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宜太过高调,还是摸清目的地晚上再来比较妥当。
我没去过承殷皇宫,兴凡那也只是个皇圈,我又不可能去问已经选择性哑巴的韩千,是以以我一个普通现代人的知识面实在没理由知道这泓川皇宫各殿的分布。
等我跟着一众众太监侍女满皇宫的转悠了半天,红荔公主的寝宫没找到,却被我爬到了皇帝的寝宫殿顶上。
底下咿咿呀呀娇喘低吼声不断,两条□身影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后面那人抓着前面人的腰十二分卖力地□,前面的那个则半俯着趴跪在床上,被顶得叫床声也一上一下连绵起伏。
其实这里并没有牌子标着“皇帝寝宫”四个大字,不过怪只怪那被插的人叫的实在是太过高亢响亮穿透力十足,这光天化日敢这么上床的除了皇帝我想不出还能有谁。
只不过哪个是皇帝我倒不大确定,只因为底下一双竟又是耽美大道上的豪客……
如今我也算基本上了贼船,这男人的呻吟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冲击力,我的热血有点点沸腾,我的血脉有点点贲张,自觉不能再偷窥下去,我决定即时撤离。
然撤离过程中我却无意间瞥见了一袭深蓝色的身影——那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太监,不,应该说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侍女扮装的小太监。别问大爷为什么知道,这男人女人有那么难分么?大爷又不是低能儿!
只见那小丫头兴奋地踮着脚往皇帝寝宫里凑,一边偷窥一边“助威”,看样子可不是一般的激动。我一乐,心里立马生出了主意。
偷偷地靠过去,我一把捂住那小丫头的嘴将她拖进了旁边最近的一间空房(花苑:我一直觉得这段描写是bg向。 13:能bl得起来么?!)。我示意她不许开口说话,她瞪大两黑葡萄愣愣地看了我半晌,这才从我惊人的美貌中回过神来听话地点了点头。
“小兄弟好这口啊,哼哼,”我没有刻意揭穿她的性别,反正这也不重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然我就把你丢到你们皇帝的龙床上。”
小丫头打量了我一下,表情怪异地点了点头。
“知道红荔公主不?”
“……知道的。”
“那她的寝宫在哪儿?”
小丫头又盯了我半晌,似乎斟酌了一下自己的小命和皇宫机密,然后为难地摇了摇头。
哟,没想到还挺忠心嘛!难不成正是红荔宫里的丫头?
我想了想,道:“我是你们公主的故人,我只是看看不会伤她性命。你放心告诉我我不会出卖你的。”
那小姑娘立马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我,很明显是不打算告诉我了。既然软的不行,我就换硬的试试。
我回忆了一下楚清焕邪魅的笑法,很快摆出一副坏人的奸邪模样,微微一勾唇角就要开口威胁。谁知那小丫头却盯着我忽地露出了一副垂涎的样子,两眼直接变成了心形。
“公主寝宫就在从这儿走的西面儿!凤蠡湖旁边竖着十二根柱子的就是!”
我顿时忍不住汗颜——我怎么就忘记自己这两辈子可都是腐女的yy对象了呢?!
我立马拂袖转身,连句“谢了”都不敢开口再说。果然此举明智,因为我在轻功飞出近百米后都还听得到后头那小丫头兴奋的声音——
“美男一定要来啊!一定要啊!”
逛皇宫的兴趣是瞬间就没了,我郁卒地翻出宫墙垂头丧气地往客栈回走。等回了房我立马爬上床躺下,开始为今夜的夜探行动储备体力。
是夜我醒来换上了深色的衣服,还将喂在笼子里的赤兔也带在了肩上。出房门时想了想,我还是转身扣了扣韩千的房门。
然而,却没有人应我。
我又用力敲了敲,还是没人。等我侧耳凑上前去一听,一颗心立马提紧——没呼吸!
