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索性喊人把鹤林拖下去,关了起来。
    当天晚上,王营长来到禁闭室,再次问鹤林:“小王,你到底见到我的金条没有?你要不说老实话,我就打死你!”
    鹤林暗暗吃惊,面色显的很激动,他站起身,良久,才轻声地嘟囔了一句:“打死我我也没有偷,我真不知道你的金条那里去了!”
    两个兵抬了一个长条凳来到紧闭室,还带进两块竹板子。鹤林知道自己大难临头,要挨打了。
    “王成耀,自己把衣服裤子脱了!”营长命令他。他让那两个兵出去,让他们关好紧闭室的门,毕竟是自己的勤务兵,他想还是自己亲自来体罚勤务兵比较好。
    鹤林默默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营长一下就发现了他身上原来受刑后留下的疤痕。
    “你受过刑?”营长走近鹤林,抚摸他身上的还很明显的鞭痕和烫伤。
    “嗯!”
    “为了什么?”
    “贴抗日传单,被抓住后打的!”
    “真的?”
    “营长,我不说假话!”
    “受刑很重啊!身上留下那么多疤痕!”
    “嗯!”
    “好了,穿上衣服吧!我不打你了!他妈的,算我倒霉!”
    “营长!”鹤林“扑通”一声跪下,“营长,你还是处罚我吧,那个箱子一直是我保管的,东西丢了,我要负责任!”
    “算了!你起来,我相信你!”
    “营长,你打我一顿吧,这样你会好受点!是我不好,没有看管好您的东西!”
    王营长转身扶起鹤林,“傻孩子,你为了抗日命都差点丢了,看你身上的伤,就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你不简单,是个很懂事的小伙子!来,起来,我错怪你了!”
    鹤林终于站起身,穿上了衣服裤子。
    那些在外面准备等着看鹤林受罚的几个士兵见王成耀不但没有挨打,连禁闭也不坐了,觉得很奇怪。他们无法知道营长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不体罚他的勤务兵了。
    这个王营长实际上也算个热血青年,本来也想在军队好好干一番事儿,可日本人打过来后,军队并没有好好打仗抵抗,却到处流窜转移,他感到非常恼火,见日本鬼子在中国大片国土上肆意烧杀抢掠,作为军人不能保家卫国内心是及其痛苦的。
    鹤林回部队后,王营长再没有提丢失金条的事。见长官不记“仇”,鹤林心里很感动,他觉得这个营长还算是一个好人,是个有作为的军官,我要是落在别的长官手里,为了这点黄金哪还不打个半死?
    过了几天,王营长把鹤林叫到跟前,他用手摸摸了鹤林的头,“怎么样,小家伙,最近好吗?上次差点揍你一顿屁股板子,现在我很看重你,我不要你当上士文书了,到连队去干好不好?”
    “营长,你不要我了?你还在生我气是吗?营长,我不走,我要在你身边,你要是还生气,就好好打我一顿出出气,千万不要让我离开你!”
    “得!小东西,我不是要你离开我,我是说不让你当文书和勤务兵了,那样太委屈你了!你下去给我当排长去!有机会给我打日本人去!好不好?”
    “真的?你让我当排长?”
    “怎么?不敢当吗?”
    “敢,只要能打日本人,我什么都敢!”
    “我就喜欢你这点!好好干,多学学怎么打仗,我相信你以后会有出息的!你到营直属的特务连当二排长,命令随后就发,我已经把提升你的报告交到团部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谢谢营长!”
    “不要谢我,好好干!给我们河北人争口气!”
    “是!营长。”
    “你的兵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你要用心带兵,不许欺负你的士兵,明白吗?”
    “是,我会爱护我的属下,你放心,营长,你的话我一定牢牢记住!”
    “我看的出来,我相信你,你平常的表现我知道!你不错!”
    “谢谢营长夸奖!”
    “你要是干不好,我可轻饶不了你,连同上次丢了我东西的过失,我得把你屁股揍烂!”
    鹤林脸立即就红了,低下头,有点腼腆说:“放心,营长,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的!”
    “傻小子,还知道脸红,知道脱光裤子打屁股难为情是吧?”
