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声秽语不断在她耳边回荡,她痛苦地捂起耳朵,然而那女人的娇吟与男人的粗喘却是无孔不入,钻进了指缝,毫不留情地打击着她。
    “堡主,你爱我吗?”女人问。
    “我当然爱你。”
    管杜蘅倏地全身紧绷。
    “那丫头呢?”
    她瞧见那女人又望着她,眼神充满着胜任的张狂。
    “不爱!”他斩钉截铁,“一点也不爱!”
    “不要……”管杜蘅崩溃地喊:“不要这样对我……”
    他怎么可以不爱她?!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她眨了眨眼,这份黑暗仍未消失在她眼前。
    她困惑起身,这才发现她人在寝居内,哪有什么古断鸿与女人燕好的画面?这一切,不过是她的梦。
    是梦啊……
    她吁了口气,一抹额,果然都是汗。
    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她苦笑,躺回床榻。
    虽然刚刚令她心碎的一幕不过是场梦,但说不定在现实中就是这个样子,除了她,他另外还有其他女人,她无法满足他,他就去找别人!
    就是因为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他才可以只对她亲亲又摸摸,却不将她占有。
    想到梦中那女人与他燕好时开心欢愉的模样,再想到她当时痛得好像被谁用刀子劈开了身子的苦,就不难明白,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大姊跟大姊夫燕好的时候,就是这么的开心啊……
    但是……她紧抱住自己的身子,当他只对她亲亲摸摸的时候,她也感觉到浑身上下窜动着一股酥麻,那感觉非常的美好,让人有腾云驾雾之感,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将她占有时的疼痛,就不禁瑟缩。
    为何两者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为何他进入她时,不能也是那么美好呢?
    还是说他是喜欢她的,但只有那么一点点,所以无法让她从头欢愉到尾?
    她不懂!
    她对男女之间的情事一无所知,母亲一出生就过世的她,在这方面有如一张白纸,只是偶尔听到厨房大婶们聊天,听说这床第之事若配合得好的话,跟当了神仙没两样,再加上那日不小心误听到大姊与大姊夫燕好时的交喘,从此她对这方面就怀抱着期望。
    可万万没想到,现实与期望竟有这么大的落差!
    她轻叹了口气,翻过身,闭眼欲睡时,忽然听到外头似乎有脚步声响。
    那声音太轻太轻,若不是因她此时醒着,就算是执行任务时的警觉心重,也察觉不出这脚步声。
    能在这城堡内来去自如,而且还拥有如此高超轻功者,屈指可数。
    而那脚步声,似乎是朝她的房间而来。会是谁?
    她静悄悄地翻身面对外头,眼儿睁得大大,屏息等待。
    过了好一会,那步伐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果然来到了她的寝居前,悄而无声地推开房门,以更轻缓的速度走来她床边。
    他一靠近,她就明白了!
    那人将一边的床幔拉开,随意勾上一旁的挂钩,低头定定注视着她的睡颜。
    在电光火石之间,她明白了那在数不尽的清晨,盘踞她心中多时的困惑——原来,那在夜里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是他!
    【第五章】
    古断鸿尚未走到管杜蘅的寝居,就听到她的哭喊声,那仿佛被蒙在被子里、混沌不清的无措尖叫,让人瞬间揪紧了心。
    他施展轻功迅速飞落她的寝门前,差点激动地踹掉碍事的格子大门,幸好残存的一点点理智告诉他此刻已是深夜,真将门踹掉,可是会惊动整个古家堡的。
    拉起床幔,床上熟睡的女孩看上去无恙,好似刚才他所听到的是幻觉,是他将现实与梦境混在一起所产生的幻听。
    紧闭双眸,喘了口气,然而床上女孩突然的起身,却教他霎时停止呼吸。
    “堡主?”即使是昏暗中,那双亮丽的明眸仍晶亮得仿佛窗外的明月,眨巴着不解,“这么晚了,有事吗?”
    他有种做坏事被当场逮到的窘,还好未点灯的屋内一片昏暗,她应该看不到他一闪而逝的窘色吧?
    见他未回应,管杜蘅续问她沉积在心口许久的疑惑。
    “我曾有好几次晏起,发现床幔被动过,也是堡主来过我的房吗?”
    床幔被动?古断鸿暗自咬牙咒骂。
    他竟然会忘了将床幔放下来,留下来过的痕迹。
    他清了清喉咙,“嗯,是我。”
    真的是他?!“堡主来十四房间有事吗?”
    “怎么?我要来便来,难不成还需交代丫鬟报备,待你点头应允,才可入内?”
    “十四并无此意。”他怎么忽然间变得凶巴巴的?她又惹他生气了吗?
    “这古家堡可是我的所有物,包括你们这些保镖也是属于我的,我要上谁的房间,谁管得着?”
    “谁都管不着。”所以,他并非独独进来她的房间?“那请问堡主来找十四是有事吗?”
    有事吗?有事吗?有事吗?她这话已经问了数遍,问得他心头冒火。
    “非得有事才能过来?”
    “十四不是这意思。”
    “哼!我看你就是这意思!”
    “不管你何时要来,十四都是欢迎的!”这是她的真心话。
    她何尝不想看到他,何尝不想常与他相伴左右?可身体近了,但心呢?
