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第廿一题:攻的代价?
我一次次施虐般的在泓泽身后抽 插发泄,泓泽不单要承受我身体的粗暴欲望还要同时承受我不知何时已郁结在心的郁塞感情。紧致的后 庭在血的润滑下变得通畅无阻,我在药性的鼓动下一次次迎向让我身心俱悦的顶峰,而泓泽则早已深陷在昏迷的被动和清醒的愉悦这两种极端的苦痛漩涡之中。
等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吼最后一次射出,我舒坦地伏倒在泓泽滑润细腻却盈满了汗水和指痕的背部,我满足地慢慢合上眼帘,而泓泽更是早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被腕粗的铁链禁锢了手脚吊在一个黑暗潮湿的地方。不远处的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一旁燃着个赤红的火盆,上头放着柄看着便能烫穿人心肺的烙具。
我不由咧嘴——不错嘛,居然让我活到现在。
刑房的门开了,我抬头一看,觉得来人尚在我意料之中。
“离妃殿下,自云端摔下的感觉可好?”
“托清妃娘娘的福,爽毙了!”
舒丹眉头一皱,蹬蹬蹬地快步走下来,靠近我身边就给了我一耳光。
别看舒丹很受,他毕竟也是个男人。我啐出口血痰,转眼笑意盈盈地看他。
“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舒丹摸了摸我的脸,笑得跟天使似的,“再不久也就只能是一张丑陋的死人皮。”
“娘娘真是恶毒啊,”我继续笑,“不知待会儿娘娘看着我这张和你有三分似的死人皮会不会觉得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啊。”
“啪”得又是一声脆响,我脸上生疼,可谁能说扭曲了的笑容就不是笑容了呢?
老实说舒丹隐藏得很好,但他却犯了只有宫中人才知道却也是宫中人不会犯的低级错误。首先明知道我是泓泽现阶段的心头肉,他在给我让位置的时候却没有把我让到他右边儿,也就是更靠近泓泽的地方,这就说明他对泓泽有占有欲,同时对他的其他对手有敌视情结;其次他不该在后妃云集的地方作那样一首诗,身为一个文化人他要显才的念头是不错的,可他企图借才表情可就不对了,这只能说明他是个新人,一个喜欢上了泓泽却不懂规矩出头争宠的新人;最后他在受赏时瞥我的那一眼实在是太不含蓄了,他不该对我炫耀,不该向我示威,因为这暴露了他最大的弱势——他和我长得像,可他却觉得我是他特别的阻碍,这也就是说我们两人中必有一人是替代品,而这个人很不幸的居然不是我。
若说我注意到前两点时还觉得他是个可怜的误入歧途的单纯小受,可最后这一点却实实在在地暴露了他的黑暗面。作为一个男人,对初次见面且没有攻击欲望的对手表现出处下风的强烈敌对,那么他的恨意一定已经酝酿了些时日。
“我倒是见过一个人和你很像,不过同样是阳春白雪,他那冰层下头是春河,你的却似乎是泥潭。”我说着不由笑道,“人家茯苓一介妓子也没你这么凶狠,你怎么就跟女人似的心眼儿这么小?”
我一说完“啪”得就又挨了一耳光,这巴掌有点委屈,我登时怒瞪。
“茯苓那个贱人!还不一样是男人身下承欢的玩意儿!装什么清高?!”舒丹倒不像是在跟我说话,反而似乎是在一舒胸臆似的。
“你知道他?!”我讶异。
“哼,若非我当日抱恙,他绝拿不下西州梦魁首之位!”
哦……原来你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啊……
“真是难怪难怪……”
这么一说我了了,如果舒丹是风月地出来的话,那他表里不一也就好说了。
不过看来我无意中又选了个错误话题,这下舒丹可是怒火翻番,直接就走到刑架边取道具去了。
我是男人,练武皮厚,老实说挨顿虐待也不算什么,可作为男人就没道理老老实实地让人打啊!你舒丹算什么玩意儿,又不是我老婆!
