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尖叫声。
黑眼镜的吻极具侵略性。
舌尖顺着还带着点奶味的唇瓣缓缓绕圈,勾勒出整个唇形。
随即撬开紧闭的双唇,进一步侵入少年的口腔,将残留的牛奶味道统统舔了个干净。
阿单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整个人石化了一般瘫在黑眼镜怀里,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直到阿单觉得自己已经缺氧得几乎晕厥的瞬间,黑眼镜放开了他。
两人的嘴角扯出暧昧的银线,在空气中缓缓崩断。
“好,走吧!”
黑眼镜抽出绿色的纸币夹在菜单里,揽住那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的阿单在众服务员暧昧的微笑注目下大摇大摆地晃出了咖啡厅。
2009-8-8 12:10 回复
鸵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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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狭小的房间内,只有床头灯散着昏黄的灯光。
双人床上,两具躯体赤【额】裸纠缠。
喘息声,碰撞声,床体因不堪重负而发出的吱吱声,使整个房间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啊……!”
被压在下面的肤色白皙的少年突然紧闭双眼,脸颊上泛起了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上面的男子却一把翻过他的身,直直堵住他的唇。
少年的呻【额】吟全因这一吻而消失在喉咙中,他的泪溢出眼眶,却被男子细心舔了去。
“黑眼镜,你……混蛋,痛死我了!”
待到气息稳定后,少年把脸埋在枕头中,闷闷地吼道。
“诶?是吗?”
那被称为黑眼镜的男子笑嘻嘻地点上一支烟:
“听你叫成那样,我以为你很舒服。”
话音未落,一个枕头砸在他的脸上。
“哟,很有精神嘛。”
黑眼镜突然把烟一熄,猛地朝床那头的人儿扑去:
“那再来一次!”
“别闹了啦!”
阿单推开黑眼镜:
“今晚被你搅得没得睡了,我事情没做完呢。”
“二十天不够就再拖二十天。”
见阿单已经在床边打开了手提,黑眼镜蹭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少年的腰:
“时间要多少有多少。”
“你的任务呢?忘记了?”
阿单露出讽刺的笑,白皙的手指在键盘上舞得飞快。
“老子要是不愿意,谁都不能逼我做什么。”
黑眼镜开始在阿单背后种草莓。
“哎哟,大哥,别闹了行不行。”
被他骚扰得不行,阿单皱了皱眉头——他以为那样亲正常人会没反应?
“那就再做一次。”
黑眼镜的手开始不安分。
“你欲求不满!”
“答对了。”
手提电脑被推到床边,床上的两个人又滚到了一起,极尽缠绵。
——————————————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的分割线——————————————
“为什么,”
阿单接过黑眼镜递过来的玻璃杯,里面纯白色的牛奶在灯光下泛着光,他静静地看着黑眼镜:
“你看起来不像随便的人。”
“难道你是随便的人?”
黑眼镜笑了,自从认识了阿单后,他也养成了随时随地一杯牛奶的习惯。
因为楼下超市的牛奶都是大盒装,阿单一个人喝不完,而过了夜的牛奶他也不愿让阿单碰。
“说不定我是呢。”
阿单笑了笑,调开了目光,神情一片寂然。
“嘁,那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黑眼镜不屑地啧了一声。
阿单瞪大眼睛:
“胡扯。”
“是真的。”
黑眼镜凑上前,舔了舔阿单的嘴唇:
“你摘下我的眼镜了,帮我包扎伤口了,煮粥给我喝了,于是我爱上你了。”
“那就不叫一见钟情,你是通过我的行为爱上我的。”
“第一次见面就爱上了还不叫一见钟情?”
“那你还在飞机里威胁我。”
“威胁是一回事,动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我那时不那么说,你敢保证你不会逃跑?”
“……”
“我爱你。”
黑眼镜看着阿单,伸手抚过少年还略显稚嫩的脸颊:
“单,我爱你。”
2009-8-8 12:10 回复
鸵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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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手里抱着一纸袋的牛奶,阿单摇摇晃晃地出了超市大门。
一般来说购物这种事情用不着他来做,和黑眼镜相处的这十几天里,没有哪一次是他单独出门的。
但黑眼镜正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自己又馋得要命,超市就开在楼下,去买个东西总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抱着侥幸的心理,阿单从纸袋里掏出一罐牛奶打开了就喝。
破解程序已经编得差不多了,再过三天就是二十天的期限,在那之前应该可以搞定才对。
而二十天过后,他和黑眼镜会怎么样呢?
