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不用回来了!
古断鸿的话又浮上心头,她不由得苦笑。
她不可能与姊姊们有同样的境遇,因为她的心全都在他的身上,就算这男人与李辰安当真是叔嫂关系,就算他真的待她好,她也不可能跟他走!
可是,古断鸿话都说了,待年月一到,她要何去何从?
古家堡是回不去了,他与她,已切断了关系……
“堡主……”坐在椅子上的她手抚上纤颈,想像这是他抚摸着她。“为何不要我?”
清泪落下颊面,刚因偷听而在体内燃起的情欲仍然火热。
“啊……堡主……”管杜蘅拉开衣衫,小手伸入兜儿内,抓取绵乳搓揉。“我好爱你呀……”
热火令她的唇儿干涩,就连呼息都热呼呼,腿间黏答答的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小手伸入亵裤内,揉上顶端的花核。
顺着身体的本能,乳峰上的红硬乳尖被恣意拉扯,腿心的小嫩核也被指腹揉捻得红肿,她呼喘着快意的呻吟,花穴中的汁液流淌得更是汹涌。
“啊……堡主……”她想念他的舌舔舐花唇时的酥软,“爱我呀……堡主……”
她想念他的手狎玩乳尖时的快感,想念他的唇与她交缠时的热度,想念呼息混在一块的暧昧……
泪水与动情春露同样潺潺,快意越是高升,眼泪掉得越凶。
“爱我呀……”
娇躯承载不住更多的快意,螓首昂扬,尖叫出好潮的灿烂……
“呜……”娇小的身躯在欢愉过后,卷缩在椅子里,双臂环拥自身,环住满满的寂寞与孤独,也环住心头的那片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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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上路,徐融面对管杜蘅时仍是面色不霁,而清晨才偷溜回房的李辰安虽然与以往一样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飞扬的神色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的。
管杜蘅明白,这就是被爱的女人才有的光彩,她曾在姊姊们脸上见过这样比绽放的花儿还要娇艳、令人目不转睛的璀璨光华。
反观己身,她则是连绽放都未有机会,就已经迈向凋零。
踌躇了会儿,在前方驾着马车的管杜蘅拉开车厢小窗,里头原是并肩而坐的两人一发现窗开,连忙各自闪到角落。
两人面色微窘,偷瞟管杜蘅的眸带着忐忑。
管杜蘅甚觉好笑,她尽量语气平淡,以不让两人太过尴尬的语气道:“两位的真正关系应该不是叔嫂吧?”
闻言,两人果然脸色一变。
“你别胡说,我们的确是……”
管杜蘅不疾不徐打断徐融的狡辩,“昨晚徐大嫂偷溜出房间至徐公子房间相会,就算是叔嫂有事要相谈,也没那个道理谈了两个时辰才回房。”
至于中间她所听到的艳情呻吟,就略过吧!否则这两人恐怕会尴尬羞愧到跳车自残!
“你不是睡得沉?”李辰安惊愕。
“我是保镖,屋内有动静就算睡着了也会马上惊醒,我只是不动声色罢了!”
“你算计我们!”徐公子怒道。
“这不是算计!”管杜蘅捺着性子解释,“若照徐公子当初所言,是为了防山道山贼才请保镖,为何人都到了城市里还这么警戒?这就让人起疑了!若是一开始坦白告知,我也会配合在城市中同样保持高度警戒,以防徐大嫂的未婚夫追来跟前了,我还一头雾水,不知防御。”
“你连未婚夫的事都知道?”李辰安惊喘了口气。“你昨晚……听到了多少?”
该不会……该不会他们燕好的经过统统都被听了去吧?
“不多,就晓得两位欲私奔至江南,后有未婚夫追缉而已。”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重点了,这还不多?!徐融与李辰安面面相觑。
他是小觑这名保镖了!徐融有些尴尬地抿唇。
还以为她也只有武功能吓吓人而已,想不到其实心思亦细腻。
“我就老实说了,就像你说的,我们的确是在私奔。”
既然真相已被揭穿,两人也就不再避讳,直接在管杜蘅面前牵起手来,
管杜蘅淡睨了紧紧交握的两手一眼,徐徐问道:“一开始为何不说实话?”
“我们怕说了实话,古家堡不出借保镖。”
“哈!”管杜蘅笑了,“徐公子将古家堡看得太重了,敝堡主才不管两位聘雇保镖的理由为何,只要堡主开得出口的价钱,您拿得出来,这笔生意就可成交,就算我们的任务是去保护山贼,堡主也会二话不说地点头的!”
“当真?”原来古家堡并没有任何道德观念?
“当真。”管杜蘅的神情突然一转严肃,“不过若是为了防止追捕,我认为我们的路程应该重新商议,不能再这么优哉游哉了。”
他们现在的行程规划就像出门游山玩水,安逸得不可思议,要不是徐融一直处于警戒状态,她完全不会怀疑他话中的真实。
“管姑娘有何意见?”徐融谦卑询问,不再对她抱有任何不敬之意。
“既然是为了防止追捕,我认为我们的路程必须要够迂回,最好少走太容易被轻易掌握行踪的大道,非不得已别投宿客栈,花点银两,寄宿民房也是不错的选择。”
“嗯嗯!”车厢内的两人点头如捣蒜。
“我今晚就设计一条路线出来,到时我们照着走,应可平安无事将两位送到江南。”
“谢管姑娘!”