我一把推开房门,惊见里面竟空无一人。韩千是芳州人,在泓川可没听说过有亲戚,何况他的包袱还在床上,所以他肯定是没有离开的。可韩千绝对不是夜不归宿的人,每日饭后他定会回房看书,睡觉也绝不会晚过戌时,而眼下戌时已过他竟然不在房中。
难道他出事了?!
我直觉不妙,连忙跑下去将掌柜的从美梦里轰了起来。
“哎哟,客官什么事啊?这大半……”
“跟我一起投宿的那个公子呢!?你可有见过他?”
我提着掌柜的衣领,语气带火凶神恶煞。
掌柜立马惊醒,忙道:“小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
也无怪我担心,韩千虽然是个男人可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前有我自己惨被卖入菊花台,后有他卖身葬母险些落入风流地,他再怎么和我赌气不言我也不能置他安危于不顾啊!
掌柜见我急怒,忙认真地回忆了一会儿,最后出声道:“今儿公子前脚出去那位客官后脚也跟了出去,可此后小的就真没见过他了啊!”
娘的!这不成了我的责任了吗?!我是知道韩千会一直跟着我,可我甩掉他入宫时哪会考虑那么多啊!
丢下那吓得没魂儿的掌柜,我急冲冲地寻了出去。
韩千你个死小子,千万别给大爷出事啊!
从客栈寻到皇宫,又从皇宫寻回客栈,完了挨家挨户地访,见人抓人见鬼抓鬼地问,最终,大爷我哭笑不得地在一家破到不行的男娼馆里找到了咱们那喝得酩酊大醉的韩大爷。
韩千同志喝得人事不省就算了,居然连米都没带一粒。做生意的最恨的就是吃霸王餐的人,可这家妓院老鸨却是爱死了吃霸王餐的韩千。也难怪,这家妓院的小倌水准实在不行,等韩千给不了酒水钱把自己卖了,估摸着这家妓院也能从此红火起来了……
我抓起韩千转身就走,那老鸨自然是死活不干,不单招呼护院将我围住还掏出不知啥时候让韩千盖了手印的卖身契,一晃一晃地在我跟前炫耀。
我皱眉看着那几个围住我的男人,转头看向老鸨:“你想怎么样。”
“把人放下。”
“凭什么?”
老鸨得意地挥舞着卖身契,道:“就凭这个!”
一阵风过,我看了看手中的所谓卖身契,微一用力,纸花纷飞。
“现在没了。”我挥了挥手,教养很好地说了句“拜拜”。
老鸨呆呆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立马派人来追。
不得不说这妓院小倌质量不行,护院倒还有两把刷子。虽然这几人还不是我对手,但毕竟他们以众击寡,我又扛着个大“拖油瓶”,一时脱身不得还真叫他们给困住了。
然而我惊讶地发现,这几个护院武艺不错,而招式间却只是想把我逼回去,竟没有用什么狠辣的杀招。
我跳开一步,道:“看样子你们也不是什么为虎作伥的恶徒,怎么就跑到娼馆助纣为虐了?!”
几个大汉一震,停下手来沉默不语。
这时老鸨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见我被困住立马得意道:“不愧是曾经跑镖的,小子,知道厉害了吧!”
“跑镖的?”我一愣,沉声道,“为何跑镖的会来当流氓?”
老鸨瞬间从怀中掏出四张纸,一面给自己扇风一面得意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小子,你刚踹烂我楼中大门,若是没银子赔不如就卖入我楼里做我的台柱如何?”
随着我一声哼笑,一阵风过,纸花又再纷飞。
无视又呆住了的老鸨,我转身对那几个大汉道:“是人就该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而是个男人就该知道‘滴水之怨当涌拳以报’。”
几人一凛,纷纷对我抱拳:“多谢公子教诲!”
等我对着老鸨又道了一次“拜拜”后,我扛起韩千一跃而起,身后是老鸨被揍得惊天动地的哀嚎。
第十八题:缘何被绑?