我立马开始想法子自救,不过就眼下条件来看,一个字——难!
舒丹倒是干脆,一旦开打马上就进入状态了。长鞭“啪啪”地落到我□的上身,估计舒丹在单位培训过,居然每鞭下来都只见变色不见出血,而这温柔的表象下头我却是疼得牙都要咬碎了。
“男人不过是喜欢征服,你这种于他也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总结的有道理啊!
又是一鞭直接落到我大腿根,我登时打了个寒噤握紧了拳头:“可就算老子……哎哟!过期了……啊!妈的你太狠了,哎呀……你这过期货的替代……哎呀……品……也没好下场吧……ouch!”
“不,男人追求的不是不一样的脸孔,不过是不一样的感觉罢了。”舒丹哼笑一声,一记猛鞭重重打在我脸上,“只要你有不一样的手段,他就是你的……”
这一鞭感觉太他妈“美好”了!我紧紧抓牢铁链,凉凉地冷笑看过去。
“这是……你的工作经验?那我真是……同情……唔……”
舒丹死死揪着我的头发,视线逡巡在我脸上半晌,忽然露出个清风白露般干净单纯的笑:“是么?你不也一样是在皇上身下承欢的贱人么?”
“在他身下?……真是……抱歉,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若回忆起什么美好的东西般展颜虚弱一笑,“那一床的血……可不是我的……”
舒丹一愣,登时脸色惨白:“你、你、你……你让他受伤了?!”
“你难道没……”我一愣,登时有什么迅速从我脑海中跑过。我忽然开始考虑起无数可能,无数……好笑的可能。
舒丹脸上已经不只是恨意和怒意,而是被一种狰狞的狠厉所代替,他转身到火盆边拿起烙具,很快又走回到了我身边。
而我并没有多在乎他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好笑便笑了。
“哼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妈的又抓我头发!
我有些同情地看向舒丹,轻笑道:“我不知道是谁……派你过来的,不过……你就要倒大霉了……”
“什么意思?!”
“我以为……是泓泽要你处理我……没想到……”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忘了泓泽现在不可能有力气醒过来处置我,而舒丹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妃,皇帝被人上了这样的事还轮不到他知道。也就是说,知道泓泽状况的那个人想借舒丹的手灭了我,而舒丹……他的结果绝对很惨,而惨的程度自然就要依泓泽对我的“感情”深浅而定了。
有手段的最终还是会输给有心机的,这个理论无论在哪里都是铁则。
不说前面那几鞭,就算冲着最开始的那个耳光我也不会把这个小内情告诉舒丹,我只是虚弱地笑,但是却得意畅快得很。
舒丹从最开始恼羞成怒地看我到最后忽然就丢开了烙具,阴测测地打量起我。
“还想玩儿什么……大爷陪你……”
这次舒丹没有急于虐我,而是微微一勾唇,将手中的长鞭反转了过来。我几乎立时就知道了他的企图,瞬间皱紧了眉。
“苏染……我想对于你这样的男人,屈辱应该比疼痛有效吧?”
舒丹握着长柄慢悠悠地绕到了我身后。
“舒丹……你最好今天就玩儿死我……”我再开口,声音里已经没有了调谑的笑意,而是充斥着警告后果的冰冷。
因为舒丹说对了,我会给强迫的痛苦一个回路,可对于强迫的屈辱,我定要他死无全尸万劫不复。
长柄已经抵在了我的后 庭,舒丹靠在我耳边慢慢地发出了变态的笑声。
“苏染,我想我现在知道皇上对你感兴趣的理由了……征服你,很有趣……”
感觉长柄在一点点推进,我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足以透露我情绪的声音。
正在这时,舒丹忽然将长鞭拔了出去。
“苏染,你真是美,比我想象的还美,尤其是……你隐忍时的表情……”舒丹走到我身前,忽然就几近诡异地笑了,“越是美丽的东西越应该狠狠践踏,所以我觉得还是让你享受享受比较好。”
我冷冷地看着舒丹,再不发一语。
“要几个才能满足你?三个?五个?”舒丹咯咯的笑着,温润的红唇下却一字字吐出邪恶肮脏的字眼,“放心,我会把所有狱卒都带来供你挑选的。”
舒丹说完转身而去,我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暗沉有若无底寒潭。
等狱门再次打开,舒丹没有回来,却是一抹高傲的粉红出现在我视线之中。
我微微皱眉,没有出声。
那抹粉红倨傲地回头招了招手,身后立马有人恭恭敬敬地替她将狱门关了起来。门刚一关上,那抹粉红瞬间粗蛮地提起裙摆用堪比刘翔跨栏的美姿直接穿越火线奔放地向我袭来,我被那粗犷的野性奔跑方式吓得转身就想跑,连自己被吊挂一事都吓得彻底抛到了脑后。
天啊!我可不要死得不明不白啊!
