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整背部的骷髅,你知道吗,我答应下来时,那些骷髅们多么震惊又惊喜,他们认为,这样就是把曾经高高在上的习沫拉下了他们同在的地狱----习沫的身体很痛苦,熨烫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习沫自己的灵魂都回来了,在我耳边嘶吼。你说你二哥其实是不是也挺幼稚,他觉得自己身体上干干净净,就意味着一切都干干净净了,----”
    我平静地看着少年在那方如回忆着一场美好经历的淡淡而谈,至少,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很享受自己的这场经历,甚至,自得,
    “知道我用背后那整张骷髅皮换来了什么吗,一场戏,一群疯狂的骷髅陪着我演了一场戏,戏里只有一个女主角,就是你,我的习享。习享,你别看你没心没肺,牵挂还是不少,想让你一心一意陪着我,就要首先断了你的血亲,哥哥,父亲---”他阴鸷而傲慢地看着习宠,唇角却带着笑,习宠却一派淡然地也望着他,笑容不见得善良到哪里,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承阳这他妈的腹黑王八羔子!听听他说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他跟老子装,装!
    宣传片
    并不是这段时间没有更新,而是,确实已经到了尾段,我最后决定还是一次性放上结局,本周末吧,看看我写的一个多么雷的故事咧,呵呵,不过,我自己很喜欢。
    建议到时大家看结局时一定配上这首歌看,ciara - click flash,因为,我就是听着这首歌写的结局。
    当然,这两首歌也可以,nappy roots—good day;jamie cullum—get your way,《斗狠》基本上是在这两首歌的陪伴下完成的。
    我写这个故事就两个目的,一发泄,二纪念《圆寂》,所以,它就一娱乐片儿,大家可别太较真了,它不会让你伤心,也不是教你懂道理,娱乐一下罢了,就象我听着的这首click flash,闪一下光,惊动一下你的情绪就可以了,呵呵。
    ciara - click flash在线试听址:http.kupig.
    (一听就知道这结局啥格调咯)
    好吧,周末见。请回帖和我say hello.潜的也要say.
    136
    “就为了我这么样个东西,----承阳,你太看得起我习享了。”
    我无奈地抚额看着眼前这个绝色少年,不怪他,真不怪他,人都有占有欲,越是得不到的,越要占有,老子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可,至始至终没有让他完全占有过,他想要,---这个从来不存在什么“想不想”,只有“要不要”的超级宠儿,就压根没有好好占有过?这怎么甘心!怎么--甘心?!所以,真不怪他。
    我站起身,抿唇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向他,“有些事儿我前后还没想明白,你害我们家那些男的死光光---”
    “我还没害他们死光光呢,”少年讥诮地睨我一眼,唇角那讽刺地一翘,真是另一番艳丽,“你们家老三魂不好好鸠占鹊巢,还占了这么个好身体,----你们家老爷子不也没被气死,至于你大哥,习享,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没实施怎么对付他,他就先翘了,哈,说来也讽刺,我想着先除掉的,一个也没除掉,到是这个放下的,---”
    此时,承阳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虽然盛满讥讽,可那淡淡染上的绝望----我相信他不会说慌。那,习裕---难道真是个意外?老习家就只这么个短命鬼----
    “说起来,习享,你真是我命中的死结,我为你精打细算,可算天算地,终究算不过这个‘命’!我已经除掉了习宠,习裕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死了,眼看着你父亲也会离开你,原以为只要等到那一天,----是的,四月八日,佛祖的诞辰日,你喝下曾经你自己的血---”他摸向自己的颈项,那里,依然挂着一个小瓶--我猛然忆起,是啊,我和他这次穿越回来就是因为之前在医院走廊,那个晕黄的灯光下,我着迷看见那腥红的一小瓶,然后,咬碎它----
    “想起来了?那是你自己的血,佛隅的血,上一世,你死了,我喝光了你的血,就留了这么一小瓶天天挂在脖子上,闻着它,我就想到你,看着它,我也想到你,你就和你的血一样,又腥又臭,可,就这么让人上瘾,---”
    他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恨,可眼神里----奇异地,他深切的痛苦浓浓侵蚀着我,----
    “无涯给这瓶血下了咒,我只要你在佛祖生日这天喝下它,我就会带着你回来,回到我的二十三岁,----那时,我已经为你建立了自己的帝国,你只属于我,没有父皇,没有福禾,没有想害你的人,也没有你想害的人,只有你,只有我,佛隅和我----还记得咱们在胶西山摔下去,我第一次得到你,我说,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佛隅,你说过,真飞走了,也一定把我捎上,你说过的---”
    他在流泪,泪水一颗颗,----可他还在喃喃,仿佛梦呓,他知道自己在哭吗,也许,他只是太伤心,他在全心全意地怪我,多么全心全意---
    “你就非要把这个结越结越死吗?”
