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衬衫的袖子挽起来,还是一派轻松的模样,可是他的眼神变了,我想问他是不是想在办公室调教我,可是这个未免有点太挑战人的神经,所以我迟疑了去揣摩他的心思。
”怎么今天又迟到了。”他靠在办公桌上,看着我,眼神很锐利。
”没注意到时间。”
”嗯?”
”我在寝室上网,把时间忘记了,所以迟到了。”我坦白从宽,当然我也知道他未必会给我从宽。
”那你说,该怎么惩罚呢?我的课,你可是迟到了不下五次了。”
”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完全是我梦魇里模样,不怒自威的感觉,我不禁浮想联翩。想起他之前给我讲过,sm的基础就是一种幻想,如果没有这种幻想,只是单纯的肉体痛苦是无法帮助人在这个游戏里达到极乐的。就好比一个人他喜欢上山,却不喜欢下山,那是因为他下山时不得不想着爬下一座山的痛苦,而上山时却是对下山充满了期待和快感。
而现在的宋子晾给我就是最完美的一个幻想,他是严厉的教授,而我是那个犯错误的学生。我迅速进入角色,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的表现不够好,他也不能从中得到乐趣,就算由他主导。这还是两个齿轮的关系,最需要互动。
我和宋子晾曾经在一起讨论过,征服者究竟喜欢享受受虐的sub还是恐惧受虐的正常人群,而答案也很摹拟两可,现在的他无非也是在尝试,试图去辨别自己的感官。
他见过有一瞬间走神,于是伸手提起我的衣领,我一瞬间被他的眼神征服,身体开始惧怕又兴奋,处于一种等待的状态,我知道自己即将他把施与的痛苦转化为一种快乐。
我双膝发软,任他这么提着,满眼的恐慌他都尽收眼底,直到他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满意,我才稍微放松一点,顺着他松手,我跪了下去,臣服在他的脚边。
”起来,站到窗子前面去,把裤子脱了,手撑着窗台。”
听到他的命令,我有点意外,这里是学校,他不是来真的吧,虽然我觉得这很刺激,我也很期待,可是我并不想因此暴露很多东西,那些我无法承担的后果,哪怕是宋子晾与我一起分担我也没有把握自己到时候不会逃走。
但是他的眼神很坚定,仿佛今天非要在这里惩罚我不可。
我只能乖乖照做,心头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如果他惩罚得很重,我失声叫了出来怎么办,就算锁了门,也不能避免有路过的人听到吧......
我的手拽着窗帘,那深蓝色的绒布窗帘被我捏得快出水了。
听到他走动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到他手上多了一根藤条,那种粗糙的藤鞭,我一眼看出这不是sm的专用工具,而是一条真的藤条,我心头的惧怕更是扩张。这个东西打在身上有多疼,我小时候便领教过,而且这不像多数的皮鞭,这东西打得过火了真的会皮开肉绽的。在转过头看着宋子晾,他大概也看出了我的恐惧,于是笑开来,整个一大尾巴狼,原来他就是喜欢看我这样无助的模样。
他从后面拉起的头发,一个口塞卡进我口腔,我疼得流出口水来,包住那个比平时用的更大一点的新口塞,我的眼睛鼻子挤在一块,只想表达我现在有多么后悔来他的办公室。
他目前的所有行为都昭示了之后的惩罚根本不是儿戏,一定会让我疼得死去活来的,他连”消音工具”都准备得这么周全,看来也是不打算轻轻罚我一下便过去。我的心刷刷凉了大半,想求饶又开不了口,而且我现在这个姿势,我还不敢随意的移动。
最终我只能偏回头,对着窗帘,任他扒开我的t恤,让几乎整个身体赤裸的暴露着。
”你最近越来越不乖了,连续迟到,这次就让你知道知道怎么做个好学生。”说着他的手也放了上来,在我的大腿根和臀部上缓慢的抚摩,而我紧张得只处于半勃起状态。
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个老师在惩罚学生,他只稍微停留就不再继续抚摩,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抄起藤条就打了下来。一阵把肉都扯起来的粗糙顿痛传到骨子里,我更加确信,这是比任何调教鞭子都来得重的一种惩罚。
我想要叫出来,却因为那个该死的口塞,只让我发出一点点的呻吟。
宋子晾没有停下来,他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打下来,力道平均,我疼得快要哭出来,几次想伸手去挡,都被他阻止,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去护着我可怜的屁股。他终于受不了我百折不挠的手,停了下来,约莫已经打了二十来下,我终于得以喘息一下。
屁股上已经被藤条打出一条一条的两指宽的棱子来,我的指尖碰到肉,钻心的疼。
”你把手放下去,握着自己的脚踝!”