然而我还没哭,那抹粉红已经猛扑入我怀中抱着我就开始cos起马景涛来。
“老公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啊啊!我害苦了你啊啊啊啊!你原谅我吧啊啊啊啊!……”
神啊!借我一双手堵住我的耳朵吧!!!
“我真没想到你是我老乡啊!我只是觉得你和卫禾很配才出主意的啊!我没想到我居然也有把攻看成受的一天啊!”
我头痛,我眼花,我想吐……
那抹粉红终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抬起头来看我,眼中闪动着写着大大的“无辜”二字的泪花。
“我……靠……怎么是你啊……”
天哪,居然是那天被我威胁给我指路的小太……小丫头!
“是啊是啊,朕就是乾隆啊!”
“啥?!”
“就是红荔啊!”
我默……
第廿二题:爱你在心口难开?
听了红荔一席话,我真觉得白读了十年书。
这小妮子身为穿越同道,不仅不将女主角万人迷潜质发挥出来,居然还将身边的好男人一个个掰弯,成功引领了这个世界的耽美新风尚。其中最为出彩的一个作品就是她老哥卫禾,她不仅掰出一个帝王攻,而且还是个s m向帝王攻!而且她简直比乾隆还乾隆,居然命令皇帝允许她没事儿旁观进修!!!
我问她初见那天为啥要装小太监,她居然跟大爷回答“刺激”!我靠!有你这样的女人吗?!
我心惊胆颤地听她讲诉她的辉煌历史,并告诉我作为她的未婚夫,我其实早就已经在她的“猎艳”名单上了……她一眼看中了我“受”的气质,一眼看透了我“强受”的本质,她更一眼看穿了她老哥身边那个腹黑受舒丹的真实用途(染:我怎么就答应出演bl呢??? 13:势以致事,请节哀。)……原来舒丹是西州梦的二把手,那夜他正接客,我走后他才出来是以没有见过我,而由于他和我很像,于是当夜微服回程中的泓泽便一掷千金将他购下了(13:为啥他们那么快就回了呢? 染:问韩千! 千:哼。)。
红荔一直暗中给泓泽支招阴我,一直到昨天我吟出《雪梅》之事传到红荔耳中,她这才知道自己阴着了自己老乡,可惜她哥正色心大发是以她求见未果。等她听说泓泽抱恙皇后陪侍,以她多年经验(……)立马就知道事情出岔子了,可惜皇后口风太紧,如果不是她“身经百战”只怕不会想到我正在倒霉中。她最后从舒丹那儿着手,这才终于找到了被虐得死去活来的大爷我。
我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除了瞪死这腐女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红荔赔笑着不停向我道歉,道着道着忽然掏出个小瓶子,讨好道:“来来,喝了这个。”
“嘛玩意儿?!”
“赤兔血。”
“什么?!”我立马气得吐血,“你把我的白龙宰了?!(……)”
红荔立马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哥把它给我时说了是你的东西,还介绍了用途让我不要还给你。再说那么可爱的兔子我怎么可能宰了它?”
对腐女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肯定看过神雕吧,我学人家杨大侠只是割了它小腿儿取了一丁点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