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儿,竟似浸入了她骨子里,却又是说不出的舒服,又难耐,少女雪白的肌肤上,早已染成嫣红,喘息声亦愈来愈急迫,颤声道:“谷主。。。那。。。那几个姑娘,你。。。你。。。”语气里带着微喘,却又有着说不出的醋意!
徐若愚轻轻一笑,手下却不停,大嘴已凑近了她脖颈,呼出热气儿,笑道:“这种时候,别提她们!”
少女身子一颤,脖颈亦染成嫣红,浑身一麻,软软的无力躺着,任由他肆意施为,呻|吟着支离破碎:“谷主。。。你。。。轻轻的。。。”
徐若愚笑了,内力一震,浑身的衣衫,尽皆成了碎布,四下乱飞,左手在少女胸前一抹,那轻纱瞬间脱离了少女的身子,晶莹如玉的肌肤完完全全|裸露出来,少女似乎有些发冷,身子微颤着蜷缩成一团,犹如一只待宰的羊羔!
徐若愚将她身子板正,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就好似两个人合成了一个人儿似的,双手早已抚上了她的后背,嘴也凑近有些羞涩迷离的少女,轻笑着动了起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 恶毒心思
隔壁密室里,一身着黄衫撒花长裙的少女,与一袭紫裙加身的美妇,正被囚禁于此,密室里隔音并不太好,又似乎是徐若愚故意这般做的,此时他与那少女情动时所发出的喘息声,正清晰的传入两人耳中!
“无耻!!”那少女又羞又愤,如玉的脸颊涨红着,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破口大骂着:“不要脸,畜牲。。。”各种各样,她平生所知的所有恶毒的骂人的话,此时正从她嘴里滔滔不绝喷将出来!
“别白力气了!”那紫衣美妇睁开阖上的眼帘,老神在在的说道:“你便是再骂,他也不在乎!”
“你说的没错!”那黄衫少女咬了咬唇,愤然道:“像这种无耻阴贼,脸皮厚得拿刀也砍不透!!”
两人都自默然着,一安静下来,那边传来的喘息声,呻|吟声,便更加清晰入耳了,那美妇脸色不变,而那少女心脏砰砰跳着,不知那恶魔会怎样对待自己?
苍天哪苍天,我朱七七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你为何待我这样坏?沈浪他不喜欢我,要娶白飞飞!我已认了命,左右王怜花待我也好,却为甚麽又落入这恶贼掌中??
恶运似乎对朱七七特别亲睐,总是接二连三的降临到她头上,方自从色使手中脱逃,却闻得白飞飞与沈浪即将成亲的消息,本已认命回汾阳准备待嫁,却又落入与色使差不多的恶魔掌心!
难道自己天生的扫把星不成?朱七七这般怀疑着自己,越想越难过,这一路来所发生的事情,由不得她不信,好似她走到哪里都会闯祸,都会出事,这回还连累了王怜花的娘亲!
“你到是想想办法呀!”朱七七目光扫过去,却发现王云梦早已阖上了双眼,不禁得气得差点儿歪了鼻子,现在都甚麽情况了,她怎麽还有心情睡觉??
“想甚麽办法?”王云梦睁开眼,淡淡道:“那人给我们喂了浑身致软的药,连动动都困难,还能作甚麽?”暗里却拼命的催动着丹田里懒洋洋的真气,却一丝作用也没有!
“难道就这样认命吗??”朱七七大声道:“我宁死,也不愿意!!”
“放心罢!”王云梦安慰道:“花儿他们没收到我报的平安信,自然能猜到我们出了事,定然寻来的!”
“等他收到消息?”朱七七说道:“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反正我也没甚麽办法!”王云梦无奈道:“忍忍罢!”
“怎麽忍??”朱七七抓狂了!
王云梦说道:“如果能夺得他的信任,找出解药更好!如果不能,也只好尽全力保住清白,等着花儿和冰儿来救了!”
。。。。。。。
另一间密室,身受重伤已近昏迷的柳玉茹,已被侍女们放在榻上,换上了衣衫,上了药,正自昏睡着,而此时一个绿衣人已走到徐若愚与那少女翻云覆雨的室密前,两个绿衣人正面无表情的守着门!
“站住!”那两个绿衣人持剑一拦,冷声道:“谷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弟子有要事禀报!”绿衣人脸色一变,依旧往前凑去!