    “是,不过,被营长亲自教训是我的福气!”
    “我可没有想打你屁股,你一直都很不错,要不是上次丢了东西,我也不会要打你,你平常都干的很好,我很喜欢你!那里舍得打你!”
    鹤林脸还是红红的,没有说话。
    “王成耀,你那次受刑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
    “你今年十九岁,那就是当时你才十七岁?”
    “是。”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你贴抗日的传单不应该抓你啊!”
    “他们说我是乱党,是破坏社会治安!”
    “哦,这帮混蛋!不敢对侵略我们国家的日本人放一个屁,就知道对国内的老百姓动粗!”
    “你很勇敢,小小年纪就想着为国家做事,做唤醒民众的工作,本来这应该是政府要做的事情!他们打你,给你上刑,你害怕吗?”
    “也害怕,也不害怕!”
    “怎么讲?”
    “不害怕就是说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事,心里很坦荡,但一个人在黑房子里被他们吊起来,剥光衣服裤子被他们鞭子抽,棍子打,还是有点害怕。”
    “你真是个勇敢的青年,我就喜欢你敢说真话!以后好好干!”
    “是,营长!”
    “回去休息吧!”
    “是!”
    鹤林就睡在隔壁的另外一间房子里,当他快走到门口时,营长又叫住了他。
    “王成耀,等等,你回来!”王营长望着这个有着白净的肌肤、高挑的个头、长腿细腰身的勤务兵心里动了一下。
    “你过来!”营长再次向鹤林说道。鹤林感觉到了什么,他有点迟疑,但还是回到营长面前,站直身体,目视营长,听营长进一步的吩咐。
    “今天不要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了,就在我这里睡。或许明天你的提升的命令就要下了。”
    “嫂子今天不回来吗?”
    “不回来,她已经走了,在昨天,带着孩子走了,军部的后勤大队已经往后撤了,我让她们先走了,让她们到西南大后方去,在这里太危险!”
    “好,营长,我给你打洗脸水去!”
    “不忙洗脸,你现在饿不饿?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还真有点饿了!”鹤林一脸的高兴,在部队吃饭一直是个问题,没有什么机会能吃的稍好点。
    “成耀,你先洗洗身子,我去找点吃的!”这次营长竟然自己去找吃的了,鹤林心里一阵驿动。
    等王营长带了一个饭馆伙计回来,鹤林已经洗梳完毕,脱了军装,换了一条浅色的西装短裤,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衬衣,“好一个翩翩美少年!”王营长心中赞叹。
    王营长在饭馆点了几样素菜和荤菜,让伙计带了过来,还有两罐酒。王营长笑着对鹤林道:“成耀,今天咱们好好喝点酒,也算我对你提升表示祝贺!”
    饭馆伙计搁下酒菜后就走了,鹤林看着满桌的酒菜,心里很激动。
    “营长,咱们现在喝酒好吗?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不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规矩都是人定的,我说可以就是可以!部队不让喝酒是不让士兵不经许可喝酒,允许的不算!何况是我本营长请你喝酒,不会打你屁股!呵呵!来来,坐坐!”
    入夜,鹤林喝的有点醉了,王营长说话也有点罗索起来。
    王营长扶鹤林上床,帮助鹤林脱去衬衣和西装短裤,让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兜裆的小裤衩,王营长轻声说:“你很漂亮!”
    鹤林没有做声,往里挪了挪,让营长也躺下。他虽然有点醉,但心里还是很清楚,他翻身坐起来,帮营长解衣宽带。
    营长突然抱住了他。
    鹤林平静地说:“营长,我们这样不合适!”
    营长亲吻起鹤林:“不,我喜欢,难道我不能和你好?”
    猛然,鹤林一把推开营长:“不,营长,你说什么?你怎么这样?”
    “哈哈哈哈……”营长大笑起来,“哦,你是觉得一个营长和他的勤务兵这样不不伦不类是吧?“
    “我!”鹤林似乎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过来,你才多大啊,什么都不懂!”营长再次搂住鹤林。
    “我是个翩翩美少年啊!我怎么不懂,营长,你……”他摸了摸营长结实的胸膛,接着又说道:“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可以立即离开,不过,你要敢离开,我马上就打你屁股,八十大板!”