    他看着我,眼通红。
    又摇摇头,
    “是命啊,你提前咬碎了它,你竟然会自己就咬碎了它----我们是回来了,可,一切时空都变了,我十五岁,没有皇位,没有一切,----我期望着能找到无涯,我甚至愿意再用十年,哦不,二十年,三十年,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只为换回带你回到二十三岁时的一天,只一天!佛隅,我要你亲眼看看,我为你攻下的每一座城池都有你名字,‘隅’,我要你看看,那漫山遍野为你种的‘红花莽草’,那每一座池塘为你盛开的夏荷,我为你----呕心沥血的一切,你的宫殿,你的草木,你的日月,你的--你的我---”
    这是怎样的纠结呀!
    是他的结,是他承阳无法释怀的结,又是我习享怎样能挣脱地开的结?!
    也许,真象他说的“命”,永远的事与愿违,永远的纠结,我们回来了,也找到了无涯,可,无涯却变成了习宠,这个曾经他以为已经成功“除掉”了的人,
    我知道自己一样难受着心刺着疼,这个仿佛和我纠结到骨血里的少年,他流着泪,做着残忍的事,说着残忍的话,
    如何不残忍?
    你以为这所有一切的“为你”,仅是一腔呕心的柔情吗?这都是债啊!我心疼地难受,可我不糊涂,燮承阳,这是个成了精的魔王了,他这样残忍的抒情,是在跟你讨债啊,他流着的泪,他看着你的眼睛,他吐露出的每一个字,----都是要还的。
    可我还的了吗?
    也许这就是我说自己不是个东西的原因,我疼是疼,可我依然开始赖帐了,
    “承阳!”我大声地喝住他的名字,也许,我更想喝住他的眼泪,喝住他这样一声声活活想撕扯出我所剩无几愧疚心的怨切,
    少年冷冷看着我,连那边一直默默不做声的习宠也一幅“看,她就是这样”的看着我,
    他们了解我,我承认,
    “这不是我的错,”我看着承阳,却格外真诚,“承阳,我不是不喜欢你,说实话,我放不下你,可是,我永远不会习惯这里这样的生活,再奢华,再高贵,----怎么说,我习享就象个破落罐子,它什么都能装下,美的,丑的,好的,坏的,可,它就是个破罐子,好地方你搁不住它,太寒碜。真的,我从来就没有什么目标,我没想过和谁过一辈子,---”
    “那他呢?!习宠!你的哥哥!你依赖他?!”
    我看过去,少年指着的那和尚,他有一双温暖柔和的眼睛,可我记得,这双眼睛背后隐匿着的灵魂,我曾与它共同堕落,我至今仍与它血脉相连,----
    “我依赖他,可也没想和他过一辈子,”
    我真的很诚实,习宠是和我流着一样血,将来会一起下地狱滚油锅的主儿,终究末路是脱不开干系的,既然如此,那活着的日子还是各自快活为好,----他也是这样想的罢,瞧那双淡定带着笑意的双眼,----
    “啪,啪,啪,”
    这时,突然响起慵懒的巴掌声,只听见,--
    “习享,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你谁也不要了?”
    天鹅绒般低沉有质感的声音回响在这静静的空气里,让人迷醉。此时,破庙里的三个人同时一怔,
    “谁?”
