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说送就送。”
耳朵虽然听着两人的对话,但是我的大脑却在思考着戒指的事情,他们方才所说的戒指到底是什么?难道是那枚放在暗格中的戒指吗?但是明明上锁了,文琴佐是怎么拿出来的?
差不多十分钟多一点,我们下了车,只见眼前是一座古堡,四周守卫森严,在这时文琴佐突然牵起了我的手,只觉他的手特别冰凉,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手心蔓延至了全身。
“跟着我走,小心陷阱。”
这到底是有多森严啊!
踏入古堡后,我们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最终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具棺材,而躺在棺材中的正是壁画中的那位少女,不过她全身□□着,身材有些偏瘦,肋骨隐约可见,双腿修长,说不清她究竟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
“她是?”
“克劳迪奥卡帕多西亚,你自己的躯体,日后则将成为克劳迪奥罗素坎贝尔。”文琴佐回答道。
“为什么不穿衣服?你都有古堡,应该不会寒酸到连一件睡衣都没有吧?”
“因为这样方便奸尸。”
“……”有谁帮我吐槽一下。
(朱莎莎:终于到了我出场的时候吗?
时间缝隙:闭嘴!)
“为什么不是男版的克劳迪奥,我刚才在来这里的路上还一直期待着能看到男版裸体。”
“……”谁能帮我吐槽一下魔女。
(朱莎莎:我……
时间缝隙:闭嘴!)
“反正男版女版都差不多,胸部都是一样娇小。”
“……”算了,大家都不要吐槽了。
“好了,那么开始仪式吧,男版克劳迪奥,快躺进去吧。”莉莉丝示意我躺进棺材。
听从了莉莉丝的指示后,我爬进了棺材,感觉非常微妙,我和我的“尸体”躺在了一起,“尸体”很冰凉,夏天抱着的话应该就无需开空调了吧,可以省很多电,可谓是环保先锋啊,不知“尸体”会不会被莉莉丝商品化呢。
莉莉丝在棺材的附近画着类似于魔法阵的东西,图案相当复杂,接着文琴佐将那枚玫瑰戒指戴在了“尸体”的左手无名指上,而且大小好像正好合适。我突然发现他的无名指上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只见文琴佐咬开了自己的脉搏,同时我和“尸体”的脉搏也被他用不知从哪变出的小刀切开,随后他抓住“尸体”的手伸出棺材开始放血,我的手也被他抓住,莉莉丝则在一旁念念有词,整个人漂浮在半空,她脖颈上挂着的红水晶也随之漂浮着,原本那如同人类一样的耳朵变得尖长了。
总感觉从魔法阵上发出了光芒,我渐渐头晕目眩了起来,视线也变得模糊了,身体不知为何也变得忽冷忽热,体温很不稳定,和发烧时的痛苦有些相似。
“亲爱的,快回来。”那个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从远方飘来的,“再不回来的话就罚你不准再吸我的血了。”
“文琴佐,你这样罚我,我可是会很困扰的。”我的身体突然恢复了知觉,当我缓缓坐起身来的时候,只见一旁的“我”变回了女儿身,她全身冒汗,面部痛苦地扭曲着。
“咲夜!咲夜!坚持住,可别死了!”我抓住了她的手以示鼓励,这一刻,我的记忆开始了慢慢的恢复。
“别管她了,是死是活都得靠她自己,你是帮不了她的。”文琴佐说着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会陪着她的,你也需要休养不是吗?”最后只有莉莉丝一人留了下来。
我的记忆仅仅恢复了一点,现阶段顶多也只记得人名,能够认得出与人名所对应的朋友们,并且知道自己与他们的关系,至于很多具体事件我一时还不能够全部回忆起,而且我的能力还未恢复,现在的我就像才刚刚进行了初拥仪式的新生吸血鬼一样,各种方面都偏向于人类一点。
我被文琴佐抱着进入了浴室,这儿的浴池很大,有点像温泉,四周的设计也相当复古,作为古堡,还真是名符其实,文琴佐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入了浴池,没想到我的身体突然之间变回了男儿身,文琴佐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下来了,他轻轻地将我拥住,并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我的脖颈处。
“看来你还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力量,不过现在你应该记起我了吧?”
