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些女人保养的,点子很新颖,他微低头亲昵地看着秋深感慨道:“不错……”
    大娘刚好进屋就看见她内定的孙媳妇被其他男人搂着,转念又一想似乎秋深曾经提起过有喜欢的人,“小秋啊,这就是你那位?”
    秋深脸颊微红:“是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尧臣。尧臣,这是旗大爷,这是洪大娘,外面那个是旗辉。”她满脸小女人幸福的样子,看得尧臣有种新婚的感觉。
    旗辉在外面没多说话,只是盯着尧臣放在秋深腰上的手……本就不怎么柔和的线条感又加深了一些,一言不发地转身继续练刀。尧臣准备往后看一眼结果被秋深掐了一下腰间。
    “大爷,样册这样就可以了,再按刚才我们讨论的那样修改一下就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秋深知道尧臣在这不妥于是抓紧时间撤退。大爷点点头,大娘稍作挽留也便作罢。在和旗辉告别的时候秋深总觉得过意不去,不知道是不是风流种子又开始发作了。坚定了决心秋深还是打算给他个绝情的背影。
    尧臣这回算是大有收获,秋深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就觉得欠扁,“你特意跑来给我难堪是不是!?”说罢一下甩掉腰间的手。
    “你在这里干什么?私会那个什么旗辉?”尧臣据理力争说得毫不含糊,秋深跑来这里怎么可能放心!他怎么可能把一只小白兔放到大辉狼的家门口!视奸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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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弄好啦~
    将青椒、大黄瓜、四分之一苦瓜、西洋芹、青苹果等打成美容蔬菜汁来喝,这样的蔬菜汁里头有足够的维他命c,对于美白非常有效。
    行之哥哥
    “谁私会!私你个头,我的生意在那里我能不去啊?”秋深白他一眼,“你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尧臣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我还没答应什么就敢这么管手管脚,反了!
    “行之要你回去教他算术。”
    秋深恩了一声示意他走人。两人不紧不慢赶到医馆的时候恰好看到尧行之给人看病,病人丝毫没有轻视的神色,反而如同对待真正的大夫一样敬重。秋深很纳闷,“你表弟什么能耐啊?这么小就能给人看病。”
    “行之一直跟着这里的王大夫学医,小有所成。所以不必担心他的医术。现在王大夫回卫国有点事,这附近的病人都是行之治的。”尧臣的口气相当得意。秋深无视过去跑到一边喝茶吃山楂。
    待那病人满意而归,尧行之走到秋深这边恭敬地:“秋深,请教行之算术。”秋深上下打量这个微弯腰呈拜师状的少年,微有点尧臣的影子,挺帅。
    “恩,不客气。好好学,姐姐不会亏待你。”秋深拍拍手撑住腰站起来,但尧行之还是稍稍比她高些。
    尧臣在一边坐不住了:“小秋,行之比你大。”
    o。o“什么?”
    “行之20了。”尧臣表情真挚,“行之这几年就这么高,但他父母都是高个子。”
    虽然在现代也有很多男生这么矮,但是像行之长得这么嫩的就少了。“原来是行之哥哥啊,小秋冒昧了。”秋深觉得有些好笑,“事不宜迟,你现在有空我就教你。”
    尧行之听到可以马上学就双目放光,两人坐下来鼓捣了许久把尧臣给晾在一边。接下去日日如此尧臣便再也受不了了,辛辛苦苦扒拉回来的秋深居然叫表弟给抢去了?笑话!一把抓过秋深抱在怀里,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坐在太师椅上,尧臣鼻下是秋深清新的香味,不知不觉就自动把头埋在她的颈项边。秋深后背贴着“铁板”颈边还有温暾热气,扭头看看已经呆了的尧行之……