    他们看似极靠近,却又相隔千里远……
    他压根儿不信她说的!她只是因为他的身份而不得不承受他加诸于她的一切,然而她的身体最诚实,每到最后一个关卡,就竖起铜墙铁壁,抗拒着他的进入!
    “是吗?”语气带着嘲弄,“就算我来,只是想在你的身上发泄欲望?”
    娇躯果然如他所预料的轻轻一颤——即使那几乎微乎其微,他还是看出来了,更看出她的神色微僵。
    是不是除了她以外,他也曾经这样夜访其他人的房间?管杜蘅胡思乱想起来。就像她梦中一样,他进了某个师姐妹的房,而那人拉开纱幔,热切地欢迎着他,两人相拥、脱衣,尝尽鱼水之欢……
    她的胸腔鼓涨着悲愤,埋怨自己为何没有足够的魅力,能够让他只为她停留?是不是她年纪太小。姿色不如他人?
    “就算只是这样,十四也是欢迎。”她垂着螓首,嗓音咡嚅。
    “看着我再说一遍!”她那姿态,谁信她真心欢迎?不过是曲意奉承!
    咬了咬柔嫩的下唇,她昂首。“不管堡主想做什么,十四都欢迎!”
    美丽的水眸闪动着银光,眉心微微纠结。她说这话,是感到满腹委屈?
    “不要以为我做不到!”愤怒在他胸臆炸开,撕裂娇躯上的唯一防护。
    她柔躺在床榻上,螓首微偏,美眸轻闭,双手弓放两侧,那完全承受的模样,只让他更为火大。
    那姿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给了人,可不给心!
    “起来!”气到一个极点,嗓音转为冷沉。
    “堡主?”她不解张眸,却还是乖乖起身。
    “你以为你只是躺着,让我再次为你带来高潮便罢?”长指扣高下颔,水眸可怜兮兮地回视着他。
    她依然是令他如此心怜、心疼与心动!
    “堡主要十四如何做?”芳唇抖颤。
    他强迫自个的嗓音更为冷硬。“取悦我!”
    “取悦……”取悦他?“十四不会……”
    “不会也得会!”
    他用力拉敞衣襟,露出大片健壮胸肌。
    “这儿!”他指着胸前两颗如豆般的突起,“吻它、舔它,就像我为你所做的那样。”
    就像他为她所做的……
    脑中闪过他每次搂抱着她的亲密画面,小脸不由得一红。
    一直以来,都是她承受他所给予的,沉沦在他高超的爱抚技巧中,直到失神高潮。她从不曾“回馈”给他,身躯自然而然的抗拒,更是让他除了第一次外,未再得其门而入。
    “好……十四努力……”只要能让他开心,别去寻其他女人,要她做啥她都愿意!
    他靠着床柱,而她则跪坐在床上,小手捧着精壮的胸,吐出温烫的小舌,学着让他的身体享受到快意的侵袭。
    火烫的舌尖小巧但灵活,轻巧地刷弄那片暗红色的区域,浓密的长睫高扬,不时注视着他的表情变化,只期望能使他感到舒服。
    古断鸿微微低喘着气,手探入她的衣内,抓取那在半空中晃荡的雪乳,在她吸吮着他的乳尖时,他的双指亦同样拉扯着粉嫩的蕊瓣,指甲轻抠上方最为敏感的区域。
    她因为快意的窜流而不自觉呻吟,停下了抚弄他的动作。
    “别停!”掌心压上后脑勺,粉嫩嫩的脸颊整片贴上精实的胸膛,“继续。”
    她只得伸出舌尖,继续舔舐那早已硬如小石子的乳尖。
    可早就熟悉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的他,大手经过之处,皆让她颤动不已,实在无法专心取悦,螓首靠在胸前,额抵着他的,低低地喘着气,双腿间是一片灼热,湿湿的流感不住往大腿蔓延。
    “啊……堡主……”灼热的呼息喷在他的胸口。
    “怎么这么不经碰?”他才抚摸几下,就已经浑身发软?
    此时,他的大掌已游移到她的双腿间,这才发现那儿早就湿濡一片,更别说花穴口的软肉颤抖得有多厉害了。
    “对不起……”她呢喃着歉意,整个身子贴上他的,“十四……太不中用……”
    她好气自己竟然毫无抵抗力,他不过爱抚一会儿,她就浑身发软,全身燥热,两腿之间空虚得紧。
    她好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是这儿太想要了?”直接让她仰躺在他盘起的大腿上,扯下亵裤,手指拨弄湿濡软嫩的花瓣。
    “啊……堡主……”两手交叉在额前,眼角沁出不甘心的泪,嘴儿不由自主地吟叫起来,“别碰……别碰那儿了,让十四好好地伺候你……”
    他未搭理她,而是弯腰伸舌舔舐正绽放盛开的私花。
    “啊呀……”她因他的陡然碰触而激烈地吟叫开来,“堡主……别……”
    “别?”圆润的小核整颗含入,粉躯抖颤得更厉害了,“我感觉得到你非常想要我这样做……”
    薄唇吸吮得更大力,管杜蘅手咬着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