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后撑在座位上,将陶艳整个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微微张开健硕的大腿,呈现出精健的轮廓。
    “好啊,你可以开始了!”
    一面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隆起裤子的下 体,示意陶艳履行他的承诺。
    陶艳被放下来,满脸通红,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自己当初在花楼里,那些姑娘是如何用手给自己服务的,可现在偏偏脑子一片空白
    ,一个步骤都想不起来了。
    眼看北谛君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情,陶艳急忙半蹲在身子,揭开了北谛君的朝服,生疏而又胆颤的将小手伸进了外衣里。
    对方似乎觉得他有磨磨蹭蹭动作太慢了,一把拉过他的手,直接抓进自己的裤裆,把小手按在坚 硬而滚烫的巨 棒上。
    “恩?如何?”
    座位上的男人挑眉笑问。
    陶艳半分都动弹不得,那比自己大了数倍的东西,雄赳赳气昂昂,好像故意挑衅自己一般。
    “呃……”
    “你可以动了!”
    他暗自咽下口水,下定了决心,将心一横豁出去了。合上眼睛开始学着北谛君刚刚在他身上套 弄的样子,一下下地从根部到蘑菇
    的顶端,很有耐心的套着圈圈。一股滚烫的火热,好像可以把自己的手都烫疼,焦灼。
    一下,两下,三下……
    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一点技巧可言。
    那生疏而青涩的动作,不禁叫北谛君忍不住想笑出来。
    什么京城的风流纨绔,平时都叫女人伺候,这回轮到他自己伺候别人了,到是跟个从来没有经过情 事的雏儿一样,懵懵懂懂,什
    么都不晓得了?
    风流才情子?我看简直就是一个小白!
    他伸手制止了小东西的含糊敷衍的动作,一手连带着自己的宝贝,将陶艳的手一起包裹住,低声道:
    “……慢慢来……我教你……”
    那手捏着陶艳的手指,一点也不留逃跑的余地给他,但只是带着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抚摸,小东西本来就已经是忸怩的厉害,这回在
    北谛君的“监管”下抽不出手,只好忍着咬了嘴唇,任由北谛君带着自己来回驰骋。
    “小笨蛋……速度和动作,不要一直不变,……嗯……这里可以轻一点……”
    “……这里?”
    “……对……这里……呃……可以再快一点……嗯……”
    “……”
    “这里……转个圈圈……呵……再快一点……”
    “……呃……”
    陶艳的身体被夹在北谛君的两腿间,这回像是老师在教导学生,他到是真的很有心的认真听从教诲,学的可算仔细了。
    突然,北谛君抓着陶艳的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在隐忍了片刻之后,那坚 挺一瞬间大力的跳动了起来,
    在陶艳的手里绽放,巨大的洪流从顶端喷射而出,一次性全部射在陶艳的胸 口。
    看到自己衣服上,裤子上,都是北谛君的白色液 体,小东西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胸 部被弄脏,反而是重重呼出一气。
    他总算是可以解脱了……
    让北谛君以这种方式释放出来,是多么的不易,这不易的背后,是他硬扛着不让屁股和小嘴遭殃的决绝。
    如果可以……不如以后都用这个方法好了。陶艳心里默默盘算。
    北谛君休整了片刻,这才将小东西从下面捞上来,一面替他把衣服重新穿好,那原本弄脏的衣服全部换下,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
    ,披在陶艳的身上。
    “快天黑了,起风夜凉,这里是郊区,不像在京城里暖和。”
    说完,又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让他横着侧身坐在大腿上休息。
    陶艳被折腾的身心具疲,觉得跟这个恶人的日子,每天都是这样提心吊胆的。他很是伤神,也很是伤身。
    于是终于在北谛君的怀抱中,渐渐的累得合上了眼睛。
    “琉剑,我们回去了!”
    “是……主公!”