“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微扬的笑容满怀暖意,“我只要见人幸福就好。”
她回过头来,仰首望着无尽穹苍,“只要见人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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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古断鸿端着瓷杯的手一震,“徐融并非送大嫂至江南与兄长会合?”
“是的!”被派去调查的孚暨解释得更为详尽,“徐融是燕飞城最大客栈的掌柜,而他口中的大嫂其实是客栈老板的掌上明珠——李辰安,十五岁那年就已订亲,原预定今年出阁,谁知竟与掌柜徐融相恋,在诉请长辈允婚不成,两人索性私奔。李辰安的未婚夫婿同样是城中富有名望的玉商之子,他十分喜欢李辰安,故扬言将两人追缉回去,一人送官或就地格杀、一人送入洞房!”
“那男的竟然说谎!”古断鸿气怒,瓷杯在手中捏个粉碎。
古家堡的保镖出外执行任务后,古家堡并非就不理不睬了,除了会派人观察情况,适时予以协助外,同时也会调查雇方背景,以防任何不测。
毕竟保镖是古家堡的赚钱工具,每一个都是花了不少时间与金钱培训来的,折损一个就是莫大的损失。
就算古断鸿已有心理准备,若管杜蘅跟她姊姊们一样,与雇主生情,他也“大方”地不给任何刁难,直接放她走,可是等人真的出了古家堡了,他才感到心痛。后悔与不舍!
他是真的很爱很爱那个没良心的丫头!
送走管杜蘅的那夜,他辗转反侧,越想越不对。
他因放管杜蘅走的决定而分神,再加上这个任务貌似不难,他才未多加思索,然而再仔细想想,那男的眼神透露着古怪,若是以往,他必定看得出对方在说谎,谁知这次竟被蒙了眼去。
那男的被追杀中耶!谁知道会不会连累他最爱的丫头?
更何况那丫头患了一种“看人幸福心就爽”的怪病,只要别人能得到幸福,她委屈牺牲都无所谓,从她倾尽全力帮助姊姊们就可以知道她此病病德不轻!
若是追杀的人马来到眼前,她必定为了护卫那两人的恋情,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说不定就连自己的安危也不在意了!
天!左手的杯盖亦在他手中粉碎。
“我得去……”他慌慌跳下宝椅。“去把那丫头拎回来。”
孚暨看着古断鸿慌张的背影,啼笑皆非。
只要跟管杜蘅有关,所有的规章、所有他爽了就加的规矩、所有的原则,全都成了废文!
“干啥不爽爽快快把人娶了,不就万事太平?”就像他跟丽莲一样,“连个小女娃都搞不定,传出去岂不是……”
“岂不是啥?”阴恻恻的嗓音在孚暨耳旁响起。
孚暨倒抽了口凉气,绷着僵硬的笑脸,转头迎上古断鸿阴鸷的俊眸。
“堡主,我想你最好快动身,听说玉商之子,也就是李辰安的未婚夫胡瑟林已快追上他们了。”转移话题为上策。
“是吗?”古断鸿果然面色一变,不再追根究底,“堡中的事务暂由你们三人管理,我速速就回。”
“是,堡主!”孚暨对迅速飞身离开的俐落身影摆手,“不用太早回来没关系!”
把小女娃搞定了再回来吧!否则这桩拖了好多年的单恋戏码不知何时才能落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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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杜蘅拟定的完美路径,出师未捷身先死——
隔日一大早,他们三人就被胡瑟林的人马给追上了!
人才出了借住的民房,马儿都还在马房里大呼呢!就被团团围住了。
“徐融!”肿胖的胡瑟林必须家仆帮忙才能下得了马来。“你敢抢我的未婚妻,当真不想活了!”
他一下马,马儿立刻轻松地吐了口大气,愉悦地踏踏马蹄子。
管杜蘅见状,将两人护于身后,手握剑柄,严阵以待。
“胡公子,辰安与我两情相悦,请成全我们!”徐融大喊。
“两情相悦个屁!”胡瑟林怒爆粗口,“与她订亲的是我,不是你!”
“胡公子!”李辰安泪喊:“我与徐公子已成亲,请成全我们,求求你……”
“没有长辈主持算什么成亲,没有媒妁之言算什么成亲……啊?”一旁的奴才凑过嘴来,胡瑟林弯着迟钝的身体聆听,脸色忽地一变,“你是说……她的成亲之意,是她已非完璧?”
奴才面色沉重地点头。
“该死!”胡瑟林跨前一步,肥短的粗指指向李辰安,“说!你是不是把身子给了他了?”
李辰安咬牙迟疑,要一个大姑娘家在街道上将这私密的事大刺刺说出,多难堪啊!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徐融定定地望着李辰安,用力握住纤手,传递信心。
有了身边男人的支持,李辰安的勇气也涌上了!“没错!我的身子、我的心都给了徐公子了,你就算硬把我抢回去,你也什么都得不到!”
“她娘的!我要把你浸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