我一听,僵在那里,这样岂不是我的整个大腿和臀部都完全暴露出来了么。而且手还空不出来挡,挡也挡不着。宋子晾真是阴招百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我现在能做的只有按照他的吩咐做,屁股疼得都要抽筋了。
我绷得老直的给他惩罚,这样子要是被外人看见,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真不知道他要惩罚到什么时候才算会放过我。接下来,他的手上稍微少了点力道,恐怕是怕我以这个姿势站不稳。
他又打了十下,我只觉得自己头晕,像是贫血,恐怕是这个姿势的问题。
而且屁股上的疼痛,让我半边身体都麻痹了,站在那里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我的。
”知道错了没有?”他问,但是手头又挥下来,我本能的向前靠了一下,他伸手拦住我的身子,我顿时有点想就这么软在他手臂里算了。听到他问,我头如捣蒜,拼命的点了点。
”好,今天就惩罚这么多,下次要再迟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此话一出,算是准备放过我了,于是我就正大光明的软瘫在他手臂里,他接住我,隐约笑了出来,一脸舒爽的样子。我抬头望着他,希望他能帮我解开口塞。那细长的手指靠过来的时候,心头一松动,觉得欲望袭来,他对我的影响力还是那么强。
口塞被取出来,我呼出一口气,这才开始叫疼。
宋子晾上下其手的剥掉我的t恤,然后笑着对我说,”不想更痛就听话一点。”
我本来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开玩笑,结果一看到他那个笑容,我就破功,嘴上不饶人,”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个老妖精。”
原以为他会给我一下,以表示他的主人地位,结果他只是笑得更灿烂了,还说,”我就是,你这嫩草我吃定了,过来......”
我从长沙发上稍微撑起身子一点,他的吻就以最快的速度落下来,软得我连疼痛都忘怀了,只觉得下身的欲望积得就要决堤,这个男人还真是知道怎么发挥自己的妖孽,我顶着疼痛和刺激用力的回吻他,恨不得把他吸进我的身体里。
chapter 26
这该死的宋子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野兽变的,一做起来就没有节制。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窜吻痕,那颜色一看就不像是女人能吸出来的。我穿好衣服,尽力的想去遮住,结果还是不行。
他带我去了外面吃饭,这个人嘴刁得很,所以每次他带我去吃的东西那都称得上是人间美味。有他照顾我,我觉得自己生活得丰富多了,除了打游戏上网谈恋爱,生活里其实还有很多东西。我们在一起讨论那些风花雪月事,那些关于虐恋的心理状态,他教我很多东西,带我去骑马打球,初夏的日子过得如飞一般,我二十余年的生命里从未如此的愉快过。
晚上回寝室,竟然只有伍世辛在,我问老张和汪棋的去处,他笑笑,说还能去哪啊。
我就纳闷了,这老张如今也夜不归宿了。看来最近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于是兴意阑珊的问,”老张最近也开始约会了?”
”你不知道?!哦,也是,你周末不在,他现在和一个女生,机械系的,在热恋。”
”这么在状态。难得,难得......”
