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模像样地绑起来。这回敖嘉气得肺都要炸了。
    “你……你……你无耻!你下流!你卑鄙!你……”敖嘉气得眼睛都红了,除了骂人,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听话。”蛇祖看着生气的敖嘉心里乐开了花,就像敖嘉是个哭着要糖的孩子一般,他用宠溺的语气说道。谁让这个祭品整天冷着个脸,一点表情也没有。看不到他笑,看看他生生小气的样子也好。
    “放心,我洗澡很快的,马上就回来放你自由。”蛇祖揉揉敖嘉的头,凑上去想亲亲敖嘉的脸安慰安慰他,谁成想敖嘉灵活地向边上一侧,躲开了他的吻,转而用愤恨的目光盯住他,红着眼道:
    “你就不怕我咬舌自尽么?”
    敖嘉成功地看到蛇祖的脸僵了一下,心思不由地活络起来,他觉得自己抓住了蛇祖的弱点,于是乘胜追击:“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蛇祖踌躇了一下,下一刻敖嘉的嘴里就多了一根布条,布条勒得不紧,却正好让敖嘉无法合上嘴。
    “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蛇祖拍拍手,笑眯眯地低头啄了一下敖嘉的脸,“你乖乖的,我很快回来。”
    “唔唔唔!”敖嘉不死心地在床上的挣扎,却一句话都无法说出来,敖嘉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
    “砰”地一声,门彻底地关上了。
    在这种讨厌的明媚日子里,寒潭里的水格外地讨蛇祖喜欢,冰冰凉凉的,从自己的皮肤上流过的感觉很舒服,这口寒潭,也是他选择这块地方做别院的原因。但有人在房里等自己,尽管不是等着自己宠幸,蛇祖也是相当的兴奋。他没有心思享受,草草地在水里划拉一下就算是洗完了。
    当蛇祖带着一身寒气回来的时候,特别从窗口里看了一下敖嘉,只见敖嘉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相当可怜地缩在床尾,眼睛微微闭着,松散的衣服里露出一些洁白紧致的肌肤,美艳得不可方物。
    蛇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两个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连带得心里也奇痒难耐。原因无它,只因敖嘉被绑起来的样子太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了。美好,温顺,柔弱,特别是绑好之后,有种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的诱惑,好像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一样,只要自己高兴,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蛇祖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外面将自己身上的寒气晒散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向敖嘉靠近,尽管他一向很喜欢带着寒气入睡。
    敖嘉没有发现他的靠近,依然睡得沉沉的。原本已经耗尽了体力了,加上被蛇祖那样凶狠地抓了一个晚上,他根本无法休息。所以蛇祖一去洗澡,他也顾不得绑着睡不舒服,马上就睡沉了。
    蛇祖翻身上床,看看敖嘉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原本准备松开敖嘉的他突然不舍得解开了。他轻手轻脚地解开敖嘉嘴上的布条,毫不犹豫地堵上去。
    “唔!”突如其来的吻让敖猝不及防,等来回过神来的时候,蛇祖已经仔细地将他的口腔舔舐了一遍。敖嘉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地瞪着蛇祖,做不出一点实质性的反抗。
    “你动不了。”敖嘉看到蛇祖的眼神里说着这样的话。突然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他还是那个被绑在祭坛上动弹不祭品,而他是奉用自己的神明。
    “你混蛋!”敖嘉正准备用眼神说这样的话,下一刻自己的眼睛就被蛇祖用手遮住了。
    “接吻的时候不能睁着眼。”蛇祖舔舔嘴角,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道。他突然发现就连这样简单地亲吻都能让自己格外地满足。敖嘉喘口气,还来不及说什么,蛇祖的舌头就再一次卷上来,“我们再来一次。”
    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一点点的光,正因为这样,敖嘉全身上变得格外地敏感,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给他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慢慢地,他也不知不觉地在这个绵长的吻里深陷下去……
