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但一解开,她有点后悔。
    樊懿涵一被解救就把头盔脱下,管她是女生,把头盔用力塞到她那有c的胸前,冷哼一声,抱臂扭头不看她一眼。
    「走吧,来澳门,一定要来这里。」符绶月一把牵住她的手,却被樊懿涵用力的甩开「这里没人,我自己会走!」
    「当然要牵,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连头盔扣也解不开的女人。」符绶月揶揄的嘲笑,引来了对方一记十级风暴的怒瞪。「快点,要不然来不及了。」她再次把她牵住,管她还想挣脱,死命的抓住她拉她走进去澳门最高的建筑物。
    符绶月来到买票的柜台,扭头看着臭脸一张的樊懿涵,她还不正眼看过来,撇头不管。她摇摇她的手说:「樊总裁,拿妳的信用卡出来刷一刷,套票好像不错,可有点贵,由妳来付。」
    听她那么说,樊懿涵无言的终于正眼又一次瞪住符绶月,她、符绶月,还有那个柜台小姐三个人就冷在那儿,符绶月倒是嘴角依旧抹着悠闲自在的笑意,她最讨厌就是她这个笑容!十足当时她来面试时志在必得的感觉!
    后面己经有其他人在排队还开始发出嫌弃的目光,她唯有从手拿包中掏出她信用卡交给了柜台小姐。柜台小姐轻轻一刷,单子跑出来,她让樊懿涵在上面签了名后,便把印好的票交到……嗯,应该是被符绶月抢先拿在手中。
    符绶月瞄到外头已经橙橙黄黄,她赶快拉着樊懿涵走向灯塔入口处。此时樊懿涵才知道她要登上此塔的观景台。电梯很快就上到第五十八层,正好赶上澳门全景之下的夕阳……
    她们不自觉已习惯彼此牵着手,在符绶月的带领下找到一个最美的风景处贴近玻璃欣赏那一片繁华之地,当然重点是配上那一颗慢慢西下的夕阳,多么多么的美,让人醉倒在眼前的日落柔和宁静当中。
    樊懿涵也被此刻摄去了心神,眼球再也不能从那橙黄的美丽日当中移开。彷彿世界都静了下来,她不是樊氏集团的总裁,她不用管理勾心斗角的办公室政治,也不用面对每天都猛追她不放的媒体……
    两个人就牵住了手,目送太阳沉落到地平线下,迎接漆黑无星的夜空,还有开满了灯,营造出繁华城市的另一种格调的夜景。
    符绶月突然转过来,也把樊懿涵拉近自己,脸对着脸,互相在黑幕与繁灯之中凝视彼此,樊懿涵措手不及到底符绶月又想搞甚么出来,可听到符绶月在沉默之间说的些番话……
    她,完全反应不来。
    「我……好像喜欢妳。」符绶月话说得很淡然,眼里当中透露出来的情绪,同样是平淡如风,彷彿她说的就是一句早安那么简单。等不了樊懿涵给她甚么答案,双臂把她圈进怀间,唇瓣凑近试探对方的反应,却只见对方还是愣着,她勾起悠扬的笑靥,把唇印上去。
    唇与唇触碰那秒之间,把樊懿涵空白的脑袋拉回来,酥麻又刺刺的触感在唇上窜过全身细胞,让她毛孔扩张,一股抓不住的电流火速的通向她的四肢与脑袋,在她身体想作出反应之前,那个始作俑者把这个吻结束。
    「肚子好饿,去套票上说的餐厅吃东西,吃完我送妳回去酒店。」符绶月突然就牵着她带头走在前,她不敢往后看到底她偷了一吻后,樊懿涵会有甚么反应。可至少没当场给她一巴掌的话,有机会她没当一回事……
    在后方的樊懿涵其实已经一脸羞红,用指尖触碰还残余属于她的味道与温度的唇瓣,心跳再也不受控的猛烈撞击,双腿随着符绶月的气味而走,眨眼间,她听到服务生说:「麻烦两位等等,妳们点的二人牛扒套餐很快就会送上,需要开一支红酒吗?」
    「红酒喔……」符绶月偷瞄樊懿涵一眼,继而又抹起一层深味的笑意向那个服务生说:「好~开一支你们这里最贵的!」
    「等等。」樊懿涵挑眉的瞪向符绶月,再向服务生说:「你们餐厅里最贵的红酒是那个产地和年份?」
    服务生被考到了,他弯身抱歉道:「不好意思,这方面的话,我去找经理替你们介绍。」
    不一会,餐厅的经理急促的拿着一支酒过来送到樊懿涵面前介绍说:「这是本餐厅价位最高的红酒,是05年的拉菲,不知道樊小姐合不合适?」
    刚才那位服务生早就认出樊懿涵,还有符绶月。可这是高级餐厅,训练十足的他们有一样守则一定要遵守,就是接待任何贵客,都不可以向外透露贵客的一切事宜,若有贵客追究餐厅有人泄露,老板绝对会查出来的。
    再一次把眉挑起,樊懿涵没想到来到晚上,还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把酒拿上手瞧了两眼后交回经理手中,回首瞪住符绶月说:「就这支吧。」待经理带着酒离开后,她冷冷的瞪住她说:「aa制。」刚才那瓶05年的拉菲保守估计要六万多新台币,甚至更高。
    「妳舍不得。」符绶月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故意对她白目一笑,就是要气她。她生气起来的表情,怎么她越来越喜欢,越来越觉得她美呆了。
    「谁说的?」瞇起眼,她突然因她的话而脸颊发烫……怎么回事?