    “喂,你这样病人怎么好意思进来,你给我起来!”明明是个茭欢都不知道的家伙怎么这会儿居然在他的地盘上跟女人调情。
    “这样又不影响你看病,就这样。”表哥语气坚定,已经很多天没和秋深好好亲近亲近,好不容易想到这么一招哪能就此放过。
    _______________
    尧行之把旁边屋子的布帘掀开,“进去。”完全无奈的表情。
    尧臣微微一笑把秋深抱到里屋。秋深失重的刹那差点叫起来,印象里只有老爸在小时候腾空抱过自己,长大以后个子太大,几个男友都望而却步,每次听朋友说自己的老公怎么怎么把自己抱到床上就觉得羡慕,现在换了个身体竟然享受到了!秋深勾住尧臣的脖子兴奋难耐。
    “我说你们是都白痴还是故意的啊,这些举动被上心的人看见小心抓你们一个败坏民风的现行。”尧行之赶紧把布帘放下。
    面对这两个人尧行之渐渐习惯下来,秋深为这个一点就通的聪明人也讲得畅快淋漓,只是时不时的有人到访看病,每每坏了兴致尧行之就叹一口气,后来干脆关门歇业专心听讲。
    秋深在尧臣怀里动来动去手舞足蹈,一会儿演算一会儿演示步骤讲解题型。尧臣下腹奇怪的热感又尾随而至,但是既然行之说过这样是正常的那就算了吧,忍忍好了。
    尧行之每每看到表哥搁在秋深颈边的脸泛红自己也跟着脸红,这呆子还真是不自知……倒是秋深一派清然什么事也没有。这到底是女方太单纯还是她神经大条啊。
    其实秋深也略有感觉身前身后两人的异样,既然都表现的像没事人一样她干脆也跟着一起演戏。反正习惯了……(至于为什么习惯了大家请自行想象……)
    然而平和的日子刚过暴风雨又要来临,这日秋深跟尧行之请假去拿大爷的书册,付了钱大爷就让旗辉帮秋深把100本书搬到店里。秋深感激不尽,书册运抵后邀他去里屋休息休息,她也没多想就让旗辉进自己的房间,旗辉甫一踏进秋深的闺房就吃了一惊急忙缩脚要出来。秋深拦住他,“干吗吖,进去坐。我没客厅就这地方能呆人。”边说还很老大风范的一挥手。
    旗辉执拗不过就进去了,才坐定就浑身不自在,秋深倒了水给他,“谢谢你啊,你祖父的篆刻确实好,以后我一定再来~”
    他微红着脸点点头,还没开口说话外面坐镇店中的大婶就急忙进来:“小秋!外面……外面……”大婶一脸惊慌,秋深站起来走出去。
    店门口大约十来将领,个个眼熟,全是当日将军府随杨定远来的,几个人都骑着马,气势做足,为首的是骑白马的杨定远,依旧是那副英挺的皮相,只是今日多些柔和。可他们一帮男人站在女人内衣店外面就不害臊么。
    杨定远打道回城后始终安定不下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接风宴上皇帝也发现他心不在焉,问下来才知道杨定远似乎是有了心上人。杨定远斗胆禀明想娶一名无身份无地位的女子进皇家,皇帝犹豫再三也只是先答应了让他娶回去作妾,扶正什么的等看看再说。杨定远一得到允许就快马加鞭赶回缅镇,听府里的管家说秋深自己在镇上开了店,生意很好。心中高兴得无以复加,早就知道秋深不是平凡女子!(不平凡的你还没见过呢……)
    在她店外等着,顺便瞄了瞄店里的东西,虽然不知道卖得是什么,但是卖得好就行了。秋深出来的瞬间杨定远的目光就被吸引过去,多日不见尽越发秀丽,丫鬟的衣服也换成了锦缎,脸上的妆容似精心修饰过。虽然她曾经引起自己不快,自己一怒之下也一走了之,但是时至今日他便全数原谅了眼前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女人……(你就幻想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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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把醋和盐用水溶解,比例是大概水:白醋:盐=9:3:1,用调好的混合液把毛巾润湿,擦在脸上,早晚各一次,(如果要多擦个一两次也没问题啦),效果不错哦,而且见效很快,皮肤会变白,痘痘也会不见了.
    ps:见好就收,白醋毕竟是酸。
    炮灰旗辉
    杨定远刚想下马就见到秋深的身后跟着一个人,外型俊朗,身材也丝毫不比自己逊色,甚至可以说更优于自己,是谁?