“若扰了谷主的兴致,”两个绿衣人长剑一指,说道:“谷主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
“是林绍麽?”徐若愚云雨方歇,穿上衣衫,又着上靴子,系上了腰带,正伸手梳拢因刚才的疯狂而有些凌乱的发丝!
而那少女,早已滩在一旁,仍在微微喘息着,四肢也因方才的狂欢,而微微的颤抖着,牙齿轻轻的细磨着,好似还有咀嚼方才的余韵,粉面浮出淡淡的红晕,神情迷蒙着,眸里还带着微微水雾!
那两个绿衣人闻得谷主发话,收回剑身,让出道来,林绍闪身上前,朗声道:“林绍求见谷主!”
徐若愚已拉平了衣襟,理好了头发,回头瞧了一眼瘫软着喘息的少女,伸手将轻纱盖在她身上,却也掩不住她那玲珑的娇躯,倒更加显得神秘诱人,而徐若愚一点也不在乎,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女人,就是不能对她太好!
“进来吧!”徐若愚正色坐在一边摇椅上,手指轻敲在圆几,很有节奏的发出砰砰砰的声响,而那少女脸色一阵青白交加,心里充满了侮辱,悲哀,愤怒,自己将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交给了他,不在意他有着诸多的红颜,为甚麽?
为甚麽他竟这样侮辱自己?他到底将自己当作甚麽??
少女眼神空虚的望着屋顶,身子因愤恨,而轻轻颤抖着!
“谷主!”林绍已走了进来,入目便是徐若愚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余光扫到躺在榻上轻颤的少女,紧了紧,收敛心神,目不斜视着,单膝跪地,说道:“一切尽如谷主所料,该到场的,已然全部到场!”
“好!”徐若愚大笑着起身,走了过来,拉起林绍,说道:“此事你办得甚得我心,可有甚麽想要的??”
“为谷主办事!”林绍恭声道:“是属下应尽之责!”
“好好好!”徐若愚笑得更满意了,伸手拍在他肩头,说道:“本谷最是欣赏你这种忠心之人!”看了一眼少女,又看了一眼林绍,说道:“虽然你没甚麽想要的,但为本谷做事,本谷又岂能不赏!”指了指少女说道:“本谷便将她赏赐于你!!!”
“属下不敢!”林绍一惊,垂首下跪!
“哎!”徐若愚神色更满意,但还是说道:“本谷说给你,就是给你了!”
“属下不敢!”林绍额上冷汗涔涔,谷主怎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自己!
“怎麽?”徐若愚脸色一变,说道:“难道你嫌她是本谷用过的不成??”
“属下绝无此意,只是。。。”林绍脸色一白,连忙说道!
“既如此,就收下吧!”徐若愚拉起他,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本谷可不是试探你!”
林绍还未曾说话,那少女已似疯狂般的跳将起来,去扼徐若愚的脖子,嘴里嘶声道:“你这恶魔。。。畜牲。。。”
第一百五十四章 扭曲的心态
“谷主小心!”林绍身子一侧,挡在徐若愚身前,那少女长长的指甲,已然划过他的脖颈,拉破一道血痕!!
徐若愚脸色一沉,大步踏上前,反手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犹如八爪鱼般挂在林绍身上,光滑滑还未曾反应过来的少女脸上,那少女惨呼一声,犹如一只破布娃娃般,重重的摔飞在深棕色的毛茸茸地毯上,粉嫩的脸上立时浮现五道惊心的红肿,唇角一丝血迹蜿蜒而下,徐若愚冷冷的望着她,眯起眼睛,闪过一道危险的寒光,怒道:“贱妇,你疯了麽??”
林绍心一紧,余光扫过徐若愚,又扫过正捶手顿足的少女,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却垂首不语,少女眼里闪过泪花,不敢相信的望着冷酷无情的徐若愚,凄然嘶道:“为甚麽??为甚麽要这样待我??”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纷纷顺着脸颊滑落在地毯上,随即又隐没不见!