    「我说的。」那白目一笑还高高的挂在脸上,她单手托着腮子,突然不说话的就只想看着樊懿涵那张不现实的脸蛋。
    「妳看甚么。」被盯视的樊懿涵不自在的撇开目光,假装拿起前面的温水喝。却被符绶月一把抓主她的手。「符绶月,妳做甚么!刚才我已经不说妳了,妳现在又想怎样?」她不敢提起声调,手想抽也不敢抽,怕动作太大让四周的人注意她们这里,还有刚才的服务生有在偷偷看她们。
    「妳生气也那么美……到底想勾引谁呢……」符绶月完全不把她的尴尬放进眼里,在她眼中看到的,是一个别扭的小女生。
    真够……可爱,又惹人想欺负她。
    「客人,你们的酒正在透气,这是你们套餐里的前菜,老板说要替樊小姐upgrade套餐里所有食物的质量,这前菜本来是三文鱼凯撒色拉,如今为樊小姐改为烧白灵菇配黑松露酱。」适时的,服务生来到桌边,打断了她们之间暗里酝酿的一丝暧昧。
    「那……你们老板在哪里,我想亲自谢谢他。」樊懿涵不好意思的抹起公式化的温惋笑容跟服务生说。
    「老板还在忙,我会告诉老板的,那两位先享用前菜。」服务生被那抹笑容已电到头昏眼花,放下盘子后也赶去跟老板传达樊懿涵想亲自道谢的意思。
    「樊总裁果然去到哪里都是高人一等,只听过飞机可以upgrade,万万没想到连食物也可以因为身份地位而upgrade。」心里头怎么泛着一种吃不滋味的感觉,她拿起叉子两三口就把那盘看起来很精致高档的甚么烧白灵菇吃掉,下到胃子根本填不了甚么空白……
    高档是吃不饱人啊!她宁愿要那盘三文鱼凯撒色拉!