”呵,怎么不说说你,最近比谁都热,荷尔蒙的味道搞得我们满寝室都是。”
”什么跟什么呀,我哪里有这么夸张。”
”呐呐呐,你刚才一进来我可就看见你脖子上那些草莓了啊,吃个饭也能给妞啃成这个德行,她是吃饭还是吃你啊。”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心头烧了起来,宋子晾触摸我的感觉又浮了上来。
”陈大爷,你在害个什么劲儿的臊啊?什么样的妞,你也带出来给我们看看嘛,又不是金屋藏那啥,何必这么防范啊,哥们儿几个又不能吃了她。带出来一起玩玩啊。”他笑,那模样到不像是怀疑我,我放心几分,接着跟他扯,”你们几头恶狼,我哪敢把娇妻带来给你们糟蹋。”
说实话,我越来越心虚,我这么天天频繁的约会,总不能是跟空气吧,就是空气也弄不出吻痕吧,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谎圆了,我心头没底,上哪弄个妞去啊。我泡个妹妹来绝对不难,现成的都有,只是我怎么对别人负责,宋子晾知道了还不把我关在家里扔个遥控器给我。真是进退维谷。
洗澡的时候,水碰到我臀部被打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但是那种刺激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我反复的用手搓揉着那发肿的地方,那种轻微的刺痛差点让我呻吟出来。最近真是被调教得越来越银荡了,我红着脸洗完出来,久久无法退去兴奋的感觉。
又到周末,宋子晾说要带我去买点衣服,我也确实好久没有添置这些东西了。
以前有女朋友的时候到时常去买东西,顺带也会经常买点衣服,但是自从和宋子晾在一起之后,怕被熟人撞见,都不怎么去逛街。
有的时候我都在疑惑,宋子晾平时是什么时候去买这些东西的,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自己去逛街,他可不像这样的。不过之前他女朋友那么纷繁,去买东西的机会也应该不少。看他的衣柜就知道了。这个男人臭美起来,绝不比女人逊色。
他好像并不是特别想买什么东西,都带着我去逛,买一些比较年轻的衣服。他虽然不老,但是也是二十八九的人了,再让他穿什么jaes就有点别扭了。我挑了件休闲西装外套,他等着我去试穿,真的和普通情侣没有任何区别,可是我们心里都知道,我们如果这个时候当街接吻或者牵手,一定会被当成恶心的同性恋,一定会收到很多的怪异目光。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是哪个白痴说的话,一点都不切实际,这样的人除了疯子不作二人想。是人就得生活在这个大社会里,就要遵守基本的原则,比如同性相爱是禁忌,那么这么做的人就一定无法得到社会的原谅。
我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出来,宋子晾已经帮我付了钱,我有点不高兴,搞得像是包养我似的,但是他只是笑笑,说应该的,我亦不好再多拒绝。
吃了点东西出来,天已经开始发黑,深蓝色的云把城市带进夜幕。
他跟我走到去地下停车场的商场时看到照大头贴的机器。他已经不是少年了,有些小女生的行为我以为他已经敬谢不敏了,结果他居然很兴奋的拉我去照,幸好没有人觉得我们两个大人男人去照大头贴很奇怪。
都是些高中女生才做的事情,他却做得津津有味,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配合他照了十六张,我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对这着个机器摆pose了,这个时间很多同学都出来约会,我真怕遇见熟人。现在对我和宋子晾来说,出门约会最需要的就是防熟人。
拿了照片,他就打开手机底盖,把一张我笑得特别灿烂的贴在电池上,然后又逼我也贴一张我们的合照在手机电池上。虽然说这样别人看不到,不过我还是觉得太危险了,对于这方面的恐惧,我比他深得多。他宋子晾不怕被人骂是个兔相公,我还怕。可是一看到那大头贴上我和他的笑容,心又瞬间融化了,觉得再大的风险都值得为我们相爱去冒。
他见我乖乖的把大头贴贴好,于是奖励似的亲了亲我额头,一阵宠溺的揉我头发。
呵,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头发都长这么长了,是该剪了,再这么留下去,还真是像个gay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