阿单以前的生活过的非常的单调,从小被视作天才神童的他,几乎没有什么同龄伙伴。不是冷眼的嫉妒就是过分的谄媚,再不然就是活生生的利用。
他是第一次碰到像黑眼镜这样的人,而且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沦陷进去了。
黑眼镜说对他一见钟情,那自己呢?
毫不忌讳地告诉那个男人自己要搭的是两点钟的班机,这是不是也代表了什么?
他说,我爱你。
阿单的嘴角不自觉地漾出一丝甜蜜的笑意。
黑眼镜那家伙,居然会用那么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爱他。
没有那电脑芯片,没有那二十天的期限,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定格。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么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拐过居民区楼下的巷子,阿单抬头打量。
他们没有住在旅馆,而是挑了一片再普通不过的居民区里的出租房来居住。
黑眼镜的隐蔽手段果然比他这个半吊子更高一筹,十几天过去了竟没有人能寻到他们的踪迹。
这么想着,阿单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巷子中央,坐着一个小孩。
那孩子看上去年龄不大,比阿单还要小上几岁。
他的衣着是现今最流行的款式,此刻这个小男孩把头埋在双膝之间,似乎很沮丧地坐在巷子中央。
“你怎么了?在这里做什么?”
阿单不禁放柔了声音问道。
不是他不警惕,而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如果耍诈,他自己都能应付。
那小男孩应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一双棕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阿单,看上去乖巧可爱。
阿单不语。
真是他的死穴,他最受不了这种小动物似的孩子那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迷路了吗?”
阿单放下手中的纸袋,弯腰把小男孩扶了起来,伸手帮他拍落粘在身上的灰。
那小男孩只是摇了摇头,静静地看着他。
突然,那男孩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阿单一惊,心道不好就要往后退。
随即一记手刀正正打在他的后颈上。
阿单昏厥前看到的最后景象,是那个长得水灵可爱的男孩脸上不符合他的年龄的诡异笑靥。
—————————————————啊啊啊阿单被绑架了的分割线————————————
深夜。
依旧带着一丝冷意的风吹开了阳台的门,卷起了窗帘在房间内飞舞。
房间的地毯上散着几件衣物,而床上的被褥则更显凌乱,不难看出之前战况的惨烈。
一个浅发男子此刻只露出了半张脸,蜷在被窝中睡得正香,他布满了吻痕的胳膊和脖颈则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一个年轻男子经过床边,轻轻带上了阳台的门。
这男子似乎刚刚冲过澡,乌黑的发丝上仍沾着些水滴。
他赤裸着上身,肩上搭着一条浴巾。线路明晰的纹身在浴巾的遮挡下隐隐显现。
他下身套着一条牛仔裤,手里握着一个玻璃杯。
他静静地朝阳台外看了一会,转回身,放下杯子坐到床边。
床上的浅发男子在他的宠溺的目光中依旧睡得安稳。
黑发男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与眷恋。随即他起身,在浅发男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再把他露在外头的胳膊塞回被子里。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安逸。
黑发男子眉头一皱,一个翻身极其利落地捞过床头的电话分机,迅速按下接听键。
虽然电话只响了一声,但已然来不及,床上的男子显然被吵醒了,闭着眼发出了一声类似抱怨的嘟嚷。刚被放好的胳膊再次伸出被子,在空中乱抓。
黑发男子急忙伸手过去让那浅发男子抓着,一边压低了声音朝话筒里喂了一声,语气有些不快。
吴邪睡意消去,他睁大眼睛,看着身旁的闷油瓶脸色有些不对。
“怎么了,是谁?”
闷油瓶这家伙打电话从来都不超过三分钟,可这次从他被电话吵醒到现在完全清醒过来至少已经过了五分钟。
“起灵?”
见闷油瓶还是皱着眉听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吴邪有些慌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随后伸手把他揽入怀中安抚似的搂着,一边低声同那边交谈:
“知道了,你先别急……我现在就过去,有什么事当面再说。”
按下通话键,闷油瓶匆匆在吴邪唇上吻了一下,便放开他,转身到衣橱里去拿外套。
“谁?眼镜兄吗?”
吴邪瞪大眼睛:
“到底怎么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那家伙连话都不会说了。”
明明是嘲讽的语句,闷油瓶却说得很严肃。
“哎?!”
黑眼镜连话都不会说了?吴邪意识到了事情的
2009-8-8 13:5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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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严重性,立刻跳起身帮闷油瓶做出门的准备:
“那你现在要去哪?”
“去s城。”
—————————————————哎哎s城是哪里捏的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