    一声马鞭,车子飞快的朝镇国公府的位置驰去。
    马车里,他温柔的抱着怀里的小东西,看他疲倦的睡意,一面轻吻陶艳合上的眼睛,一点点传递着自己难得的温情。
    “嗯……”
    睡意渐浓的家伙嘴巴里发出梦呓,叫北谛君不由心里一紧,抱的力量也加重了几分。
    他对着陶艳这张无害的脸,纵有千言万语,也抵不过此刻心里一句:
    【——就这样……永远在我怀里睡,在我怀里醒,永远不要逃走……好不好? 】
    这话他没有说出来,就算说出来,这个家伙也听不到。
    一指顺着脸颊往下,捏住了他透着红晕的脸,低下头轻啄一口。
    在他的耳边,留下了这一句唯一可以肯定的诺言:
    “——过了永南王的事……我就带你去江南……那时春暖花开,你该喜欢。”
    ***** ***** ***** *****
    夕阳西下, 那红如血,从希望里增生出欲望的种子,足够吞噬一切。
    整个京城,一片灿红。
    【……那时春暖花开,你该喜欢。】
    但愿,但愿。
    但愿那时春暖花开,从此心无旁骛,你再抱我入怀。
    共骑良驹,许我一世称心如意。
    漫步烟雨,大好江南。
    五二 之幽
    o(╯□╰)o
    陶艳:o(>﹏<)o北北,我想去江南。
    北谛:(⊙_⊙)?为毛?
    陶艳:o(>﹏<)o……江南风景好!
    北谛:京城风景不好?
    陶艳:o(>﹏<)o……江南美食多!
    北谛:京城糖葫芦吃腻了?
    陶艳:o(>﹏<)o……江南姑娘美……
    北谛:(#‵′)靠!……京城爷们不帅了?你菊花又痒了????
    陶艳:( ⊙o⊙ )!……惊!……
    于是……某人又被某人压倒惩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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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西郊回来,太阳已经下山了,陶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竟然在北谛君的怀里睡得很实诚。于是就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他打横抱
    着下马车,又是怎么被抱着进了称心居丢进大床,他一概不知。
    等到脑袋撞上了床板,他这才朦朦胧胧的记起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
    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北谛君的盈盈笑靥。
    “?”
    小脑瓜马上条件反射,一股脑儿的直接把头往被子里拱,死命钻在里面不出来。原因自然是想到了刚刚在马车里被北谛君弄得一泄
    如注,又足够叫他含羞到死的【主动】用手帮对方也发泄一回的事实。
    北谛君笑拿他没办法,只好老鹰捉小鸡,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别扭之人别扭至极。一定要弄得对方发狠。
    “你再不出来!我就捅你屁股了!你也别以为单单用手,我就能够满足了!”
    “……呜……”
    小东西恋恋不舍地终于因为这句威胁而钻出了被子。然后那雾蒙蒙的眼睛死命的瞪他。
    “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恶人一边逗他,一边坐上床伸手就是在他脸上毫不客气的揩油。
    “你当然不害羞了!这档子事情你都做惯了嘛!”陶艳嘟着嘴巴顶撞他。
    “呵呵……不错,我确实是习惯了,你要是还不能习惯的话……”
    恶人笑眼完成新月,凑近他的鼻子,鼻尖顶鼻尖,热呼呼的鼻息横扫在陶艳脸上,弄得他很是不爽。
    罪魁祸首转眼又道:“……你要是不习惯,我到是可以每天一有空就过来,帮你习惯习惯……比如,这样……”
    话音刚落,陶艳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被狠狠捏了一记。
    “啊!”
    条件反射的叫了出来,更加对着北谛君恼羞成怒。蹬开被子就伸脚想要踹他。
    某人机敏过人,飞快的躲了过去,却是对着陶艳的窘迫样子捂嘴直乐。
    好吧,好吧,虽然承认这个小东西逗弄起来很有趣,但是,好东西要一点点吃,每天吃一点,日子才能过的长久,一下都吃完了,
    吃多了,肚子也会撑到。
    北谛君不再逗他,走回去帮他把被子继续捂上。一面安抚地将陶艳又按回到枕头上示意他可以继续休息了。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轻点着陶艳道:
    “……过几日,永南王过府做客……我不喜欢看到你跟他过于亲热……我的意思,你明白?”
    “……”
    陶艳眨眨眼,想了想,其实也不难理解,北谛君的死对头是永南王,他自然不喜欢自己府里的人跟死敌有来往。
    虽然他觉得小南哥这个人不错,对人也很友善,不过也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
    他很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永南王是你政敌,虽然这朝堂的事情我不太懂,不过这里厉害轻重,我还是知道的……”
    “呵呵,你以为,我说的不喜欢你跟永南王过于亲热,只是这个原因?”
    “恩?还有别的原因么?”对反不解的瞪大眼睛。
    北谛君笑咪咪地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跟这个家伙解释,需要一点耐性,还要有很大的承受能力和意志力,跟他说一遍他不明白,
    说多了也会变得廉价。
    北谛君最后决定还是不解释了,一面浅笑道:
    “呵……你要那么理解……也可以……”
    解释太难,不解释这个榆木脑瓜又反映迟钝。
    哎……有时候,情事,比国事,更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