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将火热的坚挺整个埋在冼以夫如丝绒般的紧窒花径中,赫连十三的双手继续逗弄著她早已挺立的乳尖,并且在上头来回画图,「怎么突然动情了?又是为谁动的情?」
    「爷……请让……以夫……放剑……」
    腿整个酥软了,身子在赫连十三的玩弄下也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冼以夫感觉身後的男子有著不同於已往的霸道与柔情,但她却不明白为什么……
    「我没有不让你放。」将坚挺悄悄地抽出一些後,赫连十三又用力一挺腰!
    「爷啊……」冼以夫无助地娇啼起来,身子如同被火烧般灼热,而身下那股熟悉的狂潮与热流,来得比以往更加强烈与狂暴,「不要……捉弄……以夫……」
    「你也想要的。」听著冼以夫不同以往、又羞又怯的娇啼声,赫连十三的坚挺更硕大了。「你看,你的腿都被你自己的蜜汁弄得湿透了。」
    「讨厌……啊!」感觉赫连十三的硕大将自己的花径整个撑开,冼以夫只能不断娇吟著,「爷……讨厌……」
    「把剑抱得那样紧做什么?」望著冼以夫将那把剑紧紧贴在酥胸前,赫连十三用手指轻弹了下她的乳尖,「你什么时候那么听我的话了?」
    「啊!爷……」又是一阵娇啼,冼以夫娇喘微微,身上已是一层薄汗及满布的嫣红,「明明……是你……叫人家……拿的……」
    「那也是我……」轻握著冼以夫细柳般的纤腰,赫连十三又用力往前一顶,「叫你身子这么湿的吗?」
    「啊!是你……是你弄的……」那一下几乎深入花心的撞击,让冼以夫疯狂地吟啼了起来,「你明明……知道的……」
    「那你……喜欢手中的那把剑,」斗大的汗珠由赫连十三的额头沁出,今夜,他疯狂地想占有身前的这名女子,想让她绽放出最自然、最无遮掩的娇样,「还是你体内的……这把?」
    「你……」从没听过赫连十三说过如此邪肆的话语,冼以夫全身都羞红了,连花径都是那样疼痛而又欢愉。
    「不敢说?」突然将坚挺退出,赫连十三取走冼以夫手中的剑,一把丢人剑匣中。「还是不愿说?」
    说完这句话後,赫连十三突然将冼以夫整个抱至桌上,让她背对著他跪趴著,然後一手拉开桌旁平常练剑时才会掀开的铜镜盖布!
    轻轻分开冼以夫的白皙双腿,在灿灿的灯火下,赫连十三著迷地望著不断颤抖且汩汩沁出蜜汁的娇艳花朵。
    「你今天为何如此柔顺?」轻轻玩弄著早已春水荡漾的花丛,赫连十三著迷地望著冼以夫令人销魂的动人神情,「并且还这样诱人?」
    「爷,不要……」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冼以夫羞不可抑,只能将小脸侧至一旁,然後突然一愣,「啊!这……」
    脸,就像苹果一样红透了!因为冼以夫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看到的竟会是这样一个羞煞人的画面——
    铜镜中的她,竟以那样羞人的姿势跪趴在赫连十三的身前!
    她的一头乌黑长发,全部被赫连十三拨至脸颊的另一侧,有些胀痛的浑圆双乳,则被他的大掌整个握住,独独紧绷而挺立的乳尖由指缝中露出,像颗粉红色的珍珠般诱人……
    并且,她的雪臀还高高翘起,迷蒙中,她看见他的右手放肆地在她的花口间流连,而她的腿际,早被自己的蜜汁浸染得那样光亮……
    花径不自觉地一紧,望著镜中自己那羞人至极的身姿,以及被赫连十三那样放肆把玩的身子,冼以夫心中竟有种暧昧的渴望……
    「你全身上下早已是我的了。」望著冼以夫全身泛红、低垂著眼不敢望向铜镜的娇羞醉人神情,赫连十三轻轻掏弄著她身下早已波光灿灿的花办,「这裏、这裹……都是!还有什么不行的?」
    「啊呀……爷……」当赫连十三的手指轻掐住花办中的花珠时,冼以夫再也忍不住地闭上双眸,无助地吟哦著。
    「不准闭眼。」赫连十三轻喝:「我要你亲眼看著我是如何要了你!」
    「我……」缓缓睁开双眸,冼以夫又羞又怯地望著镜面,望著赫连十三轻吻著自己的背、腰,既而是雪臀……
    而他修长的手指,则不断撩拨她敏感又湿润的花珠,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没入她的花径内,然後抽出、再次没入……
    那惑人的画面加上赫连十三手指的连番逗弄,让冼以夫身下的蜜汁整个泛滥成灾。
    「要我!爷……」再也受不了那种折磨了,冼以夫无助地摇著头、轻款腰肢,并且不断轻泣著,「求你……爷……以夫好难受……」
    「你愈来愈懂得取悦男人了。」望著冼以夫妖娆地摇摆著雪臀,赫连十三喃喃说著,「你撒起娇的媚态,简直让人……」
    话未说完,他突然将手指撤出,转为用舌尖一把刺入她的花径中,然後不断地用舌头轻勾缓刺著如丝绒般的花壁!
    「爷!」冼以夫眼眸整个瞪大,怎么也没想到赫连十三会这么做。「啊呀……爷……」
    他怎么……怎么这么待她?怎么可以用唇去碰触她那裹?
    「爷……以夫好羞……不要……」剑屋之中,不断回荡著冼以夫的浪淫及娇啼,第一回,她没有克制地让由灵魂深处发出的嘤咛声溢出口中!