等我把韩千弄回去时,他依然醉得一塌糊涂。
“为何,为何……”
“我也想知道为何!”我一边把他往床上甩一边郁卒地伸手拖被子。
韩千一把抓住我的手,微微撑起身子。他酒喝得多,双颊一片殷红,眼中更是浮动着一丝不甚清晰的媚色,看得我忍不住一愣。
“……为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我顿了顿,明知他可能听不到却还是低声道,“喜欢了就喜欢了呗,至少咱坦诚。再说喜欢男的也不犯法吧。”
韩千一顿,继续重复着他的喃喃。
我见他难受便伸手帮他将领口拉开,然后转身走向一旁的水盆。
“为何……”
老子不就是喜欢男人了么?!你有必要那么不耻我?!
我有些粗暴地把韩千拖起来替他擦了擦脸,等我又要再起身时韩千却又再次拖住了我。
我登时不耐:“你有完没……唔……”
韩千吻得比较生涩,或者说是咬得比较生涩。没什么技术,就是单纯的咬。我愣得忘了挣扎,韩千却因此而更加得寸进尺。我心里有惊、有怒,却也同时有着欲望。
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13:真的么? 染:……(秋风扫落叶的架势ing) 13:我滚,我滚!),最近几次混迹于青楼妓院,白天又见识了一场活色生香,如今韩千痴痴地却也笨拙地吻我,他本就是个美人,此时又已然情动,我一顿,本能地就吻了回去。
我卷住他的舌头伸手圈住他,另一只手甩掉帕子撑着床榻慢慢压着他往下。醉中的人就是特别坦诚,韩千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我心中得意,却也更加急切。韩千的衣领本就被我拉开了,是以我很自然地就吻咬着慢慢往下,两手很快就将他拨了个精光。韩千呻吟着拱了拱身子,我一顿,低头就含住了他胸口的茱萸。
“哈啊啊!……染……”
他叫的好听,自然就严重地刺激到了我。我咬着他左边的红豆,伸出一只手揉着他胸口的另一颗,而另一只手则探到他身下一把握住了他硬挺的欲望。
“恩……染……染……”韩千两手插入我发中,一边动情的躬身起伏迎合,一边一遍遍地唤着我的名字。
“大声些。”
我沙哑地命令一声,韩千立马听话地提高了音量。
“不要……好可耻……”
我轻笑一声,将揉着他红豆的手抬到他嘴前,伸出两指就插入了他嘴中。
“唔……唔……”
满意地听到他那湿漉漉的呻吟,我加快双手的动作,一面在他口中激烈搅动,一面在他身下急速套 弄。
感觉手中的火热愈发肿胀,我移手到他玉 茎下对着那两颗小球屈指一弹。
“唔!……哈啊啊啊啊啊啊!”
韩千叫得脆响,声音更是魅惑,我顿感自己身下肿胀得难以忍受,将缠了他淫 液的手伸向他身后,我直接将两指贯了进去。
感觉手指一痛,正是韩千疼得闭嘴咬住了我的手。
“乖,松开让我动。”
韩千松口大力喘息,伸手挽住我的脖子,将上身用力靠向了我。
“染……”
这一唤带着重重的满足的叹息,我眼神一暗,迅速一手揽住他一手在他后 庭扩展起来。
等我将三根手指都探入他后 穴,韩千重重一震,痛得惊呼出来。
“不要了!痛!”
疼痛素来能使人清醒,韩千的眼登时回复了三分清明,他深深地看着我,猛地迎上便将我吻住。我也紧搂住他用力舔吻啃咬,直到他喘不过气终于软了手躺倒下去。
分开他的双腿,我扶着他的腰将自己的分 身抵了过去。
“……为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何……明知有违伦常……我还会……喜欢你……”
韩千看着我,眼角兀地滑落下一滴泪来。流着泪的他极美,让人心乱、心痛、心动……而我却因着他的泪,因着他的话,猛地停住了。
他的酒,醒了。而我呢,我又在干些什么?!
我瞬间抓过一件衣服披上,狼狈地头也不敢回地逃了出去。冲到客栈后院我抓过木桶丢进井里,打起一桶冰凉的井水,我完全不在乎这已泛了三分凉意的秋夜,当头就将冰水淋了下来。
好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