    因为我们都没有看见这个人,他的声音却犹如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耳边,
    我和承阳俱是惊诧,而习宠----我看见暖意已经从他眼中卸下,他快步走到我跟前反身护住我,承阳见势也感觉到不对,靠近我,在另一边护住了我,这样,我的身前站着他们,---我的他们,左边承阳,右边习宠,奇异地,我感觉好象天生他们就该这么站,站在我的身前,
    心由此也没那么惊怕了,又环顾了下这破败到荒凉的破庙,神色郁郁地开口,
    “谁说我不要了,两个我都要,你是谁?你站出来让我看看,说不定你我也要,”
    前面两个男人同时回头,这时我发现他们两个的眼睛到是相当一致,虽说一向都是左边这个冷,右边这个淡,可现在,---一致的不屑。
    我认真看着他们,没觉得自己说错,大敌当前,老子就该有霸住他的气势不是吗,管他是神是魔是妖是鬼!
    结章
    你知道,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他自己定义下的“美人儿”。我也有。我记得家里有一幅画,是姥姥的一位日本朋友送给她的浮世绘,尾崎红叶的《伽罗枕》,画里一个光着上身的女人跪坐着,身体前倾,右手置于身前装满水的桶中,左手用毛巾擦拭脖颈,体态丰艳,肌肤雪白,发髻高悬,眉毛细长,樱桃小嘴鲜艳。身后,另一位女人,手中捧着一件和服,目光落在她裸露的后背上。
    这就是我心目中的美人儿,有泛着羊奶酪般光泽的桐体,“处女的面庞,荡妇的身躯”,简直就是一幅巴洛克美人图,满足的是人间最朴素也最世俗的欲望,既可远观,又能引发亵念。
    是的,我知道这种感觉通常应该套在女人身上,可,如果,它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呢,----眼前这只隐隐笼罩在一圈柔和白光中的长发男人。我心目中的美人儿。
    他随意地靠坐在积满灰尘的香案边,双手环胸,眼神盈盈地笑望着,却是对着习宠,
    “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别紧张,我不会害她,倒是你,真不怕魂飞魄散?”
    我已是一惊!抓住习宠的胳膊狠狠一拽,“什么魂飞魄散?!”
    习宠却只是望着我淡淡笑了笑,摇摇头,又看向那个妖男。他罩着一层白毛毛的光,又吵嚷着能让习宠魂飞魄散,不叫他妖男叫什么!
    我又狠狠拽过习宠的胳膊把他拉向我身后,自己挺身而出,站那儿也不动,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妖精,
    “我想,”皱起了眉头,这样和他面对面站着,我突然有种无与伦比的熟悉感,好象曾经也有过这样一个画面存在过,我和某人面对面站着,后面,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微甩了甩头,荒唐!这样的站势,什么环境下都有可能出现,怎单单此时就让你大惊小怪?继续自己要说的话,我眼滑过他白毛毛的光晕一圈儿,“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从一开始,我和习宠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时空,---”话还没说完,他就笑了,这样的笑容----我的心又是一阵颤,不是他那儿美的,是熟稔,也不是这相貌的熟稔,是感觉,----感觉,仿佛是某个记忆深处最后的笑容----
    “习享,”他走过来突然牵住我的手,很温柔,可我感觉就是挣脱不开,而且,身体好象有自我意识一般受他牵引,随他走到他刚才靠坐的香案边,他轻轻撑起我的腰把我放坐在上面。此时,面对着习宠和承阳,我才发现,他们俱是仿佛被什么定住一样不能行动,甚至不能开口,只是睁着眼睛怒视着妖精,我立即也瞪视过去,发现自己也不能动弹,不能开口了,隐隐我愤怒地眼睛都要滴出水,妖男却是一指点住我的眉心,温柔地笑道,“可不能再流泪了,否则法力怎么回来,眼泪可是你最珍贵的,”
    我不懂,我当然不懂,只见他点住我眉心的指慢慢移动开,原本眼眶间的温热湿润确实立即消逝无踪,只有越来越清明的视线,是的,我甚至能看清周遭浮动的气流轨迹,再来,那颗粒状五彩斑斓的空间格局----不知不觉,手中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