“嗯,你是我的未婚妻文琴佐。”
“应该是未婚夫才对吧?”文琴佐抬起了脑袋,对上了我的视线。
关于文琴佐的很多事,我都已经回想起来了,文琴佐比我小400岁,但身高却比我高,体格也比我健壮,他的外表年龄虽然只有18岁,但是其实已经有700岁了,我们是在15世纪初认识的,坎贝尔家族是纯血世家,当时文琴佐的100岁生日我也去参加了,原本我是没有资格去的,因为我并非正宗的纯血,我的一半血液是意大利的纯血血族,而另一半却是日本的六尾妖狐,但主要因为我的父亲是纯血,所以我还是收到了请柬。
后来我们因为契约关系所以经常往来,不知不觉中我们成为了恋人,一开始我还对罗密欧念念不忘,到后来我们因为一些契机所以关系转好了,直到19世纪末的时候他送了我订婚戒指,正是那造型奇特的玫瑰戒指,那时我们约定等到他满了1000岁的时候,也就是差不多24世纪初的时候结婚,关于订婚了的这件事仅仅告诉了少数几个好友。
“坎贝尔太太,你在发什么呆?”
“我现在还不姓坎贝尔。”
“那么未来的坎贝尔太太,从现在开始你得调节时差了,穿上衣服和我一块去月下散步吧,一起步行去特雷维喷泉,尽早回忆起封存的记忆。”
“诶?现在去散步?但是我已经很困了。”
“所以才得调节时差啊,你已经不是人类了。”
“对了,咲夜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这么在意的话就穿上衣服去看看吧,应该还没死。”
还好,这次文琴佐给我准备的是白色男式衬衫以及黑色的男式灯笼裤,不过穿着这种男式的衣服也感觉好丢脸,最后他为我披上了带帽的长款黑色斗篷,正好遮挡住了那羞人的装扮,同时由于我并非纯血血族,所以还是可以感觉到温差变化的,晚上,尤其是地下室,身体会对寒冷产生反应,好在这斗篷还有御寒的功效。
当我们重新回到之前的那间房间时,我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只见莉莉丝满脸鲜血,并且狰狞地大笑着,咲夜那□□着的躯体上到处布满了血痕,她双目圆睁着,惊恐地看着莉莉丝。
“莉莉丝,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你刚才对咲夜做了什么!”我冲上去企图阻止她。
“反正她都快死了,我想让她死得更痛快一点,不是说了把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吗?你们还回来做什么?”
“莉莉丝!你真的疯了吗?我必须救她,因为她救过我。”
“你应当痛恨阴阳师才对!倘若不是阴阳师,当初你的母亲就不会奄奄一息,最后还被投入海中进行封印了。我啊,最痛恨的就是驱魔师和阴阳师了,如果不是他们,那么我的妹妹就不会被绑在十字架上焚烧!”莉莉丝的情绪好像异常激动。
“但是……但是并非所有的血族都得被血猎猎杀,所以决不能以偏概全!咲夜她以前救过我!”我没有把握能够说服现在的莉莉丝。
“她救你?那么你知道她的真正目的吗?”
“真正目的?”
“联盟之后消灭妖族,其中包括了狐族,你难道忍心杀害同族吗?”
“……”难道莉莉丝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是咲夜欺骗了我的感情?
“朋友……想……和你……成为朋友……才是真正的目的……”咲夜有些吃力地挤出了几个音节,“la verita’ vien sempre a galla……(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事到临头还打算继续欺骗我的克劳迪奥吗?你个该死的阴阳师!”
真相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应该相信谁?