    蛇祖解开敖嘉手脚上的棉布条,心里不由苦笑。这个不解风情的祭品,居然吻到一半睡着了。这让**高涨的蛇祖很是不满。本来还想趁着这良辰美景多做点什么的,至少要把全套做全了嘛,可是这个该死的祭品……
    看看憔悴的敖嘉,蛇祖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这个祭品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过,至少在他面前没有。他舍不得吵醒他。
    蛇祖爬过去,将敖嘉整个身子都抱在自己的怀里,像任何一个处在热恋中的男人一样,让敖嘉的头枕在自己胸口上。
    “洗完了没有?”明明还睡着,敖嘉还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一股暖流奔腾着注入蛇祖的心口。敖嘉说这话的口气太像一个被晚归丈夫吵醒的妻子了。
    “洗完了洗完了。”蛇祖大口大口地亲在敖嘉额头上,“乖,你醒了我就带你出去散散心。”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妹子提醒,有矛盾的地方我会改的。**抽了,不知道放在存稿里能不能发出来。
    正文 暖流与冷遇(一)
    ☆、暖流与冷遇(二)
    许是真的累了,敖嘉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已经是午夜了。边上的蛇祖以一个强占性很强的姿势抱着他,睡得也无比地安逸。
    得了可以出去散心的许诺,敖嘉一醒来就毫不留情地要求蛇兑现这个承诺。黑灯瞎火的,谁会愿意在半夜时分摸黑出去散心啊,蛇祖本来还不情不愿的,但一见敖嘉脸都拉下来了,马上换成了一脸好说话的神色。哼,午夜更好,没有太阳自己身上更舒服。再说这个祭品长得这么漂亮,黑灯瞎火才好呢,不容易给人惦记上。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就算是潜在敌人也要抓出来吃掉!不给这个祭品任何精神上和**上的出轨机会。
    尽管蛇祖答应了敖嘉要带他出去玩,但由于独占心理作祟,很阴险的,他带敖嘉去的是一个很偏远的修真者小镇,绝对的大漠风景,地域偏远,人烟稀少。
    “你要是以为光线暗一点就可以让你顺利跑掉,你就错了,对于蛇类来说,光线的明暗对视力没有一毛钱的影响。”蛇祖心花怒放地握着敖嘉的手,一边走一边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
    敖嘉沉着脸,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但打死蛇祖他都不相信敖嘉心里没有一点点的遗憾与愤怒。
    “别老是板着你那张苦瓜脸给我看,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你不知道有句话说‘你怎么对别人,别人就怎么对你’么?这样下去我们两个的下半辈子都会变得很悲惨的。”蛇祖用力捏了捏敖嘉的手,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闻言,敖嘉冷冷扫他一眼,“你是不高兴让自己的下半辈子变得这么悲惨,你就甩了我啊。放了我,杀了我,怎么样都好。”
    敖嘉这句话顿时将蛇祖噎得说不出话来。蛇祖狠狠地瞪了敖嘉一眼,还是将自己心里泛起来的不舒服强压了下去。一直等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一点才说道:“我说过只是带你出来散心,又没说是去什么地方散心。你待在巫宗国这么久,这样恢宏的大漠风景还是第一次见吧。长长见识有什么不好。”不就是少了几个人么,又不是只有看到人才能算是散心。
    “巫宗国。”敖嘉的眼中落出一丝哀伤,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这时再次听到却恍如隔世。在暗无天日的蛇窟里,他几乎每分每秒都在痛苦的苦液里浸泡着,几乎每分每秒都要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太浓郁的痛苦像液体一样注满了他整个生命,让他没有空闲时间去回想自己过去的生活,去怀念自己的亲人朋友。这时再听到巫宗国,只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个外邦人。
    蛇祖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揉揉敖嘉软软的头发,舔舔嘴角就想俯□去亲吻他:“想家了么,好好伺候我,什么都会有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样亲密的小动作。
    敖嘉厌恶地推了他一把,眼睛直视正前方,“那是什么?”
    “亲密的小动作”被这样无情地打断,蛇祖心里很不满,他往敖嘉指的那个方向一看,顿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不远处,大片的灯火辉煌地明明灭灭。
    擦,这种苦大仇深穷山恶水的所在怎么还会有小镇存在?
