,住在现在这个古老的有些破旧的四合院里,他很乖也很聪明,学习一直都是第一名,却不想会被嫉妒他的小男孩带着几个伙伴堵在放学的路上,他跟他们打了一架,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伤,当然了,那些人伤的也不轻。
    他真的怕被妈妈骂,他那时候想,妈妈会不会像院子里刘婶婶揍胖墩一样,用藤条抽他,这么想着,他就有些不敢回家了,只是在街外转悠,可那是冬天呀,真的冷,他又从小就畏寒,天黑了,实在忍受不了,冻得偷偷摸摸的回家了,家里灯还亮着,院里的人都没睡,吴大爷看到他就把找他的人喊回来了,妈妈跟院子里的人们道了谢,就带着他回家了,他吓得一直低着头,都不敢看妈妈,还是听到压抑的哭声才抬了头,一看,妈妈的泪珠一直在流,他马上就慌了,帮妈妈擦眼泪,道歉认错,妈妈很用力抱住他。
    “妈,我会一直陪着你。”寒笑用手帕把飞到照片上的灰擦干净,说了跟那时一样的话。
    “小娃子,这位先生说要祭拜毓婷。”刘婶婶从外边进来,带来了一个寒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的人。
    跪久了,腿都麻了,寒笑挣扎着站起来,身体晃了晃,被身边一直做背景的齐贤扶住。
    那人进来瞟了眼齐贤,走过去拿了柱香想点,被寒笑挥手打到了地上。
    寒笑活动了下腿脚,冷冷的看着韩正龙:“你来干嘛?这里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韩家主。”最后的三个字寒笑说的用力,说完讽刺的笑了笑。
    “逆子,这就是你对亲生父亲的态度?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韩正龙何时受过这种气,更不要说说这话的还是他儿子,当时就怒了。
    这人呐,还是如此的自以为是。
    “呵,”寒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轻笑出声,“我宁愿不要这身肮脏的血,想起我身体里流着一半你的血,我就想吐。”
    “你!”韩正龙想动手,却被齐贤拦住了。
    齐贤上前一步拦在寒笑身前:“韩伯伯,有什么事也不要动手啊。”说的有些不敬,韩正龙却也真的不敢再动手,谁不知道,齐家大少那是最受齐老爷子疼爱的孙子了,齐家虽然在京城渐渐退下来了,可人家并不是不行了,而是往国际上发展了,现如今在美国站稳了脚跟,如日中天。
    “你可以走了,别打扰我妈的安宁。”寒笑忽然收了刚才的刺,面无表情的又跪回照片前。
    “韩伯伯,去外边谈?”齐贤有些不耐烦,他并不希望寒笑不高兴,哪怕丝毫。
    韩正龙并不是真的来祭拜夏毓婷,那么多年,虽说因为夏毓婷漂亮优雅多少有点感情,可那点芝麻粒儿大小的感情并不能让他凑上前给自己找晦气,他是听到风声,说齐贤在,才过来的,本来就是找齐贤,现在齐贤要跟他谈,也就跟着出去了。
    也不知道那天齐贤跟韩正龙谈了什么,总之,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韩家人并没寒笑眼前给他找不自在。
    三天后,寒笑把骨灰埋到墓园,开始处理国内势力,让他们先安安分分的守好清纯纯。
    就在寒笑处理好一切,踏上去意大利的航程时,齐贤也买好了去美国的机票,那天韩正龙给他带了个话儿,说老爷子知道了他和寒笑的事,让他赶快回美国。齐贤知道,如果想真的跟寒笑在一起并且帮到寒笑,他就要先搞定家里,齐家,也该换换主心骨了。
    第十六章
    时间去日月穿梭,白驹过隙,转眼就是五年,五年似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又似乎一切都未曾变化。
    时间:五年后,
    地点:意大利米兰,
    豪华宽敞的房间里,大床上一个漂亮的西方男孩跪趴着,双腿因为无力轻微的抖动,屁股高高翘着,肚子鼓鼓的,像怀孕三四个月了一样,腰身却压的很低,头埋在另一个男人的腿间,娇艳的唇瓣微微开合,吞吐着那尺寸吓人的巨大,高翘的屁股红彤彤肿得有些发亮,臀缝处更是湿漉漉的,挂着暗红的液体,菊花惨兮兮的努力缩成一团,空旷的房间,清晰淫秽的水声,男人似乎来了性致,手压着男孩的头,身下开始配合得挺动,凶猛狠厉,男孩不敢挣扎,反而尽量避免牙齿碰到嘴里的巨大,甚至,尽可能的发出不是很清晰的娇媚呻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寒笑靠在枕头上,眯着眼回味高潮的余韵,从床头柜上拿过烟取出一根叼在嘴里,牙齿反反复复摩擦着滤嘴,他讨厌烟味却又习惯用烟草放松紧绷的神经。
    刚才还风骚的不行的男孩战战兢兢的缩在床脚,不敢靠近也不敢离开,整整一下午被玩得疼痛难忍的后穴紧紧的收缩着,怕里边的液体流出来染脏了床单,可被各种器具轮番照顾过的小穴已经松软,加上肚子鼓鼓胀胀的绞痛让人冷汗不停的冒,全身脱力,刚才缩紧的小穴一松力就根本不能闭合了,液体还是一点一点顺着臀缝流到大腿,口腔麻木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喉咙似乎伤的也不轻,腰酸痛的像断了一样,腿在止不住的颤抖,身上的牙印都是见血的,又疼又怕,男孩急得眼圈都红了,却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寒笑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床脚的人,看得微微皱眉,对男孩招了招手,男孩听话的爬过来。寒笑捏住男孩的下巴,把那张巴掌大小的脸抬起来,正对上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再加上身上那些凄惨痕迹,可怜的样子惹人怜爱。寒笑却觉得有些无趣,这点伤就这样一副要死了的表情,这是给谁看呢,他对齐贤做过的可不止这些,人不还是照样很好的适应了么。还记得第一次上了齐贤的时候,那人可是都伤到进医院了,脸上也是挂着笑的。