就在我犹豫之时,莉莉丝双手握住红色水晶朝咲夜的心脏刺去,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咲夜的胸口便已血流如注。
“咲夜!”
“这五年来……谢谢你了,下辈子,我可以……当你的朋友吗?”
“你愿意成为血族吗?由我来初拥你,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去,我还是想要相信你。”我加快了语速,唯恐下一秒咲夜便会在我的眼前死去。
“血族吗?听起来也不坏……”
正在我刚准备将咲夜抱起来的时候,却不料莉莉丝和文琴佐同时抓住了我的手。
“克劳迪奥,别干蠢事!”
“你目前还不能够初拥别人,你的胃暂时无法适应大量血液。”文琴佐理智地说道。
“文琴佐……亲爱的,你来初拥她可以吗?”
“那么再叫一声就答应你的任性。”
“亲、爱、的、求你了。”
“好吧,我答应你。”
“你们这对蠢夫妇!我不管你们了,随你们去吧,事后不要后悔!”莉莉丝气冲冲地离开了古堡。
文琴佐马上将咲夜横抱起来带进了另一个房间,然后将她安置在了一个大浴缸内,她一瞬间便进入了沉睡状态,文琴佐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渐渐注满了整个浴缸,直到水满溢了出来,文琴佐才关上水龙头,只见咲夜的头部也在水下,鼻孔和嘴巴已被文琴佐封住,只留一根管子可供呼吸。
“我是罗马的亲王,所以我有权利创造新生血族,如果她能够挺过来的话,可以算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孩子,名为咲夜坎贝尔,不过倘若日后她真的如同莉莉丝所说的那样有什么阴谋,那么我也有权向居住在罗马的血族下猎杀令围捕她或者是亲手杀了她,到时无论你怎么求情,我都不会放过她,你可以接受吗?”
“嗯。”
我们达成协议后,文琴佐从水中捞起了咲夜的手,割开手臂后,他开始凑上前去吸血,当吸食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将自己的血液灌输到了咲夜的体内,接下来文琴佐开始重复着吸血与输血这个环节,当进行到一种程度的时候,文琴佐停下了所有的举动,对她放任不管了,因为血已经被换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得看咲夜能不能适应了。
“接下来得看她自己了,哎,为什么和你的久别重逢之夜都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文琴佐,刚才你把自己的血给她了?”
“傻问题,你不是都亲眼看到了吗?不帮她换血要怎么初拥她。”
“那么我也要你的血。”
“难道说其实刚才你是吃醋了?”
“没有。”
“依我看来,初拥和交欢一样,两者都是在进行着差不多的动作和步骤,运气好的话,前者可以造出新生血族,后者可以产出新的未知生命。”
“怎么感觉你好像话中有话。”
“因为我想知道我和你之间会生出什么,是血族还是非纯种。”
“我生物不好,别问我。”
“我也不懂理论,只懂实践。”文琴佐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抱起,“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今天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去完后马上回来。”
“去哪?有什么急事吗?”
“床上,特别紧急。当然是开玩笑的,我接下来要带你去特雷维喷泉,帮你找回记忆。”
今天的月亮并非红色,文琴佐和我就像普通的人类恋人一样在月色下夜游着,事实上,黑暗对我来说特别有亲近感,当初进行除妖任务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在夜晚。
或许是光线的问题,只觉文琴佐的侧脸显得特别俊美,他原本就有着一张鹅蛋脸,在月光下则显出了他那成熟的一面,他的容貌主要继承了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是罗马的前任亲王,母亲则是英国伦敦亲王的女儿,与其说两人是政治婚姻,不如说是自由恋爱,顺便政治上互相帮助。
说到自由恋爱,我的父母好像也是同样如此,不过从未见过我的母亲,父亲将她藏在了深宫之中,我的父亲是佛罗伦萨的现任亲王,听说我的母亲也可以变换性别,看来我那特殊的能力是传承于她。
“怎么样?想起了些什么吗?”文琴佐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斯特法诺科斯塔。”这个名字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