    “打屁股?你舍得就打吧,我还是回我房间睡觉吧!”说着鹤林真的就要起身下床。
    美少当怀,干柴烈火,营长岂能让鹤林下床,他再次牢牢抱住鹤林,把他压在身下。
    营长原来喜欢过一个男孩子,也是他的勤务兵,可惜在一次战斗中负伤牺牲了,他难过了很长时间,再也没有和其它一个男孩儿有过肉体接触。讨了媳妇后,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绝了这个念头,但这个王成耀的出现又重新点燃了他深藏内心的与男孩莋爱的熊熊烈焰!他克制了很长时间,一直努力克制自己,怕伤害这个小勤务兵,也怕伤害自己的妻子,现在,这个美少年几乎赤裸着身体在他身边,真是烈焰焚身,不可自抑。
    他如同饿虎一般,把鹤林压在身下强行亲吻了很长时间,鹤林实际上是放弃了挣扎,这两年在这个营长身边,毕竟给了他很多关照和帮助。他感觉得到这个营长很喜欢他,他是个好人,竟克制了这么长时间,直到今天才要自己。凭着他得权力,鹤林知道他早就可以要了他的身体。
    营长突然抬起头,鹤林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他冲着鹤林笑笑,尴尬地轻咬住下唇,房间里光线不是很亮,鹤林猜想他一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不挣扎了吧?
    鹤林虽然没有不安地纽动身体,嘴里也没有泄露任何呻吟,但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营长已经感觉到鹤林身下的坚硬,鹤林的小钢炮已经高高的架起来,炮头已经冲出裤衩,营长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勤务兵坚硬的火炮是这样挺键、硕大。
    “小成耀,看看你自己!”他用手轻摸鹤林硬硬的钢炮,对他打趣道。
    鹤林的脸很红。
    “我要脱掉你的裤衩,可以吗?”营长有点不甘心地问道,他不想强迫这个勤务兵。
    他看到了这个漂亮的勤务兵青春洋溢的脸上,挂着羞耻不安无所适从的尴尬神态,那是一副很美丽的画面,虽然也可以从略显稚气的脸上看到些被他刺激起来的欲火。
    鹤林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说不,他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营长,眼神中表示了默认。
    在鹤林黝黑曲卷的丛林中,一架高傲耸立的小钢炮完全露了出来,鹤林浑身赤裸的身体由着营长尽情的爱抚摸弄。营长真有劲!鹤林几乎要求饶了,太痛了……鹤林的心在震动着,颤抖着,他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他的卫军哥,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卫军了,…… 啊人!最难的就是人!......
    鹤林到连队当排长后,非常渴望上能尽快上战场杀鬼子。他们第一次参战是在长城附近攻打敌人的一个据点,与鬼子兵和伪军作战,在这场战斗中,鹤林他们的整个营都投入了战斗,敌人的据点有100多人,虽然人数鹤林他们营人多势众,但敌人却装备精良,武器先进,而那据点也易守难攻。他们对此选择了拉锯战,一会儿进攻,一会儿后撤,几番轮攻下来,王营长带领全营终于以最小的代价把敌人全部歼灭了。
    鹤林上上战场前,心里还是很紧张,有点害怕,经常想到这次能不能活着走下战场……可一旦上了战场,就根本没时间、没心思去想害不害怕、紧不紧张,只会一心一意地想如何消灭敌人。
    在一次伏击战中,鹤林所在的特务连人数在敌人两倍以上,双方竭尽全力拼杀,但鹤林他们的弹药没有带充足,主要原因是后勤支持跟不上,子弹打光后,战斗最后变成了肉搏战,双方士兵都拎着刺刀冲向了对手,鹤林第一次和日本鬼子这样面对面地厮杀。他连拼刺刀的那个日本鬼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绝对是个异常凶悍的家伙,但他没有胆怯,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在刺刀一来一往之中,双方都红了眼,最后鹤林瞄准机会,一个突刺,结果了鬼子的性命!
    鹤林在枪林弹雨中越战越勇,很快就提升当中尉连长,经常单独率领全连弟兄们和鬼子作战。
    有一次他们也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