徐若愚嘴角勾起一道残酷的,得意的,无情的微笑,余光扫过恭敬垂首的林绍,又望向梨花带雨的少女,轻笑道:“你有甚麽不满意吗?林绍是我最为看重的弟子,年少英俊,**倜傥,虽然比不得本谷,但满足你这个荡|妇,还是绰绰有余的。。。”
少女呼吸一滞,犹如白鸽般的娇躯,因愤恨,而轻轻颤抖着,因侮辱,泛起淡淡的红晕,她颤声道:“荡|妇。。。满足。。。”少女伏地放声痛哭了起来,泪水很快便将地毯打湿了大片,她泣声道:“我是荡|妇。。。我是荡|妇麽??不。。。我不是。。。你为甚麽要这样待我?为甚麽。。。”
“怎麽?”徐若愚勾起嘴唇邪恶一笑:“你忘了方才,你是怎样**本谷的麽??”
“**。。。”少女呆了一呆,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她抬起头,望着无情的徐若愚,嘶声道:“你是这样想我的。。。**。。。我恨你!!”少女捶手顿足,嘶声道:“我恨死你。。。恨死你了。。。”
“恨吧!恨吧!”徐若愚走上前去,低头看着痛哭的少女,狞笑道:“你愈恨,本谷就愈开心!怎麽办?本谷突然有些舍不得把你给别人了!”又蹲下重重捻了一把少女的胸膛,转头对一旁装木桩子的林绍笑道:“林绍,本谷再另赏一个女人给你!”
“弟子无异议!”林绍沉声道!徐若愚大笑着转过头去,又在少女胸膛重重捻了一把,凑到鼻间轻嗅,邪恶的狂笑道:“本谷对你怎样?好吧!这不就成全你了!!”
“你这个恶魔,恶鬼,畜牲。。。”少女挣扎着抬头,嘴角那丝血迹,在她晶莹如玉的娇躯上,衬得犹为娇艳,水一样的眸子里,流露出刻骨的恨意,嘶喊道:“不许碰我!!”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徐若愚狞笑着又捻了一把,少女心里充满了怨愤,羞辱,委屈与仇恨,她怨恨道:“是我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不许碰我!不许碰我!!你再。。。再碰我一个指头,我就和你拼命!!”
“装甚麽装?”看着少女眼中流出的恨意,恐慌与痛苦,徐若愚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报复女人的快感,自己对钟情的女子,做得到千依百顺,可为甚麽她们总是要背叛自己?无穷无尽的恨意,在他心里堆积成一堆熊熊怒火,无时无刻不在烧灼着他,令得痛苦得快要发狂!
每个人心里都有股火焰,只是发泄的方法不同,而他,发泄的方式,正是令女子痛苦,愤恨,先对她们温柔呵护,再给她们重重打击,让她们绝望,愤恨,痛苦,要让天下间所有女子,都尝尝自己当年的痛苦,少女愈是愤恨,愈是痛苦,他心里便愈能得到发泄后的满足,那股无时无刻都在烧灼着他的火焰,才能稍稍平息!
徐若愚重重捻了一把,少女喉咙间溢出一丝痛呼,他狞笑着道:“不碰你?你受得了麽??”如玉般的肌肤上,留下重重的痕迹!
“你这恶鬼!!!”少女疯狂的跳将起来捶他,嘴里咒骂道:“恶魔。。。祸害。。。老天为甚麽不将你收了去??”
“祸害遗千年!”徐若愚紧紧抓住她的素手,轻笑道:“让你失望了!!”少女失声痛哭,一边咒骂,一边踢他!
垂首立于一旁的林绍,鬓边散发,遮住了他的脸庞,看不清表情,可那双交叉于身后的双手,却握得得紧紧,指节处已然青白不已!
。。。。。。。
“到底是甚麽人做的?”沈浪抱着白飞飞在林中飞驰,看着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没有一丝厌恶,眼里流露出的,是心疼,是怜惜,是愧疚,心疼她遭受到的伤害,怜惜磨难重重的坎坷命运,愧疚是因为恶人利用自己的消息,使她落得这般下场!
容貌,对于女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沈浪不是女子,自然不会了解,但他爱她,怜她,早已决定要一生一世待她好,不管她变成甚麽样子!
“沈浪!”王怜花抱着昏迷过去的白冰,在身后追赶着,却总也追不上,心里暗暗思忖着,沈浪的轻功,愈发得惊人了,脚下不停,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喊道:“等等我!!”
沈浪放缓了步子,王怜花渐渐赶上,喘了口气,说道:“你说到底是甚麽人做的?兄长那麽厉害,竟也会受伤?难道是快活王动的手?”望了望沈浪怀里的白飞飞,眸中流出一丝疯狂的杀意,是谁?竟敢对我王怜花的堂姐动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