    敖嘉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冲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不许去!”蛇祖扯住敖嘉,本能地想说出这句话,却被敖嘉用一个眼神止住了。
    “你不是说,今天我是自己的主人么?你想反悔?”敖嘉的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嘲笑,好像在说你这么一个身份尊贵、实力强横而且一贯说一不二的人也会扯淡。
    蛇祖被敖嘉这样的眼神噎到了,只好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一快一慢地那小镇走去。
    整个小镇都张灯结彩,还有不少低阶的修士在摆摊交换自己手里的东西,还有些修士一脸焦急地在各种小摊上搜寻自己需要的东西,淘到了则一脸喜色,反之则小有沮丧。
    蛇祖这样的存在要是猛然间出现在这个小镇上,一定会引起整个小镇的恐慌。毕竟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息就足以让这些低阶修士们落荒而逃了。蛇祖本想就这样用自己身上的压迫感吓跑他们,这样敖嘉就逛不成街了。但是,很乐意这样做的蛇祖看看敖嘉脸上那隐隐的喜色,却突然不忍让这个漂亮祭品失望了。他还没有看过敖嘉笑的样子呢。
    于是蛇祖将自己的修为一降再降,装成一个炼气期的低阶修士,然后乐巅巅地跟在敖嘉后面。
    茫茫大漠中怎么会突然这么热闹?心有疑虑的蛇祖稍稍打听了一下,原来他们好巧不巧正好赶上了天沐派双喜临门的日子。原来这茫茫大漠之中有一处极奇特的山脉,与大漠中恶劣的生活条件不同,这条名为天沐的山脉不但一年四季温暖如春,而且灵气逼人,正是一处绝佳的修仙场所。千余年前,天沐派的开派祖师李天沐于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这条灵脉,不但以一人之力开创了天沐派,还凭着自身强横的实力,轻而易举地就将这条灵脉上的中小型门派一一清肃了出去。经过千余年的发展,这天沐派也成了修真界有名的几个修仙大派之一。而这荒漠之中的小镇之所以这么热闹,也是托了这天沐派的福。
    这第一件喜事是指黑渊大赛。众所周知,没有门派势力支持散修要想在修真之路上走得远,真如逆水行舟般困难。所以有点基础的散修都会在合适的时候找一个修真门派依附。而那些修真大派们为了发展自己的实力,也有意向从这些散修吸纳些有潜力的弟子回来。于是就有了黑渊大赛。说好听点是大赛,实际上就是无数散修自相残杀、相互淘汰的过程。比赛过程惨烈至极,一轮又一轮,无数散修不择手段地干掉对手,不论死伤。成千上万的散修中,只有最后活下来的十二人才能算是赢得比赛,成为这些名门大派的正式弟子。
    而今年这届黑渊大赛正巧由天沐派主办,再过两天就是赛期了。蛇祖和敖嘉这时看到的,正是黑渊大赛前的交流会。散修们把自己平时用不到的东西摆出来,希望能换到一两件自己想要的东西,为自己在比赛中加一分胜算。
    这第二件喜事则多了几分世俗的味道。说来也简单,就是天沐派二当家的闺女遇上了如意郎君,不日成婚。天沐派是修仙大派,这场婚礼自然要办得风风光光才是。
    听了这些蛇祖心中嗤笑不已。一般散修说起来就两眼光放的修仙大派,对于蛇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话说自己和漂亮的小祭品苟合的时候还什么都没有摆呢,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修仙大派,也敢在自己面前摆排场?
    “婚礼么?”静静地蛇祖说着,敖嘉对于那什么黑渊大赛完全没有兴趣,但对这种成婚的大事却是相当关心。
    蛇祖静静盯着灯光下的敖嘉看,明明灭灭的灯光给敖嘉的脸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昏黄,让这个时常带着几分攻击性的祭品看上去格外得温顺。
    蛇祖的心情猛然间变好:“怎么?你羡慕他们?要是你想要,咱们也来一个,什么古魔界幽冥界,到时候我让三界的牛鼻子都来参加,保证让你风风光光地入我家的门,一准把他们这种简陋的婚礼比下去。”
    天沐派为了这场婚礼不知道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挖空了心思绞尽了脑汗,结果一到了蛇祖这种“见过世面”的主儿嘴里,却成了“简陋”的婚礼。
    敖嘉对他这样的说法有些异议,他冷哼一声,滴水不漏地道:“婚礼豪华不豪华