    其实本来寒笑调教过后知道齐贤并不是m也就没想真的把人上了,可架不住某些人找死啊,被齐贤用妈妈威胁,寒笑真的怒了,当时就把人办了。
    还记得当时把笑的惹人嫌的齐贤脸朝下压到沙发上,扯了裤子,也没润滑就直接往里捅,欲望受到了很大的阻碍,才进去个头就动不了了,疼的寒笑差点萎了。
    液体从两人的连接处往下流,齐贤咬住下唇压下到了嘴边的痛忽,手紧紧抓住沙发套,手上青筋爆起,脸色惨白,身上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浸湿了衬衫。
    寒笑有些不满,命根子上的痛唤回了他的理智,退身就像抽出来,却被齐贤紧紧的夹住了,根本动不了。
    齐贤察觉出寒笑的意图,收紧臀肌不让寒笑退出去,深吸一口气,艰难的转头,趁寒笑不注意,碰了碰寒笑的唇,果然,这个行为惹恼了寒笑,强压下去的药效也渐渐战胜理智,右手用力将齐贤的右臂扣到身后,左手抓住齐贤的腰,整根没入。
    咔嚓一声脆响,右臂传来剧烈的疼痛,动不了了。齐贤将白的吓人的脸埋在沙发上,笑出声,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知道,笑笑最讨厌亲吻,刚才的做法,一举两得,赚了。
    一个使劲挑衅,一个发泄怒火,做的那是相当粗暴啊。
    最后,齐贤右胳膊断了,后穴撕裂,身上遍布血淋淋的咬痕,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像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一样,可某人还要笑着挑战寒笑的极限。
    想到某人欠扁的笑,寒笑烦躁的甩开男孩的脸,冷冷的命令:“滚出去。”男孩见寒笑莫名其妙的生气了,大气都不敢出,以最快的速度手脚并用的出了房间,甚至都没敢捡衣服。
    “怎么?那小东西惹你生气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大帅哥提着袋子进门,就看到寒笑赤身裸体的靠坐在床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起,隐藏在草丛里的巨龙沉沉睡着,真是亮瞎人的眼睛,身材真好。
    寒笑咬了咬嘴里的烟,含糊不清的唤了一声三哥。
    萨缪尔不乐意了,把寒笑嘴里的烟抽出来厌恶的丢到垃圾桶里,手里的袋子扔到寒笑身上:“快点洗个澡换衣服,叫你来米兰可不是玩小明星的,时装秀就要开始了。”
    就算是萨缪尔也不知道,其实寒笑找来所有伺候的人都没跟他做到最后过,道具play而已,至于原因嘛,一是寒笑本身有洁癖,这种不知道干不干净的人是一点都不想做到最后,二是来意大利前那句不算承诺的承诺,寒笑是个言必行的人。呵呵,不过,坐到这么高的位置,有点上不得台面的小缺点小毛病更能让人放心,不是吗?
    “好啦好啦,知道了,啰嗦老太婆。”寒笑一边嘟囔一边起身往浴室走,闪身躲过飞来的枕头,钻到浴室,关好门。
    打开水龙头,暖暖的水淋下来,驱走了身上的寒气,寒笑闭着眼仰着头,把头发往后拢,感受着水打在眼睛,鼻子甚至唇上时那舒服的感觉。
    二十一岁的寒笑窜到了一米八六,可让寒笑不满的是那张脸还是那么绝色,偏女气,身上仅仅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穿着衣服的时候瘦弱的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了一样,一点都不man。寒笑嫌弃的打量了下自己的身材就快速的套上萨缪尔带来的衣服。
    暗蓝色的军服风长款风衣,里面有件薄厚适中的白色羊毛衫,下身是一条贴身的黑色皮裤,锃亮的及膝黑色宽系带军靴,配上寒笑在意大利出了名的面瘫脸,酷帅拽,不过,此时寒笑拿着毛巾随意的擦拭着头发,倒去了些身上散发的冷意,竟显得有些可爱。妖孽!绝对的妖孽。
    “小幺你这个样子,不去做模特可惜了,”萨缪尔哀怨的看着寒笑,拿起吹风机帮懒人寒笑吹头发。如果寒笑穿着他设计的服装去走秀,绝对可以亮瞎人的眼球。
    寒笑都懒得理他,闭着眼睛享受,吹风机的风暖暖的,吹的寒笑又想睡觉了。最后当然是没有睡成,吹干头发,他家三哥又帮他做了发型,拉着他兴冲冲的去看秀。
    坐在软软的vip座,耳边是萨缪尔一直没闲下来的讲解,没什么艺术细胞的寒笑昏昏欲睡。
    啪啪啪,掌声如雷,寒笑一下子被吓醒了,看向台上,原来是轮到压轴出场的萨缪尔设计的服装了。
    很漂亮。虽然不懂艺术,可寒笑还是懂得欣赏美的,奇特的是竟然还有添加了唐装风格的服装,寒笑转头看萨缪尔,正好看到这货摇尾巴得瑟的表情,默默转回头,不忍直视,他不认识这个丢人的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