    两个人看不见彼此,但他们却可以由铜镜中望见彼此的眼眸……
    赫连十三的眼眸再不清澈、也再不沉稳,而是那样深邃,隐含著浓浓的欲望,而他身上不断沁出的汗珠,几乎湿透了他身上的衣衫。
    随著赫连十三用舌轻舔过花办中的每个角落,随著赫连十三的唇整个覆住自己的花办,并用力吸吮著其中的蜜汁时,冼以夫身下那股汹涌而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将她整个烧灼成灰!
    「爷啊……」红唇半开半合,冼以夫只能不断浪啼著,神智几乎整个抽离,花径中那股因无法满足、无法充实而产生的细碎疼痛,几乎让她疯狂!
    「十三……啊!」当下腹那股需要的压力升至最高点时,第一次,冼以夫没有在欢爱中唤赫连十三为「爷」,但陷入情潮之中的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改口。「十三……」
    赫连十三身子猛地一震,因为他听到了!他听到冼以夫唤他「十三」!
    「以夫……」身下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了,赫连十三将头抬起来,望著镜中冼以夫那娇媚而又诱人的神情,「想要我吗?」
    「我要……」轻启红唇,冼以夫也望著镜中那个汗流涔涔的男子,「十三……爱我……啊!」
    当冼以夫的「要」字一说出口,赫连十三便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再也忍不住的火热坚挺整个刺入冼以夫的花径内,再次将她完全填满!
    「啊呀……」冼以夫的高潮,几乎是在赫连十三进入的刹那间便到来了!
    经过之前他连番的挑弄,冼以夫早真正为他动情了,因此他这么一刺,立即将她送上了极乐之巅!
    在娇啼声中,冼以夫偷偷望了镜中的赫连十三一眼,在望见他眼中的笑意时,彻底地红了双颊,而身下也整个湿透了……
    「这么快就来了吗?」用力将自己一回又一回地刺入那湿润、紧窒且痉挛不断的花径中,赫连十三低吼著,「字宇国来的小淫娘?」
    「啊……你不要……这么……唤我……」在那波几乎要持续到永久的高潮之中,冼以夫放声啼呼著,「我不是……」
    「不是?」待冼以夫的第一波高潮结束之後,赫连十三将自己由她的体内抽出,然後将她抱起,背抵在铜镜上,让她的双腿紧夹著自己的腰际,又用力一刺,「那你怎么会将我夹得那样紧?」
    「我……啊!十三……」冼以夫疯狂地摇著头,因赫连十三那巨风似的来袭,感觉身後铜镜的冰凉与自己的体热交融在一起,「因为……你……弄得我……弄得我……好想要啊!」
    任自己的淫词浪语由口中流泄而出,因为这是他第一回主动要她,而且要得这样霸道、这样狂浪!
    虽然以往的每次欢爱都几乎让她疯狂,可她却觉得这回的欢爱与以往毫不相似!
    以往她的心中总有些矜持,可这回,她竟是如此期待他占有她、欺负她;而赫连十三也确实是!
    尽管感觉冼以夫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感觉她的花径将自己夹得几乎失控,他依然紧握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火热坚挺一回又一回刺入她的体内。
    「十三,我受不了了……」疯狂地摇著头,冼以夫紧搂著赫连十三的颈项,淫啼声是那样娇弱、甜腻而销魂。
    「我要你,以夫。」轻吻著冼以夫的红颊,赫连十三低吼著,而律动是那样快速,「接受我!」
    「我……」冼以夫娇喘微微地呢喃著,感觉又一股快感袭上心头。「十三,给我……」
    当一股惊天的热潮随著赫连十三的疯狂冲刺射入冼以夫体内最深处时,她体验了这一生最热烈的狂潮!
    「啊呀!十三……」她简直无法言说,只能在那股浪潮之中载浮载沉、失声啼呼,再也没有了自己。
    「你今天好浪,」释放过後,望著冼以夫的娇弱与媚态,赫连十三附唇至她的耳畔低哑地说:「字宇国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浪,亦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身子整个虚软的冼以夫,在听到赫连十三的话後,心中突然一痛,眼眸立刻暗沉。「你……」
    因为赫连十三的一句话,提醒了她,也让她记起自己的身分。
    她只是字宇国送来的女人,是送给赫连国玩乐的女人,而今,是为赫连十三暖床的女人……
    「为什么又哭了?」望著冼以夫长长睫毛上的泪滴,赫连十三粗声说著,「不许哭!」
    「我……」冼以夫抬起模糊的泪眼望著眼前的男子,小手轻抚他的颊,「十三……」
    突然,冼以夫愣住了,因为赫连十三竞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了她?以往的欢爱之中,他从不吻她的啊!
    而他的吻,竟是那样霸道又那样温柔!
    他不断地汲取她口中的芳香,并且放肆地卷住她的舌,强迫她与他的舌尖一同共舞……
    这夜,整个剑屋之中春色满园,而那一声声微弱的娇啼,每每只有短暂的停歇,不久之後,便会再度响起,并且更娇媚、更妖娆……
    第八章
    傻傻地坐在花团锦簇、修缮完备的花园之中,冼以夫任花办洒满了自己一身,却动也没动一下。
    在剑屋的一夜轻狂之後,她得到了赫连十三亲笔写的出城令,可她至今都没有离去……
    望著身上的赫连女子衣衫,冼以夫的脸更红了,但她依然带著淡淡的羞赧与欢喜,将裙上的皱纹抚平。
    她犹然记得当自己换上赫连女子的衣衫时,他眼中那股跳跃的火花……
    他似乎不讨厌她这么穿,所以,她今天才会特意换上这一袭衣衫等著他,因为今日是他的二十七岁生辰,她希望他能开心!
    最近,不知为何,只要想起在剑屋中的一切、想起赫连十三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