    “喂,你丫怎么又来了。”秋深现在不在府里干活,口气早没了一丝一毫的唯唯诺诺。自由身才够本钱有自尊。
    杨定远一听就十分不爽,才几日没见离了府就敢这样跟我说话?就算已经不是她的主子,但他堂堂杨国大将军的身份又企是她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而且……那男人到底是谁?“他是谁?”杨定远瞟一眼旗辉。旗辉依旧是初见尧臣时的表情,冷得发寒。
    “旗辉。”秋深也知道这个社会等级有别,自己还是别惹祸上身。“将军什么时候走?”真想不明白这个大麻烦回来干吗?找茬啊!
    杨定远有些发怒,自己大老远折回缅镇就是想把她接回去,谁知道才一月不见居然就勾搭上了其他男人,这丫头果然如袁辰所说的‘不拘一格’。(何止不拘一格,人家骑过的男人比你骑过的女人还多得多得多)
    “你们什么关系?”杨定远口气生硬,上次是沈寅西,这次是旗辉,下次还不知道是谁?!“咳……算了,你给我上马。”杨定远向后挪了挪,其实很久以前就想载秋深。
    “为什么?”凭什么跟你走,你又不是**。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杨定远出乎意料之外的动用他最不屑的权力,不过说起来这玩意儿有时候的确挺好用的。
    “杨将军,小秋身体不太好,不方便,而且还有生意要做。”秋深的眉头越皱越深。这人怎么这么拎不清,要是在公司里碰到拎不清的人一准被她炒掉,太没风向感了。
    “身体不好更要到我那边去。镇上的大夫能有我的好么?”杨定远听到她说身体不好口气便软下来,终究是喜欢的女子,生不起气来啊。
    秋深忍无可忍务须再忍,当着十几个男人的面吼道:“我tm来葵水!”真是女人的终极武器,以前不想上体育课也用这招。
    所有男人都有些尴尬,秋深十分恼怒地白他们一眼就径自回房。旗辉依旧那副冷冷的脸色,见秋深走了也便转身跟上去。杨定远一时下不来台,哼了一声就打道回府。
    大婶在柜台后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眼看着一场口水仗停息下来她才松了口气。看来小秋和杨将军认识啊,而且关系扉浅,但是她闺房里那个小伙子怎么回事?还有这几日一直来寻她的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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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秋深跑回房里胸中闷气难平,从来没碰过敢命令她的人,找死呢吧!
    “小秋……”旗辉难得开口说话,“你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骗他的。”秋深答道。
    旗辉脸红了红,支支吾吾道:“我是说……你心情怎么样……”
    “气死我了!我$^$@@!~^$%&#$#”秋深充分发挥嘴上功夫把杨定远指桑骂槐发泄一通,最后深呼一口气结束。旗辉在一边略微笑着看她小脸涨得通红。
    “两次了……”旗辉在一阵静默后突然说。
    秋深奇怪:“什么两次了?”
    旗辉面向她,目光竟显得有些温顺,“第一次是尧臣,第二次是杨将军。”他没多说,而且不擅长多说,总是留给秋深自己思考的空间。
    秋深知道他的意思,直截了当道:“没有第一次第二次,只有尧臣。”她当然知道拖拖拉拉之后会导致莫名其妙的人际关系,搞到最后大家不欢而散,但直爽如她还是忍不下心轻轻加了一句“对不起……”
    旗辉目光暗了暗便摇摇头:“没事我就先走了。”知道自己绝对配不上秋深,她如此特别本就该吸引更多异性目光,何况像尧臣杨将军这些一看便知非富即贵的人更是自己比不上的。
    秋深不能作挽留,待他走了些时辰便起身跟大婶嘱咐一下就向医馆走去。谁知道杨定远那家伙会不会又折返回来!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到自己男人那里有安全感,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保着尧臣还是他保着自己。但一想起尧臣在柳树下为自己狠砍的景象就无比幸福,即便他是个手无缚肌之力的穷酸书生她也认了。
    跨进医馆看到尧行之撑着下巴愣愣地盯看着一张纸,应该是秋深昨天给他留下的题目,目的就是让他的脑瓜子一天都不能闲着,数学这种东西也是勤功夫。
    她蹦进去一把抓过他手上的纸,发现仍是空白一片。“恩?还没想出来啊?”当然想不出来,她留的可是目前为止都没人做出来的题:一把无刻度尺,一个圆规(秋深做的),一个圆,问题是如何用尺和圆规把圆等分成三段弧线。(我忘了题目是不是这样,很久前做的,现在都忘了,确实是世界难题,那时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