    「妳又想说甚么呢?」嗅出一些揶揄的味儿来,樊懿涵挑眉瞧向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倒是把那份前菜吃得津津有味。
    刚才还一副得意得很的样子,怎么眨眼之间就没精打采了……
    樊懿涵没有要猜测她的心思,反正这个女人是猜不透!她任由符绶月像个自闭儿不再开口说话的默默吃东西,当那瓶很贵的红酒终于来了之后,她见符绶月一杯又一杯的要服务生替她倒,理所当然以为她是因为由她来付钱,不客气的把这瓶很贵的红酒象是喝啤酒一样灌进肠子里头。
    到了用餐完毕了,酒也半滴不剩的被符绶月喝光,脸颊通红的符绶月目光散焕的瞅看着刚才被餐厅老板拉去聊天的樊懿涵。她拿着酒杯和挺英俊的外国男子谈笑风生似的,外国男子似乎很会逗女生,她见到樊懿涵频频展露笑容,那男子特意再开了一瓶拉菲为她添酒……
    有甚么闷在心口,符绶月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脚步飘浮的走过去挡在他们那副郎才女貌似的空间,对着樊懿涵带下令的语气道:「拿信用卡去付账,我们该走了。」
    不解的瞪住符绶月明显有点醉意的泛红脸庞,以为她醉意浓不舒服想回去,她跟那外国男子说了声抱歉,还交换了卡片后,付账离开。可万万想不到从塔上回到地下的大门前,有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
    「樊小姐,梁小姐知道妳们喝了点酒,想送妳回酒店。」西装男侧身指向就在那儿的黑色的高级轿车,窗户适时落下,坐在里头的梁小姐微笑瞧樊懿涵点头。
    她知道这位梁小姐,刚才已见过展示中的照片,知道观光塔是属于这位梁小姐的。人家都那么有意要等她们,在商场上打滚年资也不算短的她,懂得这个时候,一定要给面子坐上这部轿车。她向男子点头示好,身旁的符绶月没开口说话她当成同意,与她一起坐上那轿车当中。
    车出发时,梁小姐先是闲话家常,后来带进了主题,日后想有机会和樊氏集团合作,樊懿涵暂时只回答有合作的空间,更邀请梁小姐到台湾时由她来作客,倾谈初步可以合作的方案。
    轿车到达了樊懿涵的酒店,下车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却忘记了符绶月还跟着她到酒店房门口。醒起的时候,她瞪住符绶月依然一副杀了她全家的表情,不禁皱眉在刚才开始到现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妳怎么了?一路都不说话,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不如进来先喝杯暖水,休息一会才坐车回去。」她拿出房卡打开了房门,把房卡插进关啓电源的插卡处,漆黑的房间顿时亮起了所有灯光。
    她跑去倒水,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判断符绶月已进来了。
    倒了水转身,她吓了一跳的退后了半小步,符绶月无声的站在身后真吓人「来,喝水,妳脸很红,不会喝就不要喝那么多,不用妳付钱也不用不要命。」符绶月接过水后马上灌下去,她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喝完后,她清醒了一点,内里的翻腾却压不住,已经控制不了情绪上的失控……
    将杯子放到茶机上,一把拉过樊懿涵,紧紧的圈着她在自己怀中。
    「妳想怎样,放开我!」樊懿涵此刻才惊慌自己的处境!男人就说引狼入室,她现在是送羊入虎口!
    「刚才套餐没甜品,我想吃我的甜品罢了……」符绶月勾起醉意甚浓的嘴角,是由不得樊懿涵拒绝的力度,把自己满张是浓郁拉菲红酒味道的唇紧紧的吻上她,不同刚才那个吻,在酒精的催化下,符绶月贪婪的细吮着也有红酒香醇味道的唇瓣……
    「放开我……不要……」樊懿涵左右的想躲避她太强势又挑逗的吻,她是成年人,符绶月也是,这种浓烈又挑情的吻,她十分清楚接下来会演化到甚么程度!她一路推她,可符绶月就像雕像一样不动半分,强行的要吻住她,甚至还用舌尖舔着她的唇和耳廓……
    「妳整夜在勾引我,也要负上责任。」符绶月咬她的耳珠,正中了樊懿涵的敏感部位,在她身体软了下来之时,抓住她的腰,把她压到床上去。
    「好笑,谁勾引妳?!」樊懿涵咬唇,怒瞪向她,双手完全被她钳制在两则,下身同样被她体重压住动弹不得。场面已经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樊懿涵那一刻再也没有要挣扎的念头,安静的瞪住她。
    「还说没有?妳咬唇的小举动……也让人难耐心痒……」符绶月再次把唇凑上去,重压辗转的吸吮那份甘甜的唇,舌尖试图探进去,让她惊吓的是那张唇竟然自动微啓,让她无阻碍的探进去。
    这一回,反而符绶月躲回去,凝视樊懿涵酷着羞红的脸,皱眉道:「妳……?」
    樊懿涵冷勾一笑说:「怎么了?妳原来爱欲拒还迎?让妳没难道得手就没兴趣了?妳没兴趣麻烦请妳离开我的身上,妳很重!」她用力想拱腰起来,却怎么符绶月比刚才还用力的抓住她?!
    「真教人头痛的总裁……」符绶月突然抹起一记邪昧的笑意,她的唇再次凑近,在吻上她前坏心的宣布:「我本来只打算占妳这张蜜唇一点便宜,没打算做些甚么,如今